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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闯三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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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糯糯软软的,只短短一句话里,却似百转千回。声音乍一入耳,便令人不自禁的心中如被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

刘璋身子激灵灵一震,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里望去。但见朦胧的暮色中,一个身着鹅黄孺裙的女子,正在一个丫鬟的陪伴下,袅袅娜娜的从一侧走出。

那女子大约二八年纪,娥眉轻扫,琼鼻丹唇。媚长的眸子灵动传神,微一顾盼之际,便似生出无数风情。

此际,堪盈一握的柳腰轻摆,自暗影中走出,恍如风送浮萍,霎时间竟似周边都明亮了起来。

眸光转动,忽的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刘璋众人,先是一愕,樱桃小嘴顿时张成了O型。转瞬,白玉般的面庞上,霎时飞起了一片嫣红。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也不自禁的抚上高耸的胸前。

眼瞅着眼前好几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不由的心慌,又惊又羞之下转头就走。

、第105章:爬墙头(2)

那身子一顿一转之际,轻颤曼妙,合着那怯怯如受惊小鹿般的眸光,便只霎那间,一股子魅惑到了极致的娇媚,便撞入了众人心中。

刘璋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那女子快步躲入了一道拱门里,半响没回过神来。

“乖乖!祸水啊!太祸水了!”老半天,刘衙内不由开口叫道。说完,扒着门框,探头往里四下张望一番,随即掉头出来,径往一边院墙下走去。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自家这老大要做什么,连忙自后跟上。及至看到某人站在墙下侧耳听了一会儿,随即便搬来几块青石垫着,瞅那架势,竟是想爬墙头偷看,顿时相对瞠目结舌。

好家伙,这好歹也是一堂堂候爷啊,竟公然做出这种事儿来,简直是有辱斯文,哪还有半分君子之仪啊!

颜良文丑齐齐翻起白眼,使劲的鄙视着这位老大。拔都却是面色一变,慌不迭的上前扶住,一边低声道:“主公不可,这…。这里乃是邹校尉的府邸……。”

“嗯?啊,不妨事,我就看看,又掉不了一块肉。”刘衙内被酒精拿的有些迷糊,这当儿又正色授魂与之际,哪去分辨什么走校尉跑校尉的,口中胡乱应着,两手扒着墙头,已是将头探了过去。

墙下拔都被这句话雷的张口结舌,半响只得苦苦一笑,退在一边候着。这位主公平日大有稳重之气,却不料一喝醉了酒,竟然会如此轻佻。

他暗暗叹息之际,只当是那饮酒误事,却何曾知道,他们这位主公除了江山外,最最在意的便是美人儿了。否则又怎会乍来大汉,便立下创立庞大后宫的目标呢。

拔都与颜良文丑等众侍卫在下面苦着脸叹息,趴在墙头上的刘衙内却是眉花眼笑。

院子里,花树掩映之下,一条小径通幽。小径湮没处,露出一片房舍。

此时虽然已入秋末,但还没有冬日的寒意。经了白天秋老虎的肆虐,家家户户多是半开着轩窗透气。

刘璋目光所见,便在那片房舍中最近的一扇轩窗上。透过半敞的窗缝,能看到两个女子一站一坐的身影,隐隐还有一阵语声传来。

“……。。那人的眼光好生可恶,便该让小黑好好吓他一吓。”声音从那站着的身影中发出,显然正是方才那个小丫鬟。

“又来胡说,许是人家不经意路过罢了,乍一看到咱们,自是会有些惊愣,你便总是得理不饶人,没的惹出祸来。”那个娇媚至极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听的刘璋心里如同被一百只小手抓挠一样。

“嘻嘻,是啊是啊,似玉娘这般美人儿,别说他们,便是神仙下凡,怕也是定要惊愣的。”站着的人嘻嘻笑着说道,言中大有调侃之意。

“死丫头,又来疯言疯语,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嘴。”坐着的人儿闻言大羞,假作发怒的叱道。只是言语中隐含的笑意,却也显出主仆二人极是亲近。

