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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在脑里浮现。
邓芝被何晨狰狞恐怖的表情足足吓了一大跳,连退数步。
何晨收回神色,沉声道:“张辽,徐晃听令。”
“喏。”两将轰然应声道。
“马上整屯军马,半时辰后出发青屏峰。”何晨脸色冷竣道。
“得令。”两将毫不犹豫的领令退下。
看着两人大步流星走开,何晨转身,面色有些担心道:“若我军离开,你族人如何是好?”
邓芝傲然一笑,脸然有些神秘道:“如今兵慌马乱,总要有点防身之道,村中早已挖下藏身秘窖,董卓军搜查数日后,便会自行散去。到时候属下举族迁移南阳,重归故里。”
何晨这才放心笑道:“如此甚好。”
这个时候,邓龙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已有些汗水。
何晨问道:“向飞,你可还记的进青屏峰山路?”
邓龙明显一愣,气喘未定,极为吃惊道:“主公可要去青屏峰?此山路难觅,飞鸟绝迹,又有毒潭瘴气,一不小心便是尸毁人亡局面,主公可是想清楚?”
何晨想也不想,一脸决然道:“休要多问,你只管带路便是。”
邓龙看着何晨坚毅而又无可置疑的表情,索性也把心一横,暗思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主公贵为州牧都一点也不害怕,自己草芥之身,又害怕什么?
“那主公稍等片刻,属下要准备一些东西。”邓龙道。
何晨点了点示意道:“速度快点。”
青屏峰,乃熊耳山余脉,座落群山环形包围之中,海拔高数千米,一侧有伊水流趟而过。青屏峰截然不同于四周山峦翠叠,钟秀灵气群山,反而是灰中带红山土中,长出全是黑压压一片植被,显的暮气沉沉,一片死气。
在邓龙的带领下,一条几乎不算是山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侧是刀削般的壁崖,另一侧则是万达深渊,脚下又是湿泞的泥土,杂草枯叶堆积足有一尺高,每每踩下深陷的感觉,让何晨与众将士心小心谨慎,深怕有毒蟒巨蛇,或者泥潭沼泽。四周有一股浓烈的尸腐臭味集而不散,薰的众人头晕眼花,恶心想吐。
好在邓龙准备了一些药酒虫药,或闻或撒,才让士兵回复一些。
何晨有股奇怪的感觉,这股气味极像硫磺味,难道此山是一座矿山不成?
前方出现一片巨大的灌木丛林,无一例外,全是黑色的植被,这让何晨大为稀奇。
这是邓龙停下脚步,脸色凝重,显的心有余悸,回头小心翼翼对何晨道:“主公,此乃毒灌林,里面蛇虫蜈蝎巨大,毒性强烈无比,属下年少时,曾三人穿越此峰,便有一人命丧其中。”
何晨严肃的点了点头道:“能不能绕过此地?”
