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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顾虑也有道理,自己身为穿越人,一切都看得开了,当然可以不当回事。
樊佩兰却跟自己不一样,她一个妇道人家的,自己怎能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在羞耻在过日。
“师娘你别急,且容我想想办法。”
石韦站了起来,踱步于屋中·凝着眉头,摸着下巴琢磨着应对之策。
徘徊良久,石韦嘴角掠过一丝诡笑,他已经有了主意。
他便重新坐下,笑道:“师娘你放心·我已经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说?”樊佩兰脸上顿时涌起希望之色。
石韦便将他的计策,诿诿的道出。
他的计策是,把眼下樊佩兰的身体不适,归结为不适应应北方的天气,水土不服。
这样的话,他便能以养身和顺便还乡探亲为由,堂而皇之的将樊佩兰送往江南。
到时樊佩兰便可以江南住了一年半载·将孩子顺利的生下·待身子恢复之后再带着孩子回洛阳。
至于那孩子·便可解释为是半道上捡到的弃婴,樊佩兰善心发作,所以才将之带了回来收养。
如此一来,樊佩兰便可以顺利的把孩子生下,而不用害怕遭人诽
听过石韦这个计策后,樊佩兰不禁连连点头:“这个办法好啊,而且我离开当涂那么多年,也惦念得紧,正好回乡好好住上一住。”
见得樊佩兰答应·石韦也暗松了口气。
不过,樊佩兰只高兴了一刻,却又道:“只是这个办法看起来,会不会是太巧了,我只怕还有会怀疑。”
石韦摆手道:“咱们只要做的天衣无缝,管他有没有人怀疑,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这孩子是你生的。”
樊佩兰想想也是,石韦能够想到这个计策·已经是相当的难得,想要十全十美又怎么何能。
思虑再三,樊佩兰终于是点了点头,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依你这主意了,到时若还有人议论,我听当没听见,不去理会便是了。”
终于是说服了樊佩兰,石韦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便抚摸着樊佩兰的肚子,笑眯眯道:“乖宝贝啊,爹爹马上就要带你回老家去了,你可要听娘亲的话,不可折腾你娘亲呀。”
石韦这个样子,就跟个小孩似的,极是可爱。
樊佩兰给他逗得噗的一声笑了,轻打着他的手,佯作嗔道:“又耍什么浑,你叫我师娘,却又给肚子这娃当爹,这辈份不全给你搞乱了。”
樊佩兰的话虽是戏言,却猛然间提醒了石韦。
到时候这孩子生下来,若是由石韦来收养,那他将来长大后,却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生母,难道让他叫樊佩兰“师奶”不成?
那样的话,自己恐怕每一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若是去让樊佩兰收养的话,那这孩子不就跟自己成了一辈,以后莫非还得让他管自己叫大哥不成?
如果是那样,石韦就笑不出声来了,他一定会直接崩溃。
“这倒还真是个问题呢……”
石韦心里又琢磨起来,半天也想不出个折衷的办法,索性也就不再去多想。
今朝有酒有朝醉,这种烦心的事,等碰上的时候再想办法不迟,何必这么早就给自己自寻烦恼。
想通了此节,石韦宽心不少。
他又不想樊佩兰为此而伤神,便也没将自己所谓的顾虑说与她。
又调了一会情,石韦便想外面还有一众美眷,惦念着樊佩兰的身体,自己在总在这里**,却让她们在外边呆着也不是办法。
石韦便安慰了樊佩兰几句,让她莫要担心,只安心的养胎。
当他走出外面时,潘紫苏、熊青黛、陆玉竹,还有表姐于桂枝都围了上来,询问他夫人身体如何。
“师娘她不服洛阳水土,身体有些虚,并不是什么大病,你们不要太担心。”
