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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赵牙将连续打退河北攻势,大寨稳如泰山。”
“报……,文丑三万步卒,约半时辰后加入战场,漳水上流灯火通明,蒋奇三万大军连夜泅渡,准备支援张郃。”
“报……,张郃自领曲部加入战场。敌军声势大振,反击力度大大增强。”
“报……,张郃领大‘大戟士’辅于盾兵,我军推进被阻……”
“哼,张郃终于忍不住了?”何晨轻哼一声,脸上满是复杂表情,一方面战势已经进入白热化最为关键时刻,若能一举击破张郃,河北军败局已定,哪怕文丑、蒋奇加入战场也于势无补。但另一方面,何晨打心里喜欢这位以统兵灵巧、善变著称河北名将,若能收入下手,那是最好不过,但战场上刀剑无情,真怕一不小心,这位猛将就此损落,从此烟消云散。
“张绣、纪灵。”何晨抛开一却杂念,沉声喝道。
“诺。”两将背后各应一声。
“张绣主攻,纪灵主防,把号称河北第一戟兵的‘大戟兵’给某灭了。至于张郃,尽一切办法活捉,万一真不行,生死由命。”何晨最终还是狠心下令,总不能为了张郃一人,让自己将士白白牺牲。
“明白。”两将策马出列,各自大吼一声道:“神刀(枪)禁卫,上。”
没有热血高昂誓师,没有激情四射口号,回应的只有沉重而又整齐脚步与铠甲摩擦声,一千面刻着狼头花纹的沉重折叠盾,一千把带着冷冷光芒的浑铁透骨枪,在士兵的齐步推进中,带着滔天的杀气与让人窒息的气势,开始小跑向大寨前方移动。
很快,两枚人马进入烟火滚滚,杀声震天的大寨中。
所有并州兵看着这两枚雄壮威武之师,几乎同一时间,精神大振,连带着士气暴涨到无已复加,差点爆棚溢出。他们之所以死战不退,之所以对胜利充满希望,那就是自己那位有着神鬼莫测技能的主公,有着通天彻地手段的主公,还有他旗下几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特殊兵团。如今重盾与神枪两枚人马已经出动,这是否代表着主公已经对这场战争势在必得,胜劵再握?每个战士,脸带着羡慕、恭敬、甚至有些崇拜的眼神,他们自动退让开道路,好让这两枚人马快速上到第一线。然后根本不用军令调度,自发的组成阵型,紧紧跟随在这两枚人马身后,义无反顾往前冲。
前方鏖战的士兵,自动的让开,从新开辟一条战场。
这就是百战之师的影响力,凝聚力和号召力。
河北军卒与张郃都面色有些惊疑的看着这两枚与重不同的兵团。
如此高大的盾牌,除了防御战外,很少能看到推到战场上,这些兵卒虽然人数不多,但必然个个力大无穷。那盾牌把他们三分之二的身子覆盖住,加上头上都带着黑的发亮甲胄,把脑袋都紧紧护住,只留出一对杀气腾腾的眼睛,这完全就是一堆铁壳子。
张郃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下同样重甲配置的大戟士,心里不由豪气冲天,这应该就是何晨手下最为精禁的“神刀禁卫”吧?那就看看今天是你的盾固,还是某的戟利。想到此时,张郃忽然冷笑了声,喝道:“张仝,领一枚朴刀手上。”
“诺。”张仝一瞬间便明白张郃的用意,对方以重盾为先,必然是来防止自己的大戟士,若这时候还硬头对冲,无疑是个大傻蛋。反倒是朴刀兵配圆盾,发挥灵巧、轻便的特长,近身缠斗下,重盾战士笨拙、缓慢的弱点便可能暴露无遗。
张郃此计不可不谓高明,要不你弃盾,要不就被耍的围围转。但可惜的是,他碰上了不但善长单兵作战,同样善于混编特种兵团的何晨。
张仝领着上千朴刀兵,嗷嗷的冲上来,声势极为惊人,哪怕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燕、代战士,依然勇狠骠悍。
