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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虎眼色一使,站在(Men)口的两位侍卫齐齐拔刀交叉十字,把邓芝挡在里面。
邓芝冷冷看了一眼,出声道:“两个将军,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孙虎色厉胆薄,飞舞着手中配剑,怒声道:“什么意思?襄阳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今日你不把话说清楚,可别怪本将军让你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邓芝夷然不俱,放声长笑道:“哈哈哈,某还以为两位将军拥兵襄阳,眼光胆色皆有过人之处,如今一看,原来是碌碌无为之辈。如今简单事情,你们竟然一点也看不穿,可笑啊,可悲。不怕实话告诉你,你们还真以为州牧会押宝你们?期待你们归降?某告诉你,这是大错特错。某今天既然能站在这里,便有别人同样能站在蔡家、黄家那里,至于后事如何,呵呵,只要想想你们在襄阳所作所为,想想名(Men)世家出任仕途的决心,你们就应该马上准备好薄棺,省的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处。”
“什么?”这一刻,孙虎与陈生终于震惊了。何晨你这个老狐狸,两个心里几乎同一时间破口大骂。
然而邓芝却不给他们一点思考时间,接二连三出口打击道:“以某家主公之仁义威名,南阳兵锋之盛势,两位将军倒可以想想,襄阳郡中,会有几家豪族士家响应呢?某告诉你们,不用多少,只要有三两家愿意为内应,到时候里外夹攻之下,襄阳还能保呼?两位将军还能安身不?哈哈哈……”
看着邓芝如此张狂、肆无忌惮,孙虎、陈生恨的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因为他所说的事情,极有可能发生。到时候自己除了狼狈而逃外,并再无第二选择。丧家之犬与荣华富贵之间做选择,两人下一刻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孙虎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大声斥下侍卫,满脸堆笑。与陈生一左一右把邓芝夹了进来,极为盛情把他敬为主位之上,这才笑容满面道:“若我兄弟归降,可有什么好处?”
邓芝没有推迟,而大大咧咧坐了下来,从容不迫道:“某出使襄阳之前,主公便有言,若两位将军愿献出襄阳,可表为一郡之守,同时赐黄金百两,绸缎千匹,宝物若干,并且所有曲部私兵原封不动,还是由你们统领。”
“此话当真?”两人同一时间露出贪婪之色。
“若不信,某马上回邓城,让主州加盖印泥文书一枚。”邓芝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孙虎与陈生又对望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欢悦之色,遂不在犹豫道:“无需如此,何州牧声名再外,一言九鼎,自是信的过。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愿献出襄阳,投靠州牧。”
“慢。”唾手可得的襄阳城,邓芝出人意料的出声阻挡。
“足下这是为何?”孙虎与陈生有些急了,连忙出声问道。
“主公有言再先,你们虽然愿献出襄阳,但集众作乱数年,与襄阳大族多结仇恨。为了安抚世家,必须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孙虎、陈生这时候反倒安心了,前面因为条件太过优厚,让他们觉的有些不放心,如今邓芝追加一个条件,反而让他们心神大定,认为起码何晨不是来诳自己的。
“此事说不难,你们且附耳过来……”
十七章 老子听到了什么?
十七章 老子听到了什么?
话说蔡瑁、蒯越两人,被众士家举为代表,出使邓城,准备与何晨谈判襄阳事宜。
两人刚刚行到樊城之时,襄阳却发生变大变故。
陈生、孙虎在邓芝怂恿下,于襄阳城外十里长波亭宴请各世家首领。言下之意,日后可能就是一殿之臣了,希望与士族冰释前嫌,缓和关系云云。
这长波亭位置选择的极为巧妙,是襄阳为数极少开阔地带,所有景色皆可收尽眼里,不易藏兵。孙虎、陈生只带十余侍卫随从,表明他们与士族从归于好的决心。当然,为了防止意见,还是让手下领三千人马,驻步五里之外,以防有突发事件时,也能及时赶来支援。
晓是如此,士族豪门要不就是不屑一顾,要不就派出无足轻重之人赴宴,对于陈生、孙虎两人提议,根本是羞于为伍。事情的起因,乃是是前阵子孙虎派兵连续打劫城中富商,收刮粮食,这行为不可避免触动了豪族利益,随后两方发生了两方冲突战斗,各士家有不少直系弟子命丧贼兵之手。如今哪里还肯善罢干休?
