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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也知不可拖延,便只得依石韦的建议而行,当天便起程南渡黄河,去往洛阳面圣。
有了赵普出山,石韦相信其必有妙策,可助赵匡胤完成迁都之计。
于是石韦便安心的留于赵府,为那赵敏治病。
连服三天桃仁汤,赵敏一直都没什么反应。
第四天时,石韦正在药房熬药,忽然有婢女奔来,言是那小姐突然腹痛难当,速请石韦前去救治。
石韦听到这个消息时,非但不惊,反而是大喜。
他赶紧放头的活,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赵敏的房中。
此时的赵敏,正躺在床上痛得直哼哼。
她双手撑床,腹部上挺,脸上香汗漓淋,面色潮红如霞,贝齿紧咬着红唇痛吟不休,俨然一副将要临盆生产之状。
那些左右婢女们慌得不行,都以为小姐要生了,有人还叫着赶紧去请产婆前来接生。
石韦却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由我来照顾小姐便是。”
婢女们尽皆疑惑,但老爷临走时留下吩咐,凡事要听石御医的安排,婢女们不敢不从,只得心怀忐忑的退了出去。
闺房之中,很快只剩下石韦和床上那“大肚婆”。
“石御医,我腹痛得不行,莫非我是真的怀了身孕,眼下要生了么?”
赵敏咬着牙痛苦的叫着,她被腹痛折磨得意志也开始有些不清楚,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有孕在身。
石韦柔声宽慰道:“小姐莫担心,你这是药效发作,积蓄在你腹中的瘀血正在下泄,你坚持住,只要把瘀血顺利排出,你的病便即能痊愈。”
石韦的话让赵敏看到了希望,她便紧咬着牙关,继续苦苦紧持。
闺房之中,女人的嚎声一浪高过一浪,只将外面守着的婢女们听得心惊胆战。
石韦用枕头垫起了赵敏的身体,帮她以最佳的姿势排瘀,而赵敏则将双腿叉开,门户敞开,真如生产那般用着力。
只是,嚎了半晌,用力了半晌,她却依然无法将腹中所积的瘀血排出。
“石御医,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血还没有排出来吗?”赵敏气喘吁吁的问道。
石韦向床那头瞄了一眼,仍不见血迹,他只好摇了摇头。
赵敏的脸上,绝望的情绪在弥漫,眼眸中闪烁着痛苦之色,似乎她已经坚持不住,将要放弃。
“石御医,救我,求求你救我——”
赵敏声厮力竭的叫着,眼泪从深陷的眶中滚滚而出。
石韦眉头深皱,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
“赵小姐,现下看来,凭你一人的努力已无法将瘀块排出,我必须要从外协助才是。”
赵敏一听,如蒙大赦,忙道:“那你还等什么,快动手啊。”
石韦干咳了几声,说道:“这个嘛,只是若由我来从外协助,只怕就需小姐袒露下体,而且我还要触碰小姐隐处,只怕会对小姐有所冒犯。”
其实石韦身为医者,给妇人看病怎又会觉得是冒犯。
若给家里那些女眷看病,石韦自不会有所顾忌,但眼下这女子却是赵普的女儿,自己岂能轻易对待。
赵敏听明白了石韦的意思,香汗漓淋的脸上,立时涌上羞意。
她赵家家规甚严,她自幼深受习染,谨守礼教,若不然的话,先前被家人误会为未婚而孕,也不会心灰意冷到要自杀。
现下一想到自己的隐处,要被眼前这男人触碰,她一时间如何 而能够接受。
正当赵敏犹豫羞怯之时,腹中却又掀起一波剧痛,直痛得她几乎咬牙欲碎。
在这痛苦的刺激下,赵敏的人之本性占胜了理智,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礼法,当即叫道:“石御医你想怎样,随你便是,只要能救我的命,怎样都行。”
得到了赵敏的允许,石韦方才安心,拱手道:“那好吧,在下那就冒犯了。”
