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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二蛋的一只脚使劲拉,当然拉不到二蛋,累得小脸通红通红的。小家伙倒真聪明,仔细观看找原因。二蛋一鼓作气干完好事,从老婆身上爬下来对儿子说,不行吧儿子,你没有爸爸的劲大是不是?”讲到这里,余柳花竟卖了一个关子,问大家:“你们几个骚货猜猜二蛋的儿子怎么回答偶的?谁猜对了有大大的奖。”
卫新园第一个猜道:“他儿子一定是说爸爸是爸爸,劲当然大。”余柳花摇摇头。白灵灵嘿嘿一笑道:“爸爸的腿太粗了我抱不住,当然拉不动。”余柳花笑道:“不对,再猜。”
李叶子猜道:“是妈妈抱住爸爸了,当然拉不动。”
余柳花摇摇头:“重猜。”
“我知道了。”宋菲菲一惊似的叫了一声,余柳花骂道:“骚货的嗓门这么粗,吓了我一跳。说,你猜二蛋儿子说的啥。”宋菲菲笑道:“二蛋儿子说的是我把你拉下来了,但你马上又爬上去了。”余柳花讥嘲道:“猜的什么狗屁,还让你一惊一乍的。骚货就不会忘骚地方猜?”宋菲菲回骂道:“淫浪货今天长学问了,竟还会来这么一手。”余柳花很得意地说:“别多嘴,继续猜——”
第二五章 出让新娘
几个人正闹着,起床的哨子响了,都放下猜二蛋儿子说的什么话,伸伸手臂拍拍腿准备起来,吴诗雅最先下铺穿了鞋拿了毛巾洗脸盆出去了。宋菲菲还在想二蛋儿子说的什么话,也想不出两岁多的孩子能说出什么特别的话,便对余柳花说:“老余,你快说说小孩子说的什么话,我性急心里放不了什么事,你不说出来我心里像长了草一样难受。”余柳花一脸的得意,说:“我就是不说,急死你个骚货。”身子坐着往前一探,坐在铺沿伸长一只脚够鞋穿,宋菲菲照她屁股上一脚道:“不说,我踹你个屁滚尿流。”余柳花身子保不住平衡光脚落在地上,但她并不恼,笑道:“我就不说,不但急得让你骚货心里长草,更急得让你那个地方流水。话在我嘴里,就是不张口,看你骚货能把我怎么着?”宋菲菲站在铺上要踹余柳花那对颤悠悠的娇乳,余柳花早有防备,用脚一推鞋子滑出一米来远,然后两脚互相在裤腿上擦了擦慢悠悠地穿着鞋并笑道:“你宋菲菲翘什么尾巴我就知道拉什么样的屎。你憋着吧,我就是不说。呵呵,心里的草发芽了不?档里流水了不?”宋菲菲却哈哈大笑起来,余柳花不知其意问道:“你个骚货笑什么笑?”宋菲菲用手扳着一只脚竖直,亮个“一字马”,说:“老余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呸呸呸。”余柳花嘴撇得像歪嘴骡子,用手在嘴边扇了几扇,“好骚,我得去漱口去,否则,下午干活就没力气。”抓起毛巾洗脸盆走了。
干活走在路上,卫新园偷偷唆使白灵灵问余柳花二蛋的儿子说的什么话,余柳花嘿嘿一笑道:“都别老是想问我说什么话,要自己动脑筋想,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就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们不动脑筋怎么会知道?”宋菲菲有几分咬牙切齿骂道:“我操你个浪骚货,浪骚得把老毛都搬出来了。你知道毛主席的谁吗?”余柳花哼一声道:“放什么臭屁,一百元上的不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吗?我小时候就听爷爷给我讲毛主席的故事了。”王丹丹道:“别讲毛主席了,毛主席又不会来猜二蛋儿子说的话。老余,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说出谜底了。”一向大炮筒子的余柳花真憋得住,摇头晃脑地说:“我这回还真认死理了,坚决不说,你们猜不着就憋着。”李叶子却嘻嘻笑道:“老余,我提议,由宋菲菲和你交换答案怎么样?”