轩窗内叽叽咯咯一阵笑闹之声,刘璋心中痒痒,极力探头去看。一阵小风吹来,便顺着脖颈处灌了进去。他酒醉后出了一身的汗,刚才还不觉的怎样,这会儿被夜风一吹,顿时打了个激灵。随即,“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便打了出来。

、第105章:爬墙头(3)

呜——

暗影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异声,随即,那条大黑狗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抬头看到刘璋冒出墙头的脑袋,汪的一声大叫,瞬间便扑了过来。

刘璋粹不及防之下,哎哟一声,再也攀不住墙头,登时从上面往后倒去。

便在倒下的一霎那间,刘璋看的清楚,那处半敞的轩窗被人推开,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靥。明媚的眸光流转之际,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墙外拔都等人忽见主公落下,慌忙上前扶住。却听墙里面一片声的狗叫声中,乱成了一团。随即,一声沉喝响起:“何人在外喧哗?”

刘璋折腾了这半天,又被方才一惊,酒意醒了大半。听到里面这声喊话,不由的一愣,转头问道:“咦?这是谁家?怎么听着声音好熟?”

拔都就郁闷了。貌似刚才自己说的啥,这位主儿压根就没听进去啊。无奈之下,只得又再说了一遍:“此乃邹靖邹校尉的府邸。”

“呃!”刘璋微微一呆。当日他解了蓟县之围,与邹靖也曾见过几面。对于邹靖的能耐,向来以鱼、虾米、大虾米去给人分等级的刘璋同学,还是很认可的。嗯,应该算是接近大虾米的实力。

只是他向来以为邹靖乃是父亲的麾下,此番应当是如同吴懿一样,随着父亲一起进京了才是,哪曾想到今日竟得知他仍留在这蓟县。而且,家中竟还有如此美貌的一个女子,却不知跟这邹靖又是什么关系?

正自满心疑惑间,门口处灯笼火把一片,火光下,邹靖迈步而出,面色阴沉如水,目中一片冷厉之色。

“呃,呵呵,小子刘璋见过邹校尉。”刘璋眼见邹靖出来了,心中多少有些尴尬,稍稍整理了下衣衫,施施然上前见礼道。

邹靖闻声吃了一惊。他本以为是一些不长眼的泼赖户在外面,哪料到竟然是老太常之子,解了蓟县之围的蔡亭侯。

眼见刘璋见礼,不敢怠慢,慌忙还礼道:“啊,不敢当季玉公大礼。不知季玉公如何竟会在此处?”

刘璋此刻既然醒了酒,脑子也转的快了。眼见邹靖满面惊疑不定之色,眼珠儿转转,抱拳笑道:“啊,这个,嗯,刚刚从刘州牧那儿赴宴出来,路过贵府。有心想要进去拜会校尉,但又觉天色不早,怕扰了校尉清静,故此徘徊。”

想要拜会我?邹靖目光瞅瞅这人站的地儿,眼神儿在那几块垫脚石上扫过,又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大门…………

咱家大门不能走人,拜会我需要爬墙的吗?邹靖满肚子暗诽,明知道这人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但这话却不好直说,只能暂且压下。

微微一笑道:“季玉公客气了,公千里来援,解了蓟县之围,实为靖之恩人。今肯屈尊来靖府上,何来打扰之说?嗯,要不,便请公进府稍坐?”

“啊,这样啊。好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邹靖话音儿刚落,刘衙内已是眉花眼笑,不迭声的应着,迈步便往大门走去。

、第106章:配得!配得!(1)

第106章:配得!配得!

眼瞅着刘衙内简直是迫不及待的神情,邹靖就郁闷了。我那是处于礼节随口说说的好吧,怎么这人就不知道客气呢?

