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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护军李严。涪关失守,末将不得已。败退至此,请将军打开城门。让吾等入关。”李严骑在战马之上,仰头朝关卡上喊道。
“可有官文凭证?”雷铜与李严不熟,出于谨慎,他在仔细看了眼李严后,再次询问道。
“有主公赐予的印绶官文在此,请将军验证。”李严立即拿出证明,派一名军士,送到了城门之下。
雷铜随即命军士从城楼上放下竹篓,喊道:“把东西放进竹篓,立即退后。”
看过李严的印绶官文后,雷铜这才道:“李护军稍后,吾去请示长公子。”
雷铜虽然有权大开城门,但最近蜀中出现大批将官叛变,如庞羲、法正、张松等人,从而让刘璋对自己的部下产生了严重的猜忌,凡是领兵的将领,都进行了严密监视。
关中的另一名将领,吴班现今就被下了大牢,原因是其兄吴懿,在梓潼有叛变的嫌疑,虽然刘璋现今未能证实吴懿是否真叛变,但出于自身的安危,刘璋还是把吴班下了大牢。
同时刘璋任命次子刘阐为中郎将,总揽成都军务,任命黄权为参军,任命庞义、任夔、卓膺、李恢四将,镇守成都四门。
雷铜去后不久,刘循亲自赶到城头,对于李严,他自是不陌生,在看清楚确实是李严本人时,刘循当即扬声道:“请李护军上前答话。”
“将军不可靠近,万一城头放箭,吾等怎么办?”左右将士,眼见城头的守军,竟然对自己人都这般怀疑,心中愤恨之余,担心李严有失,急忙开口劝说道。
李严挥了挥手,不以为意的驱马上前,道:“长公子,诸葛亮率领大军进攻涪关,城中守军马汉等人哗变,响应叛军入关,严抵达不足,只得率领兵马撤回至此。”
“李护军,诸葛亮到底有多少人马,吴懿和庞羲二位将军近况可知道?”刘循见李严甲胄破损,面容憔悴,显然是经过苦战逃脱的,眼见这番情景,他的疑心已经去了大半。
“回禀长公子,诸葛亮大军不下五万人马,根据吾得到的消息,吴懿将军是被诸葛亮软禁了,庞羲将军在下却不知,据说已经在巴西战死了……”李严早就有了准备,当下模凌两可的扬声回道。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刘循心中自我安慰了一句,喊道:“打开城门,迎李护军入城。”
对于刘循来说,吴懿庞羲二人,少年时代就跟随其祖父刘焉入蜀的,而庞羲更是其岳父,若这二人都叛变了,他内心自是难以接受的。
“入城。”李严眼看城门打开,心头不由松了口气,当下驱马飞奔而起,回头喊道。
李严前脚刚进入雒城,诸葛亮的前军,在张合的率领下,与当日傍晚抵达了雒城城下。
随后诸葛亮率领的大军,抵达雒城城外,把雒城东西两门给围了起来,南北二门地处后方,诸葛亮自是无法派兵包围。
雒城地处成都门户,刘焉进入益州时代,就开始修建扩大了城池规模,把雒城打造成了一了军事要塞。
分为内外两城,外城有瓮城,阙门,防御力十分强大,历史上的庞统,就是在攻打此城时,中了流失而亡。
所以对于诸葛亮来说,能否取得益州,关键之战,就在雒城,雒城拿下,那成都一座孤城,也就不足为惧了。
(严重感冒了,这几天字数可能会少点,最近阴雨绵绵,大家伙要注意保暖啊。)
第一卷龙出深山第二百五十章智擒严颜
更新时间:2012112618:58:44本章字数:5592
(请牢记)(请牢记)第二百五十章智擒严颜
雒城城外诸葛亮大营。
诸葛亮率领兵马在城外扎下营寨后,亲自去在城关之外勘察了一边雒城周边的地形后,也不得不叹道:“益州处处关卡险峻,还真非人力可以夺取啊。”
“主公,雒城城高堑深,强攻自是不得其法,如今正方率军入了城池,拿下城池,想必不会是难事。”张松在旁笑着接口道。
“但愿如此,刘循这人才略如何?”诸葛亮淡淡的点了点头,顾左右张松法正二人问道。
“勇毅果敢,有乃祖之风,非其父刘璋之流。”法正丝毫不掩饰的赞誉道。
张松也点头道:“此人却是有其祖刘焉之气概,但也不过守成之犬罢了,不过其手下有一万东州兵,确实悍勇之极,而且忠心耿耿,都是父子相传的老兵,乃是刘焉当年从关中收编的数千户豪族子弟。”
