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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冲了过来,一个刚刚自门缝中挤进来的狼兵闪避不及,被都掌蛮人的竹枪一枪捅了个透心凉。
伍汉超大吼一声,剑光反撩,削断了那枝竹枪。矮身前奔,一个扫堂腿将逼近来的五人飞扫出去,翻滚了一地。其中两个被他一脚扫断了足踝,抱膝狂叫不止。
伍汉超停也不停,立即弹身后退,一脚将那条石踢倒地在,随即抓住那具胸膛塌陷,摇摇欲倒的蛮人尸体反手掷出,挡住蛮人攻势,同时单手扣住城门,猛地大喝一声:“开!”
那重达千余斤的桐木大门被他单手轰隆隆地扳了开来。然后伍汉超袍袖一拂,十余枚金钱镖以漫天风雨的手法撒了出去,随即提剑纵起,犹如一只飞天蝙蝠,扑入混乱地蛮人群中。
后边城门大开,狼兵们呐喊着冲了进来,与蜂拥上来的蛮兵在城门洞内厮杀开来。
“速战速决!”,这是伍汉超下的死命令。
狼兵们敬慕英雄,当这位英雄是他们头人的准姑爷时,敬慕就成了敬爱,他们不但要抢下城门,而且还要誓死保护伍汉超的安全,人人奋勇争先。不是惯用地兵器,不是最擅长的七人协同攻守的鸳鸯阵,但是他们依然是最骁勇的狼兵。
蛮人也知道关隘失守意味着什么,一个个亡命地猛扑上来,想趁着城门洞下地方狭窄,官兵不宜展开的特点将他们压制在这里,直至把他们赶出去,可是有谁能对付得了伍汉超掌中一柄青锋剑?何况他另一只手还有层出不穷地金钱镖不断信手挥洒。
狼兵们用的尽管是短兵器,但是他们配备了价值十两白银一筒的弩箭,左右双臂各配一筒,毫不心疼地一通疾射,血肉之躯在这么近地距离根本没法抵挡,凶悍的狼兵们踏着一地的死尸冲进关去,第一道关卡陷入了全面混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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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宵城头狼烟飘起时,内关的蛮人已接到官兵计赚关隘的消息,他们惊慌失措,正组织人马准备抢在明军大队赶到之前夺回关隘,早已赶到后山“断颈岩”的靳守备也看到了烽烟,立即指挥士卒开始攻打“断颈岩”。
七米多宽的峡谷裂缝深不见底,一见官兵自隐蔽处冲出,蛮人立即拉起了浮桥,明军早自林中砍伐了几十棵高大的树木,令人抬着呐喊着冲向岩口。后边官兵不断发箭压制蛮人,掩护他们将长达十余米的树干横卧在断岩上。
这里太过险要,行人从浮桥上经过还战战兢兢,这些散放地树干不捆束到一起,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冲过去,可是明军表现出的模样十分逼真,还有人拿着绳索、木板,做出要绑架浮桥的模样,这一下守山的蛮子可真急了,立即举火放出紧急讯号,向城中求援。
城中刚刚集结起来的蛮子军队乱烘烘的正要奔赴城关,忽见后山火起,不由更加惊慌,大军立即兵分两路。一路急急赶往后山增援,另一路扑往前山。
刚刚投效过来地各山寨都掌蛮人领教过明军的厉害,都掌蛮松散的氏族统治模式又不能很好的管束他们,这时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反效果。
惊慌、哭喊、叫骂、逃跑,到处乱窜,马上影响了凌宵城老寨不曾和明军大动干戈过的士兵们地士气。受其感染。老弱妇孺的骚乱和惊慌更令蛮族头领大为恼火,一个凶悍的蛮子头领一连砍了六七个惊叫着“明军上山啦,赶快逃命”的胆小鬼,这才暂时控制了局面。
凌宵城能战的士兵不过三千左右,第一道关隘处布有四百多人,凭借着此处的险要,和那时完全以冷兵器为主的战争方式,这四百人足以应付四万大军的进攻,但是就算是一条尖牙利齿的鳄鱼,被人钻进了肚子里。他也没有用武之地了,何况伍汉超的三百多名士兵都是精挑细挑地悍勇战士。
一队蛮人挥舞着竹枪长矛从城墙上扑了下来,十多名狼军战士立即迎了上去。隔着三丈远,密密麻麻的枪矛刚刚举起,狼军战士就纷纷平举双手。看起来十分诡异。
