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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玉道:“老先生错了,习武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强身健体,只是当今世上宵小之辈误入歧途,拿去干了坏事,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想来也是武徳没有跟上武艺的进度啊。”呵呵,别看老子不会练贱,说起来可是一套一套的。
杨延光貌似恍然大悟似的,向段明玉深鞠了一躬:“段老弟果然是高见,老夫深感佩服。”
第十四章 正是在下 '本章字数:219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02 00:14:08。0'
“好了,杨老先生,我今儿还要去拜访刺史大人,回来咱再聊。”
杨延光点了点头,一手持剑,气沉丹田,正欲重新运功练剑,却听见段明玉正在喃喃自语,习武之人的耳力通常都是很好的,所以段明玉的话杨延光一个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练刀练枪你不练,非要练剑(贱);上剑中剑你不练,非要练下剑(贱);剑仙剑圣你不当,非要当剑(贱)人”
杨延光好半晌才回味过来,不由得青筋暴起:“竖子!安敢如此辱我……”
杨昭娘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咯咯的笑道:“爷爷,你的头上白烟滚滚,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哟!”
杨延光大惊失色,遭了,丹田给运岔气了……
段老弟,你可想好啦,那程知远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你去了多半也是狼狈而归。”徐祖业道。
你这个时候说这话还有个屁用,老子都准备好了,不过段明玉也没太在意徐祖业的白痴似的发言,因为段明玉在读大学时遇到比这更白痴的。
那时候“大宋提刑官”这部电视剧正在热播。寝室一哥们甲问另一个哥们乙。
甲说:“兄弟,大宋提刑官是哪朝的?”
乙想了半天,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应该是宋朝吧。”
段明玉当时一口水就喷了两人一脸。
所以段明玉只是语重心长的对徐祖业说道:“老徐啊,人家有的是背景,可咱有的只是背影,在现在而今眼目下,咱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找个有背景的给咱一点背景,这是必须的。”
徐祖业缓缓道:“咳咳,那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两人就这样一路朝着州府衙门走去,这一路上可真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借光,借光!撞啦,小心撞到啦!”
“减价货!减价货!上等的绸布,五十文一尺。”
“要吃吗,刚炒的五香葵花籽。”
“甘蔗!甘蔗!又嫩又甜的!”
“好白菜,快来买哟!”
段明玉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估计现在除了汴梁和江淮,其他地方也难得见到如此盛景了。一路上徐祖业却是大伤风雅,看到个女人都嘿嘿直笑,不愧是童子之身,单身久了,看到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段明玉心里大呼“可怜的娃啊!”
州衙门口,段明玉停住了脚步,徐祖业早跑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被哪头母猪给勾搭去了。
不得不说这衙门建得还真他娘的气派。围墙高耸,大唐国字旗随风而动,院子里三三两两房屋冒头而出,檐崖高啄,钩心斗角。大门处门扁上写着“衙门”两字,带来凸显中正仁和的风格。门口站着两个獐头鼠目,相当猥琐的公差。
段明玉问了问看守衙门的公差,深深的作了一揖:“公差大哥,小弟有要事求见刺史大人,能否劳烦通报一声!”
那公差仿佛很享受读书人的作揖礼,平日里那些市井之人纵然也作揖,可还是不如这读书人这般行云流水啊,这公差舒服得差点**了一声。
可舒服归舒服,规矩还是不能废的,
公差清了清嗓子道:“你这读书人好没道理,我家刺史大人日理万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段明玉暗自鄙视了这公差一番,老子还不知道你这套吗?随即掏出了五两银子塞到了公差手里,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哥,拿去喝酒,别嫌少,你们这日晒雨淋的都是为了人民,为了朝廷啊!这是兄弟的一番心意,不收下兄弟我可跟你急。”
那公差看段明玉如此上道,出手也是阔绰,五两银子,那可不少了,公差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那收下后笑眯眯的道:“大人虽说公务繁忙,料想这大清早的也无甚大事,小兄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秉报大人,对了,小兄弟请自报家门,在下也好通报啊!”
娘的,自报家门,怎么听着跟上星光大道似的:“那就有劳兄台了,小弟段明玉!”
那公差挠了挠头道:“啥?你说你叫啥名?段明玉,我记得前两个月死了的新科状元就叫做段明玉。”
“正是在下!”段明玉道。
此言有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使人闻风丧胆,闻风而逃。闻风而逃的意思是这个公差正在逃,不但在逃,而且边逃边喊:“妈呀,见鬼啦,段大状元阴魂回来啦!”
段明玉相当的无语,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这嘴怎么那么欠呐!
正堂内,程知远正襟危坐在首案上,身穿白鹤冲天服,左下首坐着师爷,右下首坐着总捕头邢大头。
由于段明玉一直很低调,掌控身体后,就干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窝在徐祖业家里做拖鞋,第二件事就是数钱。
抛头露脸的事基本上是徐祖业在干。所以段明玉死得不明不白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知道他重生的人却只有徐祖业一人了。
段明玉“死后”程知远曾经也下令彻查此案,不过人都死了,还查个什么劲,所以这两个月一众捕快是白班夜班照上,外快工资照拿,生活得有滋有味,好不惬意。
程知远正在审理刑事宗卷,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微微眯起了眼睛:“何人在衙门大声喧哗,公堂之上,岂不失了体面?”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公差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大堂。
程知远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公差道一脸惊惧的道:“大人,不事不好啦,鬼来了,您快逃,小的断后。”
程知远不置可否的道:“好歹你也是衙门公差,且不说这世上本没有鬼,就是鬼,这光天化日之下鬼怎么造访我衙门公堂?”