“东州兵,嗯,吾倒是闻名多时矣,如今看来,这雒城的刘循,倒也确实是块难啃的骨头。”骑在的卢马背之上诸葛亮,举目望着三百步开外的雒城,神情肃然的调转马头道:“回营,准备攻城器械,三日后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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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在巫陵港的张飞所部神卫军,这一个多月来,早就摩拳擦掌,盼望着入川出战,当张飞接到诸葛亮军令。宣布择日开拔,兵进蜀地的消息时,全军顿时了起来,将士们人人拍手称快。
随军参军的蒋琬。这些时日,早早就备齐了大小船只上千艘,专门供应大军行军之用,军令一下,那自是千舟争流,各船齐头并进,一路直取巴郡而来。
巴郡治所江州,乃是长江上游重镇。巴郡太守严颜,虽然年过五十,但却精神抖擞,日食斗米。力开强弓,声若洪钟,加上其依法治理巴郡,不畏豪族,不贪墨压榨百姓。因此在巴郡深的民望。
严颜在江州有六千人马,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个个英勇悍战,乃是有名的精兵。
昔日法正奉命出使荆州时。严颜获知此信,就上表过刘璋。劝谏说:“诸葛亮乃虎狼之辈,主公拒之还来不及。焉能招引入门,此乃独坐穷山,引虎自卫,必备反噬也。”
但刘璋并未听其言,还派督邮对他训斥了一番,让他守卫门户,不得妄言。
直到如今,诸葛亮露出了獠牙,严颜在江州城头,不由叹道:“不听吾言,大势已去也。”
“将军,荆州的兵马,已经抵达城外五十里。”探马飞奔而来,沉声报道。
“吾知道了,再探。”张飞率领的兵马,沿江而上的消息,严颜日前已经得知,所以他对于此消息并不感到惊奇。
“将军,敌军来势汹汹,我郡不过六千人马,不知将军准备如何拒敌?”长史秦瑞开口询问道。
“末将以为,应该趁敌军原来,立足未稳之际,杀对方个措手不及,以挫敌人士气。”军前校尉游庆见严颜未开口,当即上前进言道。
严颜摆手道:“江州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出城迎敌,乃避长扬短也,敌军远来,粮草补给困难,吾军只需坚守城池,待敌人粮尽退兵时,出兵掩杀,方有获胜的机会。”
“将军英明。”左右众将闻言,不由纷纷附和道。
“传令,各营加紧守备,不得丝毫懈怠。”严颜望着天边滚滚的阴云,回身下城时,内心不由叹道道:“山雨欲来,黑云压城,此非吉兆啊。”
一日黄昏,下了一日的大雨,终于停歇了下来,天边露出了一抹艳丽的晚霞。
张飞率领的神卫军兵马,经过大半日的忙碌,此刻已经在城外扎下了大寨。
安下营寨,张飞与蒋琬领着一队亲兵,飞马来到了城下,察看了解地理,是作为大将最基本的常识,而作为身经百战的张飞来说,这点常识他岂能忽视。
走马一圈下来,张飞蹙眉道:“这江州只怕不是强攻能下的,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张将军,主公出征前,给我留下了一个锦囊,说大军抵达巴郡之时,可以交由将军。”蒋琬想起诸葛亮给自己锦囊,忙从怀中掏了出来,递给了张飞。
张飞疑惑的打开一看,一方绢帛之上,写着:“江州守将严颜忠勇,江州城防坚固,却不可强攻,还望将军智取。”
“这,主公也正是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又有何用,吾还以为主公有什么妙计呢。”张飞苦笑一声,把锦囊递给了蒋琬道。
“张将军,主公神机妙算,天命所归,此番提醒,必有深意,只怕主公是有意成全将军大功,故并未道出个中谜底,看来这还得将军自己三思了。”蒋琬寻思一番,淡淡的笑道。
“也罢,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做计较。”张飞看了眼前方的城池,只得返回营地。
夜里寻思了一夜,张飞仍旧不得其解,一直到黎明时分,方才睡下,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面对帐外的诸将,张飞不觉有些尴尬的笑道:“睡过头了,睡过头了,嘿嘿……”
“将军睡的这么踏实,莫非已经有了破敌之计?”蒋琬看张飞眼色,就知道他肯定昨晚没睡的安生,但他却故意言语挑拨对方道。
张飞听罢,心下不由一阵恼怒,披挂翻身跨上马背,吼道:“不就是一座城池嘛,待我前去搦战,一枪挑了严颜那个匹夫的狗头,还怕他江州不降?”
