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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了,听着铃声,尤波苏夫知道,是德米特里?巴甫洛维奇?罗曼诺夫大公、国家杜马右翼议员普利什凯维奇、以及他的密友苏霍金大尉和医生到了。
尤苏波夫出去迎接他们的时候,他注意到每一个人都显得极为紧张。
“尤苏波夫,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或许是因为紧张的原因,所有人的声音都显得很高。尤苏波夫点了点头,他的神经同样极为紧张,这里是他的家,正是他提议在这里设下陷阱,而且他是以自己的妻子——伊琳娜为诱饵。
众人进入餐厅后,室内的陈设只让所有人为之一惊,亲王尤其感到意外,因为昨天他来到这个房间时,这里还是空空如也的地下室,人们进入餐厅后默默的站了半晌,打量着这间即将埋葬那个妖僧的房间。
“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尤苏波夫说着话从迷宫柜中取出一盒毒药,从桌子上拿起一盘馅饼,一共有六个,三个巧克力的、三个杏仁的。拉佐韦尔医生戴上手套,拿起棒状的氰化钾,把它捏成粉,揭开巧克力馅饼上在贩一层皮,每个饼里都放上足以毒死十头战马的毒药。
在医生做着准备的时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紧张的屏气敛息,他们紧张的注视着医生的动作,谁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另个还要把毒药投入准备好的酒杯中,那镀金带有花纹的酒杯,那些花纹就可以容纳很多毒药,因为毒药长时间挥发可能导致失效,因此毒药的剂量下的很大。
“公爵,单是这酒杯中的毒药就足以毒死几头大象”
为了逼真,在医生完成准备之后,他们甚至又特意在房间里喝起了茶,喝完杯后,又随意的放着杯子,仿佛像是刚刚喝过茶一般。
“到时,我就对他说,家里有客人时,是在餐厅里喝茶,然后大家上楼,至于我,有时一个人留在下面,看书或做其它事情”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乾着那距离壁炉并不远的北极熊皮看了一眼,那熊皮显得有些凌乱,似乎有人在上面翻滚一般,众人顿时露出了笑容,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而苏霍金大尉却是走到熊皮边先闻了一下,随后说道。
“也许应该把伊琳娜的香水借过来在这上面喷一点”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伊琳娜已经去了克里米亚,随便找什么香水吧”
看着朋友们,又看了一下时间,尤苏波夫又安排道。
“等我走后,你们上楼去我的书房去,打开留声机,放一些欢快点的唱片,这么做也许能让那个人保持欢快的心境,从而打消他的疑团……”
尽管安排好了一切,尤苏波夫还是担心拉斯普廷会在见到地下室的时候生出疑心。
一切准备就绪后,尤苏波夫和拉佐韦尔特医生出了屋子,医生换上了司机的服装,去发动停在院子里侧门前的“野马汽车”,在俄罗斯野马汽车非常受欢迎,因为这种汽车不像美国、欧洲汽车那样,冬天需要穿上皮袄、戴上皮帽,从发动机处引流的暖气,可以让车厢内极为暖和。
在尤苏波夫上车后,汽车开动了,在汽车离开宫邸时,在尤苏波夫的脑海中一连串的想法接连而至,各种各样的设想、危险,最终被对未来的希望取代,在去接拉斯普廷的路上,这几分钟的思索,反倒让他冷静了下来。
汽车在戈罗霍瓦亚街64号大楼前停下,龙苏波夫走进院子,马上被看门人喊住。
“老爷,您找谁?”
“格里戈里?叶菲莫维奇”
而看门人则有些不信任的打量了他一通,最后一还是放他进去了,上了楼,来到拉斯普廷的门前,他按下了门铃。
“是谁?”
是长老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下一颤。
“格里戈里?叶菲莫维奇,是我来接您”
龙波苏夫回答道。
门开了,是拉斯普廷
在进屋后,龙苏波夫感觉的似乎有人要盯着他,他本能的翻起衣领,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你为什么这么遮遮掩掩的?”
眼前这个男人的举动让拉斯普廷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止他一个人为了权力出卖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值得掩饰的。
“我们不是说好不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吗?”
龙苏波夫在说出这番话时,心下却是一阵恼火,为了布下这个陷阱,他甚至是用“妻子”作为诱饵,尽管那只是一个理由。
“对……我也没跟别人说,还把密探全都打发走了走吧我去穿上衣服”
脚步声音随着两人下楼时,在楼梯间回荡着,在他们周围却是一片漆黑。
“现在这样更好”
拉斯普廷看一眼身边有些紧张的尤苏波夫说道,任何一个男人第一次把自己的妻女献给其它男人的时候,心下总会有些不自然,适当的安慰总是应该的。
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征服那个高傲的丽人儿,拉斯普廷的心下一阵得意,权力的美妙顿时充斥于他的心间。在两人下楼后,很快便上了汽车,在汽车上,尤苏波夫从后面的车窗注视着街道,搜索着监视这里的密探,但黑洞洞的街上却没有一个人影。
汽车在道路上行驶着,在车内拉斯普廷依然是那一副修士的淡色模样,可是在汽车驶到幕伊卡河畔龙苏波夫的院子时,在汽车停下的瞬间,看着那亮着灯的建筑,他的心脏却是急速跳动一下,虽觉有些反常,但在拉斯普廷看来,或许是自己对那个女人期待太久了
第119章 惊恐
第119章
惊恐
在汽车驶进了尤波苏夫的宫邸之后,汽车于房间前停了下来,一下车,拉斯普京便听到楼上的房间传来的欢笑声和,而且不断有音乐声传来,似乎是美国歌,欢快的歌声掩盖了说话声,拉斯普京侧耳听了一下。。
“是谁在喝酒作乐吗?”
