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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寺震惊了,“这是最后通牒吗?”
“哈哈哈哈,公使先生,您误会了,这又不是我们两国的事情,主要是和朝鲜,所以,不存在最后通牒的任何事由啊?”
西寺太郎气愤地吼道:“我抗议,抗议,坚决地抗议,中国新军如果要进兵朝鲜的话,将严重地破坏东亚地区的稳定!”
“放肆!如果日本帝国敢于继续这样侮辱我中国新军的话,我中国新军的敌人将不再是朝鲜境内的土匪,而是朝鲜境内的日本驻军!”侯冲大义凛然地站起来,将桌子重重地一拍。
二十章,日本的惶恐
中国新军当然没有做好针对日本的战争,因为对俄政治谈判还没有解决,配套的军事布置就不能不有所顾忌,段大鹏的第一军还在沿黑龙江岸边枕戈待旦,严阵以待。稍有政治问题,就将跨越江岸,杀进俄罗斯境内,列宁的所有人民革命军,都作为协助配合的力量,驻守在另外的一段地区,这都是不能有任何闪失和移动的力量,原先有九万五千多人,在黑龙江省的边防警备部队和一些民团加入以后,以及驻扎在哈尔滨的新练军队回归建制,扩大到了十三万人。他们对于日本朝鲜问题的作用微乎其微。
东北地区的剿匪工作还没有最后完成,约三分之一的部队散落在三省区内搜索作战,特别是在吉林方面,确实有蒙古族的一些匪徒利用骁勇的骑术往来如风,劫掠不断,边境警备部队一时还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孙武,白强,曹福田部队在得到了新编部队的补充以后约九万人不能东调,只有龙飞,荣美尔,马鸿溪三个师团在整编任务完成,由特别师团改组为普通师团以后,东进到鸭绿江边,分头驻扎。以为军事震慑。
栗云龙和欧阳风的第一个主意就是搜刮钱财,既然朝鲜不能自保,完全在日本的掌握之中,能刮它多少就刮多少,也省得将来被日本肥了。当然,搜刮朝鲜的主意铁定了,接下来的就是方法问题。在这点儿上,他们专门成立了一个机构来策划,还将龙飞调遣出师团长的位置,组成针对朝鲜日本问题的专家组长,师团长的位置则给了表现非常抢眼的柳大风。整个东进第三军由荣美尔担任军长,统一负责。
侯冲的强硬态度,给日本人上了一课,其真实意图并不是要真正地出兵朝鲜,和日军展开正面冲突,甚至一决雌雄,彻底解决朝鲜问题,而是要震撼日本统治集团的上层,为下一步的行动虚张声势。
敲打日本人,恐吓他们,做出军事威胁,立刻就要进兵的样子,反正中国新军在满洲的军事胜利已经让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它的强悍战斗力,如果考虑在京津一带的战事,想必每一个列强都会记忆犹新。栗云龙等人的意思,就是要充分地利用战胜俄罗斯的辉煌战果,来敲诈勒索日本和朝鲜。
虽然中国新军的实力受到了限制,军队的驻防态势难以改变,可是,由于东北地区的严密防护,外界对之知之甚少,日本方面的间谍特工也很难得到真正有价值的情报,新军的咆哮可以讹诈日本人,让他们产生新军马上就要动手的错觉。
奇正相生,是运势斗兵的基本思想,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是非常辩证微妙的理论,虽然栗云龙的直爽性格并不会认真对待这些瓶瓶罐罐的古董传统精髓,却可以现代社会的基本常识来指导。
如果新军真的要动手了,一定会采取许多手段措施来造假,掩盖真实的意图。
中国新军,实在太厉害太神秘了,能够在一年之内就马不停蹄,轻而易举地歼灭其百万以上,别说小国家,就是英国法国,德国都在心底里承认难以做到,日本人自然也做不到的。这一点儿,就是栗云龙等人的底牌。底气。
