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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有枪榴弹吗?打敌人的火力点一打一准。”坦克兵很诧异。
“拜托,老哥,你以为枪榴弹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很稀罕啊,就象飞机,难道我们新军每人能有一架开回家去,然后放到床上和老婆一起玩?”
“瞧你那点儿出息!”坦克兵挥挥手,叫排长滚下来,然后钻进了炮塔里,不用说,他们同意帮忙了。
排长急忙闪到了一边,于是,看着那两辆坦克大摇大摆地,几乎是肆无忌惮地,朝着村子就开了过去。
马上,排长等诸位步兵就听到了密集的枪声,有的是很清脆很悠然的步枪声,很美妙,有的是很沉闷的很集中的机枪声,偶尔,还有轰的一声震撼,几发炮弹升上了天空,朝着这面的中国坦克砸来。
“呀,小倭瓜还有大炮啊。”一名士兵担忧地说。
“屁,那是小炮,山炮,顶小的那一种,”
“我们的坦克不碍事儿吧?”
“谁知道,我又没有开过坦克。”排长将眼睛翻得贼白。
脸型非常奇特的排长,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丑陋,更是凶恶。士兵们不敢吭声了。
那些日军的子弹,打到了坦克车上,没有起到任何的杀伤效果,几几歪歪的声音,伴随着子弹在坦克的装甲,炮管,履带的钢板上的打击力,滑行,给人非常滑稽,非常可乐的感觉,实在是太荒诞了,这哪里是打仗啊,分明是挠痒痒嘛。
子弹打击在钢板上的钢音,久久地回旋着,因为子弹的密集,这声音不断地演奏着。
“很有意思啦。”某士兵伸出脑袋喊。
“有意思个十三!你小子不要把自己的脑袋当夜壶伸出来,小心日本兵的狙击。你小子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靠,排长,你别埋汰我!”士兵不满。
“埋汰你?那一回两名小倭瓜的子弹都打到了你小子的钢盔上,都钻进了半截儿,你说悬不悬?就差一点儿钻透了将你小子的脑袋瓜子给开了瓢!”
“我日!排长,你别说了,老子等按下了倭瓜这一瓢,看不好好地整治他们一回儿!”士兵歪斜着鼻子,脸的形状在狰狞地变幻着。象前面的步枪机枪打坦克一样荒诞。
两辆坦克在中国士兵的关注中,慷慨激昂地,义无反顾地向前,一面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怎么不打呢?一炮就叫倭瓜的脑袋开花了!”
有士兵喊叫。
在追逐日军的时候,炮兵因为行动太艰难,一般都拉在了后面,就是六零迫击炮,都没有及时运上来,这才造成了中国军队的困境。正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也。
“省炮弹,倭瓜多的是,炮弹少少滴。”
一千米的距离,两辆坦克慢悠悠地前进着,给‘了日军无限的发挥威力的空间,在相距三百余米的时候,两辆坦克忽然发威,开足马力,向着日军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冲了过去。
日军的弹雨,徒劳无益地堵截着,阻挡着坦克的去路,几乎汇集成了子弹的河流,更不要说姜文们演绎的什么《让子弹飞》了,简直是让子弹流啊,
在坦克里,几名中国士兵很小心的运动着,不使观察的镜子和窥探口被敌军的子弹过于密集地打中,毕竟,那里是弱项,就是中国新军以特殊的工艺造成的防弹玻璃,也不能一直给折腾下去嘛。
“开始工作了!”忍不住的坦克炮手终于开动了机关。
中国坦克的制造,完全学习的是苏联T型号坦克的经验,讲究的是简单扼要,容易开,容易维修,机器的零部件能够有多简单就多简单,这样的好处是明显的,生产的速度快得多,机器的仪器设备什么的不复杂,随便几个士兵在里面看了一会儿上上手就会了。而德国造的坦克不是这样的,非常刻板和精细的德国佬讲究的是科学,精美,极致,所以,其生产的速度在那样强大的生产力和成熟的技术下,其生产量都不及中国奉天兵工,而且,内部的仪器之复杂,也让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日本娃娃伤透了脑筋。事故频繁也是日军坦克战斗力不足的一个因素。
三发炮弹打过去,十几名日军被送上了东天,残缺不全的尸体在空中慢镜头地落下来,吓得其他日军顿时慌作一团。
其实,日军的心理随着中国坦克的逼近而迅速萎缩了,崩溃了,意志动摇,这么拼命的工作都干不了坦克,战斗已经没有了意义!
