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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是不要?她以为她现在是在市场里卖猪肉吗?
严子钧叹口气,正要开口,她却突然冲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力道之大,害他连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请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请你不要赶我走……”说这些甜言蜜语的台词,她通常不必打草稿,反正豁出去了,她今晚非留下来不可!
她喜欢他?严子钧的眸子闪过一抹嘲弄。
好,真是太好了,为达目的,她不只想卖身,连心也一并出卖了。
严子钧唇角微勾,没有伸手推开她。
明知道她说这句话一点意义也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冲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说她喜欢他时,他心里的某一角却轻轻地陷落了。
很奇特的感觉……
就好像,她是真的喜欢他,单单纯纯地喜欢着他……
这种感觉好久好久不曾有过,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从来就没少过女人,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只要是美人,他通常来者不拒,但当她们在他身下呐喊着说“我爱你”时,那通常只代表他带给她们此刻的愉悦与满足。
这样的鱼水之欢,对他而言就像运动养生般自然而然,从来不曾带给他心动的感觉。
但此刻,他却为一个小女人的泪动了心……
如果她不是那个在博物馆的偷儿,该有多好呢?那么,她所谓的喜欢他,也许就有一点出自于真心了。
她竟然睡着了。
就在他抱她上床,头一沾枕的那一秒钟。
严子钧瞅着眼前这个对他毫无防备的小女人,很想伸手掐死她。
本来以为她又在演戏,他故意对她上下其手乱吻乱摸一通,这个女人却反而伸手环住他,脸儿红红地抱着他睡得更加香甜。
半瓶酒精浓度二十的葡萄酒足够她醉的了,保证一觉到天亮。
严子钧又好气又好笑,躺在她身侧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睡去。
反正来日方长,只要这个女人没有拿到东西,恐怕就会一直想办法赖在他身边不走,就让她慢慢找好了,他又不是笨蛋,如果有任何蛛丝马迹让她找得着的话,他还叫严子钧吗?
这些年潜进他家的警界人员不知有多少,哪一个不是空手而回的?就算她再行,也没他严子钧深谋远虑啊,只能说她傻,竟以为跟他回家就可以找到她要的东西。
想着,严子钧微笑的沉沉睡去。
直到身边男人的呼吸转为均匀,夏乐儿才缓缓地睁眼。
他以为她真醉了吗?呵,大错待错!
刚刚的半瓶葡萄酒她只喝了一杯,其他的全偷偷倒掉了,她是个一喝酒就会马上脸红的人,所以要装醉轻而易举,再加上天生熟练的演技!那个熟睡呼吸法可是戏剧表演科目中的必备训练,因此,她才能骗过这个精明的贼。
当然啦,装醉是有很大风险的,如果严子钧连她醉死了都想要抱她的话……那她也只好认了……
反正,当她决定跟他回家之后,就把贞操丢在一边当垃圾了。
她侧头瞧他,故意把一只脚往他身上放,试探他的反应,见他动也不动,她又轻轻地把脚抽回来,起身,在床边逗留了好一会儿,见他依然熟睡着,这才放心离开床铺,开始她的寻宝计划。
她先从他的大书桌上找起,每一个抽屉、每一张纸都不放过,因为怕惊醒严子钧,她只能拿着手电筒慢慢找,整张书桌找完已经花了她半个小时,却什么也没找着。
照理说,像严子钧这样的专业大盗应该有个专门放置战利品的地方及销货的管道,不会傻傻地把证据放在家里等着让警方找到。但那颗蓝宝石体积非常小,而且他才偷走它没多久,警方又大肆追查中,据常理判断,为了避免消息走漏,他应该还没有把它销出去才对,也就是说,玫瑰蓝宝石应该还藏在某处他随时拿得到的地方。
调查报告里提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严子钧有收藏宝物的习惯,从世界各地偷来的东西,其中有一部分会成为他自己的收藏品,因此就算找不到实品,也应该有藏宝图什么的……夏乐儿思索着。
如果能找到藏宝图,就可以威胁他把蓝宝石交出来以供交换了,否则她根本就像瞎子摸象,永远理不出头绪来。
因此,她现在首要之务就是找到这个房子的竣工图,有了竣工图,她就可以在最快时间内把整间房子的格局、设备及机关搞清楚,这样,要找到他藏东西的地方就不难了。
她得加快速度……
以这问大房子的面积看来,她想把屋子从头到尾翻一遍的话也得花上几天几夜的时间,这还不包括外面的院子、土堆、花木……
唉,她对偷东西一窍不通,只能用这种笨方法了。
要是姊姊在就好了,姊姊是神偷家族的唯一传人,要是有她在,应该可以很快相中目标把东西偷到手……
甩甩头,夏乐儿禁止自己如此依赖姊姊。
现在姊姊的幸福都掌握在她手上了,她只有往前冲的分,没有时间再胡思乱想了!。
想着,夏乐儿再次埋头苦干,睁大着疲惫不堪的双眸,继续在微弱的光线下寻找她要的东西……
第三章
食物的香味阵阵飘进鼻端,让饥肠辘辘的夏乐儿缓缓地睁开双眸,只见落地窗外,太阳已升上海平面,晨曦的美尽入眼帘。
眨眨眼再眨眨眼,夏乐儿不是很确定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
是她自己爬上床的,是吗?
她的脑袋瓜子只依稀记得她找东西找到快累昏了,头一直点一直点,索性就趴在书桌前打一下盹好争取一点时间……
然后咧?然后咧?夏乐儿伸手敲敲小脑袋,锁紧了眉头。
完了!她竟然想不起来?
