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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黑了,木排又有点远,看不清楚。
狱警温巧云说:“别是一条大鱼吧?是不是监狱长和指导员钓了一条大鱼?”她这么一说,其他的人立即叫起来肯定是一条大鱼。梅倚晴也仔细盯看了一阵,心里想:“这两个家伙,说不定真的钓了一条大鱼。”
刘海峰和魏兵把鱼抬放到木排上,两人也不上木排了,用捆鱼的绳子拉着木排走,这样比划着走快多了。
离岸还有百十米远了,温巧云叫道:“监狱长、指导员,木排上是不是钓的一条大鱼?”刘海峰高声回答说:“当然是一条大鱼啦。我们忙了一整天若空手回来,你们不笑话我们?”
女犯们一听是一条大鱼,也不脱鞋子卷裤腿,跳到海里跑过去,梅倚晴温巧云和另一个狱警站在岸边。
验证是男是女 (七)
女犯们跑到木排前,都大叫不止,有的说看到这么大的一条鱼真是开眼界了,有的说鱼站起来会比人还高。刘海峰对女犯们道:“都别惊奇了,拉木排上岸。”十来个女犯们听了,结果绳子一路小跑地向岸边跑去。刘海峰和魏兵也紧跟在后面。
到了岸边,梅倚晴也为钓这样大的一条鱼感到惊奇不已,早把要数落刘海峰魏兵两人的话忘了。梅倚晴笑道:“监狱长和指导员是有功之臣,要不要让人把我们拉货的木板车拉来推着你两人回去?”
魏兵望望刘海峰,对梅倚晴道:“你是在夸奖我们呢,还是在讽刺我们?”刘海峰立即接过话说:“有这么一条鱼当面子,当然是夸奖我们两人啦。”
梅倚晴撇撇嘴:“算是夸奖吧。不过,以后像这种钓鱼的事还是不要干了,太危险了;若再见不到你们的影子,我准备让人点上一堆大火给你们当灯塔呢。”又对女犯们说:“抬回去帮忙杀了,明天大家好好吃一顿;哎呀,我们十来天没有沾过肉了。”
女犯们欢天喜地,上前抬鱼,但根本抓不起了,梅倚晴只好让两个女犯人回监狱大院推板车。
被一夜大风刮翻起来的血公蔓的枝藤经过三四天的重新压埋终于结束,女犯们又是清闲无聊的时候了。这两天天气也格外地晴好,暖融融的,有春末夏初的感觉;公蔓岛的确是一个理想的地方,除了潮气大一点外一年四季都不冷不热暖意融融。女犯们除了睡觉就是晒太阳,监狱领导狱警们也不干涉她们,她们整天懒洋洋像懒熊一般。温饱思****,天天无事干,女犯们又都年轻,对那种事的渴望当然也越发强烈。
别的女犯们再强烈也只能干忍着,连望梅解渴也没有机会,因此那种渴望说来就来说忘就忘,似乎还可忍受,可白楠灵和卫新月却不一样,两人天天像干柴烈火,中想燃烧起来,只可惜吃住在大寝室里不方便,虽然睡的铺两人紧挨着,怕被其他人发现,也只能忍了,但明明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这样的干忍比不知道对方的干忍更难受,甚至有几分残酷。
监狱大院内由于人多,走出大院的时候少,闲时间年轻人又喜欢来回走动,本来公蔓岛上没有高大植物生长,但小草却十分旺盛,但现在在一些常走的地方踏出十几道曲曲弯弯的小路来。
吃过中午饭,一回到寝室余小平就大叫打牌,王小叶白楠灵应声同意,王小叶就拉过张君宜四个人坐在铺上打升级,吴丽丽拉一张报纸坐在门口一侧背靠墙上晒太阳,宋露露和李雅琴拉住卫新月三人背靠背在一块大岩石上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宋露露起来要去厕所,李雅琴也跟着去了。
卫新月一个人双手抱膝头伏在膝上坐了一会,不见宋露露李雅琴两人过来,站起来原地跑了几分钟准备回寝室。当拐过岩石看见小倩从南边的铁丝网处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小束花在头顶慢慢舞着,站住等她走近问:“这些花有没有香味?”
