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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王叔可有什么证据吗?”
经过石韦多番的旁敲侧击,赵德昭也开始觉察到了晋王对他的威胁,不再似以前那般一味的恭谦,纵容赵光义为所欲为。
而今眼见赵光义弹劾自己的心腹,赵德昭自是果断的站出来为石韦出头。
赵德昭的举动,颇为石韦感到欣慰。
只是赵光义却嘴角微微一扬,闪过一丝得意,似乎他等的就是德昭这句话。
当下他便向赵匡胤道:“皇兄,无凭无据,臣弟自然不会随便参奏,臣有一人证,眼下就在殿外相候,请皇兄将其传召进来,当面与石医使对质便是。”
他还有人证?
石韦这下倒是有些好奇,想要看看是何人敢指证自己。
事到如今,赵匡胤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下令将赵光义所说的人证传入殿内。
过不得片刻,一名中年男子趋步入内。
当石韦看清那“人证”的面容时,不禁大吃一惊。
那人,竟然是徐弦!
“竟然是他……”本是一脸从容的石韦,脸上也不禁闪过些许震惊。
先前石韦曾诱骗李煜去斩杀徐弦,想借李煜之手除掉这个仇家。
只是后来石韦再打听时,却得知那徐弦事先收到风声,连家都顾不得回,便是逃得不知所踪。
当时在金陵的时候,石韦以为那徐弦害怕国亡后被自己报负,便隐姓埋名藏了起来,又或者,这姓徐的早已死在乱军之中。
所以石韦在把徐常青干掉之后,便没再将徐弦放在心上。
石韦万没想到,这姓徐的不但幸运的存活下来,而且还能出现在大宋天子面前。
当徐弦从石韦身边走过时,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恨意。
那般眼神,分明是对石韦的挑衅。
石韦猛然间想通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那徐弦定是逃出金陵城后,不甘心为此隐姓埋名,但又害怕露面之后,会遭到石韦的打击。
这老小子出使过汴京,自然知道他石韦是二殿下的人,而且还是晋王的对头。
便是因此,深谙官场之道的徐弦,就果断的投奔了赵光义,试图寻得赵光义的庇护。
而赵光义呢,正眼红着石韦立功受奖,便正好借着这徐弦这张牌来给他使绊子。
拥有着同样的敌人,这二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降臣徐弦,拜见陛下。”从石韦身边走过的徐弦,不卑不亢的上前向天子见礼。
赵匡胤听他自报家门,不禁奇道:“你就是李煜手下的名臣徐弦?”
赵光义对南唐了如指掌,徐弦作为李煜头号重臣,赵匡胤焉能不知其名。
徐弦道:“正是微臣。”
赵匡胤神色愈奇,继续问道:“李煜归降之时,朕曾有旨,凡李煜之旧臣均量才录用,似卿等大才,皆可入朝为官,那时不见你入朝,却为何而今出现?”
“回皇兄,事情是这样的。”赵光义当下便替徐弦解释了一番。
他说这徐弦因是在李煜手下刚直不阿,得罪了不少人,金陵城破之后,只恐有仇家谋害,便只得隐姓埋名,悄悄的来到汴京。
抵达京城后,徐弦本想表明身份,面见天子,但又怕天子因他曾劝李煜不可投降,因此降罪于他,故而一直犹豫不决。
后来赵光义开府封中的人,无意中认出了徐弦,便将之请入晋王府中。
徐弦向赵光义表明了担忧,赵光义便说天子乃圣明之主,绝不会降罪于他,故才劝动他出仕报效之心。
石韦当然知道赵光义是在说谎,但他此时却没有证据来当场揭穿。
赵匡胤听罢,微微点头,问道:“三弟,你方才说这徐卿是你指证石爱卿的人证,这又是为何?”
