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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郡早就被孙坚孙将军攻占!现孙将军已经班师,只留一座空城!”徐健象看白痴一样,冷冷的说,“作为将军,不知敌情,我真不知道你这做将军怎么当得?”
“啊?此话当真?”太史慈没有体会到徐健的讽刺,却被徐健的话震惊了。就在一个多月之前,泰山郡还来人求援,现在听到这消息好真的是感到震惊。
徐健却不知道太史慈不知道,以为他是在装傻,也就懒得理会,“你可以问问你们家太守大人,就知道真假了。”其实徐健还真的是错怪太史慈了。这时代的通讯并不发达,信息相对来说就闭塞!徐健他们过来是没要几天,但一是孔融并不愿意起刀兵,所以拒绝支援泰山郡,二来却是王修等人造成的。王修对外来的人收取费用方可进城,然逃难而来的贫苦百姓哪有钱来付给他?所以都没能进城,有消息也是滞留在城外了!再者,太史慈这些日子因为母亲生病,特地向孔融请假回家陪伴老母。孔融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对太史慈此举也是大加赞赏,反正郡里也没什么大事,也就多准了他几天假,他今天也是刚刚回到军营,还没去向孔融报道。刚进营门就见到王修遇险,所以就放出一箭,救了王修一命。
“尔何故如此嚣张?”徐健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太史慈有些发怒,按下的怒火又升起来了,语气也恢复了原来的冰冷。
“没必要给你多说!你是将军,是大人!我等乃是山野小民,贱命一条!官字两张口,你看着办吧,谈不上什么嚣张!”徐健还是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令人前来抓我杀我!没关系!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呵呵。”
太史慈何曾见过如此狂傲的人?一听不禁大怒:“大胆狂徒!待本将军拿你治罪!”说完一提战马,冲了过来。战马很快冲到徐健身边,太史慈一提马的缰绳,战马立时扬起前蹄,踢向徐健的头部!同时,太史慈手里的长弓带着劲风也往徐健身上横着就招呼过来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太史慈这一下可比王修厉害多了!如果徐健蹲下,那太史慈的长弓肯定走空!但落下的马蹄他就没有办法躲过!往旁躲闪,马蹄能让过,但这长弓却难躲避!无论是攻击的力量和角度,王修都无法比拟!好个徐健!虽然他对太史慈的攻击感到有着很大的危险,但他毕竟净利率太多的生死,只见他不退反进,身形一矮,人往前蹿,一偏头就让过马身,来到马下面。紧接着往左一滚,虽然还是狼狈,但也有惊无险的逃出生天!
对于徐健的身手,太史慈也吃了一惊。他本以为徐健会向后退却,他就会纵马再次踢向徐健,可这少年却从他马肚子下蹿了出去,让他不好转身继续攻击,不禁有些佩服对手的胆大心细!也对徐健的身手重新有了认识。等马收住去势,太史慈才调转马头,静静的看着徐健,任由马蹄在原地踏来踏去。“好身手!奈何为贼?”
“哈哈,大人就是大人!可以随便给你安排罪名!你说是贼我就是贼吧!方正我也做了这些事,多一点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徐健拍拍身上的尘土,大笑着说。“将军即认为我是贼,何必再多说呢?来吧!”
“好!就让本将军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别说我是欺负你,我也下马!我们就在地上斗上一斗!”太史慈豪气干云的说。
“哈哈,将军还是在马上吧,你和我一比,你的优势在马上!”太史慈的举动让徐健有些好感,好意提醒他。但听到太史慈耳朵里就有些变味了!让太史慈认为徐健实在讽刺他,脸一红,跳下马说道:“那少年,休要逞口舌之利!有何本事尽管放马过来!”说完取下马上的长戟,随手一抖,舞出一个碗大的枪花,顿时战意浓烈,“来吧!”
“好!”徐健一看,也是豪情大发,见太史慈已经准备好了,也没客气就冲了出去。太史慈一看暗中叫道:好快的身手!也不敢大意,长戟一挥,带起一片残影,斜着劈向徐健的肩头,徐健不慌不忙的往长戟来的方向一侧,险险让过,身形并未受阻,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右手钢刀一顺,自下而上的就往太史慈身上招呼。此时太史慈招式已老,无法收回兵器,一看徐健一眨眼就到了,不禁大惊失色。但他毕竟还是功夫一流的武将,慌忙之中右手一抬枪杆,人却往后退却。徐健的刀被枪杆一档,就改变了方向,见太史慈往后推却,身子一转,一记背腿踢向太史慈胸部。太史慈没有料到徐健会来这么一下,慌忙之中也只好一提手里的枪杆,挡在身前。徐健的脚在踢到枪杆的前面生生停了下来,收回招式,退后一步,真诚的说:“将军,你的优势是在马上,还是上马一战吧!”
生存 生活(二十一)
第二卷生存生活(二十一)
太史慈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俊脸通红,长戟一提,双手用力,用枪杆一推徐健停在胸口的腿,待徐健稳住身形,大喝一声,也不说话,长戟划出一道道残影就扑向徐健!
