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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儿她们很听话,也多少知道青楼姑娘,所在青楼就有决定她们生死的权利,所以她们也不敢把恨意表现得太明显。
所以,但武丽娘和沈醉金有些尴尬的提出,也想请秦婉儿画像的时候,秦婉儿只是稍显迟疑的说了句自己很累,但也是勉强答应了。
沈醉金是下属,武丽娘是顶头上司,她们本来就等了一天了,不能在其他姑娘面前跌份,但心里却迫不及待,总算等到了,武丽娘也没客气,同样遵守着画师的规矩,脱去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她那丰满妖娆的身材让秦婉儿和流云心里酸溜溜。
在雪白的透明的亵衣下,只见肉隐肉现,丰满又不显臃肿,纤腰翘臀,小妞之巅挺饱,宛如一对熟透了的木瓜,看上去就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走动间,微微颤动,好像其中有水波滚滚,诱人无比。
刘李佤看着暗吞口水,以往穿着衣服看着都沉迷不已,更不用说现在肉隐肉现的了,特别是,武丽娘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刘李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会小妞之巅在颤动,只听武丽娘道:“我这件罗裙乃是上好的丝绢织就而成,就怕褶皱,我先挂在衣柜里……”
247 猥琐男与悍妇
武丽娘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而且人家是老板娘,不像那些脱衣服脱习惯了,随手满处仍,有时候不等脱就被撕烂了,人家是领导,脱了衣服要挂起来。
刘李佤此时已经被那透视亵衣装搞花了眼睛,肉隐肉现,小妞之巅一点红,让人神魂颠倒。
忽然,衣柜的门被武丽娘猛然拉开,刘李佤只感觉,那一对小妞之巅直接撞到了自己的脸上,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四目相对,两人一下都傻了,武丽娘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发紫,脸上的表情无比丰富,羞涩,愤怒,哭笑不得。
这些丰富的表情在武丽娘的脸上一一闪过,而刘李佤始终也呆傻的猪哥相应对,最终武丽娘一咬牙,瞬间冷静下来,直接将自己怕褶皱的高档裙装扔了进去,就仍在刘李佤的脑袋上,顿时一阵幽香扑鼻。
武丽娘不动声色的关上了大衣柜的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放衣服而已,一脸的云淡风轻,旁边人也没有注意,绘画开始。
尽管武丽娘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心中事自己知,她这清洁溜溜彻底被刘李佤看光了,她努力想要将小妞之巅等关键地方避开刘李佤的视线,全身紧绷,扭捏不定,秦婉儿一阵皱眉,她的姿势和外形实在太别扭了,明明是一个成熟妖娆的熟女,却扭扭捏捏的摆出一副羞涩不堪的小女儿姿态……
秦婉儿本着对客人负责人的原则,本着对艺术严肃认真的态度,努力完成了这副充满了悖逆效果的作品。
武丽娘接过画看了看,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匆匆的打开柜门,对依然是一脸猪哥相的刘李佤视而不见,急急的传好了长裙,但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淡淡道:“醉金到你了。”
沈醉金早就等不及了,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的裙子,也想学着武丽娘的样子放到衣柜里,却不想被武丽娘拦住了,竟然主动提出:“我帮你拿着。”
沈醉金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将裙子交到武丽娘手中,随后自己大方大胆的摆好了姿势,姿态优美,表情丰富,创作在纸上,宛如那画中狐狸精等着路过的读书人,媚态撩逗。
武丽娘就站在衣柜前,没让沈醉金放衣服,分明是在掩护刘李佤,而此时,她还没有挡住刘李佤的视线,让他把沈醉金的媚态也看个清楚明白,这娘们是啥意思呢?