小倩讲花束放在鼻子前闻闻说:“有,但不是很香;公蔓岛上的花似乎都不是很香。”并分开一半给卫新月,卫新月接了,两人就一起往寝室走。
走到1号寝室门口,小倩说身上出汗了问卫新月洗澡不,卫新月摇摇头,小倩说:“身上不舒服,我得去冲个澡。”卫新月说:“你洗澡吧,我找人打牌去。”
还没有走到寝室门前,白楠灵从寝室出来了,原来1号寝室里的黄小娟来串门玩,白楠灵就把牌给她了,白楠灵站在一旁看了两局走出寝室。见到卫新月手里的花问道:“去哪儿转一圈子掐的?”卫新月说:“一直在晒太阳,花是小倩掐的。”白楠灵拉起卫新月说:“走,我们去转转;房里她们正在打牌,没有人玩。”
卫新月问:“院子就这么大一点,去哪儿转?又不让出大院。”
白楠灵说:“随便走走也比憋在寝室里好。”
卫新月随着白楠灵走,把手中的花又分一半给他,白楠灵接了,揪一朵最鲜红的指甲盖大的花放在嘴里嚼着,卫新月望着白楠灵嚼,问:“啥味道?”
白楠灵道:“清清的淡淡甜甜的味道。”他说话时,露出被染红的牙齿。
卫新月咯咯地笑了,将花束插在上衣兜里,伸手拉过白楠灵的脸两手轻轻挤着他的两腮,看着他的嘴,白楠灵只好微张着嘴,声音不清晰地问:“喂,看什么?”卫新月笑道:“你的牙齿被花染红了,很好看的。”
白楠灵摇头晃去卫新月的手,说:“真是没啥看的,牙是白的好看,其他的什么红的绿的黄的紫的都难看。”卫新月强调道:“我就是喜欢看红的。”
白楠灵又从手里的花束上掐几朵红花,也把卫新月插在衣兜里花束上的红花掐了,两手一合并使劲揉揉后,将手掌在卫新月两腮上轻轻摩擦,卫新月的脸立即变成桃红色。白楠灵道:“这才漂亮,人像画的一样漂亮。”
卫新月眨眨大眼睛笑道:“是吗?可惜我没有镜子看。”
白楠灵也笑道:“我有镜子。”
卫新月问:“在哪?快给我,让我看看漂亮不。”
白楠灵指指自己的眼睛:“两个镜子呢。”
卫新月盯住白楠灵的眼睛看了,发现白楠灵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火,仿佛也要将自己的眼睛点燃,忙避开了,拉过白楠灵的左手看看,白楠灵手掌里红红的,就放在鼻子下问问,不由得咧咧嘴。
白楠灵看看卫新月咧嘴的表情问:“什么味道?”
“难闻。”随即又嘻嘻笑道:“像你从那东西里射出的东西一样难闻。”
白楠灵抬手闻闻,果然是那样的气味。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卫新月道:“要不要我再给你贡献一些?”
