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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黄忠继续挥军攻城。
从早上战至中午,三千步卒伤亡怠尽,战死重伤的多达近两千人,剩下的也全都是个个带伤,已经无力再战,可以说付了了惨重的代价。
黄忠心头滴血,却无可奈何。
待下令收兵后,才向周胜道:“周胜将军,接下来就看破军营了。”
“黄忠将军放心吧!”
周胜神色淡然,语气中却透露着强大的自信,“函谷关虽险,却也挡不住破军营将士前进的步伐。杨奉的两千守军在黄忠将军不计伤亡的猛攻下,早已成了疲兵,可战之兵还不足千人,若是这样破军营也攻不破函谷关,破军营也不配主公花费那么大的心血了。”
黄忠点点头,他对破军营也有强大的信心。
破军营的厉害和强大,周坚麾下的将领没有人不清折的。
黄忠是荆州军中第一神射手,当初组建破军营时,就曾担任过破军营的箭术教官,深深地知道这支军队有多么强大,虽然人少,但绝对顶得上两万大军。
“列阵,出击。”
周胜面色清冷,淡淡地下达了军令。
没有声音,两千破军营将士迅速越众而出,向函谷关开进。
“击鼓,为破军营将士助威。”
黄忠大吼一声,惊天战鼓声刹时在旷野中炸响。
“破军之志,有胜无败!”
周胜身披铁甲。疲步奔走在最前方,距离函谷关城头还有百步时,引刀长嚎一声。
“斩将夺旗,誓破敌锋!”
两千将士立刻三呼响应,崩天裂地的吼声直欲将函谷关的城墙都要震塌。
函谷关城头。
“这就是破军营?”
杨奉刹时眼神一凝,暗暗吸了一口凉气,面露惊色。
破军营太与众不同了,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两千人疾行之时,竟然丝毫不乱,宛如一个整体。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杨奉不敢想象。究竟是怎么样的训练,才能将一支军队训练成这样,能让两千人在疾行军之时,竟然一步都不错位。保持严整的队形。
还有那精良的装备。让城头上的西凉军嫉妒的牙都有些酸。
关凉之地本来就不富裕。董卓实力扩充的又太快,挥下二十余万大军,兵器装备从来就是奇缺之物。真正装备精良的,也就只有董卓最精锐的两万大军。
其余九成的军队,装备都是东拼西凑,五花八门。
荆州军的装备本来就精粮,破军营的装备更是让西凉军嫉妒的牙都有些酸了。
黝黑的全身铁甲几乎将前前排的兵装步兵全身都覆盖了进去,只留下眼睛和手脚露在了外面,在极缺精铁的关凉之地,这样的装备简直就是奢侈到了极点。
这样华丽的装备,就算是董卓身边最精锐的军队,都没有一件。
徐晃的眼神也是一片凝重,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哪支军队,能够让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他看到的不单单是这支队军精良的装备和难以想象的训练,还有其他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比如这支军队的气势和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一种铁的纪律。
这支军队虽然只有两千人,但是却透露出了一股战无不胜的强大信心。
即便是徐晃这样身经百战的宿将,在面对这支军队时,也不禁升起一种面对一座巍峨大山般的错觉,还有那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铁一般的纪律,更是让人心惊。
在徐晃眼里,只有这些东西,才是一支军队最为强大的证明。
西凉军虽然彪悍善战,但就好像是一群凶残的恶狼,却绝对没有这支军队那种骨子里流淌出来的强大的气势和信心,更没有那种令人生畏的钢铁般的纪律。
“破军之志,有胜无败!”
“斩将夺旗,誓破敌锋!”
