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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不管是打,还是弃权,必须要给一个说法,换对手,是不要想的事情!
“没问题,我向鸿轩师兄认输了!”那摩顶司的两名对手,立刻就拿出自己的木牌,当着众人的面掰断了,对着鸿轩两人拜了一拜就离开了试练台。
“那你们想怎么处理?”楚无炎看到那两人折券离场,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转而对着龙印和秦孤月那一组的对手问道。
两人看到另外一队干净利落地折券离场了,心头也是一阵忐忑,再看楚无炎的目光,看起来好像寻常,实则带着一丝阴冷,当即知道,对方这根本就不是征求什么意见,而是在威胁啊!
反正前面已经有一组直接弃权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当下两人也只得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地摸出自己的木牌,当着楚无炎的面折断了,却没有向龙印等人鞠躬,一低头就匆匆忙忙地离场了。
楚无炎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微笑着对旁边那名管理使徒组的弟子说道:“为两边把这一次的胜场算上去!”
“是,师兄。”那弟子看到楚无炎出面帮他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忙不迭地点头道。
楚无炎随后就把目光扫了一下秦孤月和那摩顶司的鸿轩说道:“好了,那接下来就让他们直接开始下一场!”说话之间,早就有弟子为他搬来了一张红木交椅,就放在那名考核司使徒的身旁,楚无炎也不客气,一抖衣袖,稳稳地坐了下来,说道:“我听说使徒组的竞赛这一次很有看点,所以我特地到这里来观战一场,想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当然没有问题……”那主管使徒组的弟子腆着脸笑道:“楚师兄想要观战多久都没有问题,就怕您不来呢!”
楚无炎对那弟子蹩脚的马屁不屑一顾,只是坐在交椅上抬了抬手,若有深意地看了秦孤月一样说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那鸿轩听到楚无炎的话,冷声一笑,眼神看向秦孤月时全是轻蔑,似乎是在说:“小样,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死!”
殊不知秦孤月此时也在心里说着同样的话呢!
“好了,我们这一场弃权了!”就在对方正准备走上试练台的时候,龙印突然就开口说话了:“本小姐赚够了,功业点已经够了,不想跟你们打生打死了!”说完,她不由分说,当着楚无炎的面,一拉秦孤月的手腕说道:“我们走!”
“什么!”楚无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鸿轩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得尴尬而愤怒。
就好像猎人好不容易布置好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陷阱,可是那想要捕捉的野兽却是跑到了陷阱旁边,闻了闻饵料,转过头就走了!
你说让人蛋疼不蛋疼?
“想不到古怀沙你是这样的懦夫!”鸿轩似乎是没有办法了,只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秦孤月了。
鸿轩也知道,光凭言语哪里可以刺激得了秦孤月?这一次计划是注定要失败了……
但就在这时,神一般的转折出现了!秦孤月把被龙印拉住的手腕,缓缓地抽了回来,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冷笑看着那摩顶司的鸿轩,以及他身后的那名星阶高手说道。“我有说过我要走吗?”
“古怀沙,你这是傻吗?”龙印听到秦孤月这样说话,顿时就用看傻瓜的眼神对着他用传音入密说道:“我的功业点已经够了,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你明明知道接下来是一场苦战,甚至会输,你还打什么打?我给你找台阶下,你为什么不下?偏要出洋相?你居然这都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在用激……将……法!”
看到秦孤月居然不为所动,龙印可真是有点怀疑了。
难道他刚才对我说的都是谎话?他分明很有把握对付这个星阶的高手?不对啊,他突破星阶不是失败了吗?难道是成功了?而且还是有别于一般星阶高手的体质,所以才会发出巨响来,好像是失败了一样。
可是更让龙印费解的是,秦孤月居然不再回答她的任何一句话,而是抬了抬手,向右一摆,冷声说道:“请!”
“好,亏得你小心还有种!”鸿轩这一次可真的是心里乐开花了,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也就算了,飞了还能自己飞回来,这也太奇葩了一点!
毫无疑问,秦孤月在他看来,就是那只跳出了盘子,还自己飞了回来的鸭子!
“请!”鸿轩敛住笑意,也对着秦孤月抬了抬手,自己一个纵身,已是拉着身后的星阶高手,落到了试练台的中央。
秦孤月转过脸来,看了龙印一眼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他们不是针对你的,乃是在针对我,你如果怕麻烦,就不用上来了,我一个人对付就可以……”
“什么?”听到秦孤月的话,龙印简直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甚至还拿出来,在秦孤月的额头上碰了碰说道:“你没发烧?”
“好了,你不用过来,看我怎么赢下这一场!”秦孤月淡淡一笑说道。
不知为何,在这一个霎那,龙印突然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面前这个“古怀沙”竟是一下子和记忆里的那个“秦孤月”身影重合了起来。
“不对……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会是秦孤月?这古怀沙不应该是一个脓包才是吗?都没有什么担当的……这么怕事,怎么一下子……”龙印脸上一红,却是鬼使神差一般地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不拖累你了……”说完她也不由分说,从袖子里取出三片竹简,塞到秦孤月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事先封存在竹简里的三个仙术,分别是《诸圣颂歌》,《诸圣著说》和《鼎定社稷》,都是我用着最好的防御法术,你需要的时候直接就用。”
龙印刚才一下子也想明白了,从刚才两人和雷碧成,蔡小娟夫妇对战的情况来看,龙印不但没有帮到什么实际的地方,反而还差一点拖了秦孤月的后腿。
不过龙印心里却是有另外一番打算,那就是如果鸿轩对龙印出手,楚无炎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如果楚无炎出手帮了“古怀沙”,他的胜算岂不是要增大许多?