卫新月身子一软:“我、我哎哟——”
验证是男是女 (八)
一轮弯弯的银月悬挂在西天的上空,地上虽不明亮如霜,但淡淡的清光亦有一份幽思感,特别是对远离家乡的女犯们更是长久仰望的一种难得的恋情。自古以来“一夜征人尽望乡”的诗句,让无数远离家乡的人们忧愁满面。
大约是因为白天无事做睡得多的缘故,天已经黑多时了,大多女犯们还都三五一群站在门前或不远的岩石旁天南海北地闲聊,给荒寂亿万年的公蔓岛增添了灵气与动感。才开始来到公蔓岛时监狱方还规定了作息时间,但一个多月以后监狱方就对女犯们的作息时间不强调了,特别是在没有劳动的期间,基本上对女犯们的作息时间不再干涉,因此直到弯月西斜了才三三两两走回寝室上铺睡觉。
余小平、王小叶吴和丽丽老早就洗罢澡上铺睡了,余小平如果不说玩笑的话,上铺十来分钟就轻轻打起呼噜来,人胖睡觉就是快;吴丽丽和王小叶则都两眼望着黑洞洞的房顶,不时说着话。宋露露、李雅琴、张君宜白楠灵则在门口说闹着闲玩,卫新月却跑到1号寝室门口和小倩孙清艳、黄小娟、习红三人说着话。
靠一处铁丝网旁的岩石上,几个女犯们不知道说什么,嘻嘻哈哈地笑个不止。随后一个人随口胡乱唱道:
我的心想等待,在等待,
等待你把我抱在怀,
像两只小鸟把翅膀张开,
然后一起爱,一起爱,
一起爱——
小倩骂道:“爱你个头,给你找一个大灰狼好好爱去。”
几个女人都笑了。
6号寝室前,李雅琴对宋露露、张君宜和白楠灵说:“上午大队长又把王同枝训了一顿,她也真是的,谁也没有惹她,却无缘无故发神经;她去茶炉房提开水,明明一只手闲着却用脚把门推开,也许是用的劲比较大,门弹回来差一点撞住她的头,她一气给门狠狠一脚,恰巧被也来打开水的大队长看见,狠狠训了她一通,训得泪汪汪的也没敢吭声。没事找事,图个啥?”
宋露露道:“活该,谁让她是那种人?”
张君宜说:“其实她这个人很可怜的,即小气又爱耍性子,她们寝室里的人都不理她,别的寝室里的人更别说了。在这个荒岛上本来就寂寞,又没有人愿意说话还不憋死?”
李雅琴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估计她的性子是不好改的。脾气不好又常常没理犟三分,这样的人谁个愿意同她玩?”
宋露露说:“还是卫新月这个小浪货想得开,整天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啥是愁。而且脸色似乎越来越好看了,这海风盐水的荒岛上还真能养她呢,弄不明白。”
李雅琴笑得:“那是因为你宋露露老是想男人去了,想多了,天天让你用牛奶洗脸也不好看的。”
宋露露给了李雅琴一拳道:“说我,你也是一个样,也学学卫新月吧,天天蹦蹦跳跳的穷快活点。”并添油加蒜地说:“其实你也够浪的,我常听见你在梦中还一个劲地叫唤哎哟,哎哟,使劲点嘛——呵呵,是不是常常梦见男人干事呀?”李雅琴上前要揪宋露露的耳朵:“说我,我看是你自己做梦这样叫唤。”宋露露忙躲在白楠灵身后,说:“是你李雅琴浪货说的梦话。”李雅琴道:“除了你宋露露浪货,没有人说这样的梦话。”
“是你。”
“是你——”
张君宜咯咯地笑了。
白楠灵却偷偷在宋露露的胸峰上捏一把,宋露露一声尖叫,李雅琴得意地笑道:“听到了吧?现在还叫春呢,说我,你个浪女人还说我。”
宋露露抬手要打白楠灵:“你比李雅琴更浪,敢揪我这地方。”但手却被白楠灵抓住。
李雅琴嘿嘿地问白楠灵:“白楠灵,你摸着了宋露露的啥敏感地方,让她快活得直叫春?”
白楠灵笑道:“不是我摸的,是宋露露的那地方太敏感,一碰她就叫唤了。”
宋露露甩掉白楠灵的手说:“大哥别说二哥,都是一样的浪女人。”却偷偷去抓白楠灵的胸部,白楠灵早有提防,伸手猛地拉过身边的张君宜,宋露露的手抓在张君宜的胸峰上。宋露露本来想很抓一下白楠灵的,见一下子抓在张君宜胸峰上,虽然劲放小了但没有完全放松,抓得张君宜哎哟一声叫。宋露露笑道:“可不能怨我,是你做了白楠灵的靶子的。”
张君宜道:“我看呀,如果不给你们找个男人,你们早晚都要想神经的。”不由得揉揉自己的胸峰。李雅琴凑近说:“要不要我帮忙替你揉揉?”
宋露露插嘴道:“还是揉揉你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