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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爷。”
“命人把古少爷送到云轩休息。'韩尊非闭目运气,逼出体内的酸气後神智清醒不少。
“那这丫头……”话才刚起,只见韩尊非扶桌子站起,身子还有些摇晃不定,走到红姑身边,在韩五下巴掉到地上的同时,打横的抱起她。
红姑受这一剧烈震动,神智微微清醒了下,张开惺忪蒙胧的醉眸,“韩尊非,你怎么还来我的梦里,呃……你一下变成好多个,害我都分不清哪个是你……呃。”看来她根本没醒,还在说醉话。
韩尊非抱著比羽毛还轻的她越过呆若木鸡的韩五身边,'把这里收拾收拾,然后派两个丫责来伺候红姑沐浴更衣。'“爷,这不太好吧,这丫头来路不明……”收到他冷冽的一扫,韩五噤若寒蝉,“是。”
韩尊非抱著她穿过花厅,走过长廊。
“韩尊非,你别跑……”红姑醉醺醺的咯咯笑,无意识抬起手臂揪住他衣襟,“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他看她像小孩子讲悄悄话般神秘,不禁莞尔的配合她凑上耳。
“我喜欢你。”吻上他的双唇。
韩尊非脑子一片空白。
第四章
末冬暖阳初破晓,燕鸟乘风迎春意。
“韩老哥,这还是第一次看你带姑娘回将军府,以前你就算有那方面需求,顶多包养个女人解决。”
古绍华暧昧兮兮的椰榆、只换来韩尊非冷淡的一横。
想趁那个吻,燥热感山口下腹蔓延开,轻如蝶羽轻掠唇,醉人馨香盈满心,远比美酒更醺醉,虽然只有那麽一刹那,若非超凡的定力,他差点把持不住的要了她。在吻了他後,她就眼一闭的睡死过去,浑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好事,而他却只能忍受欲火焚身之苦。
'她还没醒?'韩尊非面带桃色,如沐舂风,浑然忘了身旁的哥们,古绍华不由得贼笑,他醉在美人香里。
虽然不太清楚昨晚发生什麽事啦,依韩尊非那刚直冷硬的性格,也不太可能趁人之危,不过美女如何回房这段路程就令人玩味。
韩尊非连送他白眼都懒了,有眼睛不会看她睡的湘云轩门扉紧闭,丫环还在等候召唤伺候。随韩尊非瞬间变得柔和的视线,古绍华望向隔著宽敞丈馀见方的庭院唯一的湘云轩,脸色丕变了下。
他居然把她安置在他娘亲生前最爱的湘云轩、可见这位卫姑娘对他有非比寻常的意义,'说不定……'古绍华眼角勾起一抹狡黠。
'昨晚是谁抱她进房?不会是韩五吧!”难以隐藏的潮红扑上韩尊非黝黑的脸庞…他狼狈的闪躲古绍华探索的目光昨晚这家伙说不定是装醉,故意看好戏!
堂堂武林盟主之子怎麽可能那么容易被几坛酒摆不,他记得韩五来报,在送古绍华进房後回花厅清扫,发现在古绍华座位椅下地上有一滩未乾的不明水渍,隐约有着浓郁呛人的酒气……运气自指尖逼酒,这家伙真贼。
“韩老哥,你别忘了你打算娶尤家千金的事。”
“你太闲了是不是,既然闲去锄草挑水砍材蹲马步。”
“老哥,你也太狠了吧,我可是你师弟耶。”同门不操戈。
“长兄如父。”这些都是入师门的基本功课,习武修行时师父闲云野鹤到处跑,却交由他管训这不成材的师弟。
'老哥……'古绍华还想开口申冤。
“爷。”这时韩五从容的来打岔。“我已经派韩雨、韩雷去伺候卫姑娘。”他道'这两个丫环都比较机伶,众丫环中武艺出类拔萃。'“嗯。”韩尊非点点头。
“我也要去……”换来韩尊非没有温度的一扫,古绍华收回过度兴奋而举高的手,噤若寒蝉。
“等红姑清醒後再行打算。”他另有盘算。
“是。”韩五抱拳退下。
“你对她动心了?”古绍华窥了眼韩梦非,语出惊人。
韩梦非仅仅嘴角微勾,“时候不早了,今天之内没做完事,你包袱款款就可以滚回家。”说完转身离去。
古绍华登时垮下睑,回望这麽大片的花圃,光蹲著锄草就会腰折,别提还要足不点地的从十丈外的溪畔挑水,砍材时蹲马步这些非人道的待遇,不过与其滚回家被当猪公供奉,他宁可留下看好戏。
不知睡了多久?
