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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点了点头,想了想,道:“那牛兄其他事不要管,就先稳住其他两院,咱们内部不能再乱了。”
牛一郎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起身道:
“立远说的不错,我差点忘了,我这就去亲自坐镇,这里你多费心。”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御史台鱼龙混杂,真要是有人在内部做手脚,还真是件麻烦事。
卫樵看着牛一郎离去,沉吟一阵,对着外面道:“金陵府邵大人来了,直接领到我这里。””是大人。”外面侍卫答应一声。
卫樵又拿起折子看了起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如果这件事有人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目的会是什么呢?如今自己可以说是炙手可热,一边跟傅家打的火热,一边又是武家未过门的女婿,而且不少人知道后面还站着一个大菩萨,真有人要对付自己一一那是脑袋秀逗了。
可若不是对付自己,那就要细细琢磨他们的目的了。
没有多久,门外侍卫举着一个折叠好的纸张走了进去,道“大人,有人给您送信。”
卫樵‘嗯’了声,接了过来,待那侍卫退出去后,打了开来。
‘老师:他们在路上了。’
傅炀的自己,有些潦草,青涩中带着一丝可见的力道。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自语道:“现在就等邵易的消息了。”
“大人,金陵府邵大人求见。”卫樵话音一落,外面的侍卫忽然大声道。
卫樵嘴角微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立即道:“请进来。”
邵易挺着肚子,一脸肃然的走了进来,一见卫樵下榻就苦笑着道:”卫大人,这次我可是上了你的当了。”
卫樵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摆手笑呵呵道:”这件事过后,我带邵大人见见傅阁老,毕竟这次你也是有功劳的。”
卫樵将功劳两个字咬的轻了一些。
邵易肃然的脸色顿时又变成了弥勒佛,呵呵笑道:“跟卫大人合作就是高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卫樵。
卫樵打开看了一段,目光中笑意一闪,抬头看向邵易,满意道:“嗯,很充分,东西在哪?”
邵易呵呵一笑,道:“在我外面的一个院子里,如果卫大人不放心可以派人带走。”
卫樵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对邵大人是很信任的。嗯,事情都差不多了,我现在要去鸿泰楼。”
有了手里这东西,邵易就是想反水也没机会,倒也不怕他临阵倒戈暗度陈仓之类。
邵易对于卫樵的信任倒是有些意外,一愣之后立即呵呵一笑,道:“好,我亲自带人跟卫大人走一趟。”
卫樵多少有些诧异的看了邵易一眼,旋即淡笑道:“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御史台二十衙役,加上金陵府的二十衙役,一共四十人,都是一些精干之人,站在院子里彪悍精神,隐然带着煞气。
卫樵看了一眼,余光瞥着一脸严肃的邵易,嘴角带着淡笑,转头对着沈雨桐道:“可以了,走吧。”说完,转身向着不远处的轿子走去。
今天,得把气势拿出来,必须要压住所有人!
邵易也对着他那领头的衙役摆着官腔道:
“全部都听沈管事的。”说完,也向着一边的轿子走去。
旋即,随着两顶轿子缓缓走出征0史台大门,后面的四十个侍卫,分成两排,在沈雨桐骑马带领下,小跑着跟在他们身后,鱼贯着出了御史台,直奔莫愁湖边的鸿泰楼而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五章 傅炀抡了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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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识相的就把这酒楼让出来,我心情好,说不定还打赏你几百两银子!”
