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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南川国啊!”闻俊一语道破。
刘李佤点头:“对,就是南川。如果因为大人遇刺身亡,首级再被人劫走送往北燕。对我们东宁的士气必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北燕则可以报仇雪恨,可是咱们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是我们故意散布出去的,北燕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隐藏在暗中的敌国探子,奸细并不知道。特别是南川国,肯定无比期待借此机会引发东宁和北燕大战,而两败俱伤,他们好有机可乘,甚至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们肯定会冒着极大风险,亲自出手取大人首级去北燕,而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我明白了。”闻俊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但脑子转的很快,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拼了命要取我首级,那一定是想挑拨离间的南川奸细,届时北燕肯定会为了避免大战,而拼命保住我的首级。这样一下子就能将两国隐藏在此的奸细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损呐!”
215。真正原因
闻俊惊讶的看着刘李佤,根本不相信这损主意是出自一个青楼龟公之口。刘李佤也没隐瞒,直接将自己这一世的身份告诉他,闻俊听后顿时肃然起敬。
刘李佤好歹也是前朝宰相之子,当年先皇在位,刘宰相位极人臣,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右朝堂的超级大佬,曾经几次对待北燕国问题上,一直上强力的主战派,很多想法都是受到军方的肯定和盛赞的。
不过可惜,这样一位可敬可爱享有崇高威望的宰相大人死于朝堂党派争斗之中,死于政治风暴之下,当然,这并不影响闻俊对刘大人和刘李佤的印象,军人嘛,与政治无关,服从命令听指挥,上阵杀敌浴血奋战就是唯一要做的,其他的可以一概不理。
“实在没想到,贤弟竟然是名臣之后,某家多有怠慢啊。”闻俊听了刘李佤的出身,态度大变,立刻从小七变成了贤弟,当然不仅仅因为他是名臣之后,更主要是他刚才的一番言论,以及针对这次事件的策划,堪比军事某事,让闻俊不得不重视。
刘李佤微微一笑,道:“督监大人客气了,在下戴罪之身已被贬为奴,怎敢与大人平辈论交。”
“贤弟无须过谦,朝堂之上的一切与某家这等武行之人无关。至于戴罪之身更不值一晒。”闻俊不以为意道:“在我这军中,有多少待罪之人,被充军发配于此,到了战场照样浴血奋战,杀敌建功,是我们的好兄弟。”
刘李佤点点头,心中对闻俊这种顶天立地,可观凭心处事的汉子敬佩万分。随后两人又将刚才刘李佤的计划进一步敲定,闻俊是铁了心的要找出敌国奸细,最好能一口气全部铲除,不然这次可以刺杀他,下次没准就会刺杀更高层的人物,对于这个国家,和高层某些人物,闻俊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当然能获得他忠心之人,也都是值得他敬佩的人。
两人越聊越激动,聊到闻俊都忘了伤痛,要说,人与人之间聊天最好的题材,就是骂另外一个人,或者如何整蛊这个人,总能有源源不断的计划和方法。
不过聊着聊着,忽然两人都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刘李佤干笑两声道:“闻大哥,你到底叫我干啥来了?”
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刘李佤又不是军事又不是参谋,这聊着聊着,都会说到统一三国,平定天下,发明飞机大炮了。闻俊也回过神来,看着自己下腹部伤痕,血已经止住,但伤势不轻,这时才想起叫刘李佤来的目的,经过刚才一番畅谈,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而且刘李佤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所以说起来也没有顾忌,开门见山道:“兄弟你看,这该死的刺客就是奔着折磨我而来,故意在这个位置挑了一剑,这伤口到现在只有我身边那个侍从看到过,我可不想成为军中的笑话。”
刘李佤点点头,想起刚才那个年轻俊美的小兵士随从,不禁邪恶的想起了基情无限,尽管闻俊不行,但小兵行啊!