余柳花问:“交换什么?”李叶子道:“明天夜里不是宋菲菲做新娘吗?老余说出答案来,宋菲菲的新娘让给你当,怎么样?条件优厚吧?”王丹丹听了哈哈大笑:“你李叶子还真会出馊主意呢,你咋不把自己的那一夜和老余交换呀?”李叶子脸微微一红说:“我不是昨天才当的新娘嘛,离下一回还远哩,再说我是为宋菲菲着想,老余是拿定主意让她的心里长草,那地方流水,宋菲菲不想让老余的计谋得逞就只好忍痛割爱了。”宋菲菲狠狠甩一句:“老余的那地方即使要长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和她交换的。”
一路说闹来到矿窑,不用监督督促,每个人干活都不会耍懒的。其实,女犯们都是把开矿当成工作、当成娱乐、当成消遣、当成消磨时间老干的,你想想,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干活,别无他选择,难怪专家建议开采琉璃砂最好是女犯,理论上男犯人不适应。
干了一会儿,小倩却笑嘻嘻地跑来了,原来,她们以前开采的那个矿窑开采完了,昨天重新又开了一个新矿窑,表面上的土沙已经翻开了,分别取了几处矿样送去检验后才能开采,检验工作由医疗室汪医生兼任检验员。大队长梅晴雨和两个受过专门训练的女狱警负责在岛上寻找矿窑,找到后做上标记,哪组女犯所开采的矿窑开采完了后,大队长安排重新开采新矿窑。
余柳花对小倩说:“你不好好劳动改造,跑我们这里干什么?”小倩嘻嘻笑道:“你们这里热闹,和你们一起干活不但人不显老,而且越显年轻,除了卫新园比我小一岁,你们都是姐姐,但看上去都比我年轻。”余柳花说:“我比你大整整十二岁,也比你年轻?”小倩道:“你就是太胖了,否则看上去也比我年轻。”余柳花笑道:“小倩会说话。”宋菲菲却说:“小倩别拍老余的马屁了,小心拍到马蹄子上。老余刚才讲了个故事,你猜猜故事里的小孩说的什么话。”逐将故事讲了一遍。小倩挠挠头微微一笑问:“你们有猜着的吗?”李叶子笑道:“我们都猜对了,现在看看你聪明不聪明。”小倩想了想说:“二蛋的儿子可能说,爸爸太重啦,当然拉不动。对不对?”宋菲菲望望余柳花,余柳花正弯着腰筛沙,小倩便问道:“老余,我猜的对不
对?”余柳花头也不抬甩一句:“差得远着呢。”
小倩眨眨眼睛:“两岁多的小孩子会说什么话呢?”
第二六章 摸舒服了不——
你别说,吴诗雅和宋菲菲两人的建议真的不错,白灵灵由于有了休养的机会,身体精神起来,大队长梅晴雨也很奇怪地问他以前整天委靡不振,现在怎么换个人似的,白灵灵却笑道:“也许是刚来岛上不习惯的缘故。”梅晴雨想想也许是,理由虽不充足,也没向白灵灵刨根问到底,只要人越来越好越来越精神就行,别像张芳那样只因水土不服的小事丢了性命。
这天是农历十五,一入明亮亮的一轮圆月挂在天上,比大陆上的圆月亮了许多也大了许多,照得整个监狱大院白花花地明,似乎是个佳节,有几只不知什么名的小虫也鸣凑起来,似乎要给月光晚会伴奏。为了给女犯们增添一些快乐,五六天前,大队长提议搞一次月光晚会,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也同意,在这个荒岛上不能老是死气沉沉的。但在这个离大陆千里之外的荒岛上,晚会也只能是蹦蹦跳跳或随便唱唱,别的也搞不来。梅晴雨让刘明成和魏兵带头表演一个节目,两人都不好意思说:“若是钓鱼打猎、滚爬摸打还行,跳跳唱唱这些事我们可来不了,从小都没有长文艺细胞,当小丑也差一截子啊。”两人死活不愿意登台献丑。其实也没有舞台,岛上只有一个操场。