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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是我师父呢!
谁知道上官天琦似乎是一直想维持自己的师父形象,却又终于高于失败,叹了一口气说道:“活着回来就好了!真够我们几个操心的!你怎么就不看着那蝎子一点!”
“看着点?你叫我怎么看着点?”秦孤月这一下可就不满了:“我后面长眼睛啊?”
“你这小子,这点警觉性都没有,以后也就是被人杀的料!”上官天琦反唇相讥道。
“哼,要被杀也轮不到你管,好像你在当初我这个境界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秦孤月对着上官天琦比了比自己右手的中指说道:“如果你在后土五重的时候遇到这荒漠死蝎,说不定尿都会吓出来!”
“你住嘴!你这个小兔崽子,知道不知道我们找了你三天三夜?”上官天琦这一下终于爆粗口了。“你就不能叫人省心一点吗?你能长点心吗?”
“我叫你找我三天三夜的?我求你找三天三夜的吗?”这一下,秦孤月可真的是抬杠抬得来劲了,一句话比一句话来得无赖了:“没有我,你还去个屁的云中国,你有本事别找我啊?你别找我啊?到时候看你怎么面对我老爹的怒火!”
“嗯!?”秦孤月最后一句话一出,竟是三个星阶高手都是虎躯一震。
如果说,刚才上官天琦说的“怕他逃跑”是口误的话,还可以理解,那秦孤月这个“你没有我,你还去个屁的云中国”,还有“怎么承受我老爹的怒火”,这又是什么道理?
有奸情啊,有奸情啊!
秦孤月这时候好像才发现自己浪得有一点过头了,怎么一激动,什么都往外面喷呢!不过好在这一对师徒还是十分默契的,秦孤月也是一板脸沉声呵斥道:“你说对不对,上官天琦,当初可是你满口答应我父亲,说保证我安全了,我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又如何跟我父亲交代,是不是要承受我父亲的怒火?”
上官天琦在心里暗暗给秦孤月竖了一个拇指,心道:“孺子可教啊,一下子就把谎话说圆了,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便宜徒弟!”
当下上官天琦也是一改刚才两个人一言不合,差点师徒相残的架势,用低沉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是啊,我有负侯爷的嘱托啊!实在是有愧于侯爷的信任啊!”
嘱咐你个大头鬼啊,信任你先人啊!
不过这两人的双簧唱得实在是天衣无缝,一下子墨君无和段九霄都是反应了过来,确切地说是被这一对师徒给蒙进去了,于是墨君无笑呵呵地赶着骆驼,来到秦孤月和上官天琦的中间调停道:“好了,好了,话说开了不就好了吗?孤月,你要知道,你师父也是太关心了,他都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你还不赶紧给你师父赔礼道歉。”
秦孤月心里嘀咕道:“我是他好不容易从云水山庄绑到这里来的,半路不丢,他能不着急吗?”但是做戏做全套,他也没办法,只得对着那上官天琦作了一个揖说道:“徒儿不孝,惹师父费心了。”
“嗯嗯嗯,你知道就好了,爱徒!”不得不说,上官天琦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主,居然真的摆摆手,就这样恬不知耻地接受了秦孤月的道歉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段九霄也是赶着骆驼上去说道:“你们师徒劫后余生,真是可喜可贺啊!”
是啊,段九霄这个被地主老财压迫的长工终于可以回家搂着老婆喝酒数钱了,也是可喜可贺啊!
“对了,孤月,那蝎子怎么样了?你怎么逃出来的?”墨君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对着秦孤月问道。
秦孤月腹诽道:“你这家伙也真是的,居然先问我蝎子怎么样了,再问我怎么逃出来的,难不成蝎子比我还要紧吗?”
