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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掩饰皇室脸面的蔡邑,身为皇室宗正的刘艾自是不好提及。
“荒……荒谬!”董承脸色涨红,沉声说道,“江守义目中无天子,屡次触犯龙威,乃是不忠;不尊其伯父司徒公之言乃是不孝;巧取豪夺,计算世家乃是不仁;见如此乱世犹不思报国、腹有二心乃是不义。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陛下岂可用之!”
满堂哗然,皆是瞠目结舌看着董承,这话一出可是彻底与江哲撕破脸面了,岂还是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比的?
不是让这厮今日闭嘴么?陛下册封曹操时他不说,欲册封江哲时他便如此?究竟他与江哲有何深仇大恨?便是宗正刘艾也是一脸诧异。
“国丈此言差矣!”就在荀氦(哭,不认识)与程昱犹豫着要上前的时候,老太尉杨彪发话了,“观国丈此言,岂不是在说司徒公识人不明?错将奸佞荐于陛下?荒谬!大谬之谈!”
“老夫乃是以事论事,断然无有辱及司徒之心!”
“哼!”太尉杨彪冷哼一声,出列禀道,“陛下,国丈之言大谬!”
刘协本就想提携江哲,让他与自己近些,就像皇叔所说的,若想拉拢江哲,唯有情谊二字。
其实在刘协心中,比起司徒,他更想将太尉的职位与了江哲,太傅是何职位?乃是辅弼国君之官,如此岂不是日日在一道?
知识司徒之位看在司徒公的面上百官还不至于齐声反对,太尉之职实在太重……
“老太尉若是有话便直言……”
“谢陛下!”太尉杨彪到了一声谢,转身对百官说道,“诸位想必知晓,早在洛阳,江大人便为长史,乃是(何)太后亲口许之,邙山救驾,设计诛杀董逆,司徒公曾言,全赖江大人之策,岂能谓之不忠?
江大人在洛阳时居司徒公府,朝夕相处,司徒公每每在老臣面前夸其侄婿才德兼备,可承衣钵,司徒公阅尽世人,岂会看错?国丈不孝之言大谬!
青州黄巾作乱,江大人以五万击破三十万黄巾贼子,亦是大功,此事先不说,此后江大人体恤百姓,将其迁移至许昌安置,让百姓有所居,有所食,此也谓之不仁?
至于国丈言中‘见如此乱世犹不思报国’之语,呵呵,诸位同僚,可知江大人亦有一语?‘不在其政,不谋其事;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这老匹夫!董承恨地牙痒痒,奈何杨彪资历声望都比自己高出数筹,即便是反击亦是徒然。
见董承冷着脸默然不语,杨彪心中冷笑一声,回头对刘协拜道,“望陛下明鉴!”
刘协微微一笑,出言赞道,“老太尉所言深得朕意,江爱卿早在洛阳便救朕两次,朕亦是不曾回报……众卿之意如何?”
朝中百官面面相视,‘两次救驾’这么大一风向标天子都说出来了,那还说什么?
唯有大拜说道,“陛下圣明!”
“如此……传旨,江哲此前救驾,兼治理许昌颇善,德才兼备,不可不赏!着江哲承司徒公衣钵,居司徒之位!即日赴职!”
“陛下英明!”
“退朝!”
程昱与荀彧徐徐走出,望着远处董承的背影,暗暗好笑。
“看吧!”程昱哂笑到,“我就言数日之内必要唤守义为司徒大人,如何?”
荀彧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此一石二鸟之计虽好,可惜设计之人不晓主公与守义情谊,徒然而已!”
“不过如此,且叫守义拾他一个大便宜!”
“呵呵,且走!还有诸多事务正待处置!”
寝宫之中,刘协一脸不解询问刘艾道,“叔父,若是要间曹操与江哲,单赏江哲便是,为何要赏曹操?”
“陛下,若是如此,陛下离间之意昭然若揭,陛下莫要忘了,曹孟德亦有救驾之功,若是单赏江哲,行事何其明也?像今日这般,无人能说什么,曹孟德只救驾一次,而那江哲有两次,陛下亦可以如此分说!”