一阵阵轻悠的“铿铿”声起,随着动听的机括声,一排排弩箭射了出去,刚刚扎堆冲下来的蛮人立刻被箭雨打懵了,人丛中倒下一片。
剩下地蛮人不知道这些打扮和他们相同的明军袖子里还会钻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惊叫着正要向旁躲闪,狼兵们已经趁着骚扰,举起刀剑。冲进了枪阵中的缝隙。
狭路相逢勇者胜,短兵相接的一刹那,有备杀无备,随着一片寒光闪过,枪阵中出现一条鲜血铺就地坦途。
一声如雷的大吼,一个赤足袒腹大汉手举九环大刀,从城头上跃了下来,挥刀如匹练,低头想捡起惯用竹枪的狼兵猝不及防。两颗大好头颅应声飞起,激起一天血雨。
周围地狼兵士兵怒吼着扑上来,可是轻巧的单刀和沉重的九环金背大砍刀一碰,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不但当场被砍断三柄单刀,还有一个狼兵撤手不及,被斩去半条手臂,惨叫着退了下来。
这个蛮人力大无穷,好生凶猛,手中大刀一横,又猛扑上来,手下几无一合之敌,接连被杀死十余名狼兵,在他的带领下,蛮军又亡命地掩杀上来。
在此紧要关头,一道人影夭矫掠至,持刀蛮汉刚刚挥刀斩向一名竹枪被劈断的狼兵,剑发如电,一抹寒芒在他的刀刃上一点,刺出一溜儿火光,大刀一歪,那名狼兵险死还生,脸色苍白地倒退了几步,被战友扶住。
伍汉超飞身落下,轻蔑地一笑,对那大汉说道:“好大的力气,不过亦仅止于大力罢了。”
蛮人见他手执轻剑,大吼一声挥刀又砍,伍汉超身法轻盈,运剑如飞,在呼呼风啸的刀光中从容若定,满场只见那蛮人刀光到处缭绕。
可是这一交手,反而是那蛮人被逼地步步后退,不断攸然出现的剑尖神乎其神,时而在喉、时而在肩,有一下险险贴着他的眼角擦过,逼得他眼花缭乱,只能狂舞大刀。二人的兵器几乎不曾碰撞过,除了刀风呼啸,只偶尔听到几声悦耳的“叮叮”声。
蛮人大刀挥的飞快,退的更快。忽地,他觉得脚跟一紧,后边是石阶了,蛮人的身子不由一顿,只是这么一顿的功夫,锋利的剑尖已点到了他的咽喉上,入肉半分,鲜血淋漓,蛮人大汉立时僵在那里。
“这人是个头领,把他绑了!”伍汉超注意到他左耳的金环、颈上的银圈,还有腰间一面小铜鼓,对手下狼兵下令道。
蛮人大汉被抓,立即象冲击波一样,迅速瓦解了整个关隘抵抗者的意志,有人一边高呼着“阿鸭头人被官兵抓了”,一边丢下刀枪转身便跑。
听到懂蛮语的士兵听了觉得有异,急忙告与伍汉报告,伍汉超大为惊讶,他连忙带过两名俘虏,经过指认,这才知道他捡了天大的便宜,凌宵城主恶鸭就是被他生擒的那个蛮族大汉。这厮今跑到关口上和守将们饮酒,想不到适逢其会,竟然被伍汉超生擒活捉。
恶鸭被擒,凌宵城第一道关隘迅速易手,蛮人被杀两百多人,余者迅速逃进第二道关隘。然后将大门紧紧闭拢起来。
蛮人地愚蠢正合伍汉超之意,吓破胆的蛮人在里边顶紧擂木,伍汉超就命人在外边堆石堵关,敌我双方齐心协力把个关门堵的严严实实。
等到山寨中的蛮军浩浩荡荡杀到关口,见此情景不禁破口大骂,立即叫人赶快打开城门,可是这时外边早已堆起一人高的条石墙,贴门又丢进来满满的木柴干草,这边城门一开,外边立即放起火来。又有人在火后放箭,一时半晌他们是休想从城门冲出来了。
现在形势倒置,变成了官兵守关,蛮人攻城。
伍汉超迅速整顿剩余地狼兵,救治伤员。此时还剩下二百多人。他安排了百五十人守关阻敌,其余的人救助伤员,裹伤包扎,搬运死去战友的尸体。
伍汉超登上城头,遥望山下。只见大明官兵得了讯息,络绎不绝,正沿着盘山石径杀奔而来。不由心中大定:这道关隘算是真正拿下了。
他走到被缚的恶鸭面前,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恶鸭?朝廷大军正在上山,为免生灵涂炭,多造杀孽,本官现在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立即命令城中顽抗者投降,本官决不杀俘。”
恶鸭瞪圆了一双眼睛,听人解释明白了不由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们作梦!我虽被擒,我弟阿英尚在城中,仍可与你们一战。阿大吩咐过,人死光了也不得放弃凌宵城,我倒要看看你们官兵要用多少人命来填城!”