公差不断的磕头:“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大人,前段日子,死了的段大状元又回来啦,不是鬼还是什么?”
程知远闻言腾身站起,脸上又惊又喜:“你说什么,快,随本官一探究竟?”
第十五章 又见猪笼 '本章字数:223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02 00:20:02。0'
邢总捕头和师爷已然是汗水直流三千尺,但转念又想到这确是白天,纵然是凶狠的厉鬼也是要忌惮几分,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此刻在衙门口的段明玉就被打上了装神弄鬼标记。
此时的段明玉正站在衙门口鬼鬼祟祟的往里面张望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到这次雄纠纠气昂昂的向老徐打着包票,绝对没问题云云,段明玉对这次出师不利感到十分心痛,更让人心痛的是,老子的五两银子啊!
段明玉正准备无功而返时,猛然看到好大一群公差捕快铺天盖地的向自己杀来,段明玉没有跑,此时此刻,危机关头,怎么能跑?腿都被吓软了还跑个屁!
“前面的鬼听着,赶紧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段明玉无语,老子有屁的个武器,但听罢还是把手上的扇子放在了地上。
这时候程知远拨开人群:“段老弟,你安心的去吧,为兄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决不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段明玉看看程知远,知道机会来啦,大声叫道:“程兄,我不是鬼啊,我是人啊,小弟那日没有死啊,只是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幸亏有心之人救我一命,不然小弟就得被活埋了。”
程知远听罢:“你真是人?不是鬼?”
段明玉见程知远被自己稳住了,便道:“鬼是没有影子的,你看小弟的影子不是好好的吗?”
程知远低头看了看段明玉脚下的阴影,已然信了,终于大着胆子在众人的保护下围着段明玉转了三圈,确信是段明玉后,程知远爽快的笑了声:“贤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来来,且与我痛饮三百杯。”
段明玉道:“慢,小弟还有一事。”
“何事?”
段明玉走到一个公差面前,伸出了手:“钱,还来!”
众人晕倒。
刺史办公之处在衙门正堂,衙门还内设置有临时监狱,供审问案犯之用,除此之外,还有后堂,是官员歇息的居所。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而程知远的后堂陈设极为简单,只当得简朴二字,一几,一椅,一榻,酣睡读书,均有着落。正中挂着两幅字,左侧上书:但洒扫拂拭。右侧上书:不使有尘埃。
段明玉心中对程知远不禁高看了几分,管中窥豹,这程知远确是个两袖清风,文采不错的好官。
两幅字中间挂着一副诗余,所谓诗余,就是后世的词了,只不过此时的词虽说已然在文人当中盛行起来,却没有拿得出手的大家,意境也没达到宋词的高度。有道是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所言非虚啊。
只不过这首词光是字写得就很不错了,段明玉不禁看了下去“春风依旧,着意隋堤柳。搓鹅儿黄欲就,天气清明时候。去年紫陌青门,今宵雨魄云魂。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下书新科状元段明玉癸丑年赠吾兄知远。
我晕,这是我写的,老子真是超神了。
程知远一边倒酒,一边叫到:“来来来,段贤弟,此番你遇难呈祥,委实可喜可贺,当浮一大白。”
段明玉放下折扇:“程兄客气了,你我相交多年,何必如此见外,你我共饮此杯。”说完一口气干了下去。
“好,贤弟爽快,为兄也干了。”程知远见状,也举杯一饮而进。
程知远和段明玉相交数年,这段情分是磨灭不掉的。在两人推杯换盏一番后,程知远道:“贤弟啊,为兄着实感到疑惑,那日晚上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夜之间就事宅子就化为乌有,变成这般模样了,而且我观贤弟如今是性情大变啊。”
段明玉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浸猪笼的场面,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脸上故作镇定:“程兄啊,那日我早早就睡下了,忽听见响动,结果房屋莫名其妙的就燃了起来,小弟就逃啊逃啊,然后昏迷过去,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程知远见段明玉一头雾水的模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仿佛想通了什么,又觉得甚是疑惑。
段明玉双手紧握,这老头该不会是神探吧,被他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程知远思索了半晌后,突然拍案而起:“本官想到了。”
段明玉心头一惊:“你想到了什么?”
程知远用锐利的眼光瞪了一下段明玉,见段明玉满头雾水的样子,严肃的道:“定然是贤弟家年久失修,前几日又下了一场大雨,又或是虫鼠侵蚀,房屋倒塌也就不奇怪了,然后油灯再点燃木材,自然也就失火了。”
尼玛,老子拜服了,就这么个猜测就搞得一惊一乍的,段明玉擦了一把汗,不觉背心已是湿透了:“诚如程兄所说,料想此事的缘由也是**不离十了。”
程知远道:“贤弟,如今是居住在友人家里?”
段明玉道:“确是如此。”
程知远道:“这可不是长远之计啊,这样,为兄明日派几个公差把你那一堆破破烂烂的房梁柱头给收拾了,再夯实好地基,撒上石灰,请上两个匠人,重新盖一间宅子好,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段明玉咽下一口小酒,脸红的道:“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