“哦!”刘协恍然大悟。
“如今江哲职位在曹操之上,若是曹操心中有忿,江哲必与其疏远,陛下便可从中取事,只是……老臣对此也无万分把握,唯一的好处便是,一来解了江哲前些日子的心怨,二来嘛,三公处理政务之所向来是在皇宫之中,陛下多多与其亲近即可!”
“朕明白了……若是得江哲,还需在情谊二字上下功夫……”
“陛下所言极是!”
哼!成,则江哲助朕;不成,则曹江二人心生间隙……区区一司徒位置而已……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田丰田元皓
更新时间:2010127 0:22:24 本章字数:3639
年仅二十余二,那江哲何德何能居司徒之位?回到府中的董承一(后面没了……)
来若是要杀江哲,唯有靠自己……
董承暗暗打定主意。
当一名宦官带着天子圣旨来到江府的时候,江哲恰巧刚刚起身,闻天子派使者至心中一愣。
江哲在前,秀儿与蔡琰分居两侧,稍稍在他之后,糜贞自在秀儿身后,再后便是老王、方悦与寥寥数个府中丫鬟、下人。
来这一跪免不了了,江哲心中叹息了一声。
不想那老宦官却笑眯眯得说道。“陛下有言在前,知晓江大人不重礼数,更兼今日之后……江大人便是上朝也只需……呵呵,江大人就站着接圣旨吧……”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江哲还是不免对那个小天子有了几丝好感:那小孩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嘛……
“微臣江哲接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长史江哲。忠心爱国,才德兼备,数次救驾于危难,为表前功,特升至司徒,即日赴任,不得有误!钦此!”
“司……司徒?”江哲满脸错愕。老头就是大汉司徒,那江哲怎么会不知道司徒是何等职位?三公之位啊!
秀儿好似吃了一惊,虽然不是很了解司徒是一个怎样的职位,也是多少她有些了解,夫君担任司徒之职?那是否夫君日后更加没有时间陪伴自己了呢?
蔡琰脸的惊喜,秀白的小手死死地捂在嘴边,竟是痴痴望着江哲,身为蔡邕之女、大家闺秀的她,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大汉朝上的官职又岂会不解?虽是深信自家夫君之才,但是蔡琰还是万万没有向导,这一天会来得那么早!
司徒……三公啊……蔡琰捧着胸口,感觉心头一阵狂跳。
司徒?糜贞眨眨眼,似乎不是很明白司徒是一个什么职位……恩,不管什么职位都好……
“……江大人?”那老宦官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接圣旨的时候发呆的,而且接是还是者般不得了的圣旨,若是换做他人,便不是大喜于色自也好露几许笑容吧……
“夫君!”蔡琰暗暗扯了扯江哲衣袖。
“哦!”江哲如梦初醒,照着后世电视剧中的那样说到,“微臣谢陛下隆恩!”
这就没了?等了半天不见江哲有后话,老宦官睁大眼睛,心中很是不可思议,您好歹也说句场面话啊。
“这圣旨……”江哲犹豫着看着老宦官说道,“是给我的还是要带回去的?”
“……咳!”老宦官咳嗽一声。赶紧将圣旨交给江哲,脸上带着那中让江哲毛骨悚然的笑容读江哲说道。“陛下还有数语叫某家转告大人……”
“请直言……”
“不敢!”对着这位如今朝中红人,老宦官自然不敢承受江哲一礼,道了声罪轻声说道,“陛下对某家耳语,此前与江大人有诸多误会。皆是董国丈从中作梗,只是缘与国丈乃是董太后族人,董太后对陛下有天大恩情,不好多责,望江大人不计前嫌,同司徒公一般匡扶汉室……”
与老头一样?江哲的脸上很是精彩,死忠皇室,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我才不要!
“额……臣唯有竭尽权力!”