这可把陈生、孙虎气的当场发飙,怒骂不止,其用语之恶毒,让人闻之侧目。
好好的陪礼酒,就这样不欢而散。
两贼首回寨路途中,就在三千贼兵眼皮底下,忽然被地底冲出的四五个蒙面人,乱刀一阵砍杀。其中一个领头手使双短戟,勇猛无比,力大无穷,十余个侍卫根本抵挡不住,陈生当场命丧,孙虎负伤逃回。而这蒙面人见目地已经达到,也不追赶,一溜烟逃跑。
孙虎逃回大寨,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整个人好像被架在火炉上一样,怒火越烧越旺。
这时候邓芝故做惊慌道:“陈将军身去,鄙人难辞其咎。本应负荆请罪,只是此事关重大。某要查个一清二楚,还陈将军一个公道。不知将军猜测此乃何人所为?”
孙虎运气好,只是受了些轻伤,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现在已经止住了鲜血,但身上疼痛感觉却怎么也无法消除,他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怒声道:“还能是谁?随了士家门客外,谁还能干出此等事情?”
“将军可曾认的他们面貌?”
“这刺客精心准备,统一黑色劲装,脸带黑布,故意掩饰,哪里能看到面貌。”
“可否有对话,或者说了什么?”邓芝就像yin*小白兔的灰狼,循循善诱。
那还了得,孙虎在邓芝的有意引导追问下,想起了当时有人大呼一声:“还杨延命来。”孙虎依稀记的,这个杨延乃是襄阳豪族杨家的嫡系子弟,前番冲突中,被乱箭射死。
“啪”孙虎怒拍案桌而起,去牵动了身上伤势,只痛的倒吸数口冷气。
“杨颙,某与你誓不两利。”孙虎虽落草为寇,与陈生却是拜把子兄弟,两人感情相交甚厚,如今自己负伤,陈生更是命损,越想越气,随后紧紧单手拉住邓芝,哀求道:“襄阳宗族私兵部曲强盛,某一时奈何不了,还请邓先生连夜赶回邓城,面禀州牧,为小人做主啊。”
邓芝冷笑道:“放心,前番州牧在南阳怒抄数十家士族,便知对他们恨之入骨。如今孙将军只管起兵报仇雪恨,某马上回邓城,上报州牧,让他起兵相助。”
孙虎得了邓芝承诺,大喜过望,连夜起大军出发,准备拿杨氏报仇雪恨。
当夜,倾巢而出的孙虎摸至杨氏一族采邑地,开始了疯狂杀戮。趁着杨家毫无准备之际,尽屠杨氏宗姓上下300男丁,纵容士卒奸yin妇女,搜刮财富,又毁其祀堂,挖其坟冢,随后骸骨抛尸荒野。可怜杨氏名门世家,历经数百年沉浮,却一朝被人毁了根基祖坟。
孙虎见陈生大仇得报,泄了心头之恨,待想转移战场,回到驻寨之时,却被闻风出动的另外士家大家联盟截于列山以南,两方心里各是憋着一肚子火,捉对撕杀,不可开交,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如山,无数鲜血流成小河,残肢断臂掉满一地,白花花的脑浆,五颜六色的内脏随处可见。双方的惨叫声响彻列山,汉水鲜红三日不退。
撕杀一夜,拆损无数。后孙虎见宗族势大,不可敌,便引兵且战且退回大营本寨。
杨族被屠,根基全毁,襄城震惊。
与杨家交厚的习氏、互有通姻的庞氏,有生意往来的黄氏,连日流说各大族,统一私兵部曲,对贼寇发动一波又一波强攻。孙虎在邓芝建议下,避守列山,据险而守,士族部曲一时急难攻克,死伤无数。
