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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后面的刀盾兵也迅速爬了上来,登上城头,迅速开始列阵。
十步之外,许褚也不差先后的地杀上了城头,如同一头猛虎冲进了羊群,大刀开合间杀的贼兵残肢断体抛飞,惨嚎迭起。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两人迅速带着攀上城头的步卒,往相对方向杀去。
很快,挤在两人中间的数百贼兵就被斩尽杀绝。
许褚和黄忠浑身是血,就连眼睛都快被血水给糊住了,却顾不上擦拭。
“守住两头,让后面的弟兄登城。”
四对相交的一个刹那,许褚大吼一声,往回杀去。
“杀。”
黄忠也大喝一声,往相反的方向杀了过去。
很快,周武、李起等随从顺着许褚和黄忠占据的一段城墙登上了城头,一队队的刀盾兵飞快地爬上城头,加入到了惨烈的撕杀之中。
城墙上的贼兵太多了,几乎就是人挤人,简直杀不胜杀。
许褚和黄忠虽然勇不可挡,但依旧杀到手软,眼睛都被血水糊的睁不开了。
周武飞快地扫了一眼,这里距离城门楼还有五十步,距离不短,当怒吼道:“某守住这里,老许,你和黄忠将军带人杀过去,升起千斤闸。”
“好!”
许襩和黄忠齐声大吼。
黄忠立刻疾步奔了回来,让周武挡住前赴后继扑过来的贼兵,奔到许褚身边,和许褚带着五百健卒,向城门楼方向杀了过去。
所过之处,扑上来的贼兵被杀的头断血溅,惨嚎震天。
从附近爬来的兵卒立刻趁机跃上城头,跟在后面一路往前冲杀。
城下,大军阵前。
周崇看了一眼城头,对周坚道:“此二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不想子渊帐下竟有如此猛将,为父帐下韩琼虽武勇过人,但比此二人却差之远矣。”
其余各中诸侯则面露羡慕,暗忖这周坚这厮手下竟有如此之多的虎狼之将,也不知从何处招募的此等猛将,待回治地后,定也要张榜广招豪杰志士。
周坚笑道:“韩琼将军带兵十余载,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沙场宿将。”
周崇点点头,目光又落到了城头上。
典韦闷声一声,暗忖若非为将军贴身侍卫,某岂会让许褚那厮抢了独头。
周坚瞥了一眼典韦,道:“老典,你也带五百人去夺城。”
典韦道:“某若去了,谁来护卫将军?”
周坚哂笑道:“大军就在后方,安岂有人来袭。何况以本将军又非无缚鸡之力,就算不用亲自冲锋杀敌,但也不会折于宵之手,速去。”
“遵命。”
典韦急领了将令,点起五百步卒杀奔城头去了。
城上。
很快,两人已经将贼兵杀穿。
黄忠刚刚一刀将两名贼兵斩杀,眼前一抹寒光亮起,刺耳的尖啸几欲撕裂耳膜,根本来不及细想,奋力一刀迎了上去。
当!
清越悠扬的金铁交击声中。
黄忠浑身一震,忍不住连退了三大步,只觉右臂酸麻,疲不能兴,顿时大吃一惊。
急抬头望去,只见对面丁原部将吕布连退了三步,也是面有惊色。
黄忠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问,“吕布匹夫,同为友军,何故偷袭某?”