“有大人此言即可!某家自回去复旨……不必送不必送,某家自去……”
单手握着那名为‘圣旨’的玩意。望着那老宦官带着随从走远,江哲脸上啼笑皆非,搞不懂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夫君……”秀儿好奇地看着那圣旨,期期说道,“可否让妾身看看?”蔡琰也是一脸的期待,她不是没有见过圣旨,只是这份圣旨意义不同,此前的都是给自家父亲的,这次可是给自家夫君的……而且还是司徒之职!
“喏,给!”随手就将圣旨抛个了秀儿,三女凑到一块,看得不亦乐乎。
“恭喜大人!”方悦抱拳一脸喜色地贺道。
“得了吧!”江哲没好气得回道,“空有一职而已,难道朝廷还真发我俸禄不成?”
谁还能比执掌许昌、代兖州、豫州职务的江哲更加清楚?不说国库如今空虚,便是百官俸禄如今也是许昌官库直接下拨的,说得好听是司徒之职,说得难听点一点实惠都没!
难道真还有两千石的年俸不成?
这小子!老王笑叹着摇摇头。喝散了围在江哲身边道贺的下人。
“守意!”门口有人唤了一声。江哲一回头,眼神十分古怪。只见程昱与李儒抗着一块牌匾,笑着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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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程昱拉开罩在牌匾上饿红布,‘司徒府’三个鎏金大字卓然跃入江哲眼帘。
“快,快挂上!”程昱随手就将那牌匾给了下人,对江哲笑嘻嘻说道,“如何,我等前几日便已早早准备好,今日特来庆贺!”
指指程昱,又指指李儒,江哲又好气又好笑,笑着说道,“当真是闲真无事来消遣哲不成?还是,文若不与你们一道……”
“哈哈!”李儒捧腹大笑,指着已经挂上的牌匾说道,此三字成为文若所些,只是可惜文若接待袁绍使者,不得空,否则……
“……当我没说!”江哲黑了黑脸,忽然想起一事,疑惑说道“袁绍麾下谋士田元皓已至许昌?”
“嘿嘿!”程昱笑着回道,“守义以为我等当真无事前来消遣与你?(百度三国之宅行天下吧小海)这司徒……徒有名称!守义,我方才与那田元皓见过一面,当是天下英杰,守义不可小觑”
“恩!”江哲点点头说道,“也罢。且去会会那田元皓!”
“秀儿!”江哲回身对秀儿说道,“我且有使出去一趟。”
“夫君自去,家中之事自有妾身在……”秀儿与蔡琰均是对江哲盈盈一礼,惟独糜真心中之气还未消,恨恨地瞪了一眼江哲。
许昌刺使府邸,苟或看着来人。笑容可掬,“天别驾之言未免有些骇人听闻,我主与公孙将军无仇。与袁使君(袁术)无怨,此二位又岂会为难我主公……”
“哈哈!”田丰轻吹了一口茶水,不急不躁徐徐说道,“久问荀文若胸有万千学时,所见之远世人不能及,今日一见,大失我望……”
“哦?”荀彧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还请别驾直言!”
“恕我直言,我观曹使君处境亦是危矣,南有扬州袁公路、(百度三国之宅行天下吧小海)徐州刘玄德,荆州刘景升,西乃是关中诸将。若无我主袁冀州为曹使君挡得有二。呵呵……”
“呵!”荀彧淡淡一笑,坦言说道,“我主奉天子以令不臣,所做所为皆是大义之举,天子方才恩赐我主虎赍中郎将之职,同为大汉之臣。何来别驾惊心之言?”
田丰抚了抚细须,微笑说道。“世人皆传荀文若皆实诚君子,呵呵……伐徐州亦是大义之举?”
“……”荀彧面上一滞,顿时语塞。
“我等还是敞言此事,我主袁冀州乃曹使君旧日好友,今受幽州公孙瓒、黑山黄巾夹击,首尾难顾,本是堪堪抵下,不与曹使君处借援,染我主忽得一消息,那公孙瓒竟是说动了袁公路……”
“袁公路?”荀彧轻吟一声。疑惑问道,“彼不是与袁冀州乃是……”
“话虽如此……”说到这里。便是智士如田丰也不免露出几许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