但是想归想,说归说,秦孤月还是开口说道:“这蝎子把我刁回它的洞府就死去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地底下逃了出去,真的是要感谢墨大哥你的一剑啊,这头蝎子已经奄奄一息了。”
“呵呵呵,还好他没伤到孤月你,否则我一定要戮它的尸。”墨君无被秦孤月这一句一夸,他毕竟也是老实人,不像秦孤月,上官天琦啊,牛临终啊,这些家伙们这样没羞没臊,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了,挠了挠头说道:“我这一剑也没有使出全力拉!”
这句话,立刻就招来秦孤月等人的白眼了。你会不会说话的?不会说话不要说,什么叫这一剑你还没使出全力?没使出全力都差点把荒漠死蝎给劈死了?难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全力出手,一个人就可以劈开一头荒漠死蝎不成?
然而就在这时,段九霄陡然问了另外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请问古兄弟,这……这荒漠死蝎的尸首,现在何处啊?”
无利不起早啊!
秦孤月心中算是把段九霄又给骂了一次,他可不会说,我把荒漠死蝎的尸体自己收着了,不过我的元修士等级不到通冥境我拿不出来,这种话,否则岂不是全都露馅了?于是只得装出怏怏的,可惜的,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只可惜我身上带的须弥空间的法宝都不够大,装不下整只的荒漠死蝎,我又没法切割它的尸首,就只能扔在那巢穴了……实在是可惜啊!”
“唉,实在是可惜啊!”段九霄听得这句话失望之情也是溢于言表,但是他好像还不死心一般,又对秦孤月问道:“那么古兄弟,你可记得那洞穴所在的位置?我有机会带我们北狼佣兵团的兄弟去找一找……”
毕竟一头荒漠死蝎的尸体,整体价值可是比那一尊等身等量的金山还要值钱啊!
秦孤月心道:“你丫怎么还不死心!”于是只得装做很为难,又很委屈的表情说道:“说来惭愧,我当时逃出来之后,整个洞穴就坍塌了,大概就是在大莫干沙湖两侧的沙丘下方!段大哥,你要是有心情有时间,不妨去找一找,估计那尸首也不会腐朽得那么快的!”
这一下段九霄的脸色可就更难看了。秦孤月说这句话比说“已经被我拿了”,段九霄的脸色还要难看,为什么呢?因为大莫干沙湖以前的湖面有数百顷,现在干涸了,围着一圈的沙丘,大大小小,少说也有上百座,你叫段九霄这群人一个一个看去吗?亲,醒醒,别做梦了。
还有什么比看得见吃不着更痛苦的事情呢?
不过段九霄毕竟也是一个资深腹黑人士,在短暂的肉疼之后,立刻就正色道:“好,那就算它走运,我就不去戮它的尸首了。”
是啊,五马分尸,论斤称了卖,还真的是戮尸,不是吗?
段九霄也是老实人啊!
318节:见面就吵的师徒
第319节:无关风月
待到三人重新聚首,一下子队伍里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段九霄也是找了借口跟三人拜别了,不过却是把骆驼留给了秦孤月。
秦孤月也投桃报李地拿了一件随身的玉佩给段九霄说;“如果哪一天不想在西北混了,可以到云京城找招贤馆;只要出示了这个玉佩自然会有人帮你安排的,但是近期不要去就可以了。‘’
有机会去京城找一份活干?段九霄不激动行吗?这里要啥啥没有的,还老给人说成是马贼;他之前看这“古怀沙”;就琢磨着应该是哪个世家的少爷,果然啊,人家京城有人啊!可是什么叫近期不要去?一天是近期,是不是十年也叫近期?该不会是玩我?
