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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一肚子气的洛彤一听卫樵这句话差点没摔倒,俏脸一阵扭曲咬牙切齿,这家伙太可恨了,她付出了这么多竟然说她在演戏,她恨不得立即调头回去狠狠的扇卫樵几巴掌然后扔到地上狠狠的踩几脚!
冷静,冷静!
洛彤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交易还没有成功,不能撕破脸,不能撕破脸。深呼吸,深呼吸。这样过了许久才将剧烈起伏的酥胸缓缓的压了下去,但心里那口怒气却丝毫没有消散,反而越积越多!
又过了许久,俏脸铁青的洛彤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缓缓的又向里面走去。
但卫樵却可以看到,洛彤的步伐乱了,摇曳的翘臀也没有刚才那份韵感了。
卫樵端起边上已经冷的茶,淡笑道“这回看你还怎么算计我。”
随即卫樵又想起了洛彤告诉他的三件事,洛彤这次是下了血本的,换句话说,这三件事对卫樵来说都很重要。
不论是羽林军的事,晋王动杀心的事,还是关于走私的事,都足够让卫樵震惊许久。
最让卫樵震惊的莫过于当今皇帝那深沉的可怕的城府,对于这位老人,卫樵的印象一直是大气豪迈充满帝王威严又不乏感性的人,即便会猜想他城府深沉,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深沉到这种程度。卫老爷已经让卫樵觉得不安了,这位文正皇帝,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力都远远超过卫老爷,他又有着怎样的后手?
印空大师走了,可是那先帝遗诏还是留了下来,无论武徒还是傅沥都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当今这位皇帝会怎么应对?他会如何处理晋王,又如何应付武徒与傅沥?还有那即位的皇帝又是谁?
这些问题无论哪一个卫樵想来都足够头疼,但是朝堂上的皇帝却一天一变,一天比一天强硬,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了,又不像是豁出去的模样,这让卫樵一点头绪都摸不到,也分外的忧心。
卫樵心里甚至在想,恐怕不止他,即便是傅沥武徒他们也不一定知道皇帝心里所想吧?
洛彤换了一身衣服,却依然是深色系的,她端着茶走到卫樵身前,见卫樵低着头,眉头紧皱,沉吟不语,不禁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卫樵一愣,随即抬头看去,见焕然一新的洛彤,嘴角一笑伸手接过她的茶,笑着道:
“多谢洛夫人。”
洛彤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怒气蓦然又膨胀起来,恨不得拿起手里的盘子狠狠敲在卫樵头上。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压了下来,两人实际上根本就不熟,之所以能有现在这样完全是她付出色相换来的,如果真融了那不但眼前已经到手的没了,恐怕有的也要损失惨重。
(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一章 牛一郎给郑裘难看
眼前这个男人得罪不起!这个男人得罪不起!罪不起!
洛彤心里不停的念叨了好几遍才渐渐平复起伏不定的酥胸,绷着俏脸将盘子放在一边,自己也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前方道:“珍妃娘娘与她姐姐淑妃娘娘·当时在金陵艳名远播,才情冠金陵。!皇上一次微服出宫恰好遇到,皇上也是才华横溢之人,当时三人相谈甚欢,尽欢而散。后来她们两人被以前吏部侍郎的儿子逼婚欲纳为妾恰好又被皇上撞到给救了,于是这样一来二往就成了好事。本来两人一直不知道皇上的身份皇上也无意让他们进宫便被养在宫外,却不想淑妃娘娘竟然怀孕了,那时皇上已多年没有子嗣了,听了自然大喜,当即将两人接进宫,封了妃。后来皇上带两人回去省亲的时候遭遇匈奴暗杀,淑妃娘娘与芽儿小公主葬身火海。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知道的也应该差不多。”
卫樵从这些话里没有听出什么特别的,思索一阵又道“那她们以前是什么人?”
