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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宜道:“我看呀,如果不给你们找个男人,你们早晚都要想神经的。”不由得揉揉自己的胸峰。李雅琴凑近说:“要不要我帮忙替你揉揉?”
宋露露插嘴道:“还是揉揉你自己的吧。”
正闹着,卫新月跑来,人还没有到就叫道:“你们都在做什么?我老远就听到你们叽哩哗啦地又说又叫。”
三个人正闹着,卫新月跑来了,人还没有到就听见叫道:“你们都在做什么?我老远就听到你们叽哩哗啦地又说又叫,像开锅了似的。”
宋露露笑道:“我们正在说你卫新月是6号寝室里最浪的女人。想不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验证是男是女 (九)
三个人正闹着,卫新月跑来了,人还没有到就听见叫道:“你们都在做什么?我老远就听到你们叽哩哗啦地又说又叫,像开锅了似的。”
宋露露笑道:“我们正在说你卫新月是6号寝室里最浪的女人。想不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卫新月本想骂宋露露一通难听的话,但见白楠灵在跟前没讲出口,自己毕竟还没有结婚,在男人面前有的话还是难讲出口的,虽说白楠灵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只反讥说:“再浪也浪不过你宋露露。我警告你,我可还没有结婚,乱讲我的坏话,小心我将你的嘴给封上,或者夜里等你宋露露睡着了,我将白楠灵的臭袜子塞住你的嘴。”
宋露露笑道:“你卫新月虽没有结婚,但指挥男人干事的经验一大筐还多呢。”
张君宜有心眼,问道:“你卫新月这么知道白楠灵的是臭袜子,而别人的不是臭袜子?”
别看卫新月才十九岁,可不傻,从张君宜语气里听出话里有外音,一般的只有说男人是袜子是臭袜子,笑道:“谁的袜子都是臭的,难道你张君宜的袜子会是香的?”
张君宜笑道:“说不定就是香的,要不要脱一只你闻闻?”
卫新月哼一声说:“还是让宋露露闻吧,以毒攻毒,说不定宋露露一闻以后就不这么浪啦。”
白岚灵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说道:“我们没事只要在一起就谈男人,天天谈都不厌,你们说,她们,女狱警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天天谈男人?”
几个人没想到白岚灵说出这样的事,一时没话说,卫新月第一个道:“人家能像我们一样嘴贱,人家是警察。”宋露露却道:“警察咋啦?难道警察部结婚?警察也是女人,也会和男人干事。”
“就是。”李雅琴也说:“别看是警察,说不定比我们还骚浪呢。”
“她们和我们根本不一样。”张君宜笑道:“人家警察来这里只是一年时间就回大陆和男人团聚了,而我们呢,最低的也有两年多美见过男人了,有的快四年了,是铁是石头也会起淫心的。”
几个人叽叽喳喳说了一阵,看看弯月已经偏西了,李雅琴说要回去睡觉了,大家也就一起往寝室走。
卫新月和白楠灵走在后面,白楠灵问卫新月:“刚才和小倩她们一起玩什么呢?”卫新月说:“这个破荒岛上有什么玩的?和你们一样也就是闲侃而已。”白楠灵叹道:“女人们来到这个荒岛上真是可怜了。”卫新月反问道:“那你来这里可不可怜呢?”