“立盾”,所有盾兵几乎同一时间把折叠盾插入地下,立起一道坚固堡垒。每两盾中间,只留下一道缝隙。
“贯刺。”同一时间,纪灵话落,张绣大喊声响起。藏在身后的“神枪禁卫”立起丈长铁枪,前排蹲下,后排小跑两步加速,上下两排,左右无数的长枪,根本不看外面有没有人,是什么情况,狠狠的从盾牌中间的空隙捅出。
“啊啊。”冲在最前面的朴刀兵,反应稍慢的,位置不好的,几乎当场被铁枪贯穿;哪怕有些朴刀兵已经举盾,但在“贯刺”强大破防技能下,连木盾都给直接刺穿,死的不能再死。
十七 明修栈道
十七 明修栈道
“张仝,从两侧绕过去。”在后面观战的张合,瞬间便发现这盾兵阵型极为严密,前面几乎无法突破,马上后面高吼,下令改变战术。
“两侧堵上,保护侧翼。”几乎同一时间,发现敌将意图的马玉,飞速调动士兵。
“收。”纪灵根本不管战场别的态势,他唯一任务,就是以盾为垒,步步推进,碾压防线。
所有盾兵一拧机关,下面收起,又挺着巨盾,缓缓向前方压上去。脚步很缓慢,很沉重,但那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有如大山般厚重气势,几乎是扑鼻而来,张合无计可施。
以灵变着称的张合,竟然被堂堂正正之兵,压的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眼见两侧一时间打不开局面,中路又被对方步步紧逼,张合操起蛇戟,两眼红光,胸口激烈起伏几下,心里浮起几分悲壮,脸上却暴喝道:“鹿死谁手,尚不得知,大戟士,跟某上。”
“诺。”八百戟士,虎背熊腰,身强力壮,个个乃沙场百战,铁血精锐。他们手上的戟,不但月牙锋利无比,而重量远超一般大戟,身上披着全是铁甲,从头包到脚,身上几乎没有露出空隙,乃是这时代极为少见的重盔戟兵,张合为了组队这枚大戟士,不知耗资凡几,若不是袁绍举冀州之财鼎力支持,只怕很难搞出这一枚雄师。
随着主帅挺戟,所有大戟成45度在前角,跟随张合意无反顾直冲上来。
“合拢,厚土之盾。”纪灵有如打雷声音再一次响起。
“厚地之盾”乃是神刀兵特有的天赋技能,力量增加100,防御增加100,持续半小时。限二十四小时一次。纪灵显然也发现这一枚人马不同之处,他们冲锋速度相对缓慢些,但那沉重大戟上蕴含强大的暴发力,依然让他不敢小视。
所有神刀禁卫士兵,猛的拔盾而起,相互靠拢,然后又狠狠把盾插下。接着忽然像中了南洋降头术一般,双眼闪过鲜红光芒,开始狂暴异变,下意识的肩膀一沉,尽全身力量紧紧顶住盾背,两脚一前一后扎下步伐,全身疯狂蓄力。一股浑厚如巍峨群山牢不可破的气势,瞬间布满整个盾阵。
“碰碰”一连窜沉闷的声响,有如天空闷雷一样,大戟全部命中折叠厚上。
张合倒吸口冷气,他故意想试试这盾牌的防护能力,所以直直插上去。结果让他极为吃惊,尽自己全身之力,也只是把盾牌稍微摇晃一下,然后又稳如泰山,事后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蛇戟拔出来。这盾吃土有多深?身后士兵又积蓄多少力量?张合几乎不敢想象,自己都如此艰难,别的戟士恐怕更加不工堪。
他担忧的没错,入木三分的大戟,被夹心场的钢板挡了下来,再也难入分寸,而且让戟士吃惊的是,他们就算耗尽全身力量,依然还有大部份长戟无法拔出来。
“起盾”神刀禁卫,一按机括,折叠盾浮起,然后阵型又微微松开。
“贯刺。”几乎同一时间,张绣再一次指挥士兵突击。
“当当当”一阵暴雨打梨花的声音,来不及撤手或者后退不及时的大戟士,立马身中无数枪。表面上看起来大戟士防护能力与神枪禁卫相差无几,但细微之处见峥嵘。大戟兵被命中后,身上铠甲铁片都小洞小洞凹进去,少数士兵竟然被强大的“贯刺”技能,震的气血翻腾,嘴角丝丝热血流出。
