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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点意思,具体说说看!”小志仍然挂着笑脸,但此时的笑看在龙舞眼里要安心的多了。
“我军行踪飘忽不定,且极为擅长野战,袁尚定是担心无法掌握我军的行踪,索性倚仗城池等我军去攻,那样我军的优势将尽失,他才有机会凭借兵力优势强吃我们!”
“呵呵!典韦,暂且放过龙舞这一次吧!”小志大悦,免了龙舞的皮肉之苦,以示奖励,“不错,我军人少,又有狼群精兵在握,正是便于游击野战而绝不可攻城陷阵,若是贸然以我之短攻敌之长,则我军必败无疑!”
“噢~~~不错~~~言之有理!”帐中众人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交口称赞不已,盛赞老大的英明神武。
“呃,老大,那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你刚才说,敌军统兵大将是谁?”
“袁绍的幼子,袁尚!”
袁尚……喃喃嘀咕着这个名字,小志面上的冷笑之意渐浓。袁尚此人,在古代应该算是个帅哥,顶级帅哥,不然他老爹也不会如此执着的要废长立幼,放任三个儿子自相残杀,将大好基业拱手让给了曹操!袁尚,稍有勇力却自命不凡,只知内战却不思抵抗外敌,让如此纨绔之子统军,袁绍还真是像历史所说的那样,很傻很天真啊!
“哼,袁尚这纨绔小儿,岂是我的对手。不过袁绍手下谋士不少,还是有几块真材实料的,这倒不得不防!龙舞,你速去查明谁在为袁尚谋划,尽快回报于我!”
“是!”龙舞微一抱拳,领命而去。
“典韦,你去整编狼群,尤其要配备最好的战马,随时听候我调用!”
“好咧!”
“其他人等,随我进驻魏郡,安抚民心,积聚粮草,以备征战!传我将令,凡有惊扰平民,奸淫掳掠者,杀无赦!”
“遵命!”众人躬身凛遵,小志微微点头,起身走出帐外。
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帐,虽然那里有位他至爱的女孩儿!在兰考城中的一幕一幕至今仍在小志脑海中时隐时现,那般温软的身躯,那般深情的眼神,还有那仿佛来自于天籁的字字句句,时时刻刻敲打着小志的心,使得在战场上纵横无敌的小志,仍会不时的脸红心跳,为之悸动!不知为何,近几日小志总是下意识的躲开刘玲,不欲与她见面,而刘玲更是在小志恢复行动能力后,就避而不见,两个人,两颗心明明记挂着彼此,却为着一些无形的羁绊,一面难求!
信步向大营后方走去,那里立着一个单独的营帐,比其他营帐略小,但气氛却如临大敌般的凝重。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围守在营帐四周,表情严肃,肌肉紧绷,显然时刻保持在临战状态。
看见小志来到,众人明显一愣,然后才想起跪地施礼,小志摆手示意众人继续守卫,而自己,孤身一人,掀帐而入。
帐中略显简朴,布置与普通兵营无异,但如果只住着一个人,还是显示出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张颌,靠坐在榻侧,冷冷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小志。
出人意料的是,身为囚徒的张颌身上并没有镣铐,连一丝枷锁也没有,身着布衣,体形消瘦的他,一脸的从容自若,看上去竟然像是来兵营做客的,哪里有半分囚犯的样子。
与张颌对视良久,小志忽然轻轻的笑了笑,使得紧绷而危机四伏的帐内略显轻松:“张将军不请我坐一坐吗?”
“哼!”张颌冷哼一声,指了指榻前的席子,纯粹的主人做派,真不知是谁在反客为主。
小志不以为意,施施然坐下,貌似毫无防备的样子,再度与张颌对视,轻声说话:“张将军果然是守信之人,帐外这点区区守卫想必将军不会放在眼内,守备如此松懈,将军却不趁机逃跑,实在是让小将佩服!”