白楠灵嘿嘿一笑,低声道:“我不但不可怜,而且很幸福呢。”卫新月问:“为什么?”白楠灵狡黠地笑道:“因为有你让我享受嘛。”卫新月推了白楠灵一把压低声音说:“小心别人听见。”
宋露露、李雅琴和张君宜回了寝室,但白楠灵和卫新月走到门前时,听到小操场有人说话声传来,白楠灵拉力卫新月一把道:“夜还早,我们去那里转转。”卫新月听了拐过脚步与白楠灵并排向小操场走去。
寝室离小操场二三十米远,每一间寝室门口都踩出一条通往小操场的小路,最后合成一条一米宽的“大路”连接小操场,小操场是水泥面,水泥当然是从大陆运来的。半个多月前巡洋舰来送物资时,刘海峰感到女犯们包括狱警们在公蔓岛实在无聊,为了给女犯们找一点乐趣就向舰长要了几副乒乓球拍和一小盒子乒乓球,每个女犯寝室给了一副球和球拍,又让女犯们用手推车推来一些海边的沙子,用遗留下的水泥在小操场上修建了两个简易的乒乓球台,大家可以打打乒乓球。
卫新月和白楠灵来到小操场,见一个乒乓球台上坐着三四个人闲聊,就走过去站在旁边和她们说说笑笑聊了一阵,卫新月便抬头看着西斜的弯月慢慢跑到小操场南边再跑回来,原地跑了几步又慢慢跑开,当跑到小操场南边慢悠悠从草地上回寝室。
白楠灵见卫新月要回寝室,大步赶上去右手揽住卫新月的腰,左手却从卫新月衣襟下往上去摸她的揉胸,卫新月没反对,当白楠灵的手触到那娇柔的胸峰时,卫新月身子一颤,接着身子就直往白楠灵身上倒,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卫新月微喘着娇躯微颤着,说:“别摸······”却不拒绝。
卫新月娇躯的变化让白楠灵忍不住咽一口唾沫,手更是游走如风。
这几天休息的缘故,白楠灵的精力旺盛,总想与卫新月干那事,但一直没有机会。夜里七八个人睡在一条大铺上,因为大家白天睡得多,夜里总睡得不是很熟,不是她醒来就是她醒来,两人只能偷偷将手伸进对方的被窝做一些小动作,但这些小动作更让人渴望无比,可又都不敢乱来,都只好忍着。现在两人干柴一样粘在一起那还能不起火?卫新月如此,白楠灵更如此。
卫新月也伸过手来摸白楠灵,正触到他的裆部,那里早已经一柱擎天。白楠灵因为穿的的囚服,宽松肥大,要不早就直不起腰了。
白楠灵拥着卫新月向监狱大院最“幽静”的地方走去······
验证是男是女 (十)
白楠灵拥着浑身酸软的卫新月向监狱大院里最“幽静”的地方走去,他们曾多次在那里风流快活过,因为离垃圾堆近,别人白天就很少来这里,夜里更是没有人来,成了二人销魂快活的好地方。
你别说,这里也真是天赐的一个好地方,这个地方“隐蔽”不说,而且岩石上有一个空地,地面微有些起伏的不平,略像女人后背的曲线形状,人仰面躺在在上面如同躺在床上一样舒服。白天中午,白楠灵喜欢来这个地方晒太阳,卫新月不大来,女人喜欢干净,毕竟离垃圾堆近,虽然并没有大陆上的那些垃圾中熏死人的臭气与一群群乱飞的苍蝇蚊虫,毕竟是垃圾堆之处。然而,在欲火的焚烧下,卫新月顾不得什么了。
卫新月有时也想:自己现在怎么对男人那么有迫切的渴望?自己还没有结婚呢,难道自己前世是一个荡淫鬼转胎的?暗骂自己道:“贱货!自己岂不变成了贱货?”但想来想去,唯一的理由是归罪于生活单调上。
据说女人在在方面一经尝到甜头就会比男人还渴望难耐,在几乎没有什么娱乐的公蔓岛上,卫新月无意被一个男人幸爱着,简直有一些不能自拔了。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一种天赐的幸福,卫新月越想心里越得意,浑身也就越通电一般颤抖。
白楠灵轻轻附在卫新月耳旁说:“昨天夜里让我难受死了,后来一直都没有睡着。好歹这几天没有劳动,否则,白天一定没有精神。”
卫新月也说:“我、我也是,想爬进你的被窝,但又不敢,怕别人发现了。”
白楠灵道:“就是。今天好好把昨夜的那种坚挺劲喷发出来,也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一番。”