邓龙苦笑道:“右乃深沟山壑,摔下便是粉身碎骨。左侧山壁直峭,除非有山顶放下吊绳,不然便无它路可行。”
何晨抬头看了看边上光滑石壁,回头对张辽道:“传令下去,加倍小心。”
不知道是否何晨猪角光环无敌,还是幸运爆棚,竟然一路平安下来,正当何晨怀疑自己是不是福星高照时,邓龙擦了把冷汗出声道:“幸好此乃三旬之天,蛇虫还未出洞,不然麻烦。”
何晨木然,原来白得意了。
就在众人松了口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孤傲,声如泣血,响彻山林狼啸声。
几乎同一时间,连绵不绝的狼啸此起彼伏,相互呼应。
邓龙瞬间脸色铁青一片,连退两步,几乎与何晨撞上一起,这才惊叫道:“不好,这是银狼群。”
何晨好奇道:“难道此狼有什么特殊?不然就算野狼成群,也不是我英勇士兵对手。”
“主公有所不知,银狼平时并不多见,数量也不是庞大,但可怕的就再于这狼群智商极高,三四头普通银狼,便可围殴一头成年猛虎至死,这可是村里老者亲眼所见。传说每个银狼群里,都有一头狼,领导整个狼群,是为啸月银狼。此狼体形高大,壮如牛犊,爪如锋刃,全身银白,珠红如血,踏步如风,日行千里,其威不亚于猛虎雄狮,称霸山林。”
何晨脑里忽然浮现出奇怪的感觉,此时自己就好像群英系列探索秘境圣地,收获猛兽坐骑的那种感觉一样,银狼=鳞甲战狼?何晨脑里划上一个大大的等号+问号。
假如系统在这世界真有这有这样设定……
何晨双眼里忽然爆出火辣辣贪婪的目光,几乎可以把整座山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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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生死时速
第二十三章 生死时速
只是很快,何晨回到现实之中,以自己目前处境,想要去找那虚无飘渺的鳞甲战狼,实在是镜花水月,徒劳无功。再说系统也没有提示呢,何晨这样安慰自己想道。只能把不甘的心情暂且放下。待什么时候攻克洛阳,拿下司隶中州,控制涵谷四塞后,一定要抽个时间,来好好查找一番。
在邓龙小心翼翼,一步三探中,何晨与他的军队有如蜗牛一样慢慢前进。
只是这里的环境实在过于恶劣,各种险境防不胜防,何晨甚至在短短十多分钟时间内,发现两头棕熊,三只吊额白虎,一只奔食猎豹。这完全就像进入十万大山,是野兽的天堂。
前方发现一泉眼,水清见底,有阵阵温气冒腾。
何晨正想上去饮水,却被邓龙死死拉住道:“主公不可,此地山泉,若冒热气多为毒水,一旦饮用,必然毒发攻心而亡。”
何晨惊骇,还好邓龙动作够快拉住自己,不然没有死在敌人的刀锋下,却倒在这不起的山泉中,那可是让人笑掉大牙了。何晨对青屏峰危险的理解又加深一层。
就在这种极为恶劣的条件下,何晨与他的士卒艰难跋涉,待到三日后来到主峰青屏山下时,起码有三百以上的士兵,永远倒在这片险恶的山森中。有的是与藏伏密林忽然蹿出毒虫咬伤,然后不治而死;有的是因为清水用完,实在饥渴难受,偷偷喝了毒泉而亡;也有的是因为不小心掉下泥潭,再也无法上来;其中最让何晨胆寒的是,其中还碰上一群猎食的大型蜥蜴类,极像鳄鱼,如若不是典韦、黄忠等将勇猛,只怕会有更多的士兵倒地长眠此地。而此千行入京之前二千匹彪悍战马,到今天剩下不足六百匹,可谓损失惨重无比。
在这么艰苦环境下,大半士兵几乎绝望了,就连平时活泼好动的黄蝶舞也沉默了。黯然的双眼,再也没有以往灵动。死亡气息时时刻刻压抑在宛城兵心里,就像一块大石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使君,那怕战死沙场,晃也不想窝囊死在这里。”徐晃一身落魄,形如野人,如果不是那把明晃晃的金斧头,估计谁也不会认出他来。
“正是。使君,我们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哪怕前面就算是百万大军,张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张辽也全无往日俊秀表情,一脸灰白,脸色有些惨淡道。
在一处半山腰间略微空旷的斜坡上,近千士兵在那里休整,每个人寂静无声,大部分表情呆滞,神情疲惫。有的躺着一动不动望着灰蒙天空;有的低头坐在那里,不停小心翼翼擦拭珍贵物品;也有的干脆靠在树底下,傻愣愣出神……
