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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开始休息,二十分钟以后,向那个村庄走去,到了村边,他们没有动,等待着,不久,日本的游动哨慢慢地冒了过来,摇晃着大枪,警惕地张望。
罗庭,是这四个人中身手最快的一个。匕首一扬,身体一挺,已经从地上弹起,滑到了那个日兵的身后,然后胳膊勒住那家伙的脖子,匕首顶在他的胸膛,将之俘获。
在距离一百米的地方,在起伏有度,复杂的丘陵地形里,在乱树林里,这名日军被羁绊着:“说,前面是哪一部分的。”
“你们谁啊?”日兵惊恐地大口大口喘息,刚才,他已经窒息了好一会儿,再不松手,还真难说死活。
关宁邪恶地笑起来,然后说,自己四个人是本州岛的金泽人,被部队调遣到了这里作战,因为讨厌战争,这才逃跑。
“逃兵?”日本俘虏牛叉起来,放了心:“你们还不跑?小心长官来了抓你们。”
“你怎么不跑?难道还等着被中国人收拾?”
“你们,算了,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本州人,我是这里热本地的,中国人来了,还能有我们的好?听说,中国人都是大流氓,。但是逮捕了我们的媳妇,都要强拉去做鸡,逮了我们的闺女,更是当成宝贝抢夺,还听说,如果我们军队投降了,都将被中国士兵拉去阉割!你想,我们就打到死,也不会投降的!”
(注:二战后期,日本统治集团向全国人欺骗宣传,说,美国人占领了日本以后,女的拉去做鸡,男的全部阉割。以促使日本军民一亿玉碎)
关宁一愣:“谁说的?这不是瞎说吗?把日本男人全部阉割?那得多少人来做?”
俘虏道:“我是山本小机,大家知道就是,既然是自己人,就赶紧把我放了,要不,上头知道,还不定怎么修理我呢!”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别管了。”
“说,”
“你们就怪了,还不赶紧跑?对我们军队感兴趣?”山本小机奇怪。
“不是,我们想知道这一带都什么人,在哪里布置防线,要是瞎跑来去的,撞上你们的人不是完了?”罗庭道。
山本笑道:“你们傻啊,往哪里跑?嗯,也是,你们的口音怪怪的,一听就能够听出来,往东吧,这里是我们联队的司令部,第十七联队,联队长是菊池勇心,”
关宁道:“你不要欺骗我们呀。我们都是老实人,真没奈何才逃的。”
山本道:“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不说了。”
张五弟说:“这里有没有雷达呀?”
“雷达?”山本傻了。
张五弟告诉山本,最近日本军队有了一种可能是从英国人那里弄的雷达,非常神奇,只要往那里一摆,就能够将人的逃跑方向找出来,还能将中国新军的飞机找出来,虽然还有几百里远。
山本一听笑了:“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哪有那东西!”山本的话,无疑是在给自己下催命符,因为,他没有价值了。不过,就在一把匕首抄向他的时候。忽然说:“我们联队里有英国人,好象是英国的军官,两个,开着坦克车来了,还带着不少的兵,他们肯定知道。兄弟,你们哈是赶快滚蛋吧,别乱七八糟胡问。”
“那好,今天的口令是?”
“啊?你说什么?”
“万一我们再遇见你们的人呢?”
“哦,我,”山本犹豫了半天,终于告诉他们,是联盟。
联盟?什么意思?
山本不知道意思,反正口令都是长官们随便拉大口时想到的,多大意思谁知道。
放了山本,就在他转身离去时,罗庭的匕首从后心穿入,狠狠地一个旋转、胳膊同时抄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一拧,将之缓缓地放到了地上。
一股很恶的臭味弥漫出来,那是神经被阻断以后,身体各机能崩溃的表现之一,将山本扔进小沟里埋可,四人迅速向村中游动,知道这里有英国人,还开着坦克车。,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能够上来就撞上英国人,实在是福气啊。
“谁?”
“自己人!联盟!”
“嗯!什么?”哨兵哨一愣,就哗啦啦地拉枪栓!
不管这个口令是真是假,中国士兵都准备战斗。一见形势不对,抄起手枪就是几下。
日军哨兵被撂倒,四个人急忙向里冲去,将哨兵拖到角落,避免被直接发现。然后,三个人隐藏在附近,由罗庭扮演日本哨兵。
有人来了,是一个巡逻队,约七八人。
“口令!”罗庭大声质问。
“友谊!”
“嗨!”
日本巡逻队大摇大摆地过去了。
“友谊?不是联盟?怪不得呢。”几个中国士兵恨得牙齿咬得各各响,那个山本小机看着挺老实,其实也是个阴险的家伙,幸好将之干掉了。
张五弟站岗,关宁,罗庭,连分果三人,武装到牙齿,凶悍到了极点,迅速冲进了村庄里,黑暗中有人急问口令,他们一答话,就进去了,不过,他们却没有那么心慈手软,上来就将那个日本哨兵的脖子抹掉了。
因为从侧翼偷袭,身上没有被飞溅到多少血,将之拖到一边,张五弟代替了这厮。
小小的村庄,关宁和连分果上去,撞见了敌军联队司令部的地方。
连分果,是一个很蹊跷的名字,大家后来才知道,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家里很穷,爷爷正在将一只苹果分成几芽,慢慢放着吃,听说三儿媳妇又生了一个带把把儿的,没好气地就随口恩赐名字。
虽然名字不打点儿,总算比茅厕(念四音)茅把,茅勺子一类农村土得掉渣渣的名字更好些。连分果老兄弟也很感谢他爹的媳妇,将自己的身体生得这样壮实。
两人看见了一个新的警卫,不是一个警卫点儿,至少四名日兵在抱着大枪守卫,附近还有几个守卫,已经搞不清了,真是戒备森严啊。对,这么戒备的地方,一定很重要,。不管他们有没有英国货,有没有雷达,只要能够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都很有意思啊,特战兵整天学习和训练的就是搞破坏,是人类败类中的败类,极品渣渣。
两人在这里转着,寻找着下蛆的缝隙,可是,日本人看守得很严格,。硬是没有地方,在准备硬闯的时候,忽然,那面听到了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
在军营里,还有笑声?夜里?难道他们是日军的联队长等高级军官?