坦克嗷的一声怪叫,冲上了日军在村子寨墙边设置的高坡,又三发炮弹,将寨墙轰得大片坍塌,又有十几名日军从寨墙上升空,然后掉下来填了坑道。
那坍塌的寨墙,正好做了墙外面的护河的填土,使一辆坦克巧妙地一个打旋,就冲了进去。
日军大乱,而坦克里的中国士兵则开动了机枪,对准周围的日军一阵狂风暴雨地猛扫,两辆坦克的士兵,冒出了两个大钢盔,在周围的钢板保护下,有恃无恐啊。日军纷纷躲避。
“缴枪不杀!”
不知道,哪一个冒失鬼喊了一句,可能纯粹是玩玩,但是,日本人把它当真了。已经打红眼了的中国兵,虽然看到有日本士兵不断地出来投降,还是毫不犹豫地就用机枪扫过去。
终于,大片的日军呼喊着,要求投降,坦克的车长愤怒了,机枪手才悻悻地钻了回去。
不久,中国步兵赶到,而坦克则友好地摇摆着鸭子步,迅速地走了,他们还有新的作战任务。
本来,战斗到此为止,就够了,日本军队已经投降,中国步兵将日军一个个地揪出来,喝令到前面的宽敞地方排队,不料,突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这暂时的安宁。
排长大人的身体,好象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然后,向着斜面就歪了下,呼地摔倒了。
“谁和王八蛋弄我?”排长大人刚刚爬起来,脸型还是那样地丑陋和凶恶,就有另外一名士兵惨叫一声:“我的娘哦!”
那士兵重复了排长大人的经历和标准动作,栽倒了。
这下,排长大人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绝对不是谁在开自己的玩笑,而是有情况啊。
摸摸屁屁,居然一手鲜血,一摸之下,才将神经系统的正常功能给呼唤苏醒,马上就疼痛不堪:“我的娘!”
排长就是排长,不是脚掌,所以,在那一声发出,就扑地一声跌到了地上,好象戏剧里武生的千斤坠。蛮有力量和美感。
排长大人当然不是秀动作,而是发现了问题:“快卧倒,都卧倒!有倭瓜在偷袭啊!”
全体的中国士兵,四十余人,包括这个排的残余和另外一个排的一个班,都呼啦啦的趴到了地上,好象要躲避什么大炮弹。连里的其他人,包括连长指导员什么的官兵都已经向东转进,去寻找新的倭瓜了。
“哦!”虽然摔得很痛,嘴巴都忍不住要表示,可是,双手绝对不能含糊,紧紧地把握着冲锋枪,观察着子弹袭击的方向。
还是排长机敏,一个驴子就地十八滚,已经抄起冲锋枪,朝着那个大致来的方向,劈里啪啦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我入你爹的媳妇!”
在一片残余的墙壁后面,传出了一声惊呼,接着,三名中国士兵已经飞身而起,从两翼闪了进去,接着,又是一阵阵枪声。
这面正在战斗,那面十几个日本士兵忽然反水,撒腿就逃。
偷袭者是两名日本士兵,在墙壁的后面,有草覆盖,现在,被打成了西红柿。
“站住,缴枪不杀!”中国兵的素质真不高,就会喊这个,人家明明是空手道,没了枪,他还是喊这个,真没素质哦。
日本兵可能是蒙了,还是撅着大屁屁跑得贼欢,没有办法,只能让子弹飞吧,看谁跑得更快,你丫的能飞过子弹捏?