由于沈醉金积极配合,作品很快完成了,沈醉金穿戴整齐,和武丽娘一起美滋滋的走了,秦婉儿累了一天,孟欣莹帮她研磨,流云为她裁纸,大家都累得不轻,简单的梳洗之后就吹灯了,床上简单的聊了两句,女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男人,秦婉儿和流云纷纷对最近几天刘李佤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赞扬。
作为一个猥琐男,能够主动避开满屋尽是嫩裸模的画师,一消失就是几天,这说明,刘李佤在拥有了秦婉儿和流云之后,对其他女人的魅力有了很大的免疫,是值得褒奖,值得称赞的。
刘李佤在柜子里听她们夸自己,乐的没边了,最起码这总价二两银子的红木衣柜买值了!
聊了一会,几个女人困了,无声无息要睡了,刘李佤也准备出去透透气了,身体都虚脱了,可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那是王猛的声音:“开门,开门!”
三个女人穿戴整齐重新点亮了拉住,打开门,看着王猛带着一票打手,杀气腾腾的直闯进来,对这流云三女道:“我刚接到老板娘的通知,她说你们屋里的大衣柜中有老鼠,怕你们都是姑娘害怕,特命我们等人帮你们抓老鼠。”
老鼠,蟑螂,毛毛虫,并称女人三大天敌。一听这里有老鼠,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大叫,包做一团,秦婉儿尖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抓老鼠吧。”
王猛冷笑一声道:“老鼠这东西是活物,并不好抓,为了永绝后患,我们准备用一种剧毒,直接喷洒进去,以绝后患,不过这种剧毒,无论对人畜都有同样的功效,见血封侯,闻之即四,所以还请几位姑娘回避一下。”
“我靠!”三个姑娘刚要迈步回避,就听衣柜中传来一声喝骂,柜门打开,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小萝莉孟欣莹当即大叫:“坏了,老鼠成精了!”
王猛一步上前,断喝道:“成精就不能用毒了,得用刀砍死!”
“你敢!”刘李佤一把从怀中抽出那把缴获来的钢珠枪,直接顶在王猛的脑袋上,刘李佤气的火冒三丈,难怪武丽娘没有当即揭穿自己,原来是想让自己滚出来。
王猛面对钢珠枪丝毫不为所动,刘李佤也是一肚子邪火没处撒,两人一下僵持住了,就在这时,刘李佤只觉得耳朵根子火辣辣的疼,腰间刚长出点赘肉,此时差点被人硬生生的揪下去。
刘李佤悲催的享受了一顿‘花拳绣腿’按摩法,特别是刚冒尖的针眼,直接被秦婉儿给挤了。
“什么东西!”秦婉儿狠狠骂了一声,直接将刘李佤踢出了房间。
王猛带着一众打手看着狼狈的刘李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解恨的笑容,平日里他意气风发,八面玲珑,从来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原来女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笑什么笑,没见过男人被媳妇修理吗?”刘李佤爬起来,没好气的说道,手中还拎着钢珠枪,眼光一瞥,却发现与他站的最近的王猛,袖口闪动着一抹寒光,他暗自心惊,想来那应该是一把袖中剑或者是其他的暗器。
刚才刘李佤大怒之下,拔枪直指王猛,可人家却岿然不动,不以为意,原来也是做好了准备,这也说明,他们从未把自己当回事,稍有异动就会下杀手啊。
王猛也注意到了刘李佤的目光,他手腕轻轻一抖,袖中那寒光立刻敛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李佤道:“刘小七,走吧,老板娘在等你!”
