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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你要是真喜欢我,便什么也别想,气走泥丸宫,直透丹田中,左右双脉绕,蕴蕴真气行……”说着,展臂紧紧搂住了怀中少女,他虽然是个好色浮躁的年轻人,可易筋经却是佛家秘传神功,此刻把阿风搂在怀中,一点儿淫亵感觉都没,却有了一股子密宗欢喜佛的味道,通过女色解脱,开悟,明心见性。
“枯荣岁月,寒暑往来,一动一静,处处如来……”他闭目,低声咏念易筋经口诀,浑身真气贴肉传出,博大而精深的易筋经最玄妙的地方就在此处,任是再厉害的伤势,只要心脉不断,便能缓缓修复彻底疗伤。
阿风到底是未尝过男女情事的少女,此刻慢慢平静,又偎依在心中暗恋多年的男人怀中,数日劳累加上伤势,居然便这么睡着了。
直到天光放亮,鸡鸣数遍,阿风这才醒转,刚一睁开眼睛,便瞧见了保罗似笑非笑的脸蛋,同时,身上触感滑腻,分明还赤裸着身子偎在对方怀中。
狠狠咬了咬唇,一阵疼痛,可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我……这是在做梦么?”
“嘿!有这么真实的梦么?”保罗既然抛开所谓身份,便癫狂起来,只是,公然调笑了一句便收口了,好歹关心阿风的身子,何况,门口铁牛把门,太过火了,面子上不好看。
这时候阿风才想起自己还赤裸着上身,顿时脸上红晕,宛若傍晚的火烧云一般,下意识往他怀中一缩,椒乳上两点蓓蕾顶在保罗赤裸宽阔的胸前轻蹭,酥酥麻麻,好不羞人。
“我……我还能叫你师叔么?”阿风突然问了个很是古怪的问题,倒叫保罗诧异,心说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低头看去,阿风脸上娇羞,虽然是男孩子打扮,可胸前椒乳和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活脱脱娇羞小美女儿。
当初阿风死活不愿意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师叔,可十三岁虎口余生之后,保罗的影子便深深刻在了她心目中,从那时候开始,她喊师叔再也不勉强,甚至觉得这个称呼便是两人感情的见证,“我就是想叫你师叔,想跟以前一般靠在你怀里面,便永远也长不大,做你的阿风……”
她言语中尽是柔情蜜意,保罗想起自己和她六年来点点滴滴,心生感动,猿臂轻舒,把她又搂紧了一些,“阿风,师叔是个胆大包天的人,放心罢,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向周星星同学的鹿鼎公致敬)。”说着,便低下头去,叼住了阿风的双唇,小嘴冰凉。
脸上骤然滚烫,娇躯一颤,阿风只觉得一股燥热在小腹流淌,接着便冲到胸口,赫然涨开,一时间,心胸酸涨甜蜜,什么滋味都有,几年的暗恋,终于有了结果,微颤着眼睫毛,两股热泪从里面渗了出来,伸出双臂,死死搂住了保罗,再也不愿意松开。
满口馥郁芬芳,齿颊留香,处子甜蜜的淡香蕴蕴然醺醺然蒸腾出来,让保罗一阵陶醉,虽然两人是师叔和师侄的身份,可这却激起了男人本性中喜欢刺激的特性来,他狠狠拥抱,差一点儿便把阿风揉碎在怀中。
良久唇分,阿风满脸小儿女姿态,涨红着脸蛋只是大口呼吸,刚才那一吻实在动情,差一点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双瞳中尽是迷醉。
“好了,铁牛可还在外面呢?”保罗低笑,呵气在阿风耳边,早晨的阳光从床边窗外射进来,双耳晶莹剔透,水晶一般,“以后可别整天穿着男孩子衣服,我带你去白驼山买最新最漂亮的女子衣裳给你穿,好不好。”他有了钱,倒是准备腐败起来。
微微缩颈,保罗的呵气让她羞涩,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我就要穿四海袍,跟你一模一样,就像以前一般,做你的跟屁虫……”
男人和女人都是奇怪的动物,早一刻还行若陌路,可晚一刻又亲密得蜜里调油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司空见惯,保罗和阿风一旦抛开了顾忌,这世上还有比他们两个更加互相熟悉的人么?阿风甚至连保罗爱吃什么喝什么,放屁响而不臭睡觉老是磨牙这些小细节都清清楚楚。
“好罢好罢,跟以前一样,做我的跟屁虫,不过,可也不能跟的太紧……”保罗露齿一笑,伸手把衣裳拽了过来裹在了阿风身上,“赶紧穿起来罢,如今武馆里面可不单单咱们两个人。”
两人的关系终于恢复到以前,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亲密,阿风欢喜地出门去街对面白家包子铺买包子,门口铁牛满眼血丝,看见阿风咧开大嘴一笑,“俺……俺以后叫你小师妹还是叫你小师婶?”