配合这一战略思想,栗云龙还下令,将辽宁一带的地方警备部队,如张作霖的警备第四旅,冯德麟的警备第三旅等由后世都熟悉的“名人”带领的部队,纷纷向中朝边境开拔,就是军团部也调遣了一个骑兵团,大肆张扬,向边境增援。
在路上,这些部队得到了指示,要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广而言之。务必使沿途的各民众都知道这件事情。还被要求,不要过于严密地防范。其目的自然是故意泄露情报,使日本方面知之。
中国新军还进一步派遣人员,向驻守在天津的各国代表团递交国书,表示了自己对于朝鲜半岛局势的看法,要求各国支持自己的主张,在回答各国公使及其附属人员的询问时,中国外交人员都毫不犹豫地表示,中国新军确实得到了朝鲜君臣的邀请,还是秘密邀请。
一枚巨石抛向了平静了数年的水面,自然要有巨大的回应。栗云龙相信,只要日本做出了回应,中国新军的连环计划就要实施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天以后,日本方面由政府出面,公开表示,无论如何,日本都反对中国方面派出军队进入朝鲜,因为那是对朝鲜主权的威胁和侵犯,日本在朝鲜的驻军将为保护朝鲜的主权独立和完整而努力尽到自己的职责,同时,国内人民也将为朝鲜可能的危险局势做最坏的打算。公告还表示,希望中国方面能够理智对待这一问题,能够以和平的,合乎国际法的方式冷静地看待朝鲜和它的盟友,日本政府将进行最大的克制,以最大的诚意等待着中国政府,特别是满洲新军的温和决定。
日本方面的决定是公开电文的形式,为了不使它被中国方面错过和误读,还专门派出了天津的驻守公使西寺太郎先生回访了中国新军的代表侯冲,接着,又恳请会见了赵阳刚政委,还晋见了大清帝国的首席对俄谈判代表,钦差大臣庆亲王。频频表示了关切之情。
日本方面虽然格调甚高,由政府和军方共同出面,就差一点儿让天皇老人家抛头露面亲自表演了。可是,基调甚低,坚决的口吻下面,是渴望和期待的和平心愿,那种味道,就是最不讨厌外交词令的人也能够嗅出乞求的意思。
能够迅速拿出这样一份声明,是日本集权体制的成功之处,不管对错,日本的答卷是交出来了。
不过,凝聚在这份答卷之上的,是日本高层主和派暂时取得主导权的信息,震慑于中国新军强悍的声威,日本政治军事中枢晕头转向,惊慌失措,不得不低头。所谓坚决抵抗中国军队进入朝鲜的冠冕堂皇之语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竭力呼吁中国新军理智,希望国际社会干预才是本质心态。
首相山县有朋在街道中国天津传到的电文以后,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木然,在整整五分钟模模糊糊的浑沌状态里,他老眼昏花,盯着头顶上悬挂的八肱一宇的条幅发傻,直到秘书官的再三提醒才缓过劲儿来,他向招集在一起的政府高官训话说:“中国人要动手了,我们日本帝国最紧张,最艰难的日子来临了。栗云龙的新军不同于满清帝国其他任何一支部队,无论从人数还是武器,战略战术上,都已经是世界上第一流的陆军,我们日本军队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必须忍耐,退让,直到做好了充分的侦察工作,部队征集战术演练工作等等,并且决心再次以国运相赌博。”
他的话引起了政府官员们一阵嗡声。议论自发地进行了很久,紧接着就是争论。首相的意见被推崇,但是,在措辞上,采用了软硬兼施的方针。