急匆匆追回襄阳的蔡瑁盛怒之下,快马何晨,一边引兵大开城门,欲借南阳兵锋,诛杀贼寇。而此时,何晨大军早已南渡汉水,兵临城下。在蔡瑁帮助之下,以秋风扫落夜之势,席卷襄阳,孙虎还以为是何晨来当和事佬,兴高采烈的去迎接,却不想南阳军翻脸不认人,一顿冲杀,便死于乱军之中,降者无数。
此役,何晨不但平定贼乱,而且强势入主襄阳,士家大族在此番火拼中,死伤无数,精兵殆尽,势力大减,何晨也趁机收拢权利,颁发制度。虽然襄阳智者皆怀疑此事乃何晨在背后搞鬼,但如今重兵压进,大势已去,加上随后而来的分化拉拢,打压离间,也只能打落碎牙往肚吞。
郭嘉的驱虎吞虎之计,几乎让何晨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襄阳。不但除了为祸一方的孙虎、陈生,顺便还连削带打,整个襄阳士族力量起码下降一半,为何晨彻底控制整个襄阳郡立下赫赫功劳。郭嘉此计看似简单,但真要引起两方血拼,那可一点都不容易。首先要对陈生、孙虎的性格摸透到极至:其次对邓芝的口材、胆色要求更为苛刻,能因势导利,循序引诱。
最后对入主襄阳的时机把握,都十分讲究。
直到这一刻,郭嘉才真正坐实了何晨旗下头号军师席位,众人对这位年青轻轻,但举手投足,掀起襄阳滔天骇浪的人物,旨佩服的五体投地。
襄阳一定,随之而来的是南郡震动。
果然不出郭嘉所料,没多久南郡太守便公文送到何晨手上。
既然襄阳平定了,何晨便开始大肆收刮人材,三国中比较有名的人物,皆一一拜请。其中蔡瑁、向朗、向宠、习珍、荆越、荆良旨投至麾下。龙套武将像蔡中、蔡和,向圣传等等。
这一日,何晨又带领护卫,去拜访襄阳名士黄祖。
要说这个黄祖,也的确是算是个人物,孙坚跨江击刘表,便是死于黄祖手下,他对水军训练很有一套自己方法。而且黄祖还有个儿子名叫黄射,也是个人物来的。何展现在是恨不得只要是三国名人,便通通拉到自己这一边来。在这之前,何晨还拜访过庞德公,只是这老家伙无心出仕,接着又开始打听庞统,才知道这小子现在才旧岁,小屁孩一个,有心收罗养成,却转念一想,还不如等他自然成长,到时候诸葛亮、徐庶等人物一锅端不是更好?接着这家伙又去找水镜先生,只是人家此时云游四海,不知身在何方。
总之,襄阳名人家里,何晨几手都光顾了一圈。
这个黄祖在襄阳是大姓,据说乃名臣黄香一族分支,府上座落于襄阳最为繁华中心地带。门高朱府,圆匾金字,一对石狮雕刻立于两扇之边,雕功is细,张牙舞爪,惟妙惟肖,生动活泼,又有青石台阶数层,尽形士家风范。
何晨刚刚到门口,便见有几个丫鬟护卫领着髫年小姑娘和一个小少爷蹦蹦跳跳从府出来。
这个小姑娘长的很奇怪,虽然玲珑别透,但一点也不像中原普通女子,反而黄头发,黑皮肤,乌黑的眼睛里,却带着淡蓝色的光芒,怎么看怎么像现在社会的混血儿,就像陶瓷洋娃娃一样精致。何晨一时间有些稀奇,这可是自己来到这世界以来,第一次见到混血儿啊。
难不成黄祖这厮对这些碧眼金发的洋妞特感兴趣不成?要不然怎么会日夜操劳,开荒播种,这才生下这个混血儿?
何晨之所以这么肯定是黄祖的女儿,那是这小姑娘身上衣服极为华丽,一般人家根本不可能有。其次,看门守卫和侍女的态度,显然她超然的身份。
那小姑娘胆子大的出奇,眼见何晨目不斜视,一直盯着她看,不由笑起道:“傻大儿。”然后留下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