闻俊不知道他的心思,将他那一脸诡异的表情,还以为在为自己惋惜,他心情郁闷的说道:“这一剑又准又狠,好像伤到了这地方的筋,幸好,老子早就不行了,那刺客恐怕要失望了,不过兄弟你知道,这东西虽然不幸了,但基本功能还在,我这辈子唯一的享受就是这基本功能了!”
嗯!刘李佤点点头,一脸的严肃,非常认同他的说法,其实男人‘那个’,最嗨皮的不过就是最后‘大冷颤’那咕噜咕噜的几秒钟嘛。闻俊的神兵虽然失去了雄风,但嘘嘘和喷射功能还在,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女神写真大冷颤了!
所以,闻俊找他来,就是想测试一下自己这次再度受伤,那大冷颤的功能是否还在。当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着刘李佤能测试这方面能力的,只是闻俊枕头底下的几张女神写真他已经看腻了,几乎都印在脑中,时刻都能模仿出上面女神的姿态,他现在继续刘李佤再发行几张最新写真供他‘测试’,不过此时他身负重伤,不能亲自化装成醉鬼在醉心楼外与他接头,只能用这种方式把他请来。
说明白了一切,刘李佤立刻点头答应。尽管闻俊是死忠份子,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和自己的终生幸福相比,还是幸福比较重要。
所以闻俊决定,采纳刘李佤的请君入瓮抓奸细的计划,不过,这计划要在测试他自己基本能力还在之后,再予以实施。
随后,闻俊又交给刘李佤一面铁牌子,不同于上次那阵亡军士未收回的特殊工作证,这面铁片子上面有一个‘役’字,是一般兵卒的工作证,军内很多被充军发配的配军也有这牌子,尽管是戴罪之身,但到了这里都是正规军,都算服兵役。
而刘李佤拿了这块牌子,就可以随时出入军营了,而闻俊也会和各大岗哨打招呼,让刘李佤能够随时见到自己。
刘李佤拿着牌子也很兴奋,上次的牌子是用来保命的,这次的牌子是身份认证的。拿着这块牌子还能另一份军饷,以后离开醉心楼也不用担心饿死了。
闻俊很为自己的终生幸福着急,为了那普拉普拉的大冷颤担心,话基本上都说清楚了,就急着催促刘李佤快回去准备,但一定要记住,对任何人不能说他的伤情,因为他过两天还要装死呢!
不过这次闻俊提出了突破尺度的要求,不能再只摆出那媚态撩逗,似露非露的样子了,最起码来点实在的,不敢看着干着急啊。
刘李佤刚才就注意到,这位督监大人看写真近乎疯狂了,这古代的床榻都是一个整体大框架,头顶上还有盖顶,而闻俊就把一张流云的写真,是一张短裙露腿的写真,闻俊把他贴在床架的盖顶上,角度有些倾斜,若是寻常人看不明白,唯有刘李佤这样同样猥琐的人才了解,闻俊是想通过这种角度和位置,看到画上人的裙底风光,这在实际中自然不可能,但却可以通过YY来实现!
216。夜班读书时
刘李佤依然坐着马车回去了,护送他的还是那一队兵马,和他一车厢的兵士这次很客气,遮遮掩掩的询问了刘李佤和闻俊的关系,刘李佤偷偷摸摸的朝他亮出自己刚得到的牌子,很骄傲的说:“其实,我是个卧底!”
回到醉心楼,刘李佤直接冲进武丽娘的房间,事关生死,必须和她商量。
一进门,武丽娘正坐在桌边看书,一手托腮,一手握书,油灯之畔,美若天成。而她的床榻之上躺着面容憔悴,身体还一个劲抽搐的春哥,可怜一代纯爷们,真汉子,也顶不住菊花拂XUE手这等盖世神功啊。
“你干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直闯我的房间,而且还让我也陪客,你到底是何居心。”武丽娘一见是他,立刻勃然大怒,手中书愤愤的拍在桌上。
刘李佤低头一看,晕,原来是春,宫画册。武丽娘立刻将那画册藏在身后,刚才的气势全无,脸色通红,讷讷的说:“我,我看这个,是为了调教姑娘用的,不能让姑娘以为我……你管得着吗?”