以首相山县有朋,警察总监铃木熏为代表的大臣们妥协的立场下,出台了对华声明。
不过,日本向来都是政权混乱的国家,即使明治维新,也未能追根溯源,完成实际的统一。军阀世家和政客,后来的少壮军官都能够起到左右政局的作用。
声明之后,很深的矛盾分歧在日本日益显露,朝鲜驻军,号称鸭绿江军团的前线指挥官大山岩元帅就非常不满地向国内发出了责问的电文,要求文官政府吃点儿补药再和清国人打交道,和他观点一致的还有伊藤博文,黑木大将等人。他们是主战派。
他们叫嚣,一旦中国新军真的进入朝鲜境内,则日本军队应该动用一切力量进行抵抗和攻击,包括陆军,海军和其他特种部队,哪怕打到一兵一卒也要坚持下去,战场就在朝鲜境内,如果日本军队获得胜利,则可以扩大战场,如数年前的甲午战争一样,由朝鲜局部战争发展到两国的正式宣战,全面战。
大山岩元帅认为,和中国新军开战,胜负难测固然,可是,将来必有一战,与其晚战使中国新军进一步坐大,还不如早战,在他看来,中国新军对阵的俄国军队是一支腐朽不堪的部队,其失败是必然的,中国军队的技战术虽然有过人之处,总的来看也很一般,远不象他们在坦克方面
天皇也深感屈辱,那天,在给侍卫武官斋藤训话的时候,就说道,中国新军的计划实在太疯狂了。完全不把日本皇军放在眼里。斋藤当即表示,他愿意为了天皇的尊严而战,请求调遣自己为朝鲜作战的一线军官,还说,如果战败,就剖腹自杀以谢罪。
在发表了回电以后,日本方面紧张万分,立刻就通知了朝鲜驻军,请他们做好万一的准备,还在国内进行紧急的战争动员,级别为二级,将各预备役部队的军官调集到了集中区域进行集训,还要求各预备役士兵随时随地听候调遣。正规的三个军都进行紧张的战争准备。海军舰队方面,各司令官都接到了天皇和政府首相的训令,要求各部队,海军大舰队和其他分舰队,都做好随时随地战斗的准备。日本方面的要求是,做好全面战争准备。
二十一章,韩国怎么办
配合日本的动作,朝鲜方面由外部大臣李完用先生发表了正式声明,一则模糊承认曾经对中国新军的援助邀请,一则婉言谢绝了中国新军的好意,声明在最后说:韩国内部,业经政府和军队的努力,基本上完成了治安秩序的整顿工作,又有日本军队的友好协助,国内所有事情都安然无恙,不再需要外界力量的介入,对于中国新军的善意举动,韩国政府十分感谢,即将派遣人员携带国书和礼物酬谢。
声明传到了天津,也传到了奉天,更在各国政治军事上层被广泛传播,引起了新一轮的议论风潮。
奉天会议上,中国军界高层也展开了议论,欧阳风参谋长笑道:“我现在有些糊涂了,他们的国名到底叫什么,是朝鲜还是韩国?”
栗云龙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知道一点儿,不管怎样都是一个国家,随便它玩。”
朝鲜在一三九二年正式由李成桂篡改成国号,之前之后和三韩混用,正如同契丹和辽国的反复无常。甲午战争以后,朝鲜结束了和满清帝国的宗藩关系,正式完全“独立”,于是,在日本的授意和压力下,在一**七年,改国号为大韩帝国。真实历史的十年后,1910年,日本强迫朝鲜签定了《日韩合并条约》,使用的是韩国。
幸好有王梁的情报部门及时提供了需要的信息,使大家很快知道了朝鲜到韩国的来龙去脉。
“这声明是什么意思?韩国人要玩什么把戏?”有人疑问。“他们为什么承认了我军的讹诈前提?怎么又敢拒绝我军的要求?”
栗云龙沉思默想一会儿道:“其实也真够他们窝囊了,他们明明没有邀请,被我们恶意讹诈了一回,却也不敢明确驳斥,只能委曲求全,婉转反对,看来,韩国人的民族性格,在几百以来,也十分懦弱,我们新军的敌人,将不再考虑韩国。”
“不错,”欧阳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