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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和团,后在又在德属西南非洲镇压过那里的土著人起义,可以说,在整个德国军队之中,恐怕没有别的军官比这位勒托。富尔贝克中校的履历更丰富的礼宾司了,在一年前,他被任命为德属喀麦隆警备部队的指挥官,但是在他离开德国赴任之前,又收到新的委任令,前往德属东非殖民地,担任同样的职务。
勒托。富尔贝克是个麻烦,几乎是在第一次得到他的资料之后,邵清零 就在心里认准了这一点,而事实上,正像他猜测的一样,这位标准的职业军官,根本就是一个**烦。
正是他提出拒绝舰队访问德属东非的建议,如果不是因为海因里希?施内总督和他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恐怕……舰队也只能在今天强攻德属东非了
总之,施内总督那个在外交情报资料中提到的“此人思想即不开放,又缺乏修养,给人的印象是小气而卑劣,不是一个可信任的家伙……”总之,他和勒托。富尔贝克的区别非常明显,勒托。富尔贝克是个出色的军人,能力出众,是一位绅士,而海因里希?施内则是属那种典型的律师阶层,精于算计,诡计多羰,对不是一个傻子,但肯定也不是一个绅士,不过还是外交情报档案中的点评最为准确。
“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人特,没有个性,具有二等文官的所有典型特性”
就是这么一个典型的文官,却在两年前被任命为德属东非总督,这个职位之前一向由职业军人或贵族担任,而最为重要的则是,正是这个文官和勒托。富尔贝克的“不对路”,让他坚持必须“邀请”训练舰队访问德属东非。
“老天保佑”
想到施内在前天下达的那个命令,邵清零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冲动,就是抓住善解人意的施内总督好好的亲上两口,他的那个玲等于把整个德属东非的大门都敞开在训练舰队的面前。
“娘来,这是送上门让咱们俘虏的啊”
在“镇远”号战列舰上的一处舷窗,施明生拿着望远镜朝港口上看去,看着那码头上一个个衣冠楚楚的德国军官,此时施明生这位镇远号上的陆战队指挥官,已经全副武装,原本按计划应该是进港后伺机夺占,而根据领事馆发出的情报,才临时改变计划,给这些德国人来个突袭。
“长官,机枪已经在架到顶桅上了,锅炉队和损管队抽出了三百人,再加上另外两舰,一千两百人,拿下达累斯萨拉姆完全没有问题”
“让兄弟们作好准备,舰一靠岸,咱们就动手”
在镇远号的罗经舰桥内,身站一袭海军礼服的陈季良只是冷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港口,尽管明知道达累斯萨拉姆港根本没有任何岸防力量,但是他的表情依然非常严肃。
“长官,步枪已经发下去了,只要……”
“知道了”
轻应一声,陈季良走出了罗经舰桥,他的表情之所以严肃,不是因为此时的偷袭,而是因为……这次不宣而战,在某种程度上是非法的,直到现在,他没有接到海军部的宣战电报,那意味着这次偷袭,实际上是出于陛下的自作主张。
或许陛下持有国家宣战权,但倾国而战却未经议院批准,怎么……摇着头,陈季良在心下叹口气,做为皇家军人,他绝不会拒绝陛下的命令,事实上,对于军人而言,他知道他所效忠的是何人,是陛下,如此而已经
皇命不可违这是身为军人唯一的信条。所以,尽管内心有着种种想法,他所做的选择依然是服从军命令。
走出罗经舰桥,展出些笑容,陈季良朝着眼前的达累斯萨拉姆港看去,此时这座处处带着热带风光的城市,很快就要降下德意志国旗了。
“向德国宣战至少,还能得到这座港口……”
第16章 没必要
第16章 没必要
1910年德国人在俾斯麦群岛中的新波美拉尼亚岛北端的红树林的沼泽上填土建镇,并将它命名为拉包尔镇,在当地土著语中的含义就是Kuanua的红树林,这座德属新几内亚的首府坐落在一座大型火山的火山环上,三五不时遭受受火山爆发所带来的损害。
这只是一座热带小城,除去几百名德国官员和军警之外,还有一些传教士,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座赤道小城,平静且详和,甚至这里都未曾受到欧洲战争阴云的影响,在拉包尔,德国军警和英国传教士依然保持着亲近。
8月1日,在距离拉包尔数百海里的海面上,由五艘军舰和训练舰组成小舰队在海面上分道扬镳,其中一艘“九江”号训练舰,径直驶向了拉包尔,“九江号训练舰”是建成于的帝国元年,由一艘4800吨英制商船改造而成,作为海军训练舰,舰上不过只有2门105毫米舰炮、4门45毫米反雷击艇机关炮,顶多再加上几架机枪和两座单装黑头鱼雷发射管,武备不可谓之简陋。
在热带的阳光曝晒下,“九江号”的甲板滚烫,使得穿胶鞋的王平甚至感到烧脚。他看着士兵们从宽敞的船舱走出,然后和他一样站在甲板上,再有两个小时就要到达拉包尔了,所有的水兵都是提着步枪走出来的,尽管他们身上依然穿着洁白的海军军装,但两小时后,他们却在执行陆军或陆战队执行的任务。
阵雨刚过,在热带阳光的照射下甲板甚至冒出了热汽,水兵和训练学员持着步枪站在甲板上,每一个都显得很是兴奋。
“诸位,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任务”
王平平静的说道。
“但同样也是很简单的任务”
甚至可能不会有人阵亡,任务很简单,打上几炮,然后迫使拉包尔的不足百名德国军人和警察投降,然后在总督府升起中国的国旗。
“……相信我,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不到两百人,将去为这个国家开拓十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训练以十海里的时速沿东南方向朝拉包尔行驶着。提着步枪的士兵们在甲板上转来转去,有的在哼军歌,有的懒洋洋地躺着,还有在做体操的。虽然天气炎热,士气仍然很高。到午餐时给士兵们发了啤酒,提高他们的情绪。
德国军队并不可怕世界上最优秀的陆军,是中国军队
“我们的炮火打过后,连一片草叶子都没有了,”
一个炮手看着那些在甲板上准备战斗的兄弟们说道。
“我准能让拉包尔寸草不生”
“拉包尔,”
见习少尉方靖便立即纠正他说。
“若是真把那里炸烂了,到时谁还愿意移民来这?”
