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和希尔根老狐狸书信联络,一定要让我先过目我当然不是相信你们二位,只是希尔根这条老狐狸实在太过狡猾谨慎,斗心眼,你们二位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大将军放心,末将兄弟明白你的苦心和好意。”韩元任恭敬答应,又微笑说道:,“其实大将军不这么吩咐,末将也打算这么办的,因为末将昨天晚上已经发现了,说到诡计多端和奸诈多疑,我军之中,唯上能和希尔根老狐狸匹敌的,也就是大将军你了。”
“为什鼻?”卢胖子一楞。
“因为大将军和希尔根老贼一样。”韩元任倒也老实,很坦白的答道:,“每说一句话,不管是好话还是恐吓,嘴还没张,脸都已经笑成了弥勒佛就象笑面虎一样。”
“笑面虎?!”卢胖子又是一楞,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拳砸在韩元任脸上,大骂道:,“臭小子,搞了半天,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啊!”
韩元任躲开卢胖子的拳头,笑道:,“大将军,末将可是在说大实话,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周围的人,你象不象这样的人?”
“象!”话音未落,〖房〗中已经是一片整齐回答,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和卢胖子的委屈大叫”“冤枉啊!我可走出了名的忠厚老实,纯洁善良,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人所共知的卢三好啊一!”
卢胖子的解释韩家兄弟会不会到白痴到真的相信,咱们姑且不去理他,总之韩家兄弟在得到卢胖子的指点后,很快就按着希尔根的要求,派出了心腹返回岳州散播谣言,还有就是去书胡国柱,告卢胖子的黑状说卢胖子畏敌不进,坐视战机错过。
而在另外一边,希尔根和彰泰等人也派出了八百里加急,把吴军细作准备向康麻子正宫皇后赫舍里下慢毒、准备把赫舍里连同她肚子里的孽种一起干掉的消息,快马急递到京城之中,向康麻子告急。
一老实说,包括咱们的彰泰贝子爷都觉得此事有些玄幻,但是事情的严重性放在这里,彰泰贝子爷和希尔根等人,即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隐瞒不报。
散播谣言的效果比较慢,所以当韩大任兄弟散播的谣言还在岳州城里扩散发酵的时候,彰泰等人的密折就已经被送进了京城,送到了康麻子面前。当看完这道密折之后,正在为吴军六路出击、清军节节败退而焦头烂额的康麻子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放声大笑,最后是破口大骂,大骂彰泰和希尔根等人其蠢如猪,竟然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如果吴军细作有本事潜入紫禁城给赫舍里下毒,那么直接毒死赫舍里不就行了,凭什么要等到赫舍里分娩时才毒发身亡?
不过骂归骂,虎毒不食子,做为丈夫的康麻子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怀疑老婆的情况的,而且康麻子还考唐到了这么一个可能吴军细作给赫舍里下慢毒,也不是毫无道理”如果下了急毒,赫舍里当场毒发身亡,那么吴军细作也肯定跑不了,如果下的是慢毒,赫舍里过了许久才死,那么下毒的人自然也可以逍遥外了。所以出于谨慎起见,腹黑多疑远在卢胖子之上的康麻子还是抽出了一点时间,专门召见了两个太医院中最好的太医,向他们咨询类似的毒药情况?,”
“让产妇分娩时再毒发身亡的慢毒?”太医院的医正胡宫山目瞪口呆,苦笑说道:“主子,奴才快六十了,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奇毒”这怎么可能?”
