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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少爷,你这回做得实在太过分,真的把少夫人给惹恼了。”小喜在客栈找到练龙后,简直要急坏了。
“无妨,她气过就好了,没事的。”他会那么做都是她逼的,否则他也不想啊!毕竟他也不爱那种胭脂花粉浓得呛人的地方。
“什么没事?事情可大了!”他急忙地拿出一封信交给他。
“少夫人留下这封信后,一个人骑马离开,说她永远也不回来了。”
永远不回来?
练龙二话不说地立刻展开信看,没相心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休夫状”这三个字。
“休夫状?”虽然挺可笑的,但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知道龚琉璃的脾气,只要是她决定的事就很难更改,就像要嫁他这件事一样,但是这一回……难道她真的决定不再回来了?
为何他会紧张呢?为何他会感到不安呢?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妻子,她走了也好,走了也……“不!她往哪个方向走?快告诉我!”练龙急切地问。
不知道是她个性直爽,还是他真的是太了解她了。总之练龙明白,以她的个性而言,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到娘家去了,他怎可能放任她独自在江湖上胡乱闯呢?
“少夫人往城南方向去了,备好的马在门外,少爷,你一定要将少夫人追回来啊!”还是老爷厉害,懂得叫他备马,要不然怎?追得回少夫人。
“我知道。”练龙身手利落地立刻跳上马背。
“老爷和夫人都等着呢!”小喜赶紧追上前道。
对啊,他爹娘都那么喜欢她,万一她要真出了差池,他怎?
交代?
练龙的马越骑越快,脑海里则不断地飞掠过两人相处时的片段。
从刚遇见她时,她那热情想帮忙的模样,到她执意嫁给他,甚至到最后她那气急败坏招集街人砸店的魄力……所有的种种都一一在他脑中呈现,无一淡忘。
他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影已在心头深深烙印了、生根了,早就无法拔除,而他居然还傻傻地坚持着心里那无聊透顶的完美妻子的幻象,实在是笨得可以。
思绪转动间,隐隐约约地听到前端争斗的声音——“臭丫头,之前你那么嚣张,不是说再遇到我就要我的命吗?呵呵,我告诉你,我现在还在当土匪,怎?样?”仗着这次人多,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冷笑道。
“哼!你不说我倒忘了有这回事,真是多亏了你的提醒。”
“嘿,你以为这次我还会由得你猖狂吗?兄弟们,给我上。”
“一起来吧,我才不怕你们呢!”
练龙听出来了,那娇然的女声正是他四处遍寻不着的龚琉璃,才一转眼不见,没想到她竟然又惹出了祸端。
他急忙地驱马前去,深怕晚了一步会发生什么憾事。
“快,快将她给我拿下,我今日要尝尝这傲气的辣丫头滋味究竟如何,哈哈哈……”厚?无耻的汉子在旁叫嚣道。
“想得美,我先杀了你!”正逢心情不悦到极点,这群人送上门正好让她杀火气。
可惜毕竟寡不敌?,忽然间一把尖刀往她身上招呼,眼看着来不及躲避之际,突然一把匕首射出将刀打偏,同时一条黑影将她给揽到胸前。
“怎?样,你没事吧?”来人正是练龙,他急忙地问。
“哼!猫哭耗子。”龚琉璃推开他,根本不领这个情,更不承认在看到他之后,自己的确感到欢喜了一下。
“哟!情郎来了,你以为这小白脸起得了作用吗?”为首的汉子不知死活地朝手下大喊:“看什么看?还不快上!”
“你先到一旁休息去,我来应付。”
练龙抓住了其中一人夺了剑,立刻展开招式。
“谁要你鸡婆插手,我自己来。”龚琉璃也一起加入了战场。
这此土匪都只是乌合之?,武功其实不怎?样,只是靠着人多罢了,练龙很快地将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人伤的伤、逃的逃,最后只留下那么首的土匪。
“哼!你这死家伙又落在我手上了,你说我该怎?样让你死得痛快些啊?”龚琉璃对着刚刚叫嚣不已的家伙问道。
“女侠饶命,饶命啊,下次不敢了。”土匪嚣张的气焰没了,缩头缩脑道。
“还有下次?”她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吓得他更加屁滚尿流。
“算了,琉璃,就再饶他一命吧!”练龙可不希望真的看到她杀人。
“谁要你多嘴?还有,琉璃是你能喊的吗?”她气呼呼地将矛头指向他。
“我……我知道我错了。”
“错?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听错了?你练大公子怎?会犯错呢?若会也该是小女子我的错啊!”“琉璃!”练龙真挚地道。“别这样,跟我回去吧!”
“我说过了,我永远也不回去了。”
看她如此固执,他只好祭出另一攻势。
“爹娘在等你,他们对你疼爱有加,难道你要让他们失望?”
爹娘在等她?那他呢?
“你走吧,去娶一个你真正满意的女子,我不想逼迫你了,请你也放过我吧!”
“不,不放,我绝对不放。”
“你怎?能这么自私?不爱我,又不放我,那你究竟想怎?
样?”
“谁说我不……小心!”突然看见她背后刀光闪闪,来不及细想,他将她揽身一抱,身形一转,替她承受了那一刀。
“啊——”一看有人中刀倒地,也来不及去细看是谁,那土匪立刻连滚带爬地飞快逃开。
“可恶!”
“别……别追了,琉璃!”练龙虚弱地道。
龚琉璃将视线转回到他身上,眼看着他满身血?,她简直慌得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龙……龙哥,你没事吧?撑着点,我带你去找大夫。”
水雾瞬间蒙上了她的眼,是的,她必须承认,虽然对他又气又恼,自己还是那么在乎他,龚琉璃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他受伤。
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啊!