“就是,就是……咱们这是,对,为帝国开辟殖民地,开拓国民生存空间,取空间于海外……”
水兵和见习军官生们的纷纷咐和着,十年前这个国家还在生死存亡的边缘苦苦挣扎着,而现在,这个国家却已经开始尝试着往海外开拓殖民地,现在的这场战争,对于中国而言,或许是赶上“分割世界”的最后一趟末班车了。
末班车
水兵和军官生抱着步枪或冲锋枪,忍受着头顶的烈日,他们的双眼朝着拉包尔的方向看去,今天,第一训练舰队的五艘军舰兵分五路,分别前往北新几内亚的威廉皇帝领地、马里亚纳群岛、马绍尔群岛以及所罗门群岛,他们将在开拓的疆域超过二十二万平方公里,而对于其中的海军兵学校的军官生而言,他们所看到却是另一件事。
“一但我们占领德属新几内亚,无论这里有什么矿产资源或是可以殖民多少民众不说,单凭一条,……”
将手指上沾着水,方靖便在甲板上画出了一个简易的太平洋。
“无论如何,现在的太平洋形势非常清楚,中国或是美国,过去,咱们在面朝太平洋的海军基地,只租借日本的横须贺,嗯,还有四国岛上的高知港,可美国却有夏维夷,如果中美有朝一日发生冲突,那么咱们将不得不在门前作战,美国掌握着夏维夷和菲律宾,使得我们只根本就没有可能同美国竞争太平洋利益,但现在,我们掌握了德国人在太平洋的殖民地,基本上等于掌握了南太平洋,同时切断了菲律宾同夏维夷之间的联系……”
在海军兵学校读参谋科的方靖在战略分析上一直领先于他的同学,几乎是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这是彻底扭转现在中国在太平洋所处于的劣势局面。
“咱们不可能同美国人打仗,我们和美国在太平洋是处于分……”
不待林庆把话说完,方靖又不无嘲讽的说道。
“我们和德国还是中德友谊万古长青那,利益,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现在德国陷于欧战,陛下断然下令夺占德国海外殖民地,为的是什么?不还是利益”
接着他又认真的说道。
“国与国之间,首先是利益,其次依然还是利益,至于其它,根本就是放屁”
“轰……”
伴着剧烈的爆炸声,在德属新几内亚新波美拉尼亚岛北部的加泽尔半岛布兰什湾回汤着,拉包尔,这座德属新几内亚的首府,此时完全陷入一片战火之中,虽然说事实上,从海上打来的炮弹,并不算密集,但对于这座人口只有千人小镇而言,海上的火力却完全可以将小镇荑为平地。
“总督阁下,我们必须要向中国人投降”
在总督府,拉包尔唯一的一栋石质两层欧式建筑内,德属新几内战警备部队指挥官兰切斯少校,看着面前奥托?冯?海因里希总督,认真的说道。
“我们只有一门大炮,而且还是野战炮,即便是加上武装侨民,只有不到一百人,根本无法阻挡中国人的进攻”
作为一名普鲁士军官,他当然不愿意就这样向中国人投降,但是清楚的知道敌我实力差距的他,却清楚的知道战斗下去,会发生什么,那将是一边倒的屠杀。
“中国向德国宣战了吗?”
奥托?冯?海因里希总督反问道,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方的摇头。
“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我们的电报都是从澳大利亚转来的,现在根本不知道欧洲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样也不知道……”
在说话时,海因里希总督又特意朝窗外看了一眼,窗外依然不时传来爆炸声,但若是细心观察的话,能够发现中国海军军舰的炮击大都集中的“城外”,他们的炮击更多是威慑,而不是为了摧毁。
“作为德国殖民地的总督,至少在中国人登陆之前,我是绝不可能投降的”
在嘴上奥托?冯?海因里希总督说的是正气凛然,可是从他话里的意思,兰切斯少校还是听出了总督话里的意思,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他无意为防守根本不可能防守的拉包尔让军人和民众流血,但是他却不会在中国人的最后通牒下达时就坚起白旗。
德属新几内亚必须是被中国军队军事“占领”的,而不是在最后通牒后由奥托?冯?海因里希总督下令举起白旗送给中国人的。
“是的,阁下”
心知肚名的兰切斯点头应了一声,
“嘿……”
舢板上的武装水兵,随着号子划动舢板,在舢板前方,架着轻机枪的机枪手,警惕的望着岸边,沿岸多是椰子和咖啡种植园,但却根本看不到任何抵抗,甚至在岸边的椰林间,根本就看不到有人活动的痕迹。
“德国人不会是放弃抵抗了吧”
用望远镜扫视着岸边,方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供隐蔽。
“他们不是拒绝最后通牒了吗?怎么可能会放弃抵抗?”
可不是嘛,在一个小时前,曾派人向给他们下达了最后通牒,可结果呢?他们拒绝了,而现在,德国人甚至都没有开枪。
终于,在众人的不解中,舢板靠上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