还有啊,什么叫恭敬不如从命啊?貌似很勉强的样子。怎么我刚刚脸上神色很热情吗?这才让他有了误会?邹靖一时间,不由的满肚子纠结。

只是郁闷也好,纠结也罢,眼看着那人是打定主意要进门了,邹靖也只得挤出笑脸相陪。

当下引着刘璋一路穿堂过院,往正厅入座,令人斟上茶来。你既然说来拜访我,那么,有啥事儿就说呗。邹靖到了此刻,反而定下心来,含笑等着刘璋开口。

“嗯,邹校尉,怎么此次没跟家父一起入京呢?”刘璋察觉到邹靖的心思,眼珠转转,倒也没着急去问那美貌女子的事儿。

邹靖微微一愣,诧异道:“季玉公何来此问?邹靖乃是幽州属官,如何能随老太常入京?”

嗯?幽州属官?怎么,不是自己老子的麾下吗?刘璋本是没话找话,顺口一问,不成想竟得到这么个答案,也是不由的一呆。

只是随即却又心中一动。这邹靖不是老爷子麾下,那何不诱拐一番,将其收归自己部下呢?这人长于治军,又兼明内政,倒真算的上是个很不错的中级人才。

刘璋来自后世,对于人才的挖掘,可以说已然成了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了。所谓求才若渴一词,在他身上可谓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会儿一发觉邹靖名义上还没真正的主家,立时便把心思打到他身上,甚至连那个祸水级的美眉都暂时抛开一边了。

“呃,邹校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刘璋心中谋算着,面上却微微蹙眉,张口就先指责起来。

邹靖一呆,疑惑的道:“还请公指教,靖哪里不对了?”

“如今黄巾作乱,你也是刚刚深受其苦的。怎么一转眼自己解了围,却竟安然坐于家中,而不去想还有更多的百姓之苦呢?”刘璋满面凛然,望着邹靖沉声道。

邹靖被他说得愣住,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这都哪跟哪啊?莫名其妙的就挨上这么个大帽子。什么叫自己刚解了围,就不想更多的百姓之苦呢?

“邹校尉可是不忿刘璋所言?”刘璋瞅着邹靖有些憋红的面孔,不紧不慢的问道。

邹靖闷闷的抱拳一礼,却没说话,心中不由的一阵腻歪。这不废话吗,自个儿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冷不丁被人跑来骂上一通,那能痛快了才叫有病呢。

“那我请问,眼下朝廷大军与贼交于广宗、颍川,形势危急。邹校尉身为我大汉之臣,可有出过一分力吗?”刘璋眼中划过一丝狡色,淡淡的出声问道。

邹靖听的先是一愣,随即大怒。这人是专门来找茬的吗?我是幽州属官好不好?广宗、颍川什么的,一在冀州一在豫州,关我个毛事儿啊?你骂的着我吗?

心中恼怒之余,刚要张口辩驳,却见刘璋嘴角一哂,先开口问道:“嘿,邹校尉可是想说,那广宗、颍川不属你管辖之地是吧。”

、第106章:配得!配得!(2)

邹靖怒道:“难道不是吗?公以外州之事来责邹靖,岂有理乎?”

刘璋面色平静,看着他点点头,这才淡淡的道:“那邹校尉以为刘璋该属何地?”

邹靖一愣,待要说话,忽的面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可不是吗,刘璋在这之前,根本没什么归属,还不是一样自己募兵,先是光复渤海一郡,后又扫平常山、中山两地。蓟县之围,还可说是为了救自己父亲,但之前,却大可不去做的。自己此番以广宗、颍川不在自己属地为由,与刘璋一比,却真真落了下乘。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邹校尉非是布衣,既食国家俸禄,怎可以此为由推脱?若刘璋也如邹校尉一般想法,何有蓟县解围之事?若此,我刘氏一家固然殆矣,却不知邹校尉,可还能如现在这般悠闲的坐在这儿吗?”刘璋面色严肃,眼中射出极锐利的光芒。

这番话入耳,邹靖额头冒汗,面上一片惭色。满面通红之余,半响终是深深一叹,就席上长跪一揖,拜道:“好一个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公之言,真令邹靖惭愧万分。明日,靖便向刘州牧请令,往广宗效力,绝不敢落后于人。”

刘璋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正色道:“邹校尉肯去效力自是好的。但不知以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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