说罢,石韦不再犹豫,遂是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替她解下了裙子。
这裙子一解下,她那雪白修长的双腿,便尽收眼底。
石韦收敛心神,不敢多想,只屏住呼吸,又将她的小裤一分分的褪下。
这个时候,那幽丛洞府,圣洁之地,便一览无疑的印入石韦的眼帘。
躺着的赵敏,虽然痛苦难当,但她感觉到自己下衣已除,隐密尽袒之时,浓浓的羞意还是难以克制的涌上心头。
又羞又痛之下,她只能紧咬着牙关,凭着那一点求生之念,苦苦的支撑。
石韦的心情这时也不平静。
先前做医生时,他倒也多番检查过女性的隐部,只是那时也仅仅是用眼睛来观察而已,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跟个产婆一样,会动起手来。
头次一阵,石韦不由得紧张起来。
“石韦啊石韦,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在你手里,你可万不能胡思乱想,只集中精神救人才是。”
心中几遍叮嘱过后,石韦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手缓缓的伸了过去。
他指间用力,小心翼翼的助她将那圣洁之门撑开,然后口中鼓励道:“赵小姐,就快要下来了,你加把劲,再用力啊。”
“啊——啊——”
在石韦的鼓励下,赵敏撑起最后的意志,如母马一般嘶叫着,下身憋足了劲,只将沟股涨得青筋突起,血脉尽显。
乌黑色的血迹淌出,只将石韦的手浸湿,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种暖暖的温度。
终于,随着一声虚力般的长嚎,六七枚瘀血块,先后从她的阴门处泄出。
那些血块类似猪肝一般,色泽黑红,每个血块上还长有一个个如鱼眼大小的孔窍,其状看起来颇为赫人。
泄尽瘀块之后的赵敏,如从鬼门关中走过一遭,整个人的精神和体力都虚脱一般,哼哼了几声便昏了过去。
石韦也已出了一身的热汗,累得是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床下。
“***,原来给人接生这么麻烦,产科大夫果然不是人干的活……”
石韦看着满手的鲜血,苦笑着喃喃自语。
他帮赵敏泄下瘀块后,已是累得够呛,接下来的残局,便唤了外面的那些婢女来收拾。
石韦则回往自己房中,把自己满手的血迹洗了个干净,接着还怕染了晦气,跟着又洗了一个澡。
虽然此时已累得不行,但想着赵敏身体虚弱,他便不敢休息,又赶着给她熬了一些补血之药。
当他端着那药,再度进入闺房时,赵敏已经醒来。
床上的被褥皆已换过,赵敏也换了衣服,想来身子也被婢女们擦洗过。
当她见石韦进来时,不由得想起石韦助那排瘀时的那情景,那一张苍白的俏脸上,顿时涌上几分绯红。
第一百四十章 并重
为掩尴尬,赵敏赶忙起身,向着石韦便跪了下去。
赵敏被自家老爸误会为未婚先孕,被关中小黑屋里苦受数月折磨,又饱受府中人们的冷眼与鄙视,就在方才,她更是差一点就没了小命。
所受的诸般苦楚雄,今日却被石韦一手所除。
石韦于她而言,实可谓“再造父母”一般,她这一跪便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众多的丫环们在场,石韦自不能坦然而受,忙是轻柔的将跪地的赵敏扶了起来。
“此乃石某份内之事,赵小姐客气了,你瘀血方泄,身子正弱着,赶紧躺回床上休息吧。”
说着,石韦便把赵敏扶上了床去,接着,他更是体贴的给她盖上被子,掩好被角。
赵敏躺在那里,莹莹含泪的眼眸,深深的望着石韦。
那秋水般的明眸中,闪烁着感激的神色,或许还有其他莫名之意。
石韦又宽慰了她几句,方始退了出去。
赵敏腹中瘀血既下,其病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石韦惦念着洛阳的形势,便于次日起程南下。
两天之后,石韦回到了洛阳。
此时洛阳的形势,比他先前离开之时,又有了很大的变化。