山崩海啸般的呼嚎声中,破军营已经踏进了函谷关城头百步之内。
杨奉眼神一凝,就要下令弓箭手放剑。
“将军且慢。”
徐晃连忙道:“敌军相距尚在八十步外,箭矢穿透力有限,根本就无法射穿敌军重装步兵的铁甲,待敌军进入三十步内再放箭也不迟。”
杨奉想了想,将手臂放了下来,点头道:“公明言之有理。”
破军营的推进速度很快,不到二十个呼息,就推进到了函谷关城头三十步内。
“放箭。”
杨奉再不迟疑,猛地举起手臂狠狠挥了下去。
嗖嗖嗖……
密集如蚯的箭矢刹时贯空而过,狠狠地攒射在了破军营将士的头上。
“盾阵。”
周坚早在一直密集地注意着城头动静,早在西凉军放箭之前,就已经长嚎一声,闪身缩进了阵中,几乎是在同时,一片片橹盾和木盾就被连树带举了起来。
密密麻麻地盾牌将两千破军营将士牢牢护在里面,就好像一个巨大的乌龟壳。
而破军营的前进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顶着巨大的乌龟壳,依旧快速向前推进。
“嘶!”
杨奉倒吸了一口冷气,吃声道:“怎么会这样!”
徐晃也是脸色凝重,疾声道:“将军,破军营战术精良,不惧弓箭手攒射,可以将弓箭手撤下去了。唯今之计,只有与荆州军决一死战。”(未完待续。。)
第220章 真正的特种兵
“破军之志,有胜无败!”
“斩将夺旗,誓破敌锋!”
崩天裂地的喊杀声中,破军营最前排的重装步兵终于突进到了函谷关下。
嗒嗒嗒……
很快,重装步兵让开后,紧跟其后的轻步兵将一架架云梯架在了城上头。
“上!”
周胜把手一挥,早就蓄势待发的十队刀盾手立刻顺着云梯爬了上去,准备抢关夺城,
身穿轻甲,顶着盾牌的刀盾兵敏捷的就好佝一只只狷猴,一手握着钢刀,一手则举着半人高的盾牌,不用手扶,就噌噌地顺着云梯飞快噔了上去。
和其他的军队不同,破军营将士的训练不但严苛到了极点,而且内容更是五花八门。
周坚在训练这支军队时,完全就是按照他心目中的特种兵来训练的。
破军营的强大体现在方方面面,单兵作战能力也是其中之一,在这个还没有特种兵概念还没有诞生的年代,若只论单兵作战,没有一支军队都能及得上破军营。
破军营的士兵们几乎不用手扶,就顺着云梯迅速攀登了上去,就好像动作片里面主角光环的特技一样,虽不说如履平地,但也绝对很惊人了。
而这恰恰就是破军营将士之前的训练内容之一。
“怎么会这样?”
杨奉在城头瞧的分明,不由吃了一惊,吃声道:“这荆州军是怎么训练的,这些家伙竟然都不用手扶云梯。就这么登了上来,难道他们平时也这样训练不成?”
身边的几名将校也十分吃惊,都觉的开了眼界。
“放箭。”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喝声在城头炸响。
杨奉扭头望去,时徐晃。
徐晃虽然也面露惊色,对这支荆州军展现出来的强大的个人作战能力而吃惊,但却始终保持着镇定,眼看荆州兵爬了上来,立刻下令放箭。
两百弓箭手立刻齐齐踏上一步,开弓上弦。往荆州兵头上倾泻箭雨。
实际上在黄忠不惜伤亡的猛攻下。虽然三千步卒伤亡大半,而函谷关的两千西凉军早也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可战这兵还剩下不到一千二百。
这两百弓箭手,也是最后一批还能挽开角弓的长弓手。
当当当……
如蝗箭雨倾泻在荆州兵头上。却被一面面盾牌给挡住了。
杨春忙俯身望去。只见顺着云梯抓上爬的荆州兵一个个爬在云梯上。就好像一个蝎子一样死死抓住云梯,盾牌举在头顶,将箭雨全部挡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受伤。
待箭雨过后,这些荆州兵立刻从云梯上挺了起来,继续牛快地往上攀登。
“嘶,真他娘的邪门了。”
有小校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破口骂了一声。
杨奉、徐晃等凉军将领的眸子里也是一片寒凉,破军营太出他们的意外了,和之前不计伤亡猛攻关城的那支精州军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虽然早就已经听过破军营的名头,但也没料到这支军队竟是如此难缠。
“弓箭手退后,滚木,擂石,砸。”
徐晃当机立刻,立刻下令弓箭手撤后。
很快,一砸砸大青石和滚木被扔出城头,砸向顺着云梯飞快往上登的破军将士兵。
“抓紧了!”
