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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细细的回味着傅明正的话,不知不觉的便走出了宫门。
“卫大人。”卫樵刚刚走出宫门,秀儿与徐茂刚刚走过来,另一边一个俏丽小丫鬟便快步向着卫樵走来。
卫樵看了一眼,却是礼王妃洛彤府上的人,卫樵见过几次。
那俏丽小婢走到卫樵身前,轻轻躬身,轻声道“卫大人,我家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与您相告。”
‘要事相商’?卫樵其实已经猜到了,可心里还是犹豫了一番。这位礼王妃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恐怕没什么好事,但如果直接拒绝又难免面子上过不去。
卫樵沉吟一声,道:“好,你带路吧。”
卫樵招呼秀儿与徐茂一声,上了轿子跟在那俏丽小婢身后。
因为武徒的命令,每次卫樵出门秀儿都带着十几个侍卫跟着他。虽然卫樵极不习惯,但如今多事之秋也没有反对,任凭他们跟着。
“卫大人请。”走到礼王府后院,在洛彤房前,俏丽小婢推开门道。
卫樵笑着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卫樵走进房间,却发现厅里没人,便又向里面走去。
卫樵刚刚走过粉红帷幔,便问到一阵裹挟着浓郁芳香的水汽弥漫而来,一股沁人的香味让他全身为之一震。
作为过来人,他立即闻出这是女子沐浴时的味道。
卫樵目光向那那半透明的帷幔一望,只见一条曲线玲珑,身姿高挑的女子正缓缓从浴池里走了出来。
卫樵心里一惊,连忙悄悄退了出去,目光却被帷幔上那一条淡粉色的围兜吸引,待看到一只白皙玉手伸过来的时候,他连忙后退,坐到客厅里的椅子上,目光瞥着帷幔后,心里有些不满的揉了揉鼻子。
一一这洛彤肯定是故意的!
很快,洛彤便身披薄纱,肩落散发,娇躯婀娜,风姿绰约的走了出来。
只见她,俏脸嫩白透着红晕,双眸如水,玛瑙般的琼鼻上带着点点水珠,精I5白皙的樱唇折射着晶莹的水光,粉嫩的脖颈如雪白玉雕,酥胸高挺圆润,小腹平坦光滑,纤细腰肢款款扭动如水蛇,修长的**锗动间紧绷细致,整个人艳若桃李,风姿绝世。
卫樵不动声色的端着茶杯喝茶,就好似没看到洛彤出来一般。
洛彤莲步轻移,带着沁人的香气在卫樵边上坐了起来,看着卫樵,目不转睛道:“你应该神色从容的夸我两句?”一一意思就是告诉卫樵,你就别掩耳盗铃了。
卫樵放下茶杯,看着洛彤一本正经道:
“姑娘你姿容绝世,艳冠天下,小生惊为天人,夜不能寐…,,洛彤美眸盯着卫樵,香气四溢,打断他目光灼灼道:“你认为我在故意引诱你?”
卫樵也盯着她,毫不退却“也不是第一次。”
洛彤美眸不眨,“如果我说不是呢?”
卫樵也神色不动,”我会相信你。““噗嗤”过了许久,洛彤俏脸如花绽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卫樵也淡淡一笑转过脸,神色从容淡定。
洛彤笑声落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洛彤转过头,又出声道“你不想知道我找你来为什么?”
卫樵神色风轻云淡,道“你会说的。”
洛彤就瞪着他,似乎她从来没有见过卫樵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但卫樵不为所动,他知道,今天洛彤叫他来,肯定有事求他,而且这件事恐怕他还办不下来,这会儿最好装聋作哑的好。
洛彤也无法,她经营的势力在这个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求助于卫樵,偏偏卫樵还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许久,洛彤咬了咬牙,盯着卫樵道:“我告诉你两件事,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卫樵神色从容端起茶杯,道“先说你的要求。”其实心里难免尴尬,尤其是想起那天马车里的事情。
洛彤怒了,直接道:“卫立远,你忘了马车里的事了?”