红姑伸个懒腰,只觉这是她连日逃难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二毗。
“你醒了?”韩尊非坐在床畔,俯凝她刚睡醒嫣红的脸蛋。
“韩尊非,早。”她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睡眼,环顾这间典雅高贵的女子寝居,她怎么会在这?'这里是什麽地方?”
“湘云轩。”韩家主母生前最爱的香闺。
临湖而立的两层楼房,离主宅要九弯十八拐,湖畔杨柳低垂,湖面还有野雁栖息,在韩家主母过世後鲜有人敢靠近,而爷却让她一个来路了明的女子进驻,怎麽不叫府里上下震惊。
然而对她而言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刚过。”看得出她真的累坏。
“什麽?”红姑惊弹坐起。她只记得喝醉酒後就没有了知觉,只是断断续续的作了梦,接下来,她什麽都想不起来。视线一溜,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的,“我的衣服呢?”
“奴婢韩雨,小姐的衣服已经交由府里的款纱房去打理。”一旁端著热腾腾食物的绿衣女子一福,将食物放在花桌上。
“喔!'她不敢问是谁帮她替换,也没有勇气知道。
'你先梳洗一下後吃点东西。韩霜。'他示意一旁鹅黄罗裙的女子。
“是,爷。'韩霜转向仍半睡半醒状态的红姑一礼,“小姐,奴婢扶你坐起,由奴婢伺候小姐梳洗。”捧著洗脸水盆,扭乾布巾就要帮红姑洗脸。
温热的湿布巾抹上睑,红姑睡意清醒大半,她赶紧制止.与韩霜争执布巾,“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
“小姐,请别为难韩霜。”她卑谦恳求的道。
“你家的丫环都那麽克尽职责?我可不可以不要有人伺候?”红姑与韩霜僵持不下。
“你是她们的王子,你可以作决定,如果觉得她们做事令你不满意就辞了,韩府不养没用的奴才。”韩尊非轻描淡写的道。
韩霜闻言花容失色的跪在地上,“小姐,请不要赶韩霜离开。”因这主子向来言出必行。
“小姐,请原谅韩霜。”韩雨也下跪。
天哪!这摆明要她做坏人。
'你们快起来,我没有说要赶你们走。”红姑只得松手赶紧搀起两人,[好吧,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都不会反抗。'任凭丫环在她身上涂涂抹抹,求救的望著旁观的家伙,无声的用嘴型道:韩尊非。
从这些小事都要劳人动手,看得出韩府家大业大,如婢繁如星,规矩多如狗虱,再这样下去她变废人是迟早的事。
“你们都退下。'韩尊非淡然一句,两个丫环必恭必敬的退下。
红姑才松口气,她在家都没那麽麻烦,不禁想起她那两个姊妹淘春儿和秋儿,离开那麽久不知道她们怎样?还更有点想家。
“谢啦。”还好她不会久持,这里还是在长安附近,她一出府邸还是有被人认出的危机。
红姑走下床到花桌边,饥饿让她肚子发出抗议声,韩尊非跟著她坐到花桌边。
“真丰盛,你家每天三餐都像在办国宴。”她变成肥猪指日可待。嘴里虽这样说,手已经开始秋风扫落叶。
韩尊非含笑的凝娣她毫不做作的吃相,莫名的满足在胸腔漾开。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她脸红的清清喉咙,“韩举非,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
空气又闷下来。
红姑埋头吃着,绞尽脑法的找话题,'昨个晚我喝醉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不得体的话?”