吕布方才杀红了眼,百忙中只瞧的有人杀了过来,也来不及看清是谁,顺手一刀就劈了过去,不想却是南阳太守周坚部将,不过被黄忠不留情面的喝问,脸色就难看,勃然大怒道:“兀那匹夫,休要窗框,否则取你狗命。”
“吕布匹夫找死。”
黄忠还未答话,许褚已经勃然大怒,把刀一摆,就要冲上去撕杀。
“仲康不可,当以大局为重。”
黄忠连忙一把拉住许褚,眼下可不是跟吕布算帐的时候。
而且方才和吕布硬拼了一记,这厮膂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若是拼起命来,自己也没有把握将之击杀,就算和许褚一起围攻,要想击杀吕布也得费一番手脚。
更重要的是,现在攻城要紧,实在不宜和友军自相残杀。
“哼,暂且让这匹夫多活几日。”
许褚重重闷哼一声,悻悻收刀。
黄忠喝道:“某等要杀过去升千斤闸,足下若不过去,便让开去路。”
吕布狠狠地瞪了许褚一眼,大声道:“即如此,可随某来。”
说罢猛地往回杀了过来,带着数百并州步卒一路冲杀,往前开道。
“杀。”
黄忠和许褚同时大吼一声,尾随杀了过去。
战况惨烈到了极点,几乎每个呼息之间都有人被杀死。
有贼兵,也有官军士卒、
吕布一路在前冲杀,终于杀到了城门口上。
回顾身后,跟在身后的数百步卒已经只身下了数十人。
五十步的距离虽然很短,但是在这拥挤的城墙上,却成了一条荆棘栈道。
以吕布之勇,杀到城门楼下时,也不禁累的大口喘气,几欲脱力。
许褚和黄忠跟在后面,到是伤亡不大,而且一路都有士卒登上城头,杀到城门楼下时身后的兵卒百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加了数百人。
“某来挡住,把千斤闸升起来。”
黄忠大吼一声,立刻带着数百人越过吕布,挡住了扑过来的贼兵。
“好。”
吕布大吼一声,顾不得喘气,连忙指挥着仅剩的数十名步卒控制绞盘。
第142章 当皇帝太爽了
咯吱吱……
咯吱吱……
刺耳的机括声中,甩死在千斤闸上手粗楼的铁链猛的绷紧。
“加把劲。”
吕布大吼一声,数十名累的快要脱力的步卒喘着气,拼命的转动绞盘。
咯吱吱……
随着绊盘转动,落在地上的千斤闸动了一下,终于开始缓缓往上升。
吕布扶住女墙,眼看绞盘转的实在太慢,不由气的大吼一声,“让开。”
疾冲几步,随手将一名兵卒拨到一边,亲自抓住了绞盘把手,用力一拉,令人牙酸的机括声中,绞盘迅速的转了起来,铁链快速拉升。
很快,千斤闸全部升起。
这时,典韦也杀上了城头,带着五百兵卒替下了许褚。
厮杀了近半个时刻,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奋力杀敌,就算是许褚这样的猛人,承担了最大的压力,不要命的挥霍力气,也早杀的汗流颊背,气喘吁吁。
身上更是多处受伤,好在都是些皮肉伤,对许褚这样的猛汉来说,不过是大象身上割了道小口子而已,根本就无碍动行,将养几天便好。
“呼呼……”
许褚和数百兵卒靠在城墙上狠狠地喘着粗气,眼睛被血水糊的都快睁不开了,脖子上还挂着几截血糊糊的肠子,触目惊人。
城下。
丁原眼看着吕布升起了千斤闸,不由抚须微笑道:“吾儿奉先,真万人敌也!”
各路诸侯也大为吃惊,这吕布以前从未听过,不想竟有这般武勇。
不过,丁原手下也就一个吕布而已,还是周坚这厮运气好,方才攻上城的那两部将也是勇不可挡,尤其那黄忠武勇竟不在吕布之下。
还有刚刚护卫周坚身边的那恶汉,估计也不是个善茬。
眼看千斤闸被升起,众人立刻就振兴起来。
“破城时机至矣。”
徐州刺史陶谦手抚长髯,喟赞开声。
大军阵前,两千攻城兵已经列阵待发。
周坚一眼扫过城头,当即把手一挥,大声道:“攻城。”
“得令。”
立于阵前的一名南阳小校大声应命,刹起高高举起了手中马刀。
“撞城车,上。”
小校举刀长嚎,两千大军立刻哗啦分了开来。
攸忽之间,一台巨大的撞城车已经从让开的通道中推了上来。
足足数百步卒发一声喊,整一划的号子声中,奋力推着撞城车奔向城门洞口,速度越来越快,宛如一台钢铁巨兽般轰隆向前,狠狠冲向了城门口。
这撞车一尺高,六尺宽,五丈多长,其实就是一台简陋的木头车。
不过这木头车前后足足有十个轮子,里面固定了一根近两尺粗的木大头,前后都用铁链及铁钉固定的死死的,就算用巨石砸,也难以砸坏。
巨木的前前端则肺削的尖尖的,用以增强穿透力。
“快点,再快点。”
小校提刀奔跑在旁边,厉声催促奋力推着撞城车的兵卒,
数百兵卒使出的吃奶的力气,额头上都有青筋直跳,奋力推着撞城车奔跑起来。
轰隆隆……
隆隆隆……
撞城车越来越快,终于……
轰!