徐健手下留情来是因为太史慈刚开始就下马和自己公平一战,觉得以自己的长处对太史慈的短处有些胜之不武,对太史慈也就心存好感。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也是抢占了先机才逼得他如此。所以一见太史慈抢先招式凌厉,也倍加小心。钢刀左遮右挡,见招拆招。一时两人战成一团,转眼就过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众小兵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先还为他们的将军加油助威,后来一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反而鸦雀无声了。
要说太史慈的功夫也是很好的,手中兵器也是平时善用的,但他和祖茂黄盖等一样,属于马上战将,所以步伐跟不上手里的招式,这就在徐健眼里他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是漏洞百出,加上徐健本身所习乃是经过后世众多名家锤炼并讲究的是一击必杀之技,好几次都有机会将太史慈置之死地但他有些不忍,同时也不想事情闹的太大,故也手下留情。然而太史慈却没能感受到徐健的好意,手里是一招接这一招,往徐健身上尽情的招呼。
见太史慈不知好歹,徐健心里也有些发火。大黑此时也醒来了,迷糊中慢慢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奋起全身力量,大声叫道:“公子,快走!大黑命贱!不值得公子为我如此!”话还没喊完。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徐健用余光看见,心中更是怒不可懈,大喝一声,身体一扭让过太史慈刺来的长戟,不退反进,一个跨步就蹿到了太史慈的怀里,手中钢刀紧贴右臂,紧紧的压在太史慈脖子上,“将军,我只想要我的兄弟平安无事!别逼我!”
太史慈觉得脖子一疼,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知道自己已经受伤,要不是眼前之人手下留情,他怕早就身首异处了。长叹一声,扔掉手中兵器,“你赢了!慈输得心服口服!但人,我不会放!我的审问清楚才能放人!”
“你可以问问孙坚孙将军!他知道我徐健的底细!希望将军你能通融一下,不管怎么样我今天要带我兄弟走!将军,对不起了!此事一了,我就为你治伤!”徐健说完卸开了太史慈两手的关节,压着他就往里闯。
“你杀了我吧!”太史慈双手无力的下垂,他不知道只是脱臼而已,以为自己双手残废了,悲愤的说。“就是我死也不会放人!”说完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列阵!别管我!把他抓住送到孔大人之处!”
众士兵本来见到太史慈被徐健制住而不知所措,现听到太史慈的命令,齐声大喝,二万人马将徐健团团围住。徐健一见,仰天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徐健会命丧于此!也罢!”说完双手一动,抓住太史慈的手臂为其接上脱臼的关节,“将军,你可以走了!我就是命丧当场,也要救我兄弟!”说完,拾起钢刀,迎着围上来的士兵就冲了过去。
太史慈只觉得双手传来一阵剧痛,但很快就发现手臂能活动自如了。看着徐健单薄的身影在人海中左冲右突,仿佛一片树叶飘摇在大海里,然其出现在那里那里就会激起一片浪花,真的是虎踏羊群!发出一声感叹,“此人好本事!我不如也!”。跳上战马的太史慈对着人群大喝一声:“住手!”,众兵往后一退,露出中间的徐健。然后慢慢来到徐健面前,“他到底是你什么人?”,轻声问徐健。
“兄弟!”徐健擦擦脸上的汗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淡淡说道。
“好!我带你去看看,但人不能放!还是那句话,我得问清楚情况!”
“我要带走他!他在这我不放心!”一道黑线爬上徐健的额头。“好好的一个人,到军营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变得遍体鳞伤!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自己朝廷的军队?”
太史慈一阵脸红,他也知道这事的原因,但平时没什么事,他也不是真想在这孔大人手下当差,所以只要不是很出格,他也不过问。“这样吧,我太史慈以我的人格担保!在没问明白之前,我保证没有人敢在动你兄弟!”
徐健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也就答应了,“好!我暂且相信将军一次!但要派人为我兄弟疗伤!”
“可以!但你也要留在军营,听后处理!”太史慈严肃的说,“闯营可不是小事!”
“哈哈,只要我兄弟平安无事,就是要徐健的命又有何难事?还有,你的兵多是关节脱臼,没什么生命危险的。”徐健一声长笑,令太史慈吃了一惊,此人不但身手好,也心存仁义,不禁暗起结交之心!这年头,这样为兄弟的不多!
俩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很快就出现在大黑面前,一看大黑的惨状,徐健差点就要暴走!鼻青脸肿的大黑,四肢明显被打断,要不是被绑在木杆上,早就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太史慈也觉得这些兵下手太重,一见情况马上令人把大黑抬下去疗伤,然后对徐健说:“放心,我会处理的!不过先得委屈你了!”说完,就令人把徐健绑了起来。
徐健也没反抗,任其捆绑,说道:“将军,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你就盼望徐健快些死吧!”
太史慈一笑,“我还不是那种人!”说完正要令人将徐健带下去,门外有人来报郡守孔大人到了,忙起身出去了,把徐健一人留在大帐。
原来,孔融和几人在府上谈论诗词,有人来报,徐州糜家的糜竺来了。这糜竺也是徐州陶谦大人的手下,所以也就出来相见。糜竺此来其实另有其事,也是刚到,听糜天把徐健的事一说,也是大惊失色!要是徐健真的惹出事,那他在此地的生意也就到头了。大骂了糜天一顿后就急忙前来相求。等糜竺说完来意,孔融也是惊讶不已,正好有人来报说有人大闹军营,就和糜竺带着几人急忙赶来。
进账之后孔融就见到五花大绑的徐健,问道:“汝乃何人?无何如此大胆?汝可知擅闯军营乃是死罪?!”
徐健一见进来的是一个文静之人,一身文官官服,打扮得体,面色白皙,一缕胡须飘洒胸前,虽有点发怒但也很是平和,也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大人,小民乃泰山郡徐健,前日刚到贵地,原想做些小本生意以为生计,奈何我的一个兄弟却被大人手下抓来,说是叛逆,小民找到甄糜二家管事,并应允给那位王修将军五百六十两黄金,但王将军不但不问青红皂白伤我的兄弟,抢我货物,还派人前来抓小民,小民是在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
“有这等事?但你也不能擅闯军营!此乃杀头之罪!”孔融诧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