十几名日兵被击毙。乱七八糟的尸体瘫痪在破坏了的村庄里,显得格外恶心。
捂着好象大姑娘初潮的血淋淋的屁股,排长大人的嘴巴就象开了塞子的暖壶,哗哗哗那黄话白话黑话脏话红话,一骨脑儿答全部往外倾倒出来了,接着,疼痛的驱使,使他犯下了一个最大的错误,由此而来,将辛辛苦苦弄到了中尉排长的英名从自己的从军历程中给抹掉了:“来人呀,把小倭瓜们都被老子弄到一块儿。”
日本兵将手举在头顶上,被押解进了一疙瘩院落里,有中国士兵牢牢地看守,数了数,大约一百四十一个人。有两名中尉,一名少佐。
“统统地站好,不能偷看!我们地,一个个审问。”排长大人咬牙切齿,和疼痛做斗争。
日本人没有什么好说的,都低着脑袋,如同小鸡啄米米。
在另外一个院落里,两名中国士兵准备了一把大刀,那是东洋式样的刀,号称大刀,其实不过是细常如柳叶般的指挥军刀,两人用的是两名中尉的刀,而排长先生一手捂着刚刚被补了纱布和绷带的屁屁,一手挥舞着少佐大人的军刀:“开始干活儿!”
一名日军被蒙着眼睛,领到了这个陨落里,一进门,就被中国士兵扭住了胳膊,然后按着脑袋,跪到了地上,“不许动。”
“嗨!”日本士兵很顺从。
多好的小绵羊啊,不,多好的灰太狼啊。
细长的日本指挥军刀亮起来,然后在空中划出了一片雪亮的锋芒,印向了日军士兵的脖子。
噗。一股巨粗的血柱,从断截面儿处骤然喷发出来,将两名中国士兵的脸都染花了。
“我入你爹媳妇的!”
一名士兵奋力将脚一蹬,满洲军工企业造的大皮靴质量绝对过关,里面软外面硬,将日本士兵的残余躯体结实地踹到了一边:“第二个!”
一名名日军被领到了这里,然后,砍掉了脑袋,中国军队在领这些日本兵时欺骗说,将要鉴别他们的身份,然后送到战俘营里去,最后的结果是,等战争结束,就发路费送他们回老家。
阴险啊,卑鄙啊,中国新军的士兵。
没人性啊。
一百四十一名日军官兵,被中国兵残忍地杀了个精光,连毛子都不剩下。
一百一五章,生擒儿玉源太郎
幸福的生活往往相似,而不幸的事件常常不同,在中国军队的官兵们看来,轻松愉悦的追逐战,简直是一种享受,旅游,就是那么射击,奔跑,喊话。抓俘虏,用枪押解着一大串一大串的日本兵,五花大绑,整在一棵树杆上,或者乘着指挥官不注意,操起匕首拉住一个小倭瓜品尝一回屠夫的滋味。犯罪,违反了军纪和信手灭掉敌人战俘也算是犯罪的话,中国军队的官兵很难有纯洁善良不被刑事追究责任的。
在东线的步兵中,留守的军队很少,从南到北,以忠州,清川,大田三个大根据地。恐怕也不过一万五千人,还绵延了中间漫长的巡逻线。松散的防线上,日军潮水一样的涌来,想要敌人不跑漏是不可能的,因此而不打击,不起心火,不痛下杀手,在中国官兵的身上,也是极受挑战的。
在追逐敌人的部队中,后来名噪一时的段简分队就是一些可怕的豺狼组成的部队,分队长段简,是满洲那疙瘩土生土长的人,本是猎户,和野兽什么的打交道,自然心狠手辣。不过,他们这七十三人的分队,还不是以屠杀日本战俘而出名的。
树上,吊着四个被剥光了军装的日本士兵,已经被杀死了,绳子拴在脖子上,摇摇欲坠地挂在歪脖子的大树上,血淋淋的,下面,不断地接收到新的血滴。
段队长看了看树上:“我入他爹媳妇啊,这么狠啊。”
日本士兵被剥成了一段白藕,也亏得他们能够长这么嫩,男人家家的,不正常啊,要害的是他们被扫去了男人的武器,手雷两颗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