鸿泰楼里,一个骨瘦如柴,神色得意的公子哥晃荡着扇子,一脸欣赏的望着鸿泰楼内的摆设,看其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把傅炀放在眼里,看着看着,满脸惬意,就好似在看自己东西一般。、
一一严松,严崇礼独子。
严松转过头,伸手拍了拍被雕刻成福禄寿齐祝贺式的柱子,满意的点头笑道”不错,连根柱子都弄的这么有味道,难怪第一天开门就这么多客人,好,很好。”
傅炀眼神冷笑一闪,神色淡淡的看着严松。不说他如今经历了不少,单说他的身份也没将严松放心上。但毕竟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而且这小鬼后台还比较踏实,何况傅炀又不想把事情闹大怕影响以后生意才忍气吞声到现在,心里却暗自替他可怜,傅青瑶整人的手段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不过暂时还等忍一下,不能暴露了身份。
傅青瑶已经被他赶去了楼上,他实在是担心她会忍不住用飞刀插这家伙。
傅炀嘴角冷笑一闪,手里开始拨弄算盘,这是婉儿送给傅青瑶的,可傅青瑶玩刀的手自然玩不转这东西,又转给了傅炀,傅炀知道是自己老师捣鼓出来的东西也不敢小视,对照着那张纸,开始练习起来。这一阵子已经极其熟练,手指飞快,打的噼里啪啦晌。
酒楼里还是有几桌客人的,不说这里的环境古朴典雅,关键是给人一种舒心感觉,完全没有压抑感,吃的悠闲自在,愉快轻松。临走都送点小礼物,虽然不值钱但看着漂亮,不时行家一般不识货。而且吃过两顿后,第三顿还给打折,饭菜便宜好吃实惠,他们也喜欢,因此‘试营业’没几天,这里就有不少回头客,生意也算得上是红红火火。
虽然几桌人都在吃饭,耳朵却都竖着在听。不能说完全是看热闹心态,多少对这个仗势欺人的公子哥有些愤懑。但出于本能的谨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和谨言慎行的需要,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仗义执言的打抱不平。
门口边上站了六七个家丁,俱是双手抱臂,一脸得意冷笑。
严松对于傅炀的无视完全没有在意,但神色却明显带着遗憾,左瞧右看,没有再见到那个有点脾气却娇俏可人的小姑娘,身材一流,皮肤白皙,尤其是那根翘辫子,~跳一跳挠的他心痒痒。
严松转了一圈,又一脸得意的看着傅炀,道“我说云掌柜,咱们也否说其他,想来这两天你也打听出我谁了。这样,酒楼归我,你还当你的掌柜,算算日子给我送钱就是,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傅炀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喜无悲,又低头继续算账。他现在暗暗庆幸听了卫樵的话,先准备充分‘试营业’,不然嫩头嫩脑的真开起来,现在估计真的就完了。不说自己经验不够,单说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他又没太多积蓄暂时也没进账,根本就撑不起来。即便现在。试营业’,一切都压缩在一定范围内,可还是有些捉襟见肘施展不开,前些日子傅青瑶都瞒着他当首饰,如果不是他发现的早那父亲送她的玉镯就真当了。
怀里揣着卫樵新给的五千两银子,傅炀算是真正明白外面的不容易了。眼前这位严公子倒是打的好算盘,如果要是其他人说不得就真成功了。
现在的傅炀总算有些明白卫樵的心思了,人情冷暖,世俗炎凉,他如今是感受甚深,终于体会到普通人过日子的艰难了。心里感叹之余也极庆幸自己十几年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一股冲劲,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还窝在家里涂胭脂,想想傅炀都觉得羞愧的要撞墙。
严松见傅炀一边噼里啪啦的打着莫名其妙的玩意一边摇头叹息完全不搭理他,再好的耐心也没了。
严松双目冷色一闪,扇子在桌台上敲了融,道“小子,你这么不识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炀挑起眉头,道:”你想干什么?”