这呆子的话让阿风顿时红晕满面,逃一般跑开,铁牛摸了摸后脑勺,“这有啥害羞的?俺在罗汉堂的时候听那些俗家弟子说家里面婆娘不是这样啊?”
房间里面保罗听见铁牛的话,啼笑皆非,天下僧尼几十万,有许多人当和尚只是为了吃饱肚子甚至干脆是江洋大盗剃个光头拿了度碟隐身佛门,少林寺也并非什么圣地,和尚们练习武艺,太半还是保护僧产,要知道少林寺的御赐田庄大的吓人,放租给农民耕种也极为寻常。
他笑着让铁牛回房补睡,自己便坐在床边拿出拓本国书,好歹答应了赵槿,还是先通篇翻译出来为好。
没一会儿,他便喝着鸡丝羹,大口啃着包子,开始伤脑筋逐字逐句通篇翻译国书,一直到下午些,这才满意起身,顿时就有些困倦,连接打了几个哈欠。
“我送过去罢。”阿风没一会儿便跑进来,她毕竟年轻,虽然终于好事多磨,可还是不好意思时刻赖在保罗身边,这时候走进来,看保罗瞌睡,便自告奋勇,保罗摇了摇头,心说阿风暂时还是不要跟两位公主见面的好,便让她把铁牛叫来,吩咐小心送往长公主府邸,铁牛大手拍着胸脯,拿着去了。
“不行了,我得赶紧睡觉,桌子上的包裹是香香给我的百宝箱,里面有几万两的银票,你拿去先兑换些出来,其余的小心收好,那些金珠玉翠收到地窖里面好了。”说着衣服也不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阿风不是没见过钱,而且的确也再没比她更加亲近贴心的人了,所以闻言虽然惊讶,却学了乖,也不多问,从箱子里面取了银票贴身收好,又挪开桌子,下面本是地毯,再掀开,便是地窖了,他们俩出来带的银钱便全部收在这儿。
过去大户人家收宝贝,都有类似的地窖,便好比今日的保险箱一般。
保罗沉沉睡去,他可以说两天没睡,又劳心劳力,跟米香香和俏丫鬟大玩性游戏,遭人刺杀,给阿风疗伤,又翻译国书,真是比通晓赶作业还苦,一觉好梦正浓,正在梦到吃好吃的,有人便揪他耳朵,顿时生气,迷迷糊糊说,别闹,让我吃完了这口,可那人愈发放肆了,把他耳朵拧得转了个圈儿,顿时痛醒,一睁眼,窗户外面阳光射进来,一阵刺眼,眼前人都不大看得清楚。
“我这才睡一会儿,别闹我。”他还以为阿风来着,一翻身又趴在床上。
“还睡?猪啊你。昨晚我跟姐姐就来过,你睡的死猪一样,大清早的,居然还没睡醒,羞不羞?”赵娴倒是不长记性,似乎忘记了刚跟保罗的不愉快,伸手就去拉他,“快起来洗漱,跟我走,皇帝哥哥要见你呢。”
第三集 冠盖满京华
第六章 陈少保吓蛮书
啥?皇帝哥哥?保罗一骨碌起身,这才发现跟前站着的是公主赵娴,门口那儿长公主赵槿眼神淡淡立着,却是因为不好意思往里面看,保罗还赤裸着上身呢。
“我说赵娴,公主殿下,我是你师傅,师傅,明白不明白啊!”保罗赶紧拿衣服往自己身上一披,心说这家伙神经大条,怎么就没个记性呢,自己似乎刚和她吵架,没和好啊。
“阿风,铁牛。”他大喊,接着转头对两位公主说道:“这个,且容小生宽衣。”
“稀罕,又不是没见过。”赵娴撇嘴,保罗顿时嘻嘻一笑,“难道,玉卓公主准备尽一尽对师傅的孝道?”