伍汉超瞥见宋小爱提刀冲在最前,带着官兵即将到达城下,他摇了摇头,转身便走,口中说道:“攻守易势,凭仗已失,犹不自觉。蠢人呐,自作孽,不可活!”
恶鸭瞪着鸡蛋似的大眼恶狠狠问道:“兀那狗官,你说什么?喂,他说什么?”
那负责翻译的狼兵见大人走了,懒得和他多讲,便直截了当地道:“大人说,你很蠢!你作死呢!你死定了!”
恶鸭大怒,“呸”地喷了他一脸唾沫,那狼兵大怒,上前正正反反一顿耳光,扇得手掌胀痛这才住手,再看恶鸭已如肩上顶了个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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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伍汉超出现在城门口,宋小爱心中一颗大石才落了地,她已跑得满头大汗,身体几欲虚脱,这时见了伍汉超,心情一松,脚下一软,脚尖在石阶上绊了一下,不由惊叫一声,一头向前栽去。
伍汉超见状急忙跃向前来,一把抄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已臂弯之中。
宋小爱跑得心跳如鼓,汗透衣襟,那双丰满修长的大腿紧挨着伍汉超半蹲的小腹,伍汉超感觉到那双热烘烘的大腿,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分明已是力竭地症状。
小爱担心他的安危,已经竭尽全力了,否则她一个女儿家,体质再好,又怎么可能冲在全军的最前面?
伍汉超心中好感动,感动的他红着双眼,将宋小爱的娇躯又揽紧了些,柔声道:“小爱,你……你地大腿好结实……”
“呀!”一句话羞红了宋小爱的脸,举起的小拳头作势欲打,可是落到伍汉超胸口,却变成了轻轻滑下。伍汉超虽知说句调笑的话,眼底的感动和爱意又怎能瞒得了人?
爱,不一定要说出来,他们更喜欢用这种打打闹闹,戏谑玩笑地方式,来表达心中无限的欢喜……
增援明军的到来,使第一道关隘变成了铜墙铁壁。本来命人填土灭火,正急欲杀出第二道城门地阿英见状,立即命令封锁城门。重又将擂木条石顶上。
攻守易势,这时换成了外边地明军填土灭火,搬开条石,清理路障,准备攻城了。不断冲入的弓箭手利用人数优势,向城头密集发射。死死压制着蛮子,掩护城门下的士兵活动,蛮子兵器落后,无法抵挡,便集中人马不断往城门处堆关堵塞物。
宋小爱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情形,叫人将恶鸭绑到城门前叫关,恶鸭呱呱唧唧用俚语只是骂个不停,懂蛮语的士兵装聋作哑,也不翻译,看来说的肯定是难以出口的脏话。
恶鸭不肯叫城。阿英在内死守,既不开城门,也不上城头应答,两下正僵持着,林参将领着人马带着钩索藤绳、冲木悬梯等攻关器械来了。
宋小爱一见攻城兵到了,柳眉不由一剔,娇斥道:“把他砍了,祭旗攻城!”
这些狼兵大多攀亲带故,方才恶鸭杀地狼兵最多。早被这些狼兵恨在骨里。宋小爱一到,他们便有人打起了小报告,被杀的人中还有一个是宋小爱地远房表兄。
宋小爱先对他有了恨意。又见这蛮族头人面目可憎,满口脏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