樊佩兰只是因为怀了孕,身体的营养没能跟上,故才会一时头晕倒下,准确而言,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病。
她们听了石韦的解释,这才宽慰了几分。
“洛阳的水土是不及汴梁,尤其是这冬天,不知你打算怎么给夫人调理?”潘紫苏问道。
石韦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说道:“师娘她一方面是因为水土不服,另一方面也是思乡太切,所以我打算送她回江南去住上个一年半载,好好的调理调理身体。”
石韦顺势的说出了他的意图,这一说不要紧,把几个女人听得精神无不为之一振。
熊青黛第一个道:“既是夫人要回江南,那我们就陪她一同回江南吧,我也正好回乡看看呢。”
她这般一提,其余几人也纷纷赞成,均说想陪樊佩兰回乡一探。
石韦这下才想起,家中的这些女眷可全都是江南人氏,自己不提回乡还好,这时一提,自是把其她人的思乡之情统统给勾了起来。
他可是送樊佩兰回乡生孩子去的,为的就是躲她们,若给她们一块跟着去了,那岂非有违了自己初衷。
石韦一下子就郁闷了。
他还在琢磨着怎么应会她们时,潘紫苏道:“我也想回乡去看看爹爹,远志,不如你就带着我们一同回一趟江南吧,大家也彼此间有个照应。”
石韦干咳了几声,笑道:“你们想回乡看看,这自然是好的。只是这一趟我也只是送师娘回江南,把她送到之后就得赶着回来,到时候的话……”
石韦话未说完,于桂枝便道:“没事的,我们只是回乡去瞧瞧,到时候你要回来时,我们再跟你回来不就得了,绝不会搁误了你回京办正事的。”
“是的是的,远志,你就带我们回一趟江南吧。”陆玉竹也求道。
石韦原是怕她们这一去,也要在江南久留,到时候樊佩兰那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
眼前听她们这意思,也只是回乡一游,不打算陪着樊佩兰长住,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还可以考虑。
她们几个见石韦似有松口的迹象,便一齐拉着石韦求了起来。
石韦被她们软磨硬泡不过,又想带她们去也无伤大局,无奈之下就只好答应。
众女自是大喜,把石韦谢了又谢,各自散了,欢欢喜喜的便去准备回乡的事来。
石韦回头又把这事跟樊佩兰一说,樊佩兰自然又忧心忡忡起来,经得石韦一番解释宽慰,方才又放了心。
将近傍晚的时候,石韦叫在堂中摆下小宴,在酒桌上,正式的宣布了回江南探亲的计划。
自打跟随石韦投奔大宋后,不知不觉已是数年。
这些来自于江南的女人们,那家乡的山山水水,平时里不说,私下自然有着割舍不断的思念。
而今一想到能够故乡重游,她们又怎能不欢喜激动。
于是这酒桌人,众女们又是伺候他喝酒吃菜,又是为他捶腿揉背,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来感谢石韦。
她们开心,家中和睦,石韦自然也开心,这一顿饭也是吃得相当的惬然得意。
酒醉三分的石韦,喝得正酣畅时,下人来报,言是一位赵小姐登门拜访。
石韦也没多想,只摆手随口道:“让她来吧。
说罢后,石韦接着再喝,借着酒劲,他这只手摸摸陆玉竹的小脸,那只手又磨擦潘紫苏的小蛮腰,上下其手,趁机的楷油。
若是前些年时,潘紫苏她们自会觉得难为情,但这些年相处,彼此也知根知底,知道大家都是石韦的女人,想专宠是没有可能的,所以相互间反而处得跟姐妹似的没什么隔阂。
这时石韦借着酒劲“轻薄”,她们虽然娇羞,却也不推不拒,只任由他胡来。
见得她们不再尴尬难为情,石韦的心情也是大快,心想这么多年的磨合总算没白费,她们好歹相处成了一家人,自己也不用顾忌这个的心情,顾忌那个的感受,可以当着大家的面“为所欲为”。
正当他肆无忌惮时,忽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没想到石大人还真是金屋藏娇,艳福不浅呀。”
第二百三十三章 红颜知己
半醉的石韦回头一看,却见一个青衣女子,正站在堂外,以一种冷嘲热讽似的表情看着他。
那女子,正是宰相赵普的千金赵敏。
她怎么来了?
