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翠屏用吃惊的表情看着童璃,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格格用这么酸的语气说楼杞轩的事呢。
莫非……翠屏本来不甚灵光的脑袋在这个时候灵光一闪,对了,她想到一件她一直都想不透的事,她现在可能知道答案了。
自从三年前格格去参加那场皇上举行的比试回来之后,格格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对读书兴趣缺缺的她突然变得勤奋好学,不只有读书,她每样东西都要学,学写字、学画画、学琴、学刺绣、学缝衣服,简直就像是着了魔,大家都想不透格格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王爷和福晋都以为一定是格格在那场比试中没有得到好成绩,觉得太丢人了才会发愤图强、力争上游的。
翠屏本来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她现在发现原因或许不单纯,格格她的目标不只是成为才女那么简单,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胜过和硕公主。
因为和硕公主在那场比试得到全胜,她是个人人夸赞的才女,格格不服气,所以她会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赢过和硕公主。
至于为什么格格会想赢和硕公主呢?翠屏也想到了这点,她猜一定是和楼杞轩有关。因为格格喜欢楼杞轩,所以她不想输给和硕公主,她要让楼杞轩知道她也是优秀的,也是有才华的。
终于想通这一切的翠屏不得不用钦佩的目光看着童璃,她感动极了,看到格格为了得到心爱的人所做的努力,她这个做奴婢的真是与有荣焉啊!
“你干什么啊?”童璃奇怪的看着突然停下来不走的翠屏,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翠屏的眼中竟然还有泪水在闪动。
“格格!”翠屏双手交握在胸前,发自内心呐喊着:“你真的让我太感动了!没关系,就算失败了也无所谓,我会永远支持格格的。”她是指童璃和和硕公主争夺楼杞轩的事。
童璃听了差点没昏倒,“你有毛病啊!不理你了!”她继续往前走去。
“格格真的好了不起!”翠屏自我陶醉的看着童璃的背影说道。
※※※
柔和的月光静静的洒在童王府的后花园,淡淡的月光使得童璃那张清秀的小脸更柔美了。
穿着一身白衣的她在月光的沐浴下,比平日的她多了一股不可让人侵犯的庄严,也(奇*书*网。整*理*提*供)多了一股令人迷醉的美丽,她的表情是柔和的也是严肃的,此时的她正全神贯注的弹奏搁在桌上的琴。
只见她白玉般的双手时而慢、时而快的在琴弦上拨弄着,优美悦耳的琴声随着微风在花园飘送,教人听了心旷神恰、如痴如醉。
“珍儿,我们的女儿弹得真不错,不是吗?”童琛搂着爱妻的肩膀,脸上有着骄傲的神情。
“当然啰,她是我们的女儿嘛!”童珍腻在丈夫的怀中,用欣慰的目光看着长相与自己神似的女儿。
还好女儿只有容貌长得像她,性子、品格完全和她不像,要不然今天她和童琛可能就不能这么悠哉的坐在这里听琴声了。
童琛伸出手指点点童珍的鼻子,笑着说:“还好这孩子知道上进,懂得自己要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是她像你年轻时候那样,我看我现在可能已经长出满头白发了!”
想到年轻时候童珍顽皮淘气的模样,再看看重璃乖巧懂事的样子,童琛就会觉得老天爷到底还是公平的,老天爷是给了他一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妻子,不过却也给了他一个懂事乖巧的女儿,这就叫有失必有得,不是吗?
听到丈夫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事,童珍不由得笑开了嘴。“是,我这个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的妻子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哦!还好咱们的女儿不像我,这样你可以原谅我的不是了吗?”
童琛摇头笑道:“是是是,妻子大人说得是,小的怎么敢怪罪妻子大人呢?去他的什么三从四德,这对我们来说没有用不是吗?现在我是在家从妻,该守三从四德的人是我才对,妻子大人认为呢?”
“哼,你知道就好!”童珍很满意童琛这么谦卑,她靠在他的胸前,柔声地说道:“想当年阿玛要我至少得做到在家从父,可我从来没有做到过,我想他老人家一定很失望我这么不听话,如果他还在世的话,知道我们的女儿已经把四德之一的妇功做到这样的地步,他老人家一定会感到很安慰的。”
“是啊!”童琛看向还在抚琴的童璃,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童珍看着他拢紧的眉头。
童琛看着她慢慢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明明是这么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儿,可是她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不安。你看璃儿她是这么好胜、这么不服输,都已经十七岁了,可是她每天除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之外,其他的她一概不关心,像是对异性方面的事,我就从来没看过她对哪一个男人有兴趣过,这样下去很不妙啊!”
“什么叫有兴趣?难道你要我们的女儿见到男人就像饿虎扑羊似的扑上去吗?”童珍笑着说。
“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童琛表情严肃的看着童珍,“我并不反对她把自己变成一个才女,我只是希望她能够不要太热中在那些事上,十七岁是女人最青春、最美丽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女儿有必要改变一下她目前的生活,不只是婚姻大事,我希望她能多尝试其他的事。”
“你这样说也对!”童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经童琛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有同感。“女儿不乖爹娘会操心,女儿太乖爹娘还是会操心,说起来真是有趣,想当年我什么都不会,所以我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像我那样,连三从四德怎么写都不知道,现在倒好了,老天如我的愿,给我一个什么都会的女儿,结果我们还是得烦恼她嫁不嫁得出去,早知如此,我宁可让她做一个平凡一点的女孩,这样我们就不会有烦恼了!”