出于不想占便宜,秦孤月临走之前还是选择给段九霄骆驼的钱,对方执意不要且再三推却之后,还是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秦孤月盛情难却递过来的十两银子。
然后上官天琦后来善意地告诉了秦孤月一个事实,在盟重城里,一头骆驼的市价是一两银子。
秦孤月愤而慰问了段九霄的母亲大人,并且从此都认为,段九霄这厮不厚道,一点都不厚道。
这件事情在后来的《秦氏家书》之中也被记载了下来,并被一直认为后来秦家的得力干将,出身西北荒漠响马的段九霄与秦家当家秦孤月,面和心不合的重要佐证之一,但是也有人反驳说,这其实是反讽的笔法,乃是为了承托出秦孤月与段九霄的关系亲密无间。
虽然他自己死活不肯承认是马贼出身,但是《秦氏家书》,《当世战记》这样近乎历史的典籍之中都确凿地写“九霄原为嘉门关外响马”,就连《名将志》这样的近乎戏说的书中都有“秦少爷慧眼识良才,段九霄洗手入麾中”的章节。
洗手是什么意思,马贼啊,金盆洗手才能做好人嘛!
但是历史的真相,却又有谁知道呢?
然而就在三人小组再次聚首,经历了大莫干沙湖的九死一生之后,继续西行时,一双眼睛却是在不远处的沙丘之中盯上了他们。
那是一个??一个黑衣人,整个人都包裹在一身黑色的风衣之中,如果是黑夜之中,这无异是一身绝好的伪装。
他现在在看着三人当中的墨君无,直到目送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之下,才陡然转过头来,嘀咕了一声说道:“奇怪,咱为什么刚才听到这几个人提到了‘秦孤月’,那不是兵戈侯秦战天那个在云水山庄的长子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随即,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令他都有些感觉这事情闹大了的想法:“难道墨君无这家伙的叛逃,背后的主使是兵戈侯秦战天?所以才把自己的长子派了过来?这倒是怪了啊,秦家为什么要掺和这一摊浑水呢?”
当下他看了看三人离去的方向,说道:“算了,咱也不去想这些问题了,反正我这一次的使命就只有一个,就是在堂堂正正的决斗之中战胜这浩然剑圣墨君无,取下他的头!”说着他有些阴森地笑了一下,说道:“那几个儒门的狗屁圣徒,既然你们又是偷袭,又是抢功的,那可就怪不得咱了。真的是不知死活的几个家伙啊,难道不知道圣贤书院把他们散到各处来抓捕墨君无一个星杰阶的强者,根本就不抱什么可以让他们生还回去的希望吗?或者说,也许只是那一位在投石问路,真是愚蠢而又自大啊!”
说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墨君无,你的伤最好快点好起来,这样咱就可以好好跟你比划一下了,不,应该是生死对决才是……究竟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可以接住咱必杀的一剑呢
咱好像很期待呢!
且不说这一路西行的几个人,单单把画面拉回到一个叫做圣贤书院的地方。
云京城,圣贤书院!
在无数的机关密道之后,一座高耸入云,几乎就是建在云中的楼阁中,画面定格到了一间幽静的厢房里,这房间只有一个人,最后画面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大概是三十多岁上下,看起来绝对不到四十岁,此时正一身淡灰色的儒服,戴着读书人才可以佩戴的方巾帽,腰间缠着一条玉石腰带,左侧一柄带鞘长剑,右侧则是一枚穿在红绳上的空心玉佩,虽然他这一身服饰都极为简朴,但是那一枚玉佩却是青中带绿,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就连他的那一把佩剑也是,首先这肯定是一把好剑就对了,只是……好像剑鞘上的装饰似乎比这一把剑还要值钱一些,仅仅是装饰的金粉和美玉就……
总之呢,如果秦孤月在这里,或者是墨君无在这里,都会感觉这把剑好像有些本末倒置了,就好像是买椟还珠了一般。
此时,他正站在一张桌案面前,右手提着一支如椽的狼毫软笔,在桌案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就在这时,这间房间的门被人推了开来,进来的是一个少女,虽然穿着儒服,却是难掩天生丽质,雪白的脖颈此时露在白色的儒服外面,倒是更加地惹人怜爱了。
同时一身白衣如雪的儒服,代表了他是一名圣贤书院的使徒,此时她仓促之间推门进来,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