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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现在她喊一声,门外的侍卫冲进来,可定会立刻将表弟乱刀看到,让其身首异处,因为她在女皇面前拔刀,这就是死罪,可是毕竟表弟也是救父心切,而且大姨夫是为了南川才身陷险境的。武丽娘决不能让表弟也跟着遭殃。
可是,现在不叫人来止住表弟,刘李佤就会有危险,可一旦叫人来,这事儿就等于传扬出去了,表弟肯定是要被获罪的。
一时间,武丽娘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打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见刘李佤笑呵呵的将她推倒一边,轻描淡写的说:“表弟,收起你的钢刀,那是对待敌人的,不应该对着自己的亲人,你是军人,难道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武丽娘和表弟一见他如此从容,皆是一愣,就连大姨妈都对他另眼相看,表弟紧紧攥着钢刀,犹豫了一下,还是换刀入鞘,紧盯着刘李佤。
刘李佤无所谓的笑道:“小伙子不错,舍身救父,精神可嘉。如果用我真的能换取你父亲的平安,为了保住这样一位老将军不受屈辱,我愿意。”
“什么?”武丽娘和表弟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刘李佤如此大义凛然,就武丽娘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人。
“我很愿意救你的父亲,因为他对南川忠心耿耿,因为他在这次事件中是无辜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位战功赫赫的忠臣名将含冤受屈。”刘李佤大义凛然的说,在这关头还不忘帮武丽娘撑场面。
武丽娘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感觉他真有像是要舍己救人,以命抵命,而这句话,同样感动了表弟,没想到刚才他还要绑架刘李佤,现在人家却心甘情愿的慷慨赴死,反而还给予了自己父亲极高的评价,这让表弟很惭愧,无地自容啊。
大姨妈更是感动不已,上前拉着刘李佤的手,泪流满面,嘴唇嗫嚅,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一把抓过自己的儿子,厉声道:“二郎,快给你姐夫叩头,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噗通,表弟应声跪倒,这是真心实意的下拜刘李佤,刘李佤很满意,总算受到小舅子的尊重了。不过这一拜他可受不起,连忙将小舅子扶起来道:“你们先在别激动,我确实愿意用我换取老将军的性命,不过我也没说我一定要去送死啊。”
表弟揉了揉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看着他:“姐夫,东宁的皇帝下了必杀令,你回去还能活命吗?”
“皇帝确实下了必杀令,但却是密令。”刘李佤的脸上出现了一贯自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不放在心里,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皱眉,武丽娘也最欣赏这样的刘李佤。只听刘李佤冷静的分析,道:“俗话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一怒,伏血千里。他堂堂东宁的一国之君,想杀我一个大耳朵老百姓,何必要动用密令呢?这说明,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杀我,而且也没有杀我的理由,最关键的是,东宁肯定有人不希望我死,而且这个不希望我死的人,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众人点头,觉得刘李佤说的有理,特别是武丽娘,看着他的眼睛几乎喷火,满头都是问号,想要扑过来捏着他的脖子让他把一切都说出来。
不过刘李佤偏偏卖关子,和小舅子说道:“你不是在东宁有探子吗?可以让探子再去详细打探一番有关我的消息,记住,是一切,所有的消息。”
小舅子乖乖听话点头,他知道,刘李佤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他父亲,自然乖乖听命。
刘李佤见他态度如此恭敬,心头大乐,原来发号施令这么爽,他还上瘾了,转头同样指使武丽娘道:“你去朝廷,将整件事弄清楚,看看东宁是否规定了老将军去东宁请罪的时间,如果有规定时间,尽可能的想办法拖延,如果时间来不及了,你就以南川朝廷的名义,通过秘密渠道告诉东宁皇帝,就说我刘李佤潜逃到了南川,如今已经被你们擒获,随时可以遣返回东宁,以换取老将军的平安,并化解当前东宁与南川的对峙状态。”
455 严刑逼供
刘李佤一连朝南川的少将军,准女皇颁布了两条命令,说完之后,他趾高气昂的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去办吧。
武丽娘气的险些踹他,不过小舅子倒是很认真,听到刘李佤亲自同意去东宁,他心里有底了。
武丽娘知道,刘李佤隐藏着很大的秘密,肯定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所以她很机灵的说道:“大姨妈,现在有解决的办法了,您就别担心了,二郎,听你的姐夫的话,拿着我的令牌,去通知所有在东宁的探子,立刻打探所有关于刘李佤的一切,一有消息及时来报。”
小舅子一抱拳,领命而去。
大姨妈察言观色,知道武丽娘二人有话说,也和刘李佤客气了两句,走了出去。
行宫里面没人了,武丽娘放开了,拎着刘李佤的耳朵把他拽进了房间内,一记菊花拂X手,点的他全身瘫软,武丽娘将他仍在铁床上,绑紧了双手,在他身边点燃了一圈拉住,一只马鞭手中握,劈啪作响,菊花拂X手更是威力巨大,点在刘李佤的‘功能穴’上,神兵自然耸立,而且在不断的胀大。
刘李佤叫苦不迭,没想到武丽娘出手就是杀招,烛火灼烤着皮肉,蜡油在身下流淌,马鞭没有抽在身上,却在挠着侥幸,被紧紧捆绑的手脚越挣动越疼痛,越疼痛神兵越坚挺,这罪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女皇陛下,请务必饶了小人呐!”刘李佤苦求。
“你少废话,今天你若将所有的一切从实招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招,让你知道本女皇的厉害。”武丽娘还不知道‘女皇’的双重意义,霸气十足的说,而现在她对刘李佤所做的一切,刘李佤都在她身上施展过。
“小人对女皇陛下一颗忠心可昭日月,不曾有任何隐瞒,请女皇陛下明见呐,哎呀,别挠我脚心……”刘李佤奋力挣扎,奈何武丽娘绑得太结实,把刘李佤招数的精髓尽数学会了。
