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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有些疑问的附和着。
“那些钱只是增加了日本每月偿还利息的压力罢了五千万日元,只够日本远三个月的利息”
“哼我早就说了么日本那个穷国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偿还外债他们借两亿元的外债,恐怕是为是偿还我们的利息,可以后他们用什么还呢?难道还是借债吗?”
“是啊是啊如果这样的话,这个雪球会越滚越大……除非他们能击败俄国,从俄国人那获得赔款”
“不可能,即便是战败了,俄国人也不可能支付那怕一分钱的赔款”
“可是……那日本怎么办,到时候难道他们要拒绝支付呢?”
“我想……我不相信这事”
“天知道,不过日本肯定没钱了,他们每天都在花费几百万元去打仗”
“日本不是一个公司,而是一个国家”
“可这个国家已经有十八亿日元的债务了”
“可不是嘛,到了元旦,日本就得清理第一、二次六分利息的英镑公债二亿二千万日元和国内第四、五次六分利息的国库债券二亿日元的债务,他们肯定没钱了……”
“我刚从日本回国,现在的日本国内,自开战之后,大量的金银币意外地流向国外,如果用纸币到日本银行兑换,已经出现没有能力支付金银币的地步。所以,这绝对不是什么谣言,而是事实。”
“这太荒谬了,简直经不起一驳这纯粹是个谣言,可能是俄国人故意放出的空气,那些俄国人是想斩断日本的财源”
“根本就不是谣言日本很可能已经破产了,如果他们借钱清理利息,那么以后他们还得借钱,这样折了东墙补西墙,肯定不是解决的办法,一年的利润甚至超过日本的财政收入,他们只能不断的借款,要是那样到时肯定就完全了。”
“胡说这肯定是俄国人释放出来的谣言,如果日本赢了,俄国就会支付赔款……”
“俄国人早就没钱了,你能指往他们赔多少?”
……无论如何,谣言发挥了它的和用,随着谣言的散播,到下午三时,日本债券的价格开始下跌,紧接着在纽约各处银行的发行的小额债券,亦不像之前那么热销,原本排着的长队随着谣言的传出散去了。
深夜,踌躇满志的黄会允站在窗边眺,哈德孙河从不远处蜿蜒流过,河对岸是灯火辉煌的曼哈顿,更远处,便是自由女神耸立在晴空中的身影这座铜浇铁铸的塑像是美国人自由精神的象征,这座法国人的礼物,早已成为美国的象征
看着自由女神像黄会允确信,是自由女神的微笑帮助了自己,使自己一帆风顺
就在两个小时前,在来到纽约的半个月后,黄会允的努力得到了他的回报,接到摩根的邀请,明天下午,他将到摩根图书馆与纽约的银行家们谈判债券的发行条件。
在美国银行界工作十余年的经历,便得他比高桥更了解国际金融资本势力的存在及其巨大威力。在现在的欧美,有个以罗思柴尔德、卡赛尔和谢弗等为中心的犹太人血统的大财团,它统治着金融界,拥有超越国家的至高无上的力量。即使是世界上的一流国家,如果无视它的存在,也难以推行其国策。
俄国建设西伯西亚铁路和开发东北的资金,就是大部分出自这个财团之手。俄国在日俄战争,财政之所以濒临破产的边缘,就是因为背离了这个犹太人血统财团的利益所致。英、美、德、法不同阵营的国家联合起来,对日本进行财政支援,完全证明了它拥有无视国界的巨大威力。
最初他们因为不满俄国迫害其国内的犹太人,改弦更张转而支持俄国的敌人日本,借以达到它们对俄国报复的目的。但是随着战争形势的变化,它们感到俄国岌岌可危,便遗弃了俄国,企图变日本为谋取利益的依靠。
从上海出发时,黄会允就明白,自己的任务与其说是发行债券,倒不如说是协调了国际金融资本的意向和中国国家战略的需要,而这个战略需要就是要斩断日本的财源,变日本的财源为中国。
这个犹太国际金融资本势力在过去的一个多世纪中,无数次地表现出贪婪无度。为了获得最大利益,它可以出现在世界任何地方。相反,它又异常怯儒,对于些微的不利,反应极其敏感,常常是瞬息之间便会改变意图。
为了挑拨犹太金融财团极为敏感的神经,他才会的利用第二侦缉处提供的情报,在纽约散布真实的“谣言”,那些犹太金融资本财团,能够分辨出什么是谣言,什么是事实,摩根的举动无疑是告诉黄会允一个事实——他们决定抛弃日本了
他们之所以会做出这一选择,原因非常简单,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俄国的现况,即便是战败以俄国的财政情况看,他们绝不可能支付赔款,同样的他们也知道英美德等国对日本支持的目的在于削弱俄国,而非彻底毁灭俄国,如果日本无法获得赔款,以日本的国力偿还利息尚都存在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来,敏感的犹太人自然不可能像过去一样不遗余力的支持日本人,尤其是在他们得到一个更好的选择的情况下。
他遥望自由女神,向她致以一个东方式的谢礼。
承蒙关照非常荣幸不胜感激
得意洋洋的的黄会允从阳台回到房间,坐到椅上端起一杯红酒,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报纸头版依然是日本财政危机,无力偿付利息的报道,黄会允吹了个风,而现在喝主力的却是俄国人,为了斩断日本的财源,俄国人花费了数百万卢布在美国和欧洲的报纸上宣传着日本的财政危机,而且还不断的添油加醋,似乎日本的财政立马就要崩溃一般。
翻看了几页报纸后,在报纸的角落里,一个新闻让黄会允的脸色一变。
“日军攻克203高地”
第284章
南京的冬天,也像北方一样,有纷飞的大雪,有凛冽的寒风;雪后的睛天,也有滴水成冰、冰冻三尺的三九。雪后晴天的夕阳,晚霞仍然如冰冷的金汤一样,僵硬地在冰冷的残雪上流淌着,僵硬地在冰冷的残雪上跳跃着。