但是这句话,她是不敢说的,连传音入密都不敢用,因为她也不知道楚无炎是不是正在用精神力窥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如果真的是这样,楚无炎要是知道龙印居然存了利用他的心思,偏不让龙印如愿,或者恼羞成怒,直接放任龙印被打伤,甚至杀死,岂不是弄巧成拙?
“姓古的,你要是害怕了,就不要上来了,在试练台下面跟女人磨磨唧唧,你是想要拖时间吗?”站在试练台中央的鸿轩看到秦孤月迟迟不上来,又出言相激道。
“傻叉!”秦孤月在心里骂了一句,身形一展,直接就飞到了试练台之上。
只见整个试练台上方,一道浩然紫气顿时扩散开来,形成了一圈球型的幕布,把整个试练台都包裹了进去。
“印儿,你到我这个方位来……”楚无炎抬起手来,对着龙印招了招手说道:“到我这里来可以看清场内的情况。”
龙印听到楚无炎上半句话,还不为所动,听到后半句,秀眉一皱,只得走到了楚无炎的身旁,站在他的身旁,目光却是一点都没落在楚无炎的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块幕布,其中将试练场里的情况完全再现了出来。
可是就在她看到试练场里的情况时,却是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
因为试练场上,根本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
不是因为龙印眼睛看花了,也不是秦孤月有什么能人高手,可以穿透这试练台的屏障前来增援,而是恰恰相反,现在的情况是对秦孤月最不利的情况!
因为那一道在试练场上凭空多出来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一身赤衣的,摩顶司圣徒王鸿!
“这……这王鸿是怎么进到试练场上的?”龙印不禁对着旁边的楚无炎质问道:“难道是你故意放水了?这也不可能啊,圣徒品级的人是不可能混进试练场的……这,这,一个圣徒品级的星魄阶高手居然进了使徒组的试练场,这是你们考核司的工作失误!”
面对龙印着急的样子,楚无炎竟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印儿,你可不可以脾气不要这么大?你没有看到前面半段,我倒是不怪你诬陷我了……你可知道《溯世大道经》这门功法?”
第664节:多说无益
“嗯?”龙印乍听到《溯世大道经》这门功法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不禁掩住嘴巴惊讶道:“这……难道这王鸿是……”
“不错……”楚无炎淡然说道:“那鸿轩身后的搭档,修炼的就是《溯世大道经》这门功法,修炼到星阶,可以跨越时空限制,召唤一名同伴来到身边!”
可以说《溯世大道经》虽然也是儒门有名的功法之一,却很少有人知道,更没有多少人修炼,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太过鸡肋了!而且是鸡肋到了连一点肉都没有了,星阶之前没有任何效果,只有修炼到星阶以后才有特效,也只是召唤一名同伴前来而已。
虽然据说在上古的时候,儒门的大能将这一门《溯世大道经》修炼到化境,上可以召唤诸天星宿的强者,下可拘拿九幽之下的亡魂,来为自己而战,并不局限于召唤自己的同伴,可是天知道这得修炼到什么境界才行?
只能说在这种一对一,二对二的竞赛当中,《溯世大道经》才有一点功效,可是这《溯世大道经》是根基功法,是体而不是用,又有谁会了每年一次的书院大比,把自己的根本法门,换成这鸡肋得不成样子的《溯世大道经》?
可是这样的事情居然真的就发生了!
原本秦孤月以一抵二,就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一下居然又冒出来一个圣徒王鸿,那简直就是有死无生的局面了!
“这……这不是赖皮吗?”龙印看着场内的情况,脸色已是如死灰一般了,一只手用力按在楚无炎坐着的交椅扶手上,说道:“这样的功法也可以用吗?三个人打两个人都已经很不公平了,这三个人打一个人,莫说是境界还比他高,就算是同境界的人,也吃不消这样啊……”
“嗯……”楚无炎依旧很淡定地说道:“无赖是无赖了一点,但是人家修炼的就是《溯世大道经》这样的功法,也只有这一个效果,总不能不让他用?那岂不是鸿轩身后直接带了一个废物?那不是对人家这一组更不公平吗?”
就在龙印被楚无炎的这句话驳得哑口无言的时候,试练台里面,依旧是一番唇枪舌剑。
“姓古的,不枉我特地废掉我这个弟子的功法去学习《溯世大道经》,又让司里的高手为他灌顶传功,好不容易把他的实力提升到了相当于星阶的地步,就是为了今日!”王鸿,伸出手来指着秦孤月,所说的话字字带喝怨毒说道:“我为你下了这么大的血本,你也应该瞑目了!不过你倒是一条汉子,知道可能会死在这试练场上,所以才特地让自己的女人不要进这个试练场,让她看到你死,或者连累到她……哼,这一点我倒是蛮欣赏你的!”
“被你欣赏,那真是我最大的不幸!”说到这里,秦孤月轻描淡写地抬起眼来,看了那王鸿一眼说道:“你也不必欣赏我,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怕她看到我杀了太多的人,受不了刺激罢了!”
“你!”王鸿先是被秦孤月一激,眼神骤然闪过一丝愠色,却是怒极反笑,阴声笑道:“好,我叫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说完,他手腕一翻,竟是一圈紫色猛地笼罩住了秦孤月,最后不断缩小固化,竟是把秦孤月腰间佩戴的木牌给封锁了起来,就好像是这一块木牌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紫色的垢一样,怕是寻常的人,没有一番功夫,根本是不可能折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