正如石韦所料的那样,面圣之后赵普,在其罢相之后的两年,再次被天子任命为平章事,恢复了大宋宰相的身份。
赵普的二次入相,对朝廷中央的形势自然产生了颇大的冲击。
就在两年之前,赵普是朝中权势最为显赫的人物,就连今日嚣张的晋王赵光义,也要逊色三分。
自打赵普被罢相之后,诸多宰相系的官吏,纷纷改换门庭,赵光义几乎接收了大半个赵普系的人马。
但是现在,赵普回来了,凭借着他为相多年积累的强大政治声望,很快便是门庭若市,那些鸟兽四散赵系人马,重新又开始围聚在他的周围。
赵光义自然是极不爽,但他却只能干瞪眼。
他可是连其兄,当今圣上都不畏惧,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总是对赵普充满了忌惮。
赵普的归来,尚未采取什么手段,便对赵光的心理上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当然,天子让赵普入相,并不是受惜赵普之才,而是利用他压制晋王,以顺利实现他迁都的计划。
赵普没有让赵匡胤失望,在入相后的第二天,赵普便向天子呈上了一份关于迁都的奏文。
赵普的奏文言简意赅,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既迁都,又不迁都。
一年四季,秋冬两季驻于西京洛阳,春夏两季驻于东京汴梁。
这也就是说,既不以汴梁为常都,也不以洛阳为常都,而是仿效唐朝,两京并重。
当石韦听说了赵普道奏文时,自然是由衷的佩服这个“赵滑头”。
显然赵普清楚,迁都洛阳那是要赵光义的命,对方绝对不会答应。
但若向赵光义妥协,不迁都洛阳,那天子召他回来又有何用?
所以赵普才想了这么一个折衷的法子。
这样一来,赵光义就没话说了,毕竟一年之中,朝廷有两季还是驻于汴梁,你晋王培植的开封府势力,尽管受到了打击,但也不至于连根被拔起。
如果同与天子翻脸来比较,这个损失赵光义还是可以承受得起的。
至于赵匡胤,虽没有达成彻底迁都洛阳的原定计划,但至少通过此计削弱了晋王的势力,收获还是有的。
因此,当天子将赵普的提议,交于百官商议之时,便再也听不到反对之声,就连赵光义也选择用沉默来默认。
这般情况之下,赵匡胤心中大喜,当即下旨,正式将赵普的两京制付诸于实施。
诏令一下,留于汴梁的百官家属,他们得知整个冬季,天子与众官们都将留于洛阳之后,大规模的搬迁便随之开始。
随着权贵家眷们的陆续到来,洛阳城逐渐开始热闹起来。
石韦完成了他的任务,天子欣喜赞赏之下,遂将洛阳城一座大宅赐于了他。
那座宅院号称是后唐时一位王爷的宅第,其面积足比石韦汴京的府院大了两倍有余。
十几天后,樊佩兰等家眷,陆陆续续的从汴京搬到了洛阳。
除了樊佩兰等人,为方便照顾,小周后她们也被迁到了洛阳,被石韦安置在了洛阳城南的一处别院。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对于小周后这个江南人来说,这个时候是她最难熬的一段时期。
而在来到洛阳的路上,又经历了一场大雪之后的寒,故而来到洛阳后没多久,小周后便染上了风寒。
石韦一听此事,马不停蹄的便赶去看望。
卧房之中,暖意融融,通红的炉火,将整个房间烘得十分温暖。
石韦从外而入,本是冻得发抖的身体,一进屋子便暖气和了起来。
只是,躺在床上的小周后,却是咳个不停,整个娇躯缩在厚厚的被中抖个不停。
看着那苍白的脸庞,看着那蜷缩的身体,石韦心中顿起怜意,只恨不得这风寒由自己代为承受。
“远志,你……你来了……”
小周后看到她时,整个人精神了不少,泛紫的嘴唇勉强泛起了一丝笑意。
即使是生病之时,她那浅浅的一笑,依然有着旁人难及的美,只令石韦看着心头一动。
“都是我疏照顾,才让娘娘你染了风寒,我这心里真真是惭愧。”石韦神情中流露出歉咎之色。
小周后来却摇着头,轻声道:“你待我已经够好,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石韦宽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