何晨与几个核心将军集成一围,每个人情绪或多或少受一些影响。
何晨也是满心疲惫,苦楚不堪道:“众路诸侯已败吕布大军,不久董卓必撤离虎牢,迁都长安,如今最为安稳的办法,就是在这里等候消息。”
“主公,所言极是。只是此地实在穷山恶水,属下还可支撑一段时间,只是手下兄弟们个个士气降致冰点,再这样下去,恐怕……”说话的是吴匡,这家伙自只见识何晨惊天手段,把他伤势治好后,便死心塌地的跟随何晨。此时他目光担忧望着士兵,声音有些无奈道。
“使君,如今我们缺乏食物清水,又少有御寒衣被,加上此地多有毒虫猛兽,只怕兄弟们扛不到董卓退兵那一天了啊。”徐晃也是心急如焚出声道。
“是啊,公明所言极是,如今多有士兵伤势严重,又染有虐疾,再不捉紧时间治疗,长久下去,不用董卓来攻打,便会全军覆亡啊。”张辽也感事态严重道。
何晨用手拖住额头,沉默半响,良久才摇头苦笑道:“此事我也明了,只是董卓军在邓家村大肆插查,就算我们沿途返回,士兵以一挡十,只怕也是全军覆没的局面,更会拖累邓家村的村民。再说我们来时所经历的种种危险,士兵们肯定不愿在轻易涉险此地。假如我们一往无前,翻过大山,趟过伊水,便是邙山南脉,那里又有张济大军把守,如今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敌手啊。”
徐晃红着双眼,狠狠的把斧柄往地上一磕,粗声低吼道:“使君,横是死,竖是死,以其这样窝囊死在这里,倒不如轰轰烈烈杀的痛快,死得其所。”
张辽也“腾”一声站起来,俊脸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公明说的是,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何惧,生为一个将士,最大愿望就是驰骋沙场,纵横天下;反之,枯老等死,却是我等最大的悲哀。”
“主公,大不了脑袋上一个疤,十八年后还是好汉一条,咱们拼了。”邓龙也深受感染,激动道。
“主公……”
众人一下激昂起来,被压抑的情绪忽然间找到一个宣泄口,有如山洪暴发开来,语气越来越大声,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后个个站了起来,脸色一片决然。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主公这是你亲口说的,如今你就愿意眼睁睁看着将士们就这样离去吗?那怕他们走的时候,也是带着满腔遗憾失落,那是因为他们不是死在敌人的刀下啊。”
“主公……”不知什么时候,所有士兵都眼神火热无比,表情坚定不移的整齐站起来。
“我们宁愿勇敢的战死,也不愿窝囊的活着。”
“哪怕属下身上只有最后一滴血,那也是为战斗而生存的。”
“主公……”
何晨眼眶忽然有些湿润了,丝丝的热气模糊了双眼。曾几何时,自己那颗火热滚烫,无所畏惧的心,在尘世间飘荡打滚后,慢慢沉伦。为了生存,拼命伪装自己,忍受别人践踏尊严,只为了能苟且喘息。上苍既然给自己从新再来一次的机会,自己还要这样下去吗?
他**的,这群兵 ,干什么非要这么煽情?这不是把老子逼上绝路吗?老子还不想死啊。何晨虎目噙泪,心里却凄凄然想道。**,既然董卓不给活路,老子也不让他好受。这厮破罐子破摔,愤然长身而起,脸色涨地潮红,牙齿咬地格格作响大吼道:“**,死有轻于鸿毛,重如泰山,既然大家都横下一条心,那就杀他娘的痛快去。”
“杀他娘的。”所有士兵欢呼齐声怒骂。这一刻,降到冰点士气,竟然奇迹般的开始飙升。
“兄弟们,前有阻击,后有追兵怎么办?那么今天就告诉你们,何晨的兵,从来只有很向前,向前,再向前,没有一步后退的道理。今天就算要死,我们也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又一阵呼声雷动,惊的兔走兽奔。
“那么,擦亮你们的武器,坚定你们的脚步,勇敢你们的决心,从现在开始,随本州牧前进,翻过这座大山,冲击张济洄洛仓,一把火把粮食全给烧了。就算死,我们也要拉上关中军垫背,让他们无粮可吃,无草可肥,明白了没有?”何晨红着眼睛,像一头发狂的豹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