赵娴这才脸上一红,一跺脚转身出门。
阿风进来后帮他快速梳洗了下,拿了袍子给他套上,略有些担心:“师叔……”
“放心罢!”保罗伸手在她脸颊上轻抚了一下,“古有李太白醉草吓蛮书,现在轮到我陈保罗吓一吓这蛮书了,说不定小皇帝一高兴,赏我个什么王爷侯爷当当,岂不美哉,据说除了赵娴她老子爱管闲事忙得屁颠屁颠,所有的王爷都是轻闲自在……”
阿风脸上微红,虽然明知他是说笑让自己不要担心,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担心呢,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我已经去春日那儿给蓉娘姐姐道过歉了……”
她这番话,自然是要安保罗的心,顺便表态,保罗心情大好,大喝一声,“铁牛,给师叔前面开路。”
出了武馆大门,外面居然是上百禁卫军,旗帜严明,枪林如阵,两辆四匹大宛良驹拉的马车停在街中,其中一辆驾车的正是老熟人阿诺,看见保罗后咧嘴一笑。
这条街上从来没这么热闹过,两位公主也是霞帔凤冠穿戴整齐,不少人被禁卫军挡得远远的,看见两位公主后顿时喧闹,“看,是长公主殿下……是八贤王家的玉卓公主呢……”
白雪儿家的包子铺最是地段好,好多人拥挤在里面,窃窃低语,白雪儿瞧着保罗大哥出来,想高声叫一声,话到嘴边,看了看两位高贵的公主伴在保罗大哥左右,又生生咽了下去,一掩嘴巴,往后面奔去。
老板白坚叹气,所谓人老精鬼老灵,他半生孤苦,就这么个心爱的女儿,自然,一头心思全部放在女儿身上,宝贝女儿的心思想法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他又叹了口气,看了看站到了最后面涨红了眼睛却还偷偷看的白雪儿,心说雪儿,咱们这样的人家……你早就应该死了这条心。
得意的保罗宛如总统竞选接见选民,满脸笑容挥手,恨不得也学人喊几句同志们好,他的脾气就是人一多便兴奋,俗话人来疯。
“赶紧上车罢。”赵娴一脚从裙幅里面踢了踢保罗,拉着他上了马车,阿诺一挥马鞭,“驾……”
几十匹骑马的禁卫军军官在前面开路,后面马车跟上,再后面步行的禁卫军整整齐齐跑了起来,待他们一拐过街角,围观的群众顿时把四海武馆大门围了水泄不通,有熟识的便拉着那些四海的徒弟们问长问短。
“俺小师叔文采出众,懂几十国语言,被皇帝老子请去翻译国书了。”铁牛得意洋洋大声宣布,惹得一干人等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长公主天香国色,果然是咱们大宋朝的第一美女,俺这辈子瞧见,也不枉活了……”
“保罗馆主莫不是神仙下凡罢,拳脚好,又是才子,咱大宋朝有这样的人才真真是不得了哇。”
“只是……保罗馆主到底是文曲星下凡还是武曲星下凡哩?”
“我看是文曲星,这诗仙李太白不也翻译过什么国书么。”
“不不,应该是武曲星,您什么时候看见哪位状元榜眼拳脚武功这么厉害的?”
一众人在讨论保罗到底是文曲星还是武曲星,争执得差一点打起来,许铁牛得意洋洋,彷佛被夸奖的就是他一般,阿风喜欢也带着些担忧,看着空旷的街头,心里面默默祈祷漫天神佛。
马车直穿御街,从威严的禁宫正门进去,宣德楼左边是尚书省,右边是天章阁、宝文阁、秘书省,前面左拐,一块一人多高的御碑被霸下龟驮着,御碑上四个气势磅礴的大字,“宰执下马”
早有小太监在那儿候着,屁颠颠跑来掀开马车帘子,“长公主殿下,玉卓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