严松嘴角冷哼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御史台那边已经答应封你的酒楼了,稍后一旦查出你的酒菜有问题,难免你要进牢里去吃一番苦头。”
卫樵又低下眉头,扫了眼账簿,右手习惯性的又打了起来。
“我酒菜没问题。”
严松一听,似乎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凑近躬身低头抬脸的看着傅炀,一脸惊讶的眨着眼睛道:“云掌柜,你没事吧?昨天可是有好几个人上吐下泻的从这里出去,有人还昏迷了,人家家人可是都告到金陵府了。”
傅炀眼神里怒色一闪,冷哼道:“那人我已经开除了。”
“什么人?”严松一脸的奇怪,睁大眼睛道:”云掌柜,你酒楼里酒菜有毒,这可不是你能赖得掉的?”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一二两楼都听到。
楼上的几个人本来吃的好好的,一听纷纷皱眉,立即低声议论起来。
“这里的饭菜真的有毒?”一个第一次来的客人问。
“我这是第二次,吃的很好啊?”另一个是熟客,倒是很公正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吧,昨天有人吃坏肚子,现在正在金陵府打官司呢。”另一桌一个深明真相的客人凑过来低声道。
几人一听,纷纷变色。有一桌客人连忙一把碎银扔在桌上,下楼就走。
傅炀右手紧握,眼神冷b的抬头看向严松,一脸的咬牙切齿。
严松嘴角翘起,一脸得意的笑。
“咔嚓”
忽然间一声咔嚓声响,那严松顿时一声惨叫连连后退,嘴歪眼斜托着下巴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大睁一脸的错愕。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何况傅炀的身份不比他低,凭什么要一忍再忍!感觉着拳头有些疼,傅炀双目愈发的冷然。
严松完全怔住了,感觉着脸上酸酸麻麻的疼,眼神里一片呆滞。
他是谁,他是长公主的独子!从小就被含在嘴里,而且当今皇上曾经一度考虑从女儿那边过继儿子继承大统,让他的身份更是大增数倍。从小到大,别说打,就是一句重话也没人跟他说过!
可是今天,他被人打了?一个无钱无势,小小的酒楼掌柜给打了?
那群家丁也愣住了,他们平时跟着严松干这种算是很频繁了,向来都是顺顺利利无往不胜,今天这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不是他们可接受的现象!
他们也傻了。
傅炀脸庞抽搐,双目怒火闪烁。一拳头下去,心里的怒气不但没消散,反而更加的爆棚。如果不是桌子挡着他,他早就冲过去狠揍这混蛋了。
不过即便有桌子挡着,傅炀也吗没打算放过他,绕过桌子,从侧门边抽出一个木棍,一脸愤怒的冲了过来。
既然揍了,那就狠狠揍,揍的彻底!
“啊nS可uB可,给我打,打,打死他!”
静寂的酒楼里,忽然间发出严松极其狰狞凄厉的吼叫。
严松一看傅炀拿着木棒冲过来,眼神立即有了光彩,怒极交加的厉声大吼。
气急失控打一拳他还能理解,但这家伙竟然抡起棍子一副要狠揍他模样,这不是他能接受和理解的,完完全全已经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围!
一一他有点疯了。
傅炀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点燃的怒火燃烧了理智,抡起棍子就对着坐在地上的严松穷追猛打起来。
听着自家少爷大呼小叫的惨叫厉吼声,一群家丁立即神色大变的向傅炀冲了过来。
“住手,大胆!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不想死的立即住手!”
“还打,找死,立即给……1五六个家丁边跑边喊,但还没到傅炀身前,三把飞刀寒芒一闪,重重的落在几人脚前。那飞刀人木板足有一寸深,噌噌噌—一颤抖着,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寒芒晃悠着他们眼睛。
几人猛然停住,一脸后怕的抬头向楼上看去。
小辣椒俏脸寒霜,身子一跃,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在几个家丁暗吞口水后怕中,来到傅炀边上。看着气势十足,抡着棍子打不停的傅炀,眼神里一阵喜悦闪过。
“啊,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啊啊啊……”
严松一边用手挡一边后退,眼神里一片恶毒,嘴里呜呜呀呀的大喊大叫,就好似疯了一般。
“住手!”
傅炀打的正欢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