卫新月轻轻揪了白岚灵一把,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两人一到这“幽静”的好地方,浑身的炙热渴望立即爆发出来,慢慢向四周辐射,最后变成一团烈火,两人立即如饥似渴地缠绕在一起。
卫新月早已经欲火焚心了,娇身颤抖不已,说:“我现在就想要。”抱紧白楠灵喘叫道:“我——,你,快点啊——”
当然,白楠灵也是一样的欲火焚心,一边将双唇压在卫新月小巧的嘴上尽情地吸允着,仿佛在吸允一颗甜蜜的蜜桃,当然更不会忘记双手来剥她的衣服,如同剥一颗香蕉一般;斜月西斜,卫新月美丽滑腻的娇躯就诱人地浴在月光下。
卫新月与白楠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心里当然记得,今天是白楠灵来岛上自己并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后的第三次了。第一次在大铺上有点急促,偷偷摸摸的匆匆地完事,在那样的环境干成了好事,事后想想感觉有些好笑。第二次也是在这个地方,是在吃过晚饭后,那次自己感觉几天浑身都舒爽极了。
白楠灵现在又零距离地闻到了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产生忘记一切要勇往直前冲动,白楠灵亟不可待剥去衣服把卫新月揽在身下,随手将自己的上衣抓过来垫在卫新月头下当枕头,两具炙热的身体及紧紧融在一起燃烧,似乎把岩石都点燃了。白楠灵心想,好像圣经上说的女人是从男人身上抽下的一根肋骨,男人总想收回自己的这根肋骨,因此常常紧紧抱住女人不放手,极力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卫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舞动着卷曲着在卫新月口中翻滚交缠不止。
“男人就是离不开女人啊。”白楠灵想。
其实女人也离不开男人。
昨天半夜里,白楠灵睡一觉醒来,正要忍不住往卫新月被窝里钻,不知道是谁也醒来轻轻地咳嗽一声,硬是按住了他的欲情,就偷偷地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去摸她的柔胸,不想卫新月也醒了,在他的肘上狠揪一下,白楠灵差一点叫出声,但还是忍住了,手当然也没有退缩,而是放开猛进地捏住卫新月的一只娇乳,倒让卫新月差一点叫出声。卫新月想把他的手拉开,可白楠灵就是捏紧不放手,卫新月也只好作罢,任由他抚摸。
卫新月也不想白白被白楠灵摸,也把手伸进白楠灵的被窝,正摸在他的裆处,挺挺的坚如一条毛瑟枪。摸得白楠灵直吸气。卫新月却得意地微微笑出声,却听到余小平骂道:“浪妮子,你是做梦梦到好事了在笑,还是醒了想起什么好事笑?”两人知道余小平现在没睡着,不敢放肆。卫新月对余小平道:“别说话,我马上就睡着了,你一讲话把我的瞌睡又吓跑了。”余小平狠狠哼一声。
终究没有干成好事,早上醒来心里还充满几多遗憾。
现在,白楠灵像一头猛兽一样动作着,微喘的气息波浪一般荡出;卫新月喜欢这种微喘的气息,更喜欢这种凶猛的动作,这种动作能从一点向四周辐射,最终回荡身体的每一处,让自己情感飘起来游荡回旋,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雾烟缭绕,让自己的心变成桃花滴露······
白岚灵微微嘘喘,卫新月轻轻娇吟,两人正沉醉在魂销的云雾里。
但是,两人却不知道,不远处却有一条人影悄悄地靠近过来······
验证是男是女 (十一)
白楠灵和卫新月两人正沉醉在销魂风流的云雾里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一条人影悄悄地走来。
此人正是张君宜。
原来张君宜与白楠灵、卫新月、宋露露和李雅琴在寝室前说了一阵话后一起回去睡觉,走在后面的卫新月却被白楠灵拉去玩,两人没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