赵光义向徐弦使了个眼色。
徐弦遂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当年在伪唐为官时,曾奉违命侯之命,多与石远志接触,对于石远志所收的伪唐官吏,以及违命侯之贿赂,可以说是清清楚楚,故臣可做晋王殿下的人证。”
徐弦口中的“违命侯”,即是李煜。
李煜被迁往汴京之后,赵匡胤虽然没有为难他,但恨其先前屡劝不降之过,便封了他“违命侯”这么一个羞辱性的爵位。
徐弦的这番指认,石韦心中只觉好笑。
当初在金陵之时,他徐弦也是行贿大军中最积极的那一个,今日却厚起脸皮,反而做起了“污点证人”。
想起方才赵光义评价徐弦“刚正不阿”那四个字,石韦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当下他摆出蒙冤的表状,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当年在伪唐为官时,曾与这徐大人有些过节,所以而今徐大人这所谓的指证,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根本不足为信,请陛下明鉴。”
石韦果断的反将了一军,他可不是任由别人宰割的羔羊。
这时,赵光义却道:“石远志,人证在此,你若不承认的话,那咱们就请陛下派人往你府上搜上一搜,看看府中是否藏有你俸禄之外的钱财,到时你是否清白,自然便清楚。”
赵光义这话,着实令石韦心头一震。
他这一招可真够狠的。
别说是他石韦府上,就算随便抽一个大臣的家去搜查,所搜出来的财物也必超其俸禄。
这本就是官场的潜规则,而赵光义则是在打破这规则。
如此一来,石韦便不知如何以应了。
他总不能否认吧,到时候万一天下子下令一搜,那自己岂非犯了欺君之罪。
这个罪名,可远比收取贿赂要大。
正当石韦进退两难时,这时候,赵德昭又站了出来。
他以一种教训似的口气,向着石韦训斥道:“石远志,难道你还没有把那些赃物献于父皇吗?”
赃物?
赵德昭这突如其来话,一时令石韦有些体会不过来。
赵德昭接着埋怨道:“当初你出使伪唐归来,不是曾说过李煜等人送了你许多礼物,你打算原奉不动的献于国家的么,怎的你难道还放在家中不成?”
这番话后,石韦猛然省悟。
德昭这一招妙啊,他这是在退为进,变着法的替自己开脱呢。
石韦心领神会,忙作歉然之状,拱手向天子道:“启奏陛下,臣当时出使伪唐,为了收买人心,故才不得已收了些礼物,本打算回京之后就上交给国家,怎奈为南征医营之事所累,一时却给忘了。这是臣的疏忽,还请陛下治罪。”
这一番话后,赵光义的脸色不禁一变。
石韦的应答可谓巧妙之极,将收取贿赂的大罪,巧妙的便转为了一时未及上缴的小过失。
这时候,原本就不打算治石韦罪的赵匡胤,便趁势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也是石爱卿无心之失而已。不过朕以法治国,不可偏废,石爱卿既有此过失,朕就罚你将所收钱财如数上缴国库,再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你可心服?”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忙道:“陛下英明,臣甘愿受罚。”
天子既已做出决定,那赵光义明知石韦是在说谎,此时却也无可奈何。
逃过一劫的石韦,暗观着赵光义那不悦的表情,心中却道:好你个赵光义,如此算计于我,看来我是不得不反击了。
第八十七章 师娘你瘦了
宫宴上的这场波折,尽管表面上看起来,石韦只是损失了些钱财而已,但实际上却并不只这些。
作为平南有功之臣,石韦原本是风头正盛,但给赵光义这般一闹,天子也不得不在公开场合对他进行了训责,这显然并非什么光彩之事。
而石韦又是二殿下的亲信,如此一来,他遭受打压,就等于德昭也被打压。
这场弹劾风波的结果,赵光义显然是胜了一筹。
此事之后,石韦愈加感觉到赵光义势力之大,若再长久的纵使其发展下去,后果岂堪设想。
石韦记得曾经的历史上,赵匡胤就是在平定南唐后不久驾崩。
至于斧声烛影之类的传闻,虽然不足为信,但事实的确是赵光义依靠着其经营多年的权势,轻而易举的夺取了皇位。
眼下德昭依然没有被封为太子,赵光义的权势仍旧在扩大,而赵匡胤离历史上逝世的日期也已不远,危险在越来越近,石韦岂能坐以待毙。
从宫中回往府里的路上,石韦一直在琢磨着对付赵光义的方法,只是冥思苦想半天,却始终没什么好办法。
不知不觉已是回府。
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晚,众家眷们早已睡下,唯有师娘樊佩兰还在给他守着门。
见得石韦回来,樊佩兰便将早就备下的解酒汤端来,关怀道:“瞧你那一身的酒气,定是喝了不少醉,赶紧把这解酒汤吃了吧。”
“还是师娘对我最好。”
师娘的贴心,让石韦感到宽慰不少,遂将那解酒汤一饮而尽。
樊佩兰心思细腻,看得出石韦怀有心事,便问道:“远志,看你神情似乎不太好,莫非今日宫宴时发生了什么不畅快的事么?”