“哼,废话!那五百亲兵因我而留下,我又怎可弃他们而去!你将他们操控在手中,又来我这里做人情,哼哼,未免也太做作了吧!”
“哪里,将军真是折杀末将了!将军威名远播,在下早已神交已久,若将军要走,末将绝不敢留,必定放将军与众部下离去,这是在下的承诺,将军为何不信呢?”
张颌紧绷的面色稍稍舒缓,流露出一丝落寞和痛苦之意:“败军之将,回去也必将受尽耻笑,我既战败在你手上,两万将士因我而尽墨,早已不愿苟活于世,你为何还不动手?”
小志面色一凝,俯身一礼,换上一副诚恳无比的语气说道:“将军威名鼎盛,武艺超群,前番若不是将军受伤在先,小将早已死在将军刀下!将军正当壮年,年富力强,正是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年岁,上为报效朝廷,下为保境安民,将军切不可会心气馁,留下万古之遗憾啊!”
“呵呵,难不成,你是要招降我不成?”张颌突然露出一丝怪笑,睥睨着小志说道。
“呃……”自己的目的太过明显,张颌看出来倒不奇怪,可他选在这个时候挑明,小志并没有万全的把握,去说服这一他倾心已久的猛将
“呃……没错!在下仰慕将军的大名已久,若将军不弃,小志愿与将军共创大业!”说完,小志抱拳长揖不起,诚意十足!
身为败将,却蒙不杀之恩,如今小志又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张颌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虽然被称作最受袁绍倚重的“四虎将”之一,但那倨傲无礼的袁绍几时对他这出身贫寒的豪将如此客气过?
但是……
“将军好意,张某心领就是,但自古忠臣不事二主,我既无能为袁公沙场破敌,就唯有战死一途,别无所求!承蒙将军不弃,若能赐张颌一死,张颌感激不尽!”说完,张颌竟然双眼一闭,假寐过去,不再理会小志,明显的下了逐客令。
虽然遗憾,但小志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倒也不意外,暗叹一声,起身走出了大帐。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张颌这般的虎将,既然落在我手上,哪还能让他跑掉!我必定要设法使张颌甘心投效,那我就如虎添翼了!张颌啊张颌,我要定你了!”心中的信念无比坚定,但这办法却只能慢慢想了!
只是,小志和袁尚那一场血战,已经近在眼前,容不得小志慢慢的想了!
第二十八章 袁尚进兵
“什么?曲梁县遭袭?斥候是干什么吃的!敌军都攻到家门口了还豪无所觉!真是废物!”骂着与老爹袁绍相同的话语,袁尚还真是完美的继承了袁绍的愚蠢基因。
曲梁县虽小,却距离袁尚所在的广平郡城不过数十里,被敌人欺负到眼皮底下,袁尚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细看袁尚其人,放在现代社会那也是一万人迷的档次,修长的身材,俊逸的面庞,飞扬的神态,无不彰显着不凡的英武之气,单凭长相确实足以将正在野外打游击的小志羞惭至死了!
只是上帝赐予你容貌,往往就要夺走点什么以示公平,比如说——智商!
“审配先生,前番你劝我固守广平郡,等敌军来自投罗网,如今敌军已经来了,你的罗网呢?”袁尚年少轻狂又骄纵不堪,纵然是对着忠心辅佐自己的谋士,不高兴的时候仍然是肆意的挖苦,不留情面。
审配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叹息,审配之意原是以广平郡城为根基,隐伏兵于周边曲梁,斥章,易阳等县,吸引敌军入寇之后,截断其归路,出兵合围,可操必胜之券!岂料袁尚轻狂自负,坚称他乃血统优异的袁氏子弟,又手握雄兵五万,对付那“山野小民”统领的万余敌军,哪还用的着什么计策?先是要领兵寻找敌军主力,一战将之歼灭,在审配苦劝之下又自作主张屯重兵于广平郡城,等待敌军前来决战,他却不想想,以小志之精明,哪里会傻到跟他死磕?