梅晴雨只好让女犯们报名表演节目,让吴诗雅组织排练一下,结果,一百多人只有五六个人报名。宋菲菲向吴诗雅建议让白灵灵唱《十八摸》,白灵灵的嗓子还是不错的,但吴诗雅想想说不太好,十八摸太黄,女犯们个个欲火如潮,万一“摸”出火来了怎么办?宋菲菲却说是火就得烧,是欲就要发泄,老憋着也不行。吴诗雅不敢做主,请示大队长梅晴雨,梅晴雨听了忍不住笑了,问吴诗雅白灵灵唱的《十八摸》的歌词,吴诗雅就默写下歌词给她她,梅晴雨读了两遍,感觉也没什么,但当即没表态。梅晴雨去监狱长办公室想魏兵,魏兵却不在,刘明成头靠椅子光着两脚翘在办公桌上。梅晴雨道:“监狱长,你这个架势很不文明的。”刘明成没做声也没动,梅晴雨问魏兵去哪了,刘明成心不在焉地说:“谁知道呢,不过屁股大的一个小岛,你高喊几声他一定能听到。”见梅晴雨手里拿着一张纸,问找魏兵有什么事。梅晴雨就把《十八摸》的唱词给他看,问能不能在月光晚会上唱,刘明成挠挠头皮说:“整天没什么玩的,摸就摸吧。”就这样,梅晴雨让白灵灵在月光晚会上唱《十八摸》。
梅晴雨特意到6号寝室交代让白灵灵准备准备道十五晚上亮亮嗓子,几个女人听了都高兴,都要亲吻白灵灵,白灵灵自然不拒绝,多多益善啊,并说谁的吻吻的响、有力自己就赠送她一个吻,系的几个女人雀跃无比;女人说白灵灵要成“明星”了,以后也就是突兀岛的大明星了。但吴诗雅却有点后悔让白灵灵唱歌,因为白灵灵是个男人,过分抛头露面总不好,但大队长已经同意了,也只好让白灵灵唱了。
晚饭吃罢,女犯们都三五成群站在操场上了,因为有纪律,大家只是小心说话,没人敢大声喧哗;除了两名站岗的两名狱警,其他的八名狱警以及汪医生都来了;本来梅晴雨说今晚不用站岗了,但魏兵不同意,说我们是警察,要有组织纪律,只好谁当班继续当班。刘明成和魏兵也来了。又过了一会,梅晴雨说:“大家集合!”随即喊了口令:
“立正——
向右看齐——
稍息——
前排从左报数——”
女犯们便从1报到120。
梅晴雨做了几句简短的说明后,让一名女犯去资料抱一叠报纸来分给大家坐。女狱警坐在女犯们想两旁;然后梅晴雨宣布月光晚会开始。吴诗雅便走到前面当主持人报幕。第一个上台的是8号寝室里叫祁妙花,唱的是凤凰传奇歌曲《月光之上》,接着是吴诗雅、习红、祁妙花、向玉四人舞,四人穿着宽肥的囚服舞蹈显得很敦实。坐在前面的梅晴雨小声笑着对刘明成和魏兵说:“若是没有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让她们穿着内衣跳舞一定比穿囚服好看。”刘明成笑道:“我们两个离开不久得了?你们什么都不穿跳舞岂不更好?”魏兵却说:“裸舞在我看来是最丑的,再漂亮的女人光不琉球的摇晃着咋看咋难看;穿长裙子跳舞是最好的,裙风裙风,裙子能舞出流畅、飘逸的风姿来,当然裙子肥瘦样式要讲究。”“呵呵,”梅晴雨笑道:“看不出老魏还有这研究哇。”接下来是9号寝室里的向玉和1号寝室习红对唱的《纤夫的爱》,吴诗雅却故意报幕成《妹妹坐船头》,引得大家一阵嬉笑。然后习红和祁妙花又各唱了一首歌,最后是白灵灵上台唱《十八摸》。
白灵灵走上前,来回扭动了几圈,咳嗽了两声拉长嗓子叫道:“妹妹也——”声音未落,听一个女人应道:“在这儿咧——”女人跑上来,大家看时是向玉。两人扭舞了几下白灵灵道:“这月光虽亮,但哥哥还看不清妹妹哩。”向玉道:“看不到怎么办呀。”白灵灵道:“看不到,哥哥我想摸一摸行不。”向玉拉长声音道:“那哥哥就摸呗——”于是白灵灵做摸状唱道:
一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