一名爬在最前面的都伯狼嚎一声,早在滚木擂石砸下来之前,猛的卧倒,整个人都爬在了云梯上,钢刀衔在口了,双手举起盾牌顶了上去,下端较窄的部分正好卡在云梯上,随即双腿发力,死死蹬住云梯,肩膀也顶了上去,顶在了盾牌上。
的有的士兵都是同一个动作,几乎不差先后。
这个时候,破军营的训练成果就体现了出来,没有一个士兵慌乱,几乎全都是条件条射地作出了他们至少训练了不下五百遍的选择。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闷响声中,一块块滚木擂石狠狠砸在了盾牌了。
爬在最上面的都伯首当其冲,好几块脑袋大的青石砸在盾牌上,只觉双臂一震,脖子上传来一阵巨痛,身子猛地一沉,双腿更是有种要崩断的感觉,几乎就顶不住了。
好在,终于没有被砸下去。
砸在盾牌上的几块大青石,也向旁边甩了出去,并没有砸到后面的士兵。
这盾牌举的也是很有讲究的,有一定的斜角,石头砸在上面后,会被盾牌刻意形成的斜角改变重力,从而改变下落的方向。
这个年代的军队操练其实是很粗糙的,没有一善系统性的内容。
这个年代的军队,主要操练的还是军阵和兵种之间的配合,以及各个不同作战单位之间的配合,细节性的东西很少,几乎没有。
除了周坚,几乎再没有一个统兵将领,连士兵攻城时如何防备城头砸落的石头,甚是连盾牌怎么举这种细则都能注意到。
好在周坚毕竟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顶天了,也就只能亲自训练两千人。
否则若是将手下的几万大军都训练成破军营这样,那天下各路诸侯也不用混了。
“上。”
滚木擂石过后,冲在最前面的都伯立刻挺了起来,大吼一声,继续向上蹬。
紧跟其后的破军营士兵也迅速挺了起来,疾若猫狸地往上冲。
十队刀盾兵同时顺着云梯往上爬,只有三名兵卒没有顶住,被砸了下去,不过这三名士兵在被砸下云梯后,虽然摔了个头昏眼花,却没有摔死。
经历过类似训练的每一个破军营士兵都有从几丈高的高架上摔下去的经历,对何在从高空摔落将伤害降到最小,都十分有心得。
其中两人完好无损地爬了起来,继续抓起钢刀和盾牌,重新列队准备往上爬。
至于一个因为爬的掉来的虽然摔断了腿,无力再战,但也没有坐以待毙,连滚带爬的躲过几块滚木擂石后,就被救起拉到了重装步兵后面。
“杀!”
爆喝一声,一名都伯终于第一个翻上了城头,趁翻身纵起之际,一刀荡开三杆同时刺过来的长枪,落地后一刀将最近的一名西凉兵砍翻。
“杀杀杀!”
几名西凉兵十分彪悍,迅速围了上来,挥刀就剁。
都伯勇如虎狼,挥起马刀连杀三人,刚刚扫开一小块落角的地方后,紧跟在后面的刀盾兵也冲了上来,几人迅速背靠背结成阵式,与城头的西凉军奋力搏杀起来。(未完待续。。)
第221章 破关
函谷关上,西凉军正在浴血奋战。
“死开。”
徐晃大吼一声,开山大斧以雷霆万钧之势扫了过去,咔嚓声中,两名破军营士兵手中的盾牌碎碎,幽冷的斧光从腰间掠过,血雨飞溅中,被拦腰斩成了两截。
然而就在这时。
徐晃旧力方近,新力未生,扫出去的大斧还未收回,就听耳边有呼啸声响起,两柄钢刀已经飙射了过去,直插胸腹。
两名破军营士兵在被斩成两截的瞬间,奋起最后余力掷出了钢刀。
死亡的气机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