,“是啊,主子”这简直太荒诞了。”哥医正成守天也笑道:“奴才虽然对毒药不是十分精通,大凡能够要人性命的剧毒,都是要么当场要命,要么中毒之后出现不适症状,迁延日久方才断气,但是要指定什么时候断气的毒药,奴才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是吗?”康麻子长舒了一口气,又暗暗骂了几句彰泰和希尔根等人其蠢如猪,正要挥手让两个太医跪安,不曾想成守天又补充了一句”
,“除非……”
“除非什么?直说无讳。”康麻子不耐烦的喝道。
“回主子,除非是奴才的师叔下四羊的毒。”成守天恭敬答道:,“奴才的师叔不仅医道通神,还精于用毒,尤其擅长配制一些无色无味的致命剧毒。也正是因为如此,奴才的师祖才把奴才的师叔逐出门墙,但奴才的师叔自学成才,现在照样已经是名满天下的神医了。”
,“你师叔是谁?”康麻子忽然有一种没来由的紧张。
,“回主子”奴才的师叔,就是民间公认的天下第一神医一朱方旦!”成守天挺胸答道。
“如果是朱方旦的话,有这个可能。”胡宫山也大点其头”“奴才也听说他的名字,听说他的医道通神,但是人品很差,差不多走到了万夫所指的地步,有可能配得出这样的毒药,也有可能去配这样的毒药。”
“朱方旦?”康麻子一时没回过味来,然后猛的跳了起来,大吼道:,“朱方旦?!张万强,马上把彰泰的密折拿来!快!快!快!!”
,“折!”张万强赶紧答应,手忙脚乱的冲到康麻子的龙案案头,手忙脚乱的找出彰泰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密折,又快步冲到康麻子面前双膝跪下,把密折高举过顶,康麻子接过,颤抖着打开,一看果然一彰泰在密折上,果然提到了“朱方旦,这个名字!而且还奏明说,韩元任亲代,吴军细作给赫舍里下的慢毒,乃走出自卢胖子心腹幕僚朱方旦之手!
看到这里,康麻子手里的密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掉在了地上,人也象泥胎雕塑一样呆若木鸡了。许久后,康麻子终于嘶吼出声,“吴三桂老贼!卢一峰狗贼!朕操你们娘锋十八代祖宗!”
“主子,怎鼻了?”张万强颤抖着问道。
“摆驾坤宁宫!”康麻子大吼,又指着胡宫山和成守天吼道:,“你们两个,也随朕到坤宁宫去,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叫上!快一!”
事有凑巧,天助恶人,就在康麻子领着一大帮太医连滚带爬的冲向坤宁宫,去给可能已经中毒的赫舍里诊脉查毒的时候。又一道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情塘报,从陕甘战场送到了螨清兵部衙门,正在衙门里办公的螨清兵部汉尚书王煦和螨清兵部螨尚书明珠,先是漫不经心的接过塘报,然而只看得一眼,王煦和明珠就一起傻眼了,一起呆若木鸡了,两个人四只手都拿不稳军情塘报,任由这一份军情塘报摔落在地。
,“快,来人,备马!”终于回过神来,明珠和王煦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在兵部大堂中回荡起来”“备马!本官要进宫!要马上进宫面圣!王辅臣狗贼,本官操你娘的十八代祖宗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天助恶人(下)
“皇上驾到——。”
伴随着坤宁宫总管太监谢玄故意拖长的唱腔,康麻子那庞大、繁杂而又无聊无耻的仪仗队伍,簇拥着獐头鼠目又猥琐不堪的糠稀鞋帝,大步踏入了坤宁宫中。已经收到消息的康麻子正宫皇后赫舍里万分诧异,可也不敢怠慢,只得赶紧挺上大肚子,领着一大帮太监宫娥到门前跪迎,恭敬向康麻子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后,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康麻子慌忙上前几步”一把搀住了赫舍里,赫舍里谢过起身,再往康麻子身后随意一看时,却更加惊讶的发现,康麻子的背后,竟然还跟着大帮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跑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全都趴在康麻子背后向自己磕头行礼,整齐大唱叩见皇后娘娘。
,“主子,出什么事了?”见此情景,赫舍里再没有心机也察觉事情不对了,忙恭敬的向康麻子问道:,“主子,平日的这个时候,照例主子都要在前面打理政务,今儿过怎么提前来臣妾这里?还带来这么多太医?”