张合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一个心凉个通透。这事真是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啊。今天真是他**的见鬼了,战场上99士兵都是受外伤,今天却集体内伤吐血。活了这么大的,从没见过如此无赖的战法,可把他气的三尸出世,暴跳如雷。可怜的大戟士,无论碰上什么部队都好,非要碰上何晨“神刀禁卫”,兵种相克,几乎给吃的死死,没有一点辗转余地。
周而复始。
纪灵、张绣就用这一招,压的张合大戟士节节败退,越来越多精锐戟士退出战斗系列。
马玉哪里捉不住这个战机,更是痛打落水狗。并州军越战越高昂,河北军越打越低落。
待到文丑援军到达战场时,张合部队已经大面积开始溃败,哪怕他放开两枚特种部队,转攻别部,却依然阻持不了河北军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戟兵被击溃后,恐慌、失败诸多负面情绪蔓延。随后又被何晨掩大军冲杀,局势已成。
张合溃败,文丑更加倒霉,眼看就要加入战场,岺壁轻骑却败退下来,残兵直通通的溃入已方阵式。步兵大乱,再加上尾随而上呼厨泉骑兵一冲,更是溃不成军。
“杀啊”奋战多时的并州军,终于把顽强、坚韧河北军杀的丢盔弃战,节节败退,那还不是捞取军功的大好机会?各个嗷嗷直冲,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枯名学霸王。并州军把何晨痛打落水狗精神发浑的淋漓尽致,一直咬着溃兵直追。
一直路退,一路杀,一直天明,整个漳水南岸至上流方向,地上躺的全是尸体,无数盔甲、军械随处可见。折断的旗帜,烧焦的木栅,一团灰烬的营蓬,鲜血都渗入大地,变成黑红黑红。满目所见,一片疮痍,有如人间地狱,看了满目凄凉。
蒋奇大军还没有完成泅渡,便已收到文丑、张合溃败的消息,他不得不严阵以待的同时,又一次把士兵运回北岸,开玩笑,文丑和张合前后差不多近十万的大军,一夜之间便被击溃,自己领着三万人马上去,还不是一口被吞下去啊。
文丑、张合乱中之中被冲散,被并州兵撵的鸡飞狗跳,在忠心部曲舍命保护下为,狼狈出逃,一时间不知所踪。
此役,并州军,不但击破张合大临时大寨,斩杀袁绍阵营上将十余员,屠士兵近两万,而且还打破了张合大戟士战无不胜的神话,重挫了袁绍军士气,让文丑短时间内无法集起士兵,对何晨大寨发动新一波的冲锋。而何晨这货扣门的精神再一次发扬出来,打扫战场时,能用的、能搬的、能拿走的,都是大包小包打包起来,然后让士兵一车又一车搬回营寨。
他**的害老子前后损失上万人马,怎么着也要拿点利息不是?
……
“张合大戟兵被破?文丑战败?阵亡超过两万,伤残不记其数?”袁绍得到消息后,几乎当场吐血晕倒,等稍稍缓过神来,不由连连跺脚,长呼短叹,满脸懊恼之色道:“悔不听正南之言,让我军损失惨重无比。”
正南乃审配表名,他也没有想到素来骁勇善战文丑、长于统兵指挥的张合,败的这么快,败的这么惨。对何晨方面军的战斗力,不由暗暗惊心。不过脸上不动声色道:“主公,张合新败,我军不若暂时退回巨鹿坚守,同时令颜将军骑兵奔袭邯郸,转攻围困邺城的魏延,切断并州方面东进支点,只要邺城之围可解,便有如一枚钉子狠狠扎在何晨背后,如芒如刺,让他大军投鼠忌器,不敢再深入我冀州腹地。然后主公亲率大军,进扎巨鹿,以振军心。”
“前番不听正南之计,蒙受如此巨大损失;今日正南又献良策,深得吾心,待破何贼后,必然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