石韦脑子有点晕,眯着眼琢磨了片刻,方才想起刚才有下人跟他禀报,言是一位赵小姐登门拜访。
眼下的情景是,石韦喝得衣冠不整,旁边美眷左拥右抱,不知情者看来,完全就是一副纨绔浪荡子的样子。
赵敏不知石韦屋中藏有佳人,见他如此放浪的样子,惊讶之余,自然便心中生恼。
“赵小姐,你……你怎么来了?”石韦站了起来,讪讪问道。
赵敏冷笑道:“怎么,莫非石大人不欢迎我吗?”
石韦忙道:“怎么会呢,赵小姐大驾光临寒舍,石某荣幸还来不及,只是小姐来前怎么也不吱会一声,我也好亲自出门相迎。”
“我若提前支会一声,又如何能看到石大人你这另一面呢。”赵敏这言辞口气,明显是在暗讽他“作风”不正。
石韦讪讪的笑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左右的众女眷,见得这场面,顿时都明白了是怎一回事。
看着那妒意流露的赵小姐,她们也暗向石韦投以怨色,心想你也真是的,家中有我们还不够么,什么时候又在外面惹下了这风流的债。
这堂中的气氛,一时变得有点尴尬。
此时。樊佩兰忽然站了起来,笑道:“远志,赵小姐上门是客。你赶紧招呼她坐下呀。”
说吧,她又向左右下人道:“这饭也吃过了,把酒桌撤了吧。还不快给赵小姐看茶。”
下人们立时忙乎起来,又是撤桌子,又是上茶。
樊佩兰又说她们也都累了,就不妨碍石韦和赵小姐说话,连拉带劝的引着一班女眷各自散去。
诺大的堂中,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人一走,石韦的尴尬也消了不少,心说还是师娘贴心。懂得顾全自己的面子。
“赵小姐,请用茶。”石韦亲手斟了一杯好茶。
赵小姐接过茶来,只是象征性的浅饮了一口,便将茶杯放下。
石韦也不动声色的喝了几口,茶香清了清酒劲,他的脑子很快又好使起来。
看赵敏那冷嘲热讽的样子,明显就是在吃醋。想起赵普说媒,以及宰相府雪夜的那件事,石韦的心情顿时就不安起来。
难不成,过了这么久,他赵家还没把那事忘了吗?
想当初赵普和宋皇后。先后为自己说媒,石韦为了躲这事,不得不借口出使辽国躲避。
石韦以为,他这种回避的方式,已经委婉的向他们做了暗示,抛开宋皇后不说,赵普那人精定能领会自己的心意。
即是如此,赵敏就该避嫌才是,如今却又为何大晚上的跑来自己府上。
而且,当他看到自己和众美亲昵时,还一副不满的样子,好像她是石韦什么人似的。
“这下可头疼了……”石韦暗自叫苦。
“那些女人都是你养的姬妾吗?”一直闷闷不乐的赵敏,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那“姬妾”二字中,暗含着几分轻蔑之意,很显然赵敏觉得她们的身份,与寻常权贵家中的那些身份低微的妾室都差不过,只是供石韦发泄的玩物而已。
若纯按现在这个时代的观念,潘紫苏这些女人也可是算是他的姬妾。
只是,作为穿越者的石韦,却更愿意把她们视为红粉知己。
听得赵敏口中那轻蔑之意,石韦便面露不悦,“实不相瞒,她们并非石某的姬妾。”
“那她们是什么,娼妓?”赵敏这一次的口气更不屑。
那“娼妓”二字,听起来极是刺耳。
石韦皱了皱眉头,大声道:“她们是石某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赵敏语气极是震惊,足足愣了几秒神,神情才黯然下,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
那份黯然,显然是她原以为石韦即未婚配,想来是看不上别家闺女,或许他身边也并无别的女人。
赵敏以为,只要自己能嫁给他,她便能幸运的专有眼前这奇男子。
但是今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