光复大道是世界上最宽的路,每一个南京人提着这从城北滨江的下关起直到老城,13公里长光复路,多少都带着些骄色,光复大道宽40米。中间机动车道22公尺,再外侧是5公尺的人行道,机动车道和慢车道之间有安全岛和林**,人行道植有行道树。
现在的南京已经不再是那座只有50万人的“小城”,虽说光复不足七月,但作为首都的南京,随着大量官员的进入、商行的进驻,人口迅速激增着,最多的时候,南京二十三所警察分局一天内办理迁入手续多达两万余人,此时的南京人口已经突破了九十万,不断激增的人口使得的南京越发的繁荣起来。
此时此刻,在僵硬的冰冷中,在僵硬的残雪中,刘静璇怀抱着刚出世不久的儿子和翠喜、老妈子、奶妈,乘坐家里的马车,看着襁褓中的儿子,她忍不住憧憬着未来,在车朝城外驶去时,难免要经过宽达光复大道。
走在日渐繁华的光复大道上,看着街道两侧建筑工地旁那张灯结彩的彩旗,刘静璇不禁在心里长叹着,这些彩旗是为一个人扎起来的。
陈子轩
这个刚刚满月的婴儿的出生,甚至在全国引起了轰动,刘静璇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时,自正在医院中待产,那些洋护士们从报纸上看到那个漂亮的“宝贝”都用“angel”称呼这个男孩。
这个小男孩是……低头看着沉睡的儿子,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陈子轩是他的哥哥,相比于哥哥所得到的祝福,自己的儿子呢?
除去母亲的祝福外,他甚至都未得到自己父亲的祝福,甚至于他的父亲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在江边的重逢,酒店里羞人的缠绵,那一夜的温存似乎只是一个梦啊没有任何理由,那梦中的人儿像住进了她的心坎里,永远地让她魂牵梦绕,半刻也不曾放过她,饶恕她。当梦醒来的时候,却意外的送给她一个宝贝,一个他或许都不知道的宝贝。
“你是我的儿子”
泪珠滴在儿子的脸上时,刘静璇紧紧的抱住儿子,似怕人抢走他一般,这是自己的儿子。
凉凉的泪珠滴在婴儿细嫩的脸庞上,让婴儿极不适的扭动一下身体。
“你叫刘……子念”
在马车出中华门的时候,刘静璇在给儿子起下名字时,她并不知道,此时在光复路的另一端的执政府内一间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高高的把一个婴儿举过自己的头顶。
“儿子”
黑头发、黑眼睛,虽说带着一些混血儿的味道,但这是自己的儿子,满面笑容的陈默然从未像现在这般得意,儿子的漂亮远超过他的想象。
“谁要敢拿你说三道四的,你老子我就用枪说话”
在儿子的小腿踢着自己的手臂时,陈默然在嘴里这么说着,之所以在儿子满月时,在报纸上发布了十数张儿子的照片,目的就是为了告诉那些人。
“你们看,黑头发、黑眼睛,他和中国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幸好他的妈妈用自己的行动堵住那些老夫子们的嘴,面对姬丽的捐舰和返回时欲与舰共存的果决,任何人都无法再用姬丽的血统说事,姬丽是英国人不错,她是拥有英国贵族称号,但她是中国人的妻子,从她嫁给自己的那天起,她就是中国人,她生的小孩,自然的也是中国人。
虽说这会自信满满的,可在另一方面,儿子的黑头发、黑眼睛,着实让陈默然松了口气,无论是他或许是姬丽,甚至很多人,最担心的就是他像姐姐那样拥有一双虽然漂亮但却为人所抵触的宝石般的蓝眼睛。
望着逗弄着儿子的相公,姬丽的脸上溢满了笑容,一直吊悬着的心随着儿子的出世终于落了下来,儿子和中国人几乎没有多少区别,在过去的几个星期中,一直有一些假着拜访的相公的名义,来看子轩,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或许就是为了看子轩究竟像国人,还是像……洋人。
心想着那些人,尤其是老夫子们离开时的长松一口气的笑容,姬丽明白最后的障碍拔除了,从今以后不会有人再提自己的身份了,他们唯一担心的是什么呢?
或许就是子轩的相貌
“姬丽,你看子轩是不是在笑……”
在陈默然享受着天伦之乐时,瑞莎走了进来,现在的她依然陈府的管家。
“先生,张咨政求见”
“哎”
看似乎在笑着的儿子,只得轻叹口气将儿子递给姬丽。
公务,自从当了这个执政,就没有一天轻闲过,尤其是那个“计划”展开之后,事物更加的繁重了,部队的调动、资金的筹措、情报工作安排、军工生产……而最后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摆到执政府自己的办公桌上,张咨政来这,不用问,陈默然都能猜到是什么事。
从计划全面开始之后,不仅外国公使、领事以及观察家,对于的执政府的异动产生警觉,同样的就连执政府内部,也是众议纷纷,所有人都在猜测着,那些异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尽管自己做出各种各样的解释,但是那些解释他们会相信吗?
“执政”
一见着陈默然,张之洞先行一礼,随后又大惊失色的从手中拿出一份报纸,报纸是一份《光复报》,报纸上几乎所有的版面都是日俄两国在东北暴行。
“执政,现在国内报社舆论无不指责,日俄两国于东北暴行,于战区外犯我国国土,犯我中立……这,这是否是执政的意思?”
张之洞期待着执政能给他一个否认的答案,最近十几日,执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