虽然被冤枉,审配却不欲为自己辩解,沉着的说道:“据斥候所报,敌军以少量骑兵往来奔袭,连袭我曲梁,斥章,易阳三县,奇怪的是敌军虽胜却不入城,胜之即走,来去如风,我料敌军必有诡计,如今我军只宜坚守广平郡,若敌军来攻,可寻机决战,若敌军不来,则拖延越久,粮草消耗越大,对他们越是不利,我军便可稳操胜券了!”
“哼~~~~”袁尚冷哼一声,虽然不发一词,但脸上的神色明明白白的显露着,他对审配的话非常不满意!
“公则,你怎么看?”相比于审配,郭图与袁尚的关系无疑要亲近许多,虽然同为其僚属,但善于奉承阿谀的郭图所得到的待遇较之审配要优厚的多!
“正南(审配的字)所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郭图捻须自语,但看到袁尚脸色一暗,立刻就改换了口风,“但我军兵势强大,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如此龟缩不战,倒是令天下群雄耻笑了!依我之见,我军可分兵三路,齐头并进,缓缓进军,敌军若战则最好,若不战,我们就慢慢的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直至将其挤出冀州,此乃步步为营之法也!”
“好!”袁尚不待审配出声,就豁然站起,高声叫好,“此计大妙,我要逼的敌军不得不与我军决战,然后,一鼓而灭之!传令……”
高大宏伟的广平城门缓缓开启,一身戎装的袁尚雄赳赳气昂昂的骑马挎枪而出,身后旌旗飘舞,数之不尽的精壮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从城中鱼贯而出,盔甲闪亮,兵器尖利,跟随在袁尚身后的三万精兵,对于战争的胜利归属没有丝毫的怀疑!
袁尚自感威风凛凛,兴奋不已,“但愿,苍天庇佑让我寻着敌军的主力!”袁尚心中暗自祈祷,对于战争的最后结果,他也有着近乎盲目的乐观和自信。
领兵三万,从曲梁县而出,一路扫荡前进,寻找敌军主力并加以歼灭,这就是袁尚大军的任务!
待袁尚大军去尽之后,又有一路军马从城中出现,最终又一分为二,似乎走着不同的路线。
“审配先生,一路小心!”高览对审配抱拳为礼,一紧缰绳,就要离去。
“……慢,将军,此行你切切不可大意,务必多派斥候,时刻注意少公子大军的动向,随时准备增援,切末有失啊!”审配脸上泛起一丝忧色,语带慎重的对高览说道。
“呵呵,大人放心,末将去了!”高览憨憨的一笑,打马离去,他要率领麾下的一万精兵,担任袁尚的右翼,出易阳县,一路搜索前进!
审配在原地发了一会愣,心底的那丝不安感觉却仍未停歇,最终审配也只好长叹一声,率领自己麾下的一万精兵,向着斥章县方向进发!
夜,深沉。
曲梁县外二十里的一处密林,夜色静谧,春夜凉风习习,使得浓郁的密林总有一分森寒的感觉。
谁也不知道,密林之中,隐藏着一支精锐强悍的军队,一支杀人的利器!
战马在休憩,战士也在休息,林中安静无声,但是小志知道,哪怕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也足以将此刻的安静,瞬间转为狂暴的风潮!小志对他麾下的千余狼群精兵,有着绝对的信心!
面向曲梁县的方向,小志双眼炯炯,锐气四射,似在思索着什么,良久,小志嘴角一弯,发出傲人的一笑,骄傲而冷酷!
出了曲梁县,袁尚军的行进步履明显加快,这是因为主将袁尚几乎是以放马奔腾的态势,在进行着“进军”,为了跟上并保卫袁尚的安全,其麾下的一众将士跟的异常辛苦,行军队列越拉越长。
面色虽然平静,袁尚的心底却像是燃烧着一把火,时刻焚烧着他的心,使得袁尚不自觉的拼命打马奔驰,想要借助那抚过身躯的凉风,来稍稍冷却一切火热的心房!
身世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