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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半晌都不见什么动静,陆玄明越发忐忑不安。
当初他做出这个决定时,不知花了多少唇舌,对女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生生的用下跪来相胁,却才逼得女儿不得不答应做这等不耻之事。
这个时候,耳听得内里无声,陆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儿临时反悔,拒绝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计破灭,而且还得罪了石韦,只怕将来更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陆大人,你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儿剥光了献给石大人,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紧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叶看到陆玄明一副猴急火燎的样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讽。
先前当涂之时,正是陆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险些被斩首,若非石韦出手相助,只怕早已身首异处。
而今看到这仇家在前,熊青叶焉能不记起旧仇。
陆玄明面露惭色,却强颜欢笑,讪讪道:“石上使乃贵人,莫说是区区一个女儿,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献上,那也是应当的。”
陆玄明连这话都能说出口,熊青叶知他已经厚颜到极点,再难听的讥讽对其都没什么用,于是只能摇头冷笑。
陆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叶,见他气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对了,小的还未请教军爷尊姓大名。”
熊青叶斜瞪他一眼,冷冷道:“在下熊青叶,怎么陆大人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陆玄明一愣,暗暗念叨着这个名字,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熊青冷笑道:“陆大人当真好忘性,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渔帮帮主,我可是差点被陆大人砍了脑袋的,怎么才过这许久,陆大人就不记得我这个曾经的阶下之囚了吗?”
陆玄明神色陡然一变。
当涂渔帮那件事他岂能忘记,正是那桩案子将石韦牵连出来,最终导致自己被贬官,落得这般地步。
陆玄明自然也料不到,当年那个自己吱会一声就能人头落地的渔帮恶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军军官。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玄明明显觉察到了熊青叶潜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来是熊壮士,当年我也是被那刘御医所惑,差点酿成大错,熊壮士大人有大量,还望莫要与小的一般见识才是。”
熊青叶冷笑不语。
那般阴冷的笑容,只令陆玄明感到一阵恶寒。
就在陆玄明心里发慌之时,他的耳朵突然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于是他赶紧将耳朵再度贴到门窗那时,屏住呼吸细细倾听。
顷刻间,他原本惶然的脸上,便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那般声音,作为一个男人,陆玄明再熟悉不过。
那是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靡靡之音。
陆玄明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场面,自己那一丝不遮的女儿,正被同样不遮一物的石韦骑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紧咬的嘴唇间,不时的发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画面时,陆玄明忽然又感到几分难过。
只是,那难过只是一瞬间而已,旋即他脸上便已尽是得意之笑。
陆玄明手指着门那边,笑嘻嘻:“熊壮士,现下咱们都是自家人了,那般旧事何必再提。”
熊青叶竖耳一听,很快也察觉到了内中的声响。
他立时便明白了这姓陆的意思,显然这小子以为自家女儿已经是石大人的人,从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才敢自称一句“自家人”。
看着陆玄明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熊青叶当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韦之命,他又岂敢擅作主张。
“好说好说。”熊青叶暂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随口敷衍了几句。
那陆玄明越发春风得意,遂是又贴了过去,喜不自胜的偷听着自己女儿和别家作乐。
内室之中,石韦自然不知外边的议论。
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猎物。
至于陆玉竹,则早已欲仙欲死,半晕半醒。
初尝人事的她,万料一到石韦竟如此之雄健,折腾了她这许久,却始终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已浸湿的床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击,那细长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挠着床板,只将那檀木板撕出数条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经受过最强烈一波惊涛骇浪之后,洪峰方才泄尽。
长啸一声后的石韦,全身无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过得许久却依然是粗喘如牛。
陆玉竹何尝不是娇喘连连,她便如那泄洪区一样,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印迹。
畅快之后,石韦困意顿生,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陆玉竹从迷离中渐渐清醒过来,看到石韦已然睡去,便是小心翼翼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后,她便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去。
她便隔着门,小声的叫人送来几件女人的衣服来穿。
穿戴好衣衫,重新梳理过乌发,对镜梳妆了半天,直到恢复到端庄的仪态,看不出些许端倪时,她方才松了口气。
轻轻的在石韦脸上一吻,她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满足的浅笑离开了内室。
深吸过一口气后,陆玉竹轻轻的推开了门。
门外候立的几人,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来。
她立时便从那些人的目光中觉察到了异样,她这才想起,方才虽隔了一道门,但自己那般声嘶力竭的喘息之声,外面这些人又岂能不闻。
如此说来,他们显然已知道自己刚才在里边做了什么羞耻之事。
一想到这些,陆玉竹顿时面露窘色,低头不敢正视众人目光。
旁人用如此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女儿,那陆玄明却浑然不介意,反倒是急切的问道:“玉儿,你怎的不好好的伺候石上使,出来做甚?”
“石上使已经睡下了。”陆玉竹低低回答。
陆玄明面露不悦,便劝道:“石上使就算睡下了,你也不该出来呀,正当在旁伺候,万一石上使口渴想喝个水的,却无人端递怎么办,听爹的话,快回去。”
陆玄明当着众人的面把女儿训了一回,竟然动起手来想要把她推往屋里。
此时,围观的熊青叶等人,不禁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那鄙夷的眼光,直如针一般,深深的刺痛着陆玉竹的心。
想着父亲厚颜无耻,竟将尚未婚嫁的自己,逼着献于他人,陆玉竹本已是十分的委屈。
而今自己都已经做了该做的事,父亲竟然还不肯罢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将自己如娼妓一般指使。
委屈得的陆玉竹,不禁恼羞成怒,厉声喝道:“爹爹,够了!女儿已经没了廉耻,你难道当真要把女儿逼死不成?”