武丽娘见他就是不招,银牙一咬出绝招,咔嚓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凤袍,准备亲自上阵。
刘李佤一见对方动真格的了,连忙求饶道:“姐姐,悠着点,你可是怀孕的人,不能这样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孩子他爹都要死了,我和孩子也不想活了。”武丽娘将定的说,一边扒衣物,一边往床上爬。
见武丽娘动作勾魂,说的却是情真意切,刘李佤心中感动,更不敢和怀孕初期的孕妇开玩笑,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全招,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和东宁公主有一腿而已。”
“什么?你还认识东宁的公主?”武丽娘大惊,以为自己是刘李佤身边身份最显赫的女友,却没想到一下出来一个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这让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大打折扣。
刘李佤见武丽娘停下了‘逼供’的举动,连忙开口,和盘托出:“我和她的相遇全是巧合,当时她因为缺氧窒息差点死掉,我为了救人一命不要浮屠都行,所以……”
刘李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起来,将他和公主姐姐相识,相拥而眠再到相知的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出来,说到兴头上,竟然还勾起了刘李佤的美好回忆,一不留神,把XXOO的过程都说了出来,特别是在确定公主姐姐怀孕之后他们还有过那么一小次……
武丽娘一听勃然大怒,醋意大发,当即将身上仅有的遮羞布撕得粉碎,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即便面对呈逆天之势的神兵也盎然不惧,那丰满如磨盘,坚实如山岳般的PP狠狠的压了下去,任神兵在逆天也得被镇压。
武丽娘解恨似地疯狂舞动,仿佛要将神兵捣碎,口中还愤愤不平的说着:“她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她手握实权,我还是当女皇呢,她能在怀孕的时候行房,我就能一夜七次不停歇!”
“姑奶奶,这有什么可比性吗?”刘李佤哭丧着脸道,尽管身体很舒服,特别是灵与肉碰撞的时候,没有火花,却有真实,很深刻……
“当然要比,以我的身份,自然不能输给任何人,只是我没想到,刘李佤啊刘李佤,你在醉心楼里养着几个小的,在外面竟然还招惹上了东宁的公主,而且还是在赵家庄,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真是好本事啊。”武丽娘越说越激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真要将神兵永远镇压在深渊之中。
“姐姐,慢点,慢点,别闪了腰。”刘李佤好心提醒,武丽娘却当成驴肝肺,反而变本加厉,啪啪啪,一声声脆响,刘李佤听着都脸红,生怕被外面听到。
武丽娘神魂颠倒,也来了状态,但去始终保持着清醒,把这种方式当成了逼供的方式,如果她知道一边这样一边问问题,刘李佤恐怕把前世今生所有事儿都招了。
接下来,刘李佤不丢脸,为了保持他‘日久天长’的招牌,也开始全神贯注,认真起来,在这点上,他确实不如武丽娘,在承受着巨大如浪潮般的感觉的同时,还能分心二用,向他提问,刘李佤为了保持状态,只能随口回答,几乎都是实话。
一场恶战过后,武丽娘几乎掌握了刘李佤与公主姐姐只见所有的秘密,云开雨收之后,武丽娘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东宁的小皇帝真混蛋,恩将仇报,心胸狭窄,必然是个亡、国、之、君。”
“是啊,是啊,这孙子真不是东西,我好心好意教他做人处事,他反而嫉贤妒能要弄死我,真不是东西。”刘李佤同样咬牙切齿,一边不动声色的解绳索。
“哼,这种人,毫无心胸气度,今天能够妒忌你,明天就会妒忌朝中有能力的大臣,妒忌打胜仗的军人,他心中嫉妒心,猜忌心已起,永远都不会消失了。”武丽娘冷静的分析道,作为准女皇,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任人唯贤,礼贤下士,知人善任,这才是帝王之术,可东宁小皇帝全然不具备这方面的素质,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娇生惯养的小男人。
刘李佤跟着狂点头,对于帝王来讲,武丽娘更有发言权,忽然,武丽娘眼睛一亮,刘李佤连忙停下了偷偷解绳索的动作,只见武丽娘忽然扑到他身上,兴奋的说道:“哎呀,这是一个好机会呀!”
456 屈‘打’成招
“哎呀,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呀!”
武丽娘激动的扑到刘李佤的身上,由于动作过猛,一不小心有戳在了刘李佤的‘功能穴’上,可怜的刘李佤,可怜的神兵,刚刚经过一番大战,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在筋脉功能下强迫复苏了,人这身体果然奇妙啊。多少阳X早X的男人费尽心机都没办法,而武丽娘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能达到召唤神兵的效果。
武丽娘很激动的说:“东宁有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皇帝,不用别人,只他一人就能祸乱朝堂,必有贤能之臣因他的小心眼而枉死,必有军中大将因领兵在外而被猜忌,我们南川什么也不用做,只等着他自己把江山祸乱,到时候只要煽动南川百姓起义造反,我们南川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呀……哎呀,又有反映了,你最近挺冲动啊!”
武丽娘兴高采烈的说着,忽然一转头,看那在筋脉作用下再度复苏的神兵,由衷的赞叹一句,随即道:“别浪费了,再来一次吧。”
刘李佤欲哭无泪,因为武丽娘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是一块越耕越熟的地,而且她还认为,刘李佤是一头永远累不死的牛。
还好,刚才是美人计逼供,这次是感情迸发,情到浓时,水到渠成,她的节奏很缓慢,慢慢的享受着不同的感觉,一边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和东宁公主是这层关系,若不是当初我用计把你掳走,恐怕你现在早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