巨响声中,撞城车终于狠狠地撞在了城门上。
城头都狠狠的震了一下,上面几名措手不及的兵卒立刻被震的人仰马翻。
就连刚刚固定好千斤闸绞盘,正靠在城墙上喘气的吕布,也被震的一个趄趔,差点摔倒在城墙上,忍不住气的骂了一声,“他妈的。”
城门未破。
“拉出来,快点把撞城车拉出来。”
小校提刀站在后面厉声大吼,数百兵卒连忙将车拖了出来。
洛阳乃大汉国都,可非一些小县城可比,除了千斤闸,厚门更是厚达两尺,就算拉掉门拴上人推,至少也得十名兵卒才能合力推开,一下自然不可能撞开。
很快,撞城车被推到了五十米开外。
“下一拨,快点上。”
小校大吼一声,先前的三百兵卒立刻退了下去,早就严阵已待的另外三百兵卒则飞快地跑了上去,按到早就分派好的位置,丝毫不乱地推动了撞城车。
轰!
轰!
轰!
……
撞城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城门上。
足足撞了八次,轰然巨响城中,几达两厚后的城门硬生生撞的四分五裂。
大军阵前。
周坚果断地厉声下令,“传令,夺城。”
“遵命。”
早有亲兵虎吼一声,迅速传下军令。
其余各路诸侯侯几站是在同时下达了同样的命令,城门已破,没有了坚城地理优势的贼兵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个时候还不杀敌立功更待何时。
而且,更重要的,大家都想第一个入城。
不世功勋就在眼下,这个时候,绝对没有一个人畏战不前。
而且,洛阳可是都城,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金银珍宝,就算被贼寇占据了三个月,但只要讨灭了叛贼,只要能抢到一小部分,也是一笔不菲的军资。
“杀杀杀……”
震天喊杀声中,足足五千枪兵越过重装步兵,汹涌向前,直奔城城门而去,在小校的带领下,从撞城车让开的城门洞里杀了城中。
噗噗噗……
利刃切剖**的闷响声和凄厉的惨嚎声刹时响起,守在城门口的贼兵原本就因为城门被撞坏而惊慌失措,顷刻间便被杀的人仰马翻。
周坚一马当先,纵马来到城门口,厉声大喝,“别的不要管,杀奔南宫。”
早有亲兵骑马冲了进来,扯开嗓门长嚎起来,“将军有令,不可恋战,杀奔南宫。”
“不好!”
“快逃吧!”
“官军杀进城了,快中啊!”
眼看城门已破,城墙上的贼兵立刻懂了神。
这些贼兵说穿了都是些家夫,根本就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没城门未破,尚有活命的希望时还能靠着血气之勇拼两下,一旦事不可为,立刻就是双难临头各自飞。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斗志刹那间被瓦解,城墙上正在跟官军士卒忘死拼杀的贼兵惶惶如大祸临头,有机灵的立刻撒腿就跑,冲城城墙趁乱逃命去的,也有的扔掉武器投降。
眼看贼兵退却,黄忠终于吐了口长气,靠在城墙上大口喘气。
城攻战不如野战和骑兵战。
成千上万人挤在狭窄的城垛道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回旋空间,几乎每刻每刻都在不停地杀人,消耗实在太惊人。
若是野战,多少都会有间歇的间时来恢复体力。
但是在狭窄的城垛道里,连喘口气的间都都没有,哪有时间恢复体力。
短短一个时辰的恶战下来,就连黄忠这样的猛人,也累的不轻。
“终于破城了。”
黄忠虽然累的直喘粗气,神色却是十分振奋。
永安宫。
张牛角赤条条地躺在一尊豪华的御撵上,正在享受最后的疯狂。
两名年轻貌美的嫔刀在张牛角的淫威之下,也同样**着玉体不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