陆玉竹这般一喝,只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陆玄明也是一脸惊怔,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陆玉竹大步而出,将阻挡在前的父亲一把推开,提着裙角便飞奔而去。
陆玄明尴尬的被甩在后面,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讪讪的向左右人笑了笑,便想进内室中去。
熊青叶却闪身挡在了他面前,冷冷道:“陆大人,令千金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么,石大人已经安睡,我劝你就别去打扰大人休息,免得自讨没趣。”
陆玄明想想也是,遂只得拱手笑道:“那小的就先告退了,麻烦熊军爷向石大人转告一声,就说我改天再来拜会。”
又点头哈腰一气之后,陆玄明却才离去。
陆玄明前脚刚走,半掩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石韦身披着一件衣袍,一脸惬意的走了出来。
熊青叶一怔,忙道:“那位陆小姐说大人已经睡下,怎么大人这又是……”
话未尽,石韦已摆手道:“我又不是猪,说睡就能睡下,我是不想那姓陆的再来烦我,所以才装睡的。”
熊青叶恍然大悟。
沉吟了片刻,他终究难掩心中的狐疑,便是道:“大人,恕小的冒昧,那陆玄明与大人可是有仇在身,难道大人真的因为一个女人,便就此不计较了吗?”
“那位陆小姐是个好姑娘,我自不会跟她一般计较,至于那个陆玄明嘛,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石韦的笑容中,暗含几分玄机。
熊青叶顿时领会,紧皱的眉头,方始松展开来。
第六十八章 仰慕
当晚的那一场**之后,陆玄明又数度将女儿送来敬献给石韦。
石韦念着陆玉竹真情相付,倒也来者不拒,身边多一个佳人相伴,倒也聊以慰藉他这一番出使南唐的寂寞。
石韦这一趟出使南唐,在金陵一住就是两月。
不知不觉中,春去夏来,这数月间,石韦利用大宋使节的身分,大肆的招揽安抚那些心向大宋的南唐官员。
对于石韦这些眼皮子底下的举动,李煜焉能不闻,不过他却又无可奈何,不敢横加阻拦。
李煜只能以不可打扰天朝上使为命,尽量的阻止他的大小臣子们与石韦的过密接触。
夏末之时,石韦终于收到了来自于汴京的密旨,命他速返和州,就地指挥已建成半年之久的医营。
得到这份密旨之时,石韦敏感的觉察到,天子似乎已经做好了各方准备,大军南征估计很快就要发动。
于是,石韦即日便向李煜提出辞行。
石韦在金陵又吃又喝又挖墙角,李煜早就苦不堪言,巴不得这位“瘟神”赶紧走人。
而今听闻石韦提出辞归大宋的消息时,自然是如获大赦一般欣喜不已。
欣喜之下,李煜便又加倍的厚赐了石韦许多的奇珍异宝,并御驾离宫,亲自送石韦往码头上船。
栈桥上,南唐君臣百人,浩浩荡荡的欢送石韦。
“石上使这就要匆匆北归,煜实在是有些不舍呀。”李煜面色诚挚,倒还真有几分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话就假了吧,我在这里“祸害”了你这么久,只怕你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我走人了。
石韦心中暗笑,便顺势道:“既是国主如此不舍,那本使不妨就再逗留几个月。”
一听此言,李煜神色立变。
李煜那只是客套话,原以为石韦也会客套回应,谁知石韦不按套路出牌,顿时让李煜不知如何来接口。
“本使只是开了玩笑而已,国主还当得真了,本使出使数月,此番要赶着回京复命,焉能再有逗留。”石韦笑呵呵道。
李煜这才松了口气,眸中不禁掠过几分愠色。
心中不爽也就罢了,他自不敢当众发作,却仍是陪笑道:“来日方长,将来石上使若再有机会出使鄙国,煜与上使再叙今日之谊不迟。”
“国主放心,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石韦这话另有含意。
李煜却当然听不出,心中巴不得石韦回大宋之后就暴病而亡,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个扫把星。
当下李煜忙也应和道:“青山不老,绿水长存,总有再会之时。”
几番场面话后,石韦便起上船,带着数十艘满载李煜贡物的船只,徐徐的驶离金陵码头,向着江北的扬州而去。
石韦的船队方一抵达扬州,便碰上了一个等候已久的故人,曹琮。
而曹琮则带来了一个令他期盼已久的消息。
天子已下令征伐南唐,汴京城中,诸将与各路禁军已在动员,只待今夏一过,十万大军便开拔南下。
这个消息着实的令石韦兴奋了一把,此时已近夏末,这也就意味着,对南唐的开战争,最迟将在一个月后展开。
得知开战在即后,石韦关心的则并不是大宋如何取胜,而是参加这场战争的人有哪些。
石韦不便向曹琮直接询问,便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
他便得知参战的将领有曹琮之父,宣徽南院使曹彬、侍卫马军都虞候李汉琼、判四方馆事田钦祚,以及山南东道节度使潘美、侍卫步军都虞候刘遇、东上阁门使梁迥等诸多宿将。
“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