“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童琛的脑中想到了一个人,他笑看着重珍,“珍儿,你忘了还有楼杞轩吗?璃儿不去结识其他的异性不要紧,至少她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孩,不是吗?”
“是啊、是啊!”听到楼杞轩的名字童珍的脸发亮了,她一扫阴霆笑容满面的说:“这孩子就跟他爹一样的优秀,想当年他爹很得皇上的喜爱,没想到二十年后,做儿子的不输给父亲,听说皇上也很喜欢他不是吗?”
“就是说啊,可是……”
‘可是什么?说啊!”童珍催促话没说完的童琛继续往下说。
“可是我就是怕皇上太喜欢他,你应该知道璃儿的死对头和硕公主可是和楼杞轩从小一起长大的,璃儿的对手来头这么大,这对璃儿很不利啊!”童探的语气充满无奈。
童珍收起笑容换上忧郁的表情,“是啊,一个是皇上的女儿,一个是王爷的女儿,我们璃儿是输了一大截,不过感情的事不能只看是否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楼杞轩中意哪一个。这我就对璃儿有信心了,我想楼杞轩一定对璃儿有意思,要不然他怎么会常常往我们王府跑呢?”
童琛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但是我看璃儿好像对他没什么意思,否则怎么老是对他爱理不理的呢?”
“也许璃儿是害羞吧!’童珍笑了下。“女儿家的心就是这么难以捉摸,有时候明明喜欢人家,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他了……”
“你们在说什么?谁在乎谁啊?”
童琛和童珍同时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不知何时来到两人面前的童璃。
“璃儿,你怎么不弹琴了?”童琛尴尬的笑着。
“你们一直低着头讲话,我弹给谁听?”童璃怀疑的看着两人脸上心虚的表情。“你们在说什么?在说我的事吗?”
童珍和童琛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由童珍开口说:“是啊!我和你阿玛正在说你年纪不小了,也许该为你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好帮你找个好姻缘啊!”
“嗯……嗯……是吗?”童璃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嗯什么嗯啊!额娘是在跟你说正经事,你玩你的手指干什么?”童珍还不知道自己女儿的那点心思吗?每次跟她谈到这些事,她就会来这招充耳不闻、顾左右而言它,这些招数她以前年轻的时候都用过了,想要在她面前玩这招是没有用的。
“人家有在听啊!”童璃眨眨无辜的大眼说。“额娘你也太心急了吧!你自己不是都过了十八岁才嫁给阿玛,人家才刚过十七岁的生辰你就想把我嫁掉,这样不公平啦!”
“这种事还讲什么公平啊?”童珍啼笑皆非的看着童琛,“都是你把女儿惯坏的,看吧,自个儿的婚姻大事还会跟父母亲讨价还价。”
童琛看看女儿,再看看妻子,脸上带着微笑地说:“我看是彼此彼此,你不要忘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让阿玛宠得不像话,这叫作有其母必有其女。”
童琛话刚说完,下人就上前禀告道:“王爷、福晋,楼少爷来了!”
童璃的心跳突然跳得很快,楼杞轩来了?她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会出现,她还以为他今天不来了呢?
“快请楼少爷到花园来。”童琛很快下了命令。
“是。”
下人离开后,童珍笑吟吟的看着女儿。“璃儿,杞轩来了呢!”
“他来了就来了,关我什么事啊?”童璃装出不在乎的神情。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他可是为了祝贺你的生辰来的,等一下不许给他脸色看,知道吗?”童珍训斥她。
“哼!”童璃嘟着小嘴不说话。哼!这么晚才想到她,她何必给他好脸色看,没有轰他出去就不错了!
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楼杞轩很快地现身了。
他直接走到童琛夫妇面前,欠身柔声地道:“王爷、福晋,抱歉我来迟了!”
“没关系,这里没有人会怪你的!”童珍每次看到楼杞轩就会觉得感动。这孩子长得真像他爹,人长得高大英俊不说,谈吐也斯文有礼,老实说这么好的孩子配她的童璃好像有点可惜了。
“是啊!”童琛注视楼杞轩的目光则是充满欣赏的,就现阶段来说,他觉得能带给童璃幸福的非楼杞轩莫属了。“你用过晚膳了吗?要不要我去叫人准备酒菜
“谢谢王爷,我已经用过晚膳,不用麻烦了!”楼杞轩客气的婉拒。
“既然这样的话……”童珍对童琛挤眉弄眼。
童琛立刻会意,“那你就陪陪璃儿吧,我们就先下去休息了!”
“璃儿,好好招待杞轩知道吗?”童珍用眼神跟女儿示意,要她不要怠慢了人家。
童璃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童珍这才放心的和童琛离开。
第二章
好讨厌哦!
童璃背对着楼杞轩,她真不想一个人和楼杞轩这样面对面,尤其在她还在生他的气的时候。
她不想与他面对面,但他不放过她。
他来到她的面前,微微欠身靠近她生气的小脸,微笑地问:“怎么,生我的气了?”
“我才没有这么无聊呢!”童璃气呼呼的仰起头来瞪着他。可恶,为什么他要长这么高呢?害她每次和他说话脖子都会变得好酸。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你叫我走?我没有听错吧!”楼杞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刚才你阿玛、额娘不是说要你‘好好’招待我吗?你这样连茶都不倒给客人就赶客人走,算是‘好好’招待吗?”
“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本格格就是心情不好,就是要赶你走,怎么样?”她才不像自己的父母那样对他巴结奉承,他们是他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