刘李佤暴汗,谁搭理你了,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不就是怕调教姑娘的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让姑娘发现你自己本身还是处子嘛!堂堂青楼老板娘还是初姐,她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行了,你别废话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现在事态紧急,刘李佤没空和她斗嘴。
武丽娘一怔,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摸样,她缓缓坐下来,不经意的将那春,宫画册放在桌上,看着刘李佤,等着他说那严肃认真的要紧事,只见刘李佤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前,面色冷峻,武丽娘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自然知道刚才刘李佤被闻俊请走了,难道和闻俊有关?
就在这时,刘李佤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抢过桌上那本春,宫画册,严肃认真的问武丽娘道:“你最喜欢这里面哪个姿势?”
啊?这就是他说的重要的事情吗?武丽娘一下愣住了,白皙的脸如同被水煮一般,一点点变红,感觉头顶有青烟冒出,她咬牙切齿,并指成刀,无敌绝技菊花拂XUE手就要最大限度的施展,刘李佤立刻脸色一变,麻利的将春,宫画册收入怀中,沉声道:“闻俊遇刺了!”
武丽娘已经气红了眼睛,准备出绝技,大招,必杀和刘李佤玩命了,此时全身的力气汇集在指尖,刚要戳过去,却听到刘李佤说出闻俊遇刺的消息,武丽娘连忙将手指从刘李佤的是死穴挪开向旁边戳去,手指擦着刘李佤耳畔而过,他在那一瞬间甚至听到了破空之声,可见力道之大。
正是因为力道太大,又没有受力点,武丽娘整个人顺着自己的手臂的惯性冲了过去,一头扎进刘李佤怀中……
刘李佤这辈子抱娘们也没抱过这么结实过,就像烙饼和平底锅,紧紧的贴在一起,为了保持平衡,刘李佤的手顺势按在了武丽娘身后肉最多的地方,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家长不同意他们交往,又没钱去开房,只能狠狠的练拥抱以解心中欲,火。
被刘李佤这么一抓,武丽娘整个人都傻了,因为刚才她聚精会神看春。宫,正好看到与他们此时姿势相同的一幅画,当然这个姿势要求女人要抬起一条腿。
正巧这时,刘李佤喃喃的说:“老板娘,抬下腿好吗?”
武丽娘宛如遭受五雷轰顶,恨不得咬死他,这时刘李佤又说:“你踩我脚了,快把腿抬起来,不然脚趾要折了。”
武丽娘抬脚顺势将他一把推开,急急坐在板凳上,此时她身后肉最多的地方宛如火烧,被刘李佤狠狠抓了两下,那种感觉难以言说,不过武丽娘更多的是在反省自己,以往的她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处事冷静干练,让人没有漏洞可钻,可自从刘李佤出现以后,将一切都打破了,他自由出入自己的房间,经常轻佻傲慢的调戏她,今天更是趁机动起手来,越来越放肆,却偏偏总有让人抓不住把柄的理由,让武丽娘没法追究……
武丽娘想到这些,心里泛起阵阵无力感,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只是单纯的赏识他,想要利用他,但如此放肆的举动,以往自己也会动手杀了他,可为什么现在?
武丽娘难以理解自己,却见刘李佤大大方方的塞好了那本画册,坐在自己对面搓着手,似乎意味犹尽,在细细品味刚才那份柔软和弹性,武丽娘刚要动怒,却听他开口道:“闻俊刚在醉心楼里说出要统一三国,东宁一统天下的豪言壮语,出门立刻就遇到了刺客,而且是一个用剑的高手,轻易就将他重伤,闻俊断言,行刺他的人就是因为他的言论而心生怨恨,所以他认定那刺客是属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