卫樵刚想来着,不禁脸色尴尬一闪,道:”夫人说说看。”他知道,洛彤竟然连这句话都说了,那就是真怒了。
洛彤脸色露出一丝嗔怒,妩媚妖娆。虽然卫樵明知那是装出来的,还是老脸一红,就跟他真的跟洛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洛彤见卫樵脸色一红,晶莹的嘴角微微微翘,道:“先告诉你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走私的事。”
卫樵神色一振,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的一个疑团。他查过,发现晋王似乎没有牵扯进这件事,虽然有些矛头指向晋王,但卫樵却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反而有点像故意有人想往晋王身上引。
洛彤见卫樵眼神闪亮,道“这件事的真正主使应该是……皇上,至于证据你别问,我也没有。”
卫樵一听心里就轰然一震,满脸愕然,眼神里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哪有皇帝资敌的,这天下不是朝堂众臣的,不是傅沥的,不是武徒的,也不是晋王的,而是他皇帝的!周彦昭会走私匈奴增加匈奴的实力颠覆他周家王朝,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而且还是十足十的冷笑话!
洛彤看着卫樵的惊愕神色,轻轻一笑,妩媚的俏脸露出一丝畏惧,道:“当今皇帝不是你我能揣度的,他曾经说过,大齐需要敌人。”
需要敌人?卫樵眼神里的愕然飞快退敛,心里急急思索起来。他知道,十多年前武徒与匈奴有几场恶战,几乎每一次都是两败俱伤,但匈奴不像大齐补给充足,每到严寒不得不修生养息的躲避寒冬,因此武徒拼了双腿在一次寒冬重创了匈奴,使得匈奴十多年一直处于恢复元气的防御状态,大齐十多年边患无忧。
可是,他这句’需要敌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洛彤见为沉吟不语,又道“可能的为了抑制大齐内部的祸乱。”
卫樵瞬间恍然,是了,当时大齐朝势不稳,各个势力不断冒头,一副天下大乱改朝换代的乱世模样,莫非皇帝用匈奴这个外敌来压制内部的祸乱,转移矛盾?
卫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虽然不见得是真正理由,但也差不离。同时心里却也震惊无比,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走私匈奴的人,查来查去,最后竟然会是大齐的皇帝!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恐怕即便是武徒傅沥也不会相信吧?
卫樵压抑着心里的震惊,抬头看向俏脸粉嫩,双眸妩媚的洛彤,道:“你有什么要求?”他觉得,仅这一个事就足够让他答应洛彤一个比较过分的要求了。
洛彤一听,俏目一闪,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卫樵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再听了一个,洛彤这要求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答应的。
洛彤双眸直视卫樵,神色凝肃道”我得到消息,晋王府正在调动畜养的死士,而且,目标就是你跟明正。”
卫樵神色微变,随即眼神急急闪动,许久,他忽然淡淡一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洛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笑着道:“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
卫樵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是礼王妃,等等,自己刚才把她当什么人了?
卫樵心里连忙摇了摇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晋王果然是个狠角色,既然没办法破局便直接毁掉棋子,让棋局没办法进行下去,而这也不能不说是破局方法的一种!