[你忘了吗?]用力点点头,他睁着黑白分明的晶亮圆眸望着他,'你愿意告诉我吗?'希望不是太糟。
'你说……你喜欢。'韩尊非若无其且事,轻描淡写的语调像谈论天所。
“扑!咳咳……'红姑被满嘴的饭噎到,脸涨红如关公,震惊中带着一抹窘迫。她真的把心底的话说出,她还以为那是梦,梦里还有……轰!炽热的火山在她脸上爆发喷红!
'还有你吻我,抱著我不放。'完了,她没睑见人了。红姑捂著发烫的脸颊,恨不得此刻有地洞让她钻。
“我想你可能是喝醉了吧。'韩尊非浅笑的望著面红耳赤的她。
“对对,我喝醉胡言乱语,你别当真。”她快速接下的话不讳言微微刺了下他的男人自尊。
“不过,我不介意替你温习一下……”在她困窘的来不及反应之下,只见他不苟言笑的放大酷脸近在咫尺,然後湿热的唇占领她铭愕的小嘴。
红姑圆睁著眼,大脑一片空白,奇异的热液流进她嘴里,冲击她脑袋里纤细的神经。他这是在做什麽,怎麽像小狗一样乱亲……等等!
他是在亲她?红姑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俯身攫住她鲜红似玫瑰花瓣的两片唇瓣,炽热、湿润、狂野的吻几乎要出口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抽出剥离。
她嘴唇上敏锐的触觉被湿热的摩掌著,他纯男人的悍然气息全面占据她的呼吸,猛骛又流露出无法言喻的温柔惰悻,丝丝如细雨,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她感觉每块肌肤都像火种一样燃烧起来。
她该给他一巴掌吗?不过,这亲吻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她感觉全身飘飘然,就像偷学到绝世武功那样兴奋刺激。
正当她理智跟被诱惑的心拔河时,敲门声响起。
“爷,马已备妥,准备启程。”门外传来韩五的禀告。
韩尊非放开她,轻摩掌她酣红的脸蛋,粗哑的低喃,“待会儿我要出赵远门,你要跟我一起吗?”
“出远门……”从吻中回神的红姑猛然大叫,“要要,你别丢下我。'不放过逃离长安的机会,暂时忘了该问他为何要吻她?!
他要带她出门耶!雀跃的她整颗心热呼呼的,分不清是庆季可以远离长安,还是刚刚的吻影响。
林叶青葱,碧草如茵。清泉漱漱,婉延穿过苍翠的绿林。红姑坐在马背上,与韩尊非并行,总觉得这路的方向好像有点熟悉,他的脑袋随着路边景致慢慢清明。
好熟的路,跟她来的路……
韩尊非言简意赅,“长安。”去纳采。
红姑煞住马儿,你说什么?可不要以再说一次。我们现在在要去哪?'随护的韩十一好心道:“我们要去长安。”
'什么?'震惊的叫声迸出喉咙,意识到自己的太过激动,她勉强挤出笑,抱歉,我太大惊小怪,你们怎么会想去长安?'她才像过街老鼠从长安逃出,逃离娘亲魔掌。
韩十一大概猜得出她为何如此惊恐,'嗯,我们爷要去卫义武馆找梅婆谈婚事……''十一'韩尊非冷冷一扫,看到红姑惊愕的表情,突然间他心底有股冲动取消与尤府千金的婚盟。
“属下逾矩。”韩十一噤声。
“你们要去找长安第一媒婆?”红姑嗓音再度拔尖!收敛下情绪,'呵呵,我的意思是依你条件那么好,我想应该不乏名门千金大家闺秀的青睐,怎么会想去拜托梅婆牵姻缘?”乍闻他要成亲,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闷闷的,酸酸涩涩的,沉甸甸像被某件重物压著。
'这不劳你费心。”韩尊非诡异的笑瞅著她。“我想身为卫义武馆的人应当知道怎么走?”
“呃……这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已经离开那里很久,都忘了。”红姑耀下马脚步迤逦,乾笑著编谎。她应该先问清楚的,他们这一行人原来要去长安卫义武馆找梅婆,她这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是吗,没关系,我还知道路。”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