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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楚瀚也好了……”
“哈哈哈,楚瀚一定要赢……”
“楚瀚,楚瀚……”
高台之上,只见楚瀚周绍阳先后将卷子交了过去,然后坐回原座。台下一阵高喊,激动无比犹如他们亲身在比试一般。
赵元奎将三张卷子摊放在桌前,与吴方圆一起审阅起来。
卫樵看着高台之上从容不迫的三人,不禁有些佩服。就算自己生于这个时候,也不一定就能有他们的一半才华。未经锻炼就在高台之上答卷如流,回想起后世那些考试晕倒,上台尿裤子的精英,不由得叹了口气。
‘人究竟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卫樵脑中无聊的胡思乱想着。
“啊啊啊,是连袂胜了,啊啊啊……”
“哦哦哦,连袂也好,总比那姓周的强……”
“你说他会挑战谁……”
“我想他一定会挑战台上的人……”
“楚瀚,一定是楚瀚……”
各种杂音再次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卫樵看着赵元奎单独对连袂说了几句,微微皱眉,转头看了眼神情专注秦匀。
秦匀嘴唇微干,目不斜视。宦海沉浮十几年,他早就明白接下来会是什么戏码。
“连袂的诗传来了,大家静一静……”
“快,快啊……”
“飞轩下瞰芙蓉渚,槛外幽花月中吐。天风寂寂吹古香,清露冷冷湿秋圃。
云梯万丈手可攀,居然梦落清虚府。亭中捣药玉兔愁,树下乘鸾素娥舞。
琼楼玉宇千娉婷,中有女仙淡眉宇。问我西湖旧风月,何似东华染尘土?
单见山河影动摇,独有清辉照古今。觉来作诗思茫然,金粟霏霏下如雨。”
“啊,果然好诗!”
“真想不到连袂也能做出这样的好诗……”
“我金陵真是卧虎藏龙……”
“没错,五州想要得状元,想都别想……”
卫樵揣摩这首诗,端起香菱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忽然间觉得小腹有些涨,憋不住,这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上茅厕了。
卫樵转头对着傅炀道“看着这个小丫头,不要让她乱跑。”
傅炀一愣,老师吩咐,连忙点头。
卫樵不顾小丫头不满的小脸,转身向后走去。来时路上有几棵树,倒是很隐蔽。
秦匀看的目瞪口呆,尽管已经知道卫樵生性洒脱不拘俗礼,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说离开就离开。
如果连袂挑战的是卫樵,而卫樵恰好不在,那明天整个金陵会怎么传?
“那个时候,卫公子忽然拉肚子……”
“不是,卫公子睡着了……”
“瞎说,卫公子明明是在赶来的路上……”
秦匀看着卫樵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但是想着卫樵的心智,最后还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卫樵倒是真有些急了,飞快的走到那几个树边,左右仔细的看了看,连忙走了进去,刚刚解开腰带,忽然一声清脆悦人的声音在身后蓦然响起。
卫樵手一哆嗦,差点失控。他慌忙系上腰带,老脸通红微带幽怨的转过头,后面果然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看着卫樵转过身,清秀绝伦的俏脸带着一丝疑惑,眨了眨眼睛,声音清冷入肺,道:“你在干什么?”
声音清冷,不似质问,不是询问,就好似一个平淡的陈述句,简单的叙述着‘你在干什么’。加上她清冷柔和,毫不做作的神情,如同仙子问路一般,飘逸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卫樵被她问的一怔,再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愣,这女子就是那天他在路边茶馆见过的女子。
清冷,脱俗,犹如一尘不染的仙子,站在那里,眼神无喜无悲的观看世间。
“你在干什么?”女子见卫樵不回话,又问了一句。没有不耐,没有生气,与刚才一样,语气字数一般无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卫樵再次老脸一红,尴尬一笑道:“姑娘可是有事?”