泪水再也忍不住地瞬间滑落,滴滴落在他身上。
“别哭,我……我不要紧。”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不想去看大夫,只想……带你回家,好不好?琉璃,跟我回去,回去好吗?”
“我……”
“难道你不愿意?”
“不!我只是……”
“你在担心外头女人的事吗?其实那只是故意气你而已,我怎?会喜欢上花阁呢?”
龚琉璃多少明白他应该不会是这种人,只是当时气昏头罢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难。”
练龙虚弱地摇摇头。“一点都不?难,你的身影早在我心里生了根,我怎?会?难呢?”
“什么?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垂泪地警告着。“可别哄我,要知道如果我真的跟你回去了,以后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赶不走我了。”
“呵呵!”练龙忍不住微笑。
对,这就是她,他率性又直爽的妻子。
“当然,相信我,我绝不是哄你的,因为我跟你一样意外,我心目中的好妻子该是像我姐姐那样端庄有礼的千金闺秀,可我怎?会爱上像你这种爱哭爱笑,又爱惹事的女人呢?”
“什么话?说得好像很不满似的。”她娇嗄地捶了他一记。
想要她回去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哄她,还真多亏了他是个学富五车的状元郎呢!依她看连笨蛋都不如。
“别打了,再打血都要流干了。”练龙皱起眉头道。
对喔,看她多糟糕,居然只顾着和他斗嘴。
“你撑着点,我们……我们立刻回家下——”
“嗯!回家吧!”
女人的心多柔软,流这点血太值得了,或者他该感谢刚刚土匪那一刀,替他挽回了幸福呢!
是啊,有她在旁陪伴,看着她的笑容,练龙心里不知有多满足。
到现在他才能了解,当初练凤对于褚令霁那份执着的心究竟为何。这就是爱情,你无法预期它何时会来临,她也不一定会如自己心中所想象那般完美,但你就是无法抗拒她的魅力,甚至愿意?她就此沦?爱情俘虏,亦甘之如饴。
她太容易闯祸了,需要他在旁细心的呵护,他也需要她全心的爱,让未来更加充实。
当然,明白了她在心中的份量之后,他再也不会轻言放弃。
他们要这样携手到永远!
终曲
花厅里,练府一家四口和乐地围在一起用膳,脸上都挂满笑容。
自从练龙追回龚琉璃后,他们之间的感情日益浓烈,连带地家里的气氛也跟着活络起来。尤其琉璃这个宝贝媳妇儿,三不五时就会出点小状况,惹得众人啼笑皆非,故而现今练家欢笑声不断。
“咦,你不吃饭上直盯着我作啥?”龚琉璃瞄了身旁的夫君慎问。
从刚刚她就发现,练龙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害她吃起饭来好不自在哩!
“我在欣赏你吃饭。”练龙说得正经八百,听在她耳里却有点揶揄成分。
“什么意思?”
“我发现你吃东西越来越秀气;还有,最近你走起路来也不再常常跌跤,仪态万千。”练龙指出了这些日子来她的转变。
练郢夫妇嘴里吃着饭,唇边有着掩不住的笑意。的确呀,不过说真的,这转变让他们好意外。
“哼!”龚琉璃扬扬下巴,娇声地哼道。“你少得意,这不是你的功劳,人家是跟娘学习的。”她才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他而做的改变呢!
“呵呵,原来如此,莫怪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窈窕淑女了。”他不吝地夸赞道。
“可不是,琉璃本来就是个千金闺秀呀!”两老也跟着附和道。
龚琉璃受到夫婿和公婆如此夸赞,俏脸也不免写着得意之色。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仆役匆匆跑进门禀告道:“禀老爷、夫人,大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什么?你是说凤儿姐回来了?”龚琉璃欢喜地问。
“是的,少夫人。”仆役恭敬地回答。
“太好了,我去迎接她。”
说着她立刻丢下碗转身,不料一个没注意,那碗没搁着桌子,就这么往坐在身旁的练龙脚上一砸——“哎哟!”练龙俊脸垮下。“才夸你呢,瞧瞧你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对不起嘛!你要不要紧?”龚琉璃赧然地道歉,猛然蹲下身子要帮他看看有无受伤。“啊……”
“又怎为了?”
“好像……好像闪到了。”许是蹲下时用力过猛,龚琉璃觉得肚子疼得要命。“怎?办?我肚子好痛,哎哟——”
练龙和练郢夫妇相视一眼,不禁摇摇头。
“你呀!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练龙脸上忍俊不禁地说道。
“别……别说了,真的好痛。”她痛苦地说。
见到娇妻的小脸似乎益发苍白,练龙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不会吧?你别吓我,别吓我……琉璃,琉璃!”
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昏了过去,吓坏了一家子人。
“快请大夫,请大夫——”练龙连忙将她抱起往房间跑,边跑边慌张地大喊。
本来平静而温馨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扰乱,所有人忙成了一团,连刚进门的褚令霁和练凤都被吓了一跳。
很快地将大夫请到,此刻大伙儿正在厅上等待着——“到底怎?回事?琉璃的身子一向健康,怎?会突然昏倒呢?怎?会呢?”练龙片刻也坐不住,在厅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小龙,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练凤娇声安抚。
“是啊,别担心,别担心……”
就在练夫人劝着的同时,大夫已经从房里走出来了。
练龙头一个跑上前去紧张地问:“大夫,怎?样?我娘子她没事吧?”
“还好还好,母子均安。可能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