此间亦无外人,石韦便将晋王弹劾自己之事,向师娘说了一遍。
“那个晋王也真是的,人家都说无官不贪,他自己家中恐怕还不知藏了多少贿赂呢,却还有脸来告远志你。”樊佩兰替石韦打抱不平。
石韦叹道:“师娘有所不知,那晋王这么做,表面上针对的是我,其实却是在针对二殿下。”
“二殿下?”樊佩兰面露不解,奇道:“二殿下是天子的嫡长子,将来不是要做皇帝的么,晋王就不怕得罪了将来的皇帝,日后没有好果子吃么。”
樊佩兰妇道人家,显然想得没那么深。
石韦也不便将这等政治之事与她多说,便道:“罢了,这些不快的事不提也罢。师娘,明儿你就把府中钱财拿出个千把贯来,派人送往户部便是了。”
石韦所收的贿赂,何止千万,这千余贯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谓的上缴,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石韦可没蠢到把所有的钱财统统都上缴给国家,不然的话,自己这一大家人喝西北风去啊。
樊佩兰叹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差人去办。”
石韦最是乐观,向来不会因公事而烦了私人生活。
这时和师娘的一番闲聊后,心情畅快不少,方才那些头疼之事便也暂时忘了。
“师娘,我许久未归,你瘦了。”
先前初回之时,石韦忙着交待公务,又忙着安排表姐她们的事,现下是难得抽出时间来与师娘单独相处。
此时细看,方才发现师娘的脸庞确实瘦了不少。
樊佩兰却笑道:“我吃得好,穿得好,哪里瘦了。”
“怎么没有瘦,你瞧这腰都比先前摸着明显少了许多肉。”石韦说着,便是不怀好意的将手伸入师娘的腰间。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轻轻的抚揉着师娘柔弱无骨的腰枝。
樊佩兰脸畔顿生羞意,嗔道:“你这坏小子,做什么趁机动手动脚。”
她言辞虽怨,但眉色间却流露着几分浅笑。
樊佩兰试图推开石韦的手,但石韦却臂上一用力,顺势便樊佩兰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着师娘的重量,石韦笑眯眯道:“师娘的身子果然比以往轻了许多,莫不是想我想到茶饭不思,所以才瘦了呢。”
石韦举止不雅,言语挑逗,分明已有戏弄之意。
樊佩兰浅笑含羞,扭着腰身想要挣脱起来,嘴上又埋怨道:“你快松开我,家里又多了许多人,若给她们瞧见羞也羞死。”
“怕什么,我与师娘许久未见,这般亲近一下又有何不可。”
说笑之际,腹下那顶帐篷悄然已撑起,如初生的牛犊一般,尖角不安份的抵向那丘瓣幽隙,而他的一只手也熟练的伸入樊佩兰的上衫中,隔着抹胸揉抚起那丰腴的雪峰。
樊佩兰面红如潮,渐入意乱情迷,虽然双手还半推半就着,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却显示着她内心的饥渴难耐。
“师娘,今晚就从了徒儿吧。”
烈火焚身的石韦,大胆的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樊佩兰柳眉紧蹙,双闭紧闭,娇羞无限。
但那羞怯之中,却又隐现着几分愧色,她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