那女子似乎对卫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些不满,轻轻蹙眉,旋即道:“论佛中央怎么走?”还是陈述句。
卫樵一愣,仔细的打量她一眼,向着东边一指道:“直走就可以了。”
那女子向东望了一眼,隐约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卫樵’‘卫樵’的喊声,眼睛眨了眨,转头对着卫樵道:“谢谢你。”还是陈述句。
卫樵听着她毫无诚意的道谢,笑着点了点头。
那女子问好路也不耽搁,转身便向着东边走去。
卫樵小腹憋着一口气,见她走远,伸手扯着腰带就要转身,却见那女子忽然间又转过身看了过来。
卫樵老脸再次一红,尴尬的想要找个老鼠洞钻下去。
那女子只是好奇的看了看他,便再次转身向东走去。
这次卫樵直看得那女子背影消失,才连忙转身解开腰带。
“呼”卫樵听着哗啦啦的声音,长长舒了口气,想起刚才那个女子,不禁神色奇怪道:“我都看过没人了,她是哪来的?走路无声无息的?”
给卫樵惊艳的有三个女人,嫂子李惜鸾的成熟冷艳,依韵的清丽妖艳,还有这个女子的冰冷潋滟。
卫樵系上腰带,走了出来,不由得又左右看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卫樵神色有些疑惑,旋即摇了摇头,不去想,转身向东走去。
闻着路上残留的清香,卫樵忽然间心底涌起一股**。
他现在也算是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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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依韵还在铺垫呢;傅炀冰山未露;大家勿急;本书是轻松休闲的;不是悲喜剧;所以大家完全可以放心看;不用担心雷的。
最近批评的声音比较多;小官虚心接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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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三娘
第四十七章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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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小官都不敢看书评了。!昨天忐忑了一晚上,码字都不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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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卫樵’不禁摇了摇头,棋子也有跳棋的时候。伸手摸入怀里从口袋掏出一把瓜子,依靠在树干上,悠闲的磕了起来。
卫樵看着蓝蓝天,白白的云,忽然觉得有时候人生如梦,也不过如此。
他是卫家的少爷,有吃有喝,有下人伺候,不用担心没地方住,也不用愁将来,更不愁找不到媳妇。
日子很完美。
远处跌宕起伏的喊叫渐渐平息下来,卫樵将最后一个瓜子放入嘴里,站了起来,拍了拍双手,伸了个懒腰向着东边走去。
“咯咯……”
远远便听见小丫头脆铃般的笑声,卫樵向前走去,不由得一愣,只见刚才遇到的那个女子,正站在傅炀边上,衣袂飘飘神情专注的看着高台方向。
傅炀一张脸通红,怒瞪着香菱。
秦匀一副长者风范,却也嘴角微抽,眼角憋着笑意。
卫樵神色疑惑,缓缓的踱了过去。
小丫头一见卫樵回来,忍着笑就要冲卫樵喊。
“香菱!”傅炀脸色涨红,冲着香菱满脸羞恼的大喝道。
香菱小脸憋着笑,紧紧的抿着小嘴,小脸通红。
卫樵已经走了过来,看着几人古怪模样,不由得好奇道:“怎么了,一个个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香菱大眼睛早就眯成一条线,小嘴更是紧紧地抿着,小脸皱在一起。小手捂着嘴,小胸脯一颤一颤。
那站在傅炀边上的女子轻轻转头看了几人一眼,在卫樵身上多留了一阵,低头看向傅炀,轻声道:“三娘,我要找依韵,你带我去吧。”
“噗!咯咯……”
“哈哈……”
香菱笑弯了小蛮腰,秦匀老脸也笑的跟一败花一样,即便他身后一直脸色冷寂的两人,也纷纷脸角抽搐。
‘三娘’!!!