洛彤面无表情神色淡淡道“一个破落的官宦之后,父母早丧,不然也不会出了卖笑。”
卫樵点了点头,神色露出沉吟之色,这珍妃娘娘的身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可为什么已经走了十多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昵?
而且是在印空大师走之后回来的,印空大师走之前明显是预感到了金陵会有大变,她会不知道吗?‘了无牵挂’的她这个时候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卫樵一边思索着一边端起茶,下意识的轻轻的抿了一口。陷入沉思的卫樵没有注意到,一向端庄如贵妇的洛彤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孩般的俏皮笑容。
卫樵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他隐隐感觉是一切谜团部指向皇位继承者,但偏偏这位神秘的太子现在还迟迟未定,一点线索都没有。
“好了,”卫樵摇了摇头不去想,站起身看向洛彤,道:“答应你的事我会立即去办的。”这就是要走了,再待下去,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洛彤轻笑着道:“多谢卫公子。”俏脸如花,丝毫没有刚才的愤怒。
卫樵觉得洛彤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又察觉不出那里有问题,也笑着点头,走出了客厅。
洛彤看着卫樵离开的背影,嘴角那丝俏皮笑容越发明显。
卫樵坐进轿子里,长长的吐了口气。今天可以说是收获颇丰,满载而归。
徐茂与秀儿指挥着轿子,晃晃悠悠的向着驸马府开去。
他们两人身后跟着十几个衙役,一身普通衙役官服。但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人的眼神特别的锐利,靠近更是能够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气。这些人都是武徒挑选给卫樵的,都是百战老兵,以一当十精锐中的精锐!
“咕噜”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卫樵忽然感觉肚子响了一声。
卫樵没有在意,笑着走下轿子,对着徐茂秀儿道:“终于回来了,走,吃饭去。““好嘞”徐茂还没说话,秀儿就欢快的答应一声,身影一跃,第一个冲进了府里。
卫樵呵呵一笑,早已习惯不以为意。但刚要抬步就发现肚子一疼,咕噜咕噜直响,好似有东西在翻腾。卫樵这回知道了,这不是饿的,他神色不动,连忙向府里走去。
徐茂也不疑有他,跟着卫樵就向里面走去。
两边的门卫早就过来躬身喊道:“少爷你回来了。”
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卫少爷这次没有任何作答,板着脸大步向里面走去。
一个门卫看着卫樵有些急匆匆的脚步低声道“少爷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出事了。”另一个门卫也伸头看着卫樵的背影道。
这些人都是卫家原班人马,还是以前的习惯喊着少爷。
一个主事模样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两人训道“都去干活,干活,少爷的事也是你们能掺和的,不晓事。”
两人一听,连忙各自站好。
那主事转过身,看向卫樵已经消失的背影,心里也一阵疑惑,少爷一向风轻云淡,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不会是出事了吧?
卫樵自然不知道这些,他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向茅厕方向走去,一路上落叶为他飞舞鼓掌。
到了茅厕,他一蹲下,立即大大的呼了口气。
待一阵发泄后,卫樵一边抿着嘴呼气,一边冷静的思考起来。没多久,洛彤最后那古怪的表情在卫樵眼前浮现出来。
卫樵当即苦笑一声,无语道:”这女人……”
他也曾想洛彤会小小的报复他一把,可没想到她竟然会给他下泻药。这种办法既不当面又可解气,倒也的确是个好办法。
卫樵在茅厕了一坐就是到肚子空空双腿发软才出来,这殷时间,徐茂一直守在外面,即便武清宁也被惊动了,还以为谁这个时候暗害她夫君昵。
卫樵出来后,看着不远处的一如既往比他还风轻云淡的武清宁,脸色有些发白的笑着道:“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武清宁盯着他俏目眨了眨,道:“父亲说礼王妃是个苦命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留下的卫樵面上心里一阵纠结,完全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偏偏心里又有些心虚但却又真的什么也没有,他憋了一肚子话竟然完全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能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脸庞。
“女人心海底针”许久,卫樵叹了口气,拖着酸儒的双腿向房里走去。
第二日,御史台。
牛一郎在卫樵对面,脸色阴郁,神色极其难看的将一本文书给卫樵扔了过来,双目喷着火,声音难掩怒气道“立远,你看这是内阁发过来的文书。”
卫樵有些好奇,牛一郎一直以来极其懂得克制,什么事让如此怒的连一贯的风度都没有了?说话就差一字一句了。
卫樵捡起文书,打开一看也皱起了眉头。
这文书是郑裘郑阁老下发的,上面言称刑部严刑逼供错判死人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完全是捏造,要求御史台不得再追究,事情就此定案云云。
上面的语气极其厉然,充满了教训指责味道,看着折子就好似能看到了郑裘指着鼻子破口大骂的模样。
按理说内阁阁老教训内阁以下任何人都没问题,一来是官职品轶,二来也是‘前辈’,任谁被教训都得陪着笑脸。但关键这件事是牛一郎郑重其事的在廷议上提出来的,如今郑裘一本文书过来就要终止此事无疑就是在打他的脸,打御史台的脸!