不会是严子钧抱她上床的吧!不会吧?如果是的话,那不就表示他已经发现她昨天根本没有醉死?
想到此,夏乐儿的脸都绿了,忙低下头检查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对昨晚一点记忆也没有……她真的是太大意了!
“早安,乐儿。”严子钧微笑的敲了敲本就敞开的房门,倚在门边一副潇洒态意的迷人模样。
“早……”她答得心虚,偷偷的瞧他!严子钧在跟她笑耶,这应该表示他什么都没发现吧?
“我准备了早餐,起来吃吧,还是……你需要补眠?”他意有所指地道。
补眠?双眸陡地瞪大。
“当然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夏乐儿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对他微微一笑。“我昨天睡得很好……呃,不需要补什么眠,又不是猪……对吧?”
“是啊,你昨天真的睡得很好,我怎么吻你你都没反应。”竟然给他在他的书桌上睡着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当偷儿当得这么不尽职的人,严子钧的唇角抖了抖。
嗄?夏乐儿张大了嘴。
“那个……是吗?”装死装死,傻笑傻笑,她昨儿演醉鬼,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你是开玩笑的吧?”
严子钧一笑。“是啊,是开玩笑的。”
却见他瞬间欺上前来,一张俊美的脸孔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再放大……
“你……干什么?”她抓着被子直往后退,可惜退无可退,背抵到床头柜,被他锁得死死的。
“你昨晚说你喜欢我,还记得吗?”他逼视着她酡红不已的容颜,低沉的沙哑嗓音显得性戚无比。
她张大着嘴,一开一合,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很想耍赖说她没说过这句话,反正那个时候她演的角色是醉鬼啊,既然是醉鬼,说过的话自然可以当没说。
“可是你却睡着了,让我抱着你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满的控诉,伸出长手摸她滑嫩的小脸,然后缓缓地移上那两片颤抖的唇办。
她屏息着,不敢说话,因为她一动,可能就会碰上他的唇。
“你得补偿我……”他呢喃着,脸一侧,舌尖轻舔上她的唇瓣,然后徐徐地侵入她微张的小嘴,更深的探入……
她娇吟一声,双手抵在他逼近的胸膛上,被他吻得脑袋发晕发胀,雪白的脚趾蜷曲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他要更进一步对她做出脱轨的事时,他却微笑的放开她,伸手把她拉下床——
“起来吧,吃完早餐,我带你去看加勒比海最美的湖光山色。”
嗄?就这样啊?
她被他拉着走,心竟莫名的怅然若失。
疯了……真的是疯了……
加勒比海的阳光,映着万里无云的蓝天,纯净清透,夏乐儿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虽然睡意蒙眬,但坐在应和着海风而摇摇摆摆的帆船上,她真的很难安然入梦。
今天风大,帆船摇摆的幅度也有点大,但这一点也无损于那个男人掌舵的潇洒英姿,在船头迎着风,戴着深褐色墨镜的严子钧看起来就像海神一般,自然的融入美景之中,俨然成为画作的一部分。
矫健有力的长腿微张,只着背心的严子钧,倒三角形美男的身材彰显无遗,俊美野性中还带着一丝丝谜样的风采,夏乐儿不时偷瞄着他,虽然昨天已经领教过这个男人变脸像变天一样的脾气,但还是不自主地被他所吸引。
尤其想到昨夜他由身后搂住她、吻着她,映照在落地窗上的每一景、每一幕,早上的长长深吻,她就脸红心跳,怎么都甩不掉体内的那股火热与悸动……
她真的觉得好热!
夏乐儿单手抚着脸,另一只手仍紧紧抓住船身,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下船,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严子钧……我们可以回岸上吗?我觉得头有点晕,人不太舒服。”她不是第一次搭船,但看样子这种小帆船真的不在她的身体状况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她还是自动投降认输好了。
“你会晕船?”严子钧疑惑地看着夏乐儿,从她一上船就紧绷的身子看来,她似乎不会游泳。
这实在令人很难相信……
因为据有力消息指出,那一夜在大英博物馆差点失风被捕的大盗是跳海逃走的。那个跳海的人既然不是他,那么,就该是那个女人了,不是吗?如果那个女人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那么,她根本没理由不会游泳!
难不成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严子钧狐疑的挑挑眉,眯起了一双好看的眸子。
“应该是吧,如果头很晕、有点想吐的感觉就叫晕船的话。”她有点虚弱的回答他。
“会游泳的人应该不太会晕船才对。”他故意说道,挑眉细看她的反应。
“我不会游泳。”她答得干脆,抬眸瞧着他。“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游泳?我从小就是旱鸭子。”
她不只是旱鸭子,而且还是个体能弱势,也因为如此,在神偷家族只能有一个传人的历代传统之下,她才会被踢出局,由身手俐落的姊姊夏宝儿继承神偷家族的衣钵。
“你真的不会游泳?”他古怪的瞅着她,想看清她是不是在说谎。
她也迷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说谎?”
他看她的样子充满着质疑,为什么?难不成他一开始就在怀疑她出现在他面前的用意?还是昨天她在他家偷偷摸摸翻东西被他发现了?
不会的,他的所作所为看起来不太像识破她伎俩的样子……
夏乐儿不断说服自己,给自己信心喊话。
严子钧笑了笑。“我没有说你在说谎,只是,我以为你会游泳,才敢不穿救生衣就上我的船。”
脸色一变,夏乐儿被他的话搞得神经紧张,两手紧紧抓住船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的驾船技术不太好……”
“什么?不会吧?”他看起来操帆操得很熟练啊!
“一般时候还OK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