然而张飞点齐一千兵马,杀奔到城下时。城头不但没人迎战,还大笑张飞逞匹夫之勇,甚至吵闹他根本不配统兵,本来就窝火的张飞。自是大怒,飞马就杀到了城下,然而他刚刚靠近,城头箭矢飞射,差点没把他给射杀,虽然躲避及时,但也弄的他狼狈不堪。
气极之下,张飞只得退后。下令军士对骂,极尽挑衅辱骂,可城头就是无人出城应战,叫了一天的张飞。到晚方才回营。
一连数日,张飞把嗓子都快喊哑了,城头的守军,就是不应战,张飞气苦之下。只得同蒋琬道:“严颜那个匹夫,看来是怯战了,如今看来只有打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了。”
“将军。巴郡大将不过严颜一人,此人若败。巴郡也就不足为惧,攻城劳师动众不说。伤亡也大,只怕不妥,吾观巴郡后山烟幕环绕,山势险峻,接通内城,将军何不派人前去打探一番,看看可有途径?”蒋琬神色安详的进言道。
“对啊,还是蒋大人有办法,吾这就去安排。”张飞不觉眼前一亮,大喜的点头道。
接下来的数日,张飞依旧在城下骂战,暗中却拍了几拨细作,进入山中打探,还别说正如蒋琬所料,细作还真从山中采药的百姓口中,得知山涧之中,果有小路直通巴郡。
得知这个消息,张飞自是大喜,当夜就要领兵出发,蒋琬却再次劝谏道:“将军,山中药农的言语,并不一定是真的,将军若有前去,可如此如此安排,方才妥当。”
张飞听罢,不觉大笑道:“公琰兄,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此刻的巴郡内城,严颜也同样接到细作密报,得知了张飞暗中派人在山中打探消息一事,听到汇报,严颜不由大喜道:“张飞匹夫,中我计策矣,今晚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山中的药农,其实严颜早先安排的细作,目的就是引诱和防备张飞,会派出兵马进山,如今一切如他所料,严颜自是高兴异常。
当天入夜时分,严颜亲率三千军士,悄悄出城进了后山,在进山的要道两旁设下了埋伏。
夜里初更时分,埋伏在山林道旁的严颜,见一支两千余人的兵马,果真沿山道而来,借着天空的星光,严颜依稀看到为首之人,穿的正是这几日在关前搦战的张飞那身刺眼的黄铜锁子甲。
“将军高明,敌人果然中计了。”眼看着荆州兵马渐渐靠近,军前校尉不由钦佩的对严颜恭维道。
“传令,待敌军进入山道,立即发射火矢,然后四面出击,杀敌人个措手不及。”严颜神色肃穆的注视着山道上的敌兵,镇定的吩咐道。
“诺!”
一刻钟功夫,山道上的荆州兵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