夜色很暗,两人悄悄地潜伏着,能够听清楚彼此的心跳,同时,以这种方**爱揣测周围的日军,这里没有灯光,日兵都在黑暗中守卫,于是,他们向前运动,寻找那个有声音的地方。村庄不大,就三道街,这是北边的一道吧?街口有日兵守卫,不过,,明显想偷懒,靠着一棵树。关宁从旁边滑步过去,一刀将之咽喉抹断,然后拖到角落里。
他们从低矮的院墙,滑上了房屋,日本的房屋主要由石头和木材构成,上头覆盖的也很有多木材,树枝,坚固性还不错,于是,两人象猫一样,潜伏在房屋上,寻找着方向。估计,在普通的地方,都是日本士兵,不可能有军官,要弄清日本军官和英国人的住所,就必须往村子的中央去。
可是,在那里,明显有几个可疑的地方,好象有十几个日本士兵在站岗,难以过去。
关宁可不管那些了,脚下一滑,双手扣住房屋的木材椽头,一翻身,倒栽葱偷看着这户人家的屋子里面,因为,有说话声。
可是,声音太低了,两人听了半天,都没有听清楚。
对,必须抓一个家伙来问问,绝对不能乱闯。
于是,身体一翻,两条腿到了下面,想了想,两人又觉得不对,迅速滑到了房屋的正中间房顶,因为,这里有一个天窗!
哈哈,天窗啊,太美妙了。
从天窗下去,两人将腰里准备的一根坚韧的细线束缚好身体,三滑两滑,就到了屋子里面。
连分果在外面警戒,关宁向里面冲去。不管是谁,普通的两个日本人村民,还值得一个特战部队的优秀军官的大动干戈吗?
抱着这样的心态,。关宁向那里滑去,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迅速闪来的犀利的风声。
不敢怠慢,他将身体狠狠地一坠,向下跌去,就地一滚,向着那方面的黑影儿扫去,只听噗的一声响,一个东西已经柔软地跌落到地上。
久于夜战训练的关宁,立刻就能够分辨那是什么,人!绝对是偷袭的敌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下了重手,就连在普通的房间里也有秘密警卫,可是,这里面的人绝非善类。
以肘横击,果然接触到了一个柔软而厚实的人体,将之击倒,身体一滑,就压到了那人身上,然后,肋住脖子,就要扭动,以他的臂力,一扭之下,那人不死,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里,他的鼻子里忽然嗅到了极为香甜浓郁的气息。女人?
这里有女人?还是女警卫?关宁立刻修改了方案,只是控制住那人的咽喉,使之暂时窒息着。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顺便一摸,夺取了她的武器。
一百四五章,失败
那种柔软而酥性的轮廓立刻就被他感知了。不错,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
毫不犹豫地在那女人的要害处点了几点,慢慢地将已经昏迷了她放到了一边,
感觉不错啊,满手滑腻,香喷,浑圆,真有些舍不得放呢。
“谁?”一个古怪的人声问。
随即,灯光在房间里唰一声就亮了,一道雪亮的电柱在房间里散射开来,照在门口。
什么也没有,因为,人已经从地面滚到了那张床下,很奇怪的是,中国式样的床,关宁一锁腰身,贴到墙角落
。
“嘿嘿嘿,你等着吧,花姑娘,我们大英帝国,对美丽的姑娘从来不拒绝的,放心,我们能够满足你。。。。
。。”生硬到金属刮痕的刺耳声,让训练有素的关宁知道,这里,竟然是英国人的驻地,不用说,日本人为了
款待他们的盟友,居然拿出了他们最宝贵的女人来奉献。
幸好武器多交给连分果了,才使他的身手轻盈快速,一阵邪邪的冷笑,那电光柱灭了,接着,床上又是一阵剧
烈的喘息声。
要不是那电光让关宁很忌讳,他早就动手了,稍等片刻,希望那英国人睡着了再动手,谁知道,那家伙不知道
是不是吃了狗皮膏药,劲儿忒大,居然在床上翻江倒海,没完没了。急得关宁抓耳挠腮,再也忍不住,悄悄地
滑落,一翻身,就跃上了床。
几个连贯性的动作,将那个英国佬弄昏,然后,拖到了地下。
呼,又是风声,来偷袭他的,幸好有了前一次遇险的经历,很滑地躲避,飞起一脚,将之可能的位置连踹了几
下,只听砰的一声,一货摔倒。还有一个兵刃撞飞,在墙壁上碰击的声音,。很清脆。
用匕首压住了那个家伙,然后,连分果也进来,电光打着,“哼,不就是破手电吗?拽什么拽?以为老子不知
道?在奉天的特种兵训练营,老子什么没有见识过,还想来蒙老子?”
果然是红毛绿眼睛的英国佬。身材魁梧,一身好肥膘,胡子拉渣的象头非洲雄狮,好看是也,未必就中用。匕
首逼在这家伙的眼前,把他弄醒。
“我是布郎中校,我是布郎中校,你们不要对我无礼!”英国人很紧张。
“开什么玩笑。”关宁笑得很鬼,英国人的日语和他的日语一样差,他听不懂英国人的,英国人也听不懂得他
的话,审讯无法进行。于是,他要连分果弄住英国毛子,自己将那个地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