卫樵嘴角抽搐着,脸色古怪的看着傅炀。
傅炀羞愤欲绝,头也不敢抬,抬腿就向北方跑去。
那女子面色始终清冷,又看了眼卫樵,眼睛眨了眨,便跟着傅炀向北方走去。
身姿修长,曲线玲珑。
卫樵看着傅炀的背影,想着‘三娘’,嘴角忍不住的露出古怪笑意。
三人对视一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已经跑出很远的傅炀差点一个跟头倒地;跑的更快。
卫樵笑了一阵坐了下来,瞪了眼笑的一塌糊涂的小丫头,抓起瓜子看向高台。香菱收敛笑容,掐着小蛮腰坐了起来,小脸通红的邹着俏鼻哼哼道:“少爷,连袂刚才挑战你,哼哼,手下败将!”
卫樵不置可否的‘嗯’了声,瞥了眼有些叹气的秦匀,淡淡道:“秦大人,还有事?”很明显的逐客令了。
秦匀一愣,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两人一个是官一个是民,卫樵不该这么说话,偏偏他就这么说了,秦匀还没有一丝气生!
秦匀神色尴尬一闪,呵呵笑道:“小友莫要叫‘大人’,显的生分。”却并没有起身,很显然想赖着不走。
卫樵在他脸上又看了一遍,心里点了点,映衬了一些猜测。
“啊,第二局,第二局开始了!”
“哈哈,这一次,一定还是连袂获胜!”
“不对,应该是楚瀚获胜,他应该拿得虚状元!”
“………………”
一时间群情激涌,呼喊漫天。
卫樵抬头看向高台,只见那赵元奎已经坐了下去,楚瀚三人纷纷低头苦思起来。
卫樵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转头向秦匀道:“秦先生可知道题目?”
秦匀一听,眼神微闪,旋即尴尬笑道:“不满小友,这题目我的确知道。”
卫樵‘唔’了声,点了点头。不用说,是那位给他准备的。
秦匀身体动了动,凑近卫樵低声道:“第一个对子:闲看门中木;第二个: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第三个,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卫樵眉头一挑,眼神里若有所思。
小丫头小脑袋也悄悄凑了过来,侧着小脸,竖着小耳朵。
卫樵右手拍在她小脸上,使劲的推到了一边。
小丫头小脑袋晃动,绕开卫樵的手,两只小手抓着,小脸笑的跟一朵花一样,道:“少爷,你会对吧?”
卫樵瞥了她一眼抽回手,顺手抓了她一把瓜子,淡淡道:“第一个是拆字,第二个是回文,第三个,比较麻烦,容我想想。”
前面两个以前卫樵曾经当做趣味看过,也记得几个,可是后面一个,他隐约有些印象,一时间却记不起来。
小丫头一听便是小脸一振,连忙拍了拍小手坐了起来,跑到卫樵身后,两只小手搭在卫樵肩膀上,极其讨好的轻轻的捏了起来。
卫樵无动于衷,小丫头无事献殷必有古怪。
秦匀坐在卫樵边上听卫樵这么一说,心里再次一惊,这对子看似简单其实不费一番脑力是想不出的。卫樵只是听了一遍瞬间就想出了两个,他忍不住的心里发憷,喉咙耸动。
卫樵,还是人吗?
高台之上,三人迟迟没有动静,俱是埋头苦思。
下面的众人也沉默起来,这三个对子前两个或许勉强可以对出,但最后一个,一时间却是难以找到合适的。
过了许久,台上依然没有人站起来。
“啊,连袂交卷了……”
“连袂,又是连袂,哈哈,状元是我们金陵的……”
“啊…连袂果然是大才……”
半柱香后,场下激动的无以复加,只见连袂走到赵元奎身前,将卷子递了过去。
小丫头见连袂交卷了,小脸不由一急,在卫樵耳边低声道:“少爷…”
卫樵悠然的吃着瓜子,摆了摆手道:“看看再说。”
台上,赵元奎拿着连袂的卷子,与吴方圆审阅。过了一阵,连袂又带着卷子坐了回去。
台下一愣,不由得神色古怪起来。
往常答错应该下台的,这一次,又变了?
卫樵对论佛还是有些了解的,看着连袂坐了下去,微微皱眉,旋即便对着秦匀低声道:“真的严重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