卫樵这会儿也想起了武徒给他派了一百侍卫,而秀儿最近一直带人跟着自己,果然姜是老的辣,恐怕武徒当时就想到了这一茬提前防备了。
卫樵沉吟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洛彤道“那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让我控制羽林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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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九章 洛彤的胁迫(一)
洛彤轻抚着腮边秀发,瞥着卫樵道:“你倒是会做生意。。”
卫樵淡然一笑,既然一定要帮她做事,不妨多捞点好处,就当买二送一了。
洛彤见卫樵那淡然自得的神色,似乎有些生气了,没有说话反而轻襄着薄纱轻轻站起,带着香风莲步款款的又向着里面走去。
卫樵目光微笑,不怕她走。眼神随着她娴娜背影到了屏风之后,洛彤褪去身上的轻纱白单衣服,从屏风外看,隐约可以看到一条光洁苗条,曲线曼妙的窈窕娇躯。
卫樵连忙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目光却忍不住的又瞥了过去。
洛彤如今三十出头,加上包养的好,风韵又是女人最好的时候,绝对是个难得的美人尤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洛彤飞快的换好了衣服,然后又走了进去,半晌没出来。
卫樵见洛彤不出来,心里不禁胡思乱想的琢磨着她是不是在化妆,这么磨蹭。
过了许久,洛彤终于出来,只见她发髻高挽,轻施粉黛,一身紫衣,酥胸翘臀,纤腰细腿,将曼妙娇躯勾勒的无比清晰动人。
卫樵端着已经冷的茶,一如刚才低头喝着,悄悄咽了咽口水。
洛彤这次没有笑他,端庄温婉的坐在卫樵左边,看向卫樵俏目眨了眨,黛眉微蹙的似在思索又似在回忆,许久,轻声道:“你节制羽林军,有可能是出于制衡傅家的需要,毕竟朝堂文官还是傅家天下,需要一个制衡,哪怕只是个角色。还有一层,就是,似乎皇上信任你比信任傅家更多,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似乎皇上非常信任你,不,应该说,他很放心将未来的皇帝交给你,而不怕你对他不利。”
说完,洛彤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卫樵,似要从中看出点什么。
看着洛彤目光灼灼的双眸,卫樵心里若有所思,面上淡淡点头,笑着道:“应该是后面一种,关于未来皇帝,不仅你疑惑,我,傅家那边,我岳父那边都疑惑,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屈指可数,但不包括我。”
的确,知道新皇帝的只有五个人,屈指正好。
洛彤双眸紧紧盯着卫樵的眼睛,直到确认他没有说谎,才转过俏脸,黛眉蹙起道:“凡是宗室子弟最近不知道被人观察了多少次,无论是嚣张显露的,还是闷不吭声的,抑或者中规中矩的我也都认真的筛选了一次,可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与你有关的,更没有能够入的了皇上法眼的。”
说完,洛彤如水闪动的双眸又看了过来。
卫樵与她对视,道“我真不知道。“”你认为我会相信?”洛彤目不转睛。
“你提什么要求?”卫樵不敢跟她缠下去,直接道。
洛彤轻轻一笑,站起身,扭着浑圆翘臀走到门口,声音如清泉滴答,道:“皇上城府没人可以猜透,不过我听说晋王的四子博学多才,为人谦逊有王者之风。”
卫樵一愣,心里轻轻转动,可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但脸上却不那么自然,皱着眉头不说话。
真的,可能吗?是晋王的第四子?
对于这位城府深的可怕的文正皇帝,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卫樵不敢下这个结论。
吱呀一声清脆晌动,大门缓缓被关了起来,光线瞬间暗了许多。
卫樵看着关门的洛彤,心里忽然’咚’的一跳,这大白天的关门干什么?
卫樵转过头低咳一声,皱着眉头道:“皇上与晋王可是相互仇恨了二十多年,你认为有可能?”
洛彤带着一阵香风,风姿款款的在卫樵右边坐下,盯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轻声笑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这晋王四子的母亲,曾是当今皇帝的第一恋人,两人曾山盟海誓,相约白头。”
卫樵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说不得这里面又是一段恩怨难解的故事。
瞥了眼洛彤近在眼前娇艳如花的俏脸,卫樵神色不动,微微皱眉:“那这就更不可能了。”哪有让情敌儿子继承自己皇位的,何况这儿子还是女人给他带帽子的结果。
卫樵忽觉耳边热气吹拂,洛彤的声音飘忽魅惑:“你不了解我们这位文正皇帝的脾性,他做的事,别人是没法去揣度的,我觉得这个晋王四子最有可能。”
卫樵喉咙悄悄咽了咽,微微抿嘴,犹自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