248 再谈约定
刘李佤阴沉着脸,最近平静的日子过惯了,天天有吃有喝不干活,左拥右抱萝莉唱,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甚至忘了他身在龙潭虎穴中。
今天王猛的出现,和那袖中的一抹寒光顿时让他惊醒过来,所谓平静的生活都是假象,这里是醉心楼,只要还呆在这里一天,都有可能被人想老鼠一样轻易灭杀。
不过刘李佤唯一庆幸的是,遇到什么事儿,武丽娘都不敢露面,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或者引起人家怀疑,王猛他们也都属于窝里横的阶段,其他都是暗箱操作,也没见有什么进展,刘李佤横空出世,一来二去成了他们的手中枪,而且还是等着打光最后一颗子弹就要舍弃的枪。
但刘李佤这把枪,是一把不分敌我的枪,为自己而战的枪,他尽量把握一切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他驾轻就熟的上了楼,姑娘们各个闭门不出,房间内灯火通明,都在欣赏自己最真最美的画像,孤芳自赏。
他没有敲门的习惯,推门而入,武丽娘端坐在桌边,挑灯夜读,为了演好这个青楼老鸨子的身份,她始终严格要求自己不放松,为了演的更真实,一直在充实自己,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多看一些春,宫画册,好有丰富的姿势去调教姑娘们。
见到刘李佤,她还是下意识的收起了画册,转头看着他,耳朵通红,头发散乱的狼狈相,大娘们顿时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刘李佤也笑了,玩味的打量着她曲线婀娜的身材,看的津津有味,那眼神就像武丽娘看画册一样认真,这一下武丽娘笑不出声了,板起脸狠狠道:“刘小七,你太不要脸了,竟然无耻的躲在衣柜里偷看。”
“切,这里是青楼,哪个姑娘怕男人看?你不也是大大方方的嘛。”刘李佤笑呵呵的说:“对了,你明知道我躲在衣柜里,为什么当时不拆穿我,反而还帮我掩护呢?”
“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他卑鄙。”武丽娘咬牙道:“但我发现你的时候,我已经被你看了,而且最近这几天,醉心楼内所有的姑娘都去画了相,你肯定一个都没放过,可是在我后面还有一个沈醉金,我索性帮你瞒住,你连她也一起看了,我心里还好受些!”
“什么人呐!”刘李佤撇嘴,极度鄙夷:“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自己倒霉了,第一反应就是拉个作伴的和自己一起倒霉,这样好像自己倒霉就减半了,其实一家一永远等于二,再拉别人一起倒霉,那就是两个人同样倒霉,损人不利己。”
“嘿,明明是你卑鄙无耻的偷看女人,现在反而数落起我来了。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啊。”武丽娘无奈道。
“其实,当时那情况,我啥也没看清楚。”刘李佤摊开手,一脸真诚的说道:“我就连你胸口那颗黑点,到底是颗痦子还是落了一只苍蝇我都没看清楚。”
武丽娘红着脸站起身,恨不得用独门武功‘菊花拂XUE手’一下子戳死他,咬牙切齿道:“这冰天雪地的会有苍蝇吗?”
“哦,那就是颗痦子吧。”刘李佤一脸恍然之色。
武丽娘气的火冒三丈,羞得脸上通红,她那颗痦子可是长在‘山沟’中的,他连这个都看到了,还说看得不清楚?便宜算是让他占遍了。刘李佤还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说:“这痦子长得真是不规则,总算喜欢出现在犄角旮旯中,你还有什么地方长了?”
武丽娘一听,下意识并拢双腿,夹得紧紧的,刘李佤邪恶的笑了……
武丽娘感觉自己要爆炸了,索性也放开了,大大方方的坐下,随意的翻看着桌上的画册,道:“你少废话吧,我找你来可不是研究痦子的,眼看着年关将近,你不会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吧?”
“怎么会忘呢。”刘李佤笑呵呵的走到墙边,伸手摘下挂在墙上的那根藤条,这是武丽娘用来调教姑娘时抽人用的,在这跟藤条之下,不知抽过多少PP:“当初你说,新春佳节的时候,京城叶侍郎家中将举办年终大宴,宴请朝中同僚。宁远县赵家也会大排筵宴,以皇家与赵家的交情,刚登基的新皇帝可能会亲临赵家,第三就是闻俊的军营,过年也会设宴犒赏官军,而这三家,你都想跟着凑热闹去,如果我能带你混进去,你就同意让我用这跟藤条抽你屁股,对吗?”
武丽娘撇了他一眼,不安分的挪了挪PP,笑道:“你先别想没事儿,还有几天就是新春佳节了,这三件事你到底能办成哪一件?”
“咱先说好,我要是三件都办成了,可就不能只满足于藤条打PP了。”刘李佤强调道。
“你能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