“这个。”康麻子有些犹豫,又不敢让赫舍里跟着担心,只得含糊说道:,“皇后勿忧,朕只是担心你的产期将至,特意带一些太医过来给你脉,没其他什么特别的。”
“真的吗?”赫舍里自然不信,又疑惑问道:“主子,臣妾身边随时都有六个太医和六个稳婆侍侯,一向都是太平无事,今儿个皇上怎么会想起带这么多太医来?”
“皇后不必多问了,朕也是为了你好。”康麻子有些粗暴的打断,想了想又说道:,“皇后,朕想了想,觉得这坤宁宫兼有祭神之用,每月的初一、十五朕和众妃都要在这里煮肉祭神人来人往,嘈杂不宁,皇后你住在这里不太合适,还是换一个地方住吧。”
说罢,康麻子也不管赫舍里是否答应,马上就回头向贴身太监张万强命令道:“张万强马上派人去把储秀宫打理干净,请皇后今天晚上就住过去再安排一批最忠诚最可靠的太监宫女侍侯,原来服侍皇后的太监宫女,都别带过去了。”
“扎,奴才这就安排。”张万强赶紧答应飞快派太监下去传旨安排。这么一来,赫舍里难免更是狐疑还隐隐有一些紧张,忍不住又问道:“主子,这是为了井么?”
“皇后不要多问了,朕也是为了你好。”康麻子摸了摸赫舍里丰腴nèn滑的溧亮脸蛋,猥琐丑陋的麻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些温柔,柔声说道:“皇后,不要再问了,先到里面去歇歇吧,朕这就叫太医们给你请脉。”
康麻子把话说到这步,赫舍里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答应悄悄向贴身宫女墨菊使了一个眼色,让这个心腹在外面留心观察情况,这才随着康麻子进到殿中,又在康麻子的要求下进到内殿躺到曾经与康麻子一起打过滚摔过交的龙床上,让康麻子带来的太医轮流隔着帐纱切脉问诊。
康麻子带来的太医很多但真正进到内殿给赫舍里切脉的太医却不到一半,余下的则不知道都去了什么地方,另外还有之前侍侯赫舍里的几个太医和稳婆,也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见此情景,又看到康麻子坑坑洼洼的麻脸上的凝重紧张神色,赫舍里心里难免更是七上八下,隐隐猜到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而且这大事,还肯定和自己有关!
给赫舍里切脉的太医虽多,真正大概知道一些原因的却只有太医院的两个医正胡宫山和成守天,所以首先给赫舍里切脉问诊的也正是他们两人,不过这两个名满京城的名医在给赫舍里诊断之后,却都是眉头紧皱,不敢做声,只是又让其他太医给赫舍里请脉。
而又换了三四个太医给赫舍里诊断之后,却又都是满头的雾水,都向康麻子恭敬的说道:,“请皇上放心,从脉象和娘娘的气色来看,娘娘的凤体很好,腹中的胎儿也很好,没有半点异常。”
,“你们确认?”康麻子声色俱厉,厉声喝道:,“你们确认娘娘的身体很好,没有半点异常?”
“这个。”几个太医都傻了眼睛,心说这到底是怎么皿事?皇上怎么会这么问?还有两个医正怎么都这么紧张?到底走出什么事了?
如果本太医诊断失误,那可是杀头尖门的死罪啊!
惧怕之下,几个太医都赶紧乖乖改口,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皇上,从脉象来看,娘娘是应该安然无恙一不过奴才们才疏学浅,也不敢轻下判断,胡太医与成太医是奴才们太医院公认的医术第一第二,娘娘的凤体究竟如何,还得看他们怎么认为。”
,“废物!滚出去!”康麻子勃然大怒,吓得几个太医都是面如土色,赶紧爬出房间,到门外走廊中跪侯。看到这样的情况,不仅赫舍里更是紧张担心,其他的太医也是战战兢兢,切起脉来一个比一个时间更长,问起诊来一个比一个更为细致,生怕稍有遗漏,就招来抄家灭门的惨祸。
就这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接连十来个太医给赫舍里请了脉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