卫樵看着这本文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郑裘这不仅是要打牛一郎的脸,也是在打压御史台最近的气势,更多的,恐怕是在打击卫樵这个小团体,目的自然就是为了给常志几人撑腰拉拢人心。
卫樵目光轻轻闪动,想着皇上要清洗内阁的事,这郑裘会不会动昵?
这郑裘与皇后关系极近,乃是极其亲近的血亲。如果动他无疑就表示皇上时皇后有看法了地位不牢靠,可皇后地位会不稳吗?反过来,皇后地位稳固如山,郑裘会有事吗?
卫樵心里转动着,在他想来,内阁除了傅沥,就是这个郑裘最为难缠。
可皇上要清洗内阁,难道还要留一个吗?
如果要留,傅沥那边怎么交代?郑裘无论资历辈分都高过傅明正,有郑裘在,傅明正如何做首辅?
卫樵心里拿不定主意,文正皇帝的心思实在难测,沉吟一声,道:“大人,你打算怎么做?”
牛一郎脸色铁硬,冷哼一声道:“想让我罢手没那么容易,我这就去找傅阁老。“卫樵看着牛一郎愤愤然的神色,知道他嘴里的傅阁老是指傅沥,在内阁也唯有傅沥能够制得住郑裘。但卫樵不认为这样会有用,傅沥在没有确实证据前是不会驳郑裘的面子重新下发文书的。
‘又是一件麻烦事。’
因为最近风波不断,卫樵有心低调,可事情偏偏找到他头上,让他无处可躲。卫樵心里摇了摇头,看向牛一郎道“大人,证据确实了?”
牛一郎说这么多自然也是想听听卫樵的意见,当即点头道:“嗯,拿到了几分供词。”
几分供词?卫樵心里斟酌,如果运用得当倒也可以一用,不过随即又想了想,忽然笑着道:“大人,如果是这样,不如咱们再走一次廷议。”
“廷议”牛一郎一听就是眼神一亮,连忙道:“不错,刚才我是被气糊涂了,廷议,对没错!既然他郑裘要撕破脸,我御史台也不怕他!”
卫樵笑着点头,理论上,御史台直属皇上,不必理会内阁,也无需在意阁老的态度。
自然两人都有一句话没有明着说出来,那就是不能牵扯傅沥进来,让领导为你点小事不舒心,这是作下属的大忌。
去掉一件心事,牛一郎整个人也轻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道:“立远,监察道的权责条文拟好没有,待会儿我就去送给傅阁老批。“卫樵一听也笑了起来,这’监察道’是汤延给江辞搞出来的,如今郑裘接了汤延的势力,如果牛一郎拿这个去内阁,无疑就是报复,要给郑裘难看了。
“好了。”卫樵也乐得看热闹,将桌上一本文书拿了过来递给牛一郎笑着道:“大人此去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