“长老,您知道的,我特意邀请了几个客人,陪我的妻子,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相信客人们也快走了,我们先到餐厅去喝茶!”
话时尤波苏夫又朝拉斯普京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如果她不醉的话,我又岂能把她送上你的床”。
“也是!”
了解原因的拉斯普京随后便同尤波苏夫一同下了楼梯,一进屋,从未来到尤波苏夫家的他便好奇的打量着这间屋子的阵设,全没有一丝疑心,这时那意大利的迷宫柜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真是一个艺术品!”
看着那迷宫柜,心情非常不错的拉斯普京竟然像是一个小孩子那样啧啧称羡着,并几次走过去,打开柜门,仔细看着那迷茶。
“长老,请您喝茶!”
尤波苏夫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连忙劝他喝茶。
“不,不用!”
欣赏着那迷宫的拉斯普京拒绝了,在尤波苏夫请他喝酒的时候,他同样加以拒绝。
“谢谢,不用!”
又一次拒绝,只让尤波苏夫在心下暗自焦急,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会是觉察到什么了吧?”
想到关于这个“妖僧”的种种传言,尤波苏夫如此想着,可是却又立即拿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终于拉斯普京欣赏完了那迷宫坐到了桌边,尤波苏夫也坐了下来,两人聊起了天,把共同的熟人一个个的谈了了一遍,提到葛家和维鲁博娃,也说起了皇村,甚至还说起了一些敏感的话题。
“格里戈里?叶菲莫给奇,普罗托**夫去你那儿是为什么?他还是害怕人家搞阴谋整你?”
“是的,尤里,因为我总是说实话,害了好多人的事……而且贵族们也看不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皇宫里出出进进——全是因为嫉妒和敌视……可我怕他们什么?他们对我没有任何办法,大家都知道,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伤害我,他们试过,试过不止一次,可是上帝一直叫我清醒着,这不,连赫沃斯托夫也没有得手,而且还受到了惩罚,说老实话,因为有神的眷顾,所以没有人能伤害我!”
拉斯普京极具自信的话换来的却是尤波苏夫在心下的一阵冷笑,在他看来,现在拉斯普京就是在死神窥的地方,而他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此时他尤波苏夫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把所有下过毒的酒杯都喝干,把洒了毒药的馅饼都吃光。
过了一会,拉斯普京把他爱谈的话题都谈完了,想起喝茶了,在他视线朝茶壶上移去时,一直等着这个机会的尤波苏夫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同时把装着饼干的碟子推到他的面前。
“长老,请喝茶!”
这时,尤波苏夫的心下却是懊恼的半死,他给的竟然是没有毒药的饼干。
过一会,他又拿起装着毒馅饼的碟子,请拉斯普京享受,但是他却拒绝了。
“馅饼太甜了!”
可过一会,拉斯普京却拿了一个,拉着又拿了一个……而尤波苏夫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拿馅饼,并一个个的吃了下去。
氰化钾应该是立即发作的,但是奇怪的是,在拉斯普京吃过那几个毒馅饼之后,仍然若无其事的和尤波苏夫聊着天,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心下虽是惊讶,但是铁了心要杀死对方的尤波苏夫又说道。
“长老,要用酒吗?是克里米亚的美酒!”
“谢谢,不用!”
拉斯普京的耳朵专注的听着外面传来的音乐声,今天他并不是来喝酒的,公爵夫人的客人怎么还不离开?
时间流逝,见拉斯普京全是一副很正常的模样,尤波苏夫变得的急燥起来,他倒了两杯酒,一杯给拉斯普京,一杯给自己,他把拉斯普京的酒杯放在他面前,然后自己便喝了起来,希望他能够学着自己的样子喝起来,果然不一会,拉斯普京伸手去端酒,但是这杯并不是毒酒。
“好吧,我也尝尝吧!”
尤波苏夫倒的第一杯酒并没有毒,拉斯普京喝完酒后,便赞美了几句。
“公爵,您在克里米亚的庄园是不是有很多美酒!”
“长老,有整整个一窖那!”
“那么多……”
微微一惊,像是怕人笑话自己没见过世面似的,拉斯普京连忙说道。
“我们喝马德拉酒吧!”
尤波苏夫站起来拿另一只杯子。
“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往这只杯子里倒吧!”
“不行!长老,红酒和马德拉酒一混就不好喝了。”
“没关系,我说就往这里倒……”
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拉斯普京坚持道,见他如此坚持,因为担心他会怀疑,尤波苏夫只能拿那只之前他用过的杯子,可是稍过片刻,他却仿佛像是不小心地一挥手,把拉斯普京用的酒杯打到地上,打破了。
“真的很对不起,长老!”
一边道歉,尤波苏夫一边趁机把马德拉酒倒入放有氰化钾的酒杯,拉斯普京倒是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这不过只是第一次出卖自己妻子的男人的紧张罢了,而且他现在也正喝的起劲。
站在拉斯普京的面前,尤波苏夫注意着他的每一作,等待着一切的结束,可是他喝的很慢,小口小口的喝着,像是品行的行家那样品着酒,他的脸色不变,只是偶尔用手按按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妨碍他喝酒一样,可是他的精神极好,几次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了长老?”
尤波苏夫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嗓子有点痒痒!”
当他这么一说,尤波苏夫的心下只是升起一阵绝望,这个人难道真是恶魔?为什么毒药毒不死他,只不过是让他嗓子痒痒了一下而已,如果杀不死他,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难道真要的要把妻子让给这个从不洗澡的妖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