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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罢了,就让吕布那匹夫再多活两天。”
李傕虽然十分不甘心,但也知道郭汜说的是实话,只好狠狠地挥了一记马鞭。
李肃这才松了口气,待李傕等人率兵回营,这才急忙又去了并州军大营。
并州军大营。
“肃见过魏续将军。”
李肃向魏续拱手一揖,状甚恭敬。
并州军刚刚和西凉军火拼了一阵,魏续自然不会给李肃好脸色,冷然道:“足下真是好胆识呐,竟然还敢我我并州军大营,莫非不惧死乎?”
李肃淡然道:“肃与吕布将军乃是故交,此来只为探望旧友,还望将军通传。”
“呃!”
魏续怔了下,心说这家伙竟是将军同乡,那可不能怠慢了,当时就换了副脸色,连忙给李肃让座,又吩咐军卒端上了茶典。
李肃又道:“不知吕布将军可在营中?”
魏续心下暗骂,他妈的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西凉军刚刚被将军杀的大败,这厮竟然还厚着脸皮问将军在不在,但又吃不准将军和这李肃到底关系如何,不敢得罪了,只好压着心头的不爽,哈哈笑道:“先生稍待,将军有些事情处理,稍后就来。”
“这……”
李肃还以为魏续在推拖,脸色就有些不悦。
魏续嘿嘿笑道:“先生不必相疑,方才将军从劫匪手中救下两名美貌的小娘子,现正在后帐安慰那两名受惊的小娘子,在下也不敢打扰,应该很快就来了,嘿嘿!”
“呃!”
李肃怔了下,话说到这分上,哪还不明白吕布在干什么。
只是,吕布这厮还真是个色中饿鬼,竟然在军营里白日宣淫。
眼看魏续满面淫笑,李肃不由心下暗骂,面上却笑呵呵地问道:“在下明白,在下明白了,敢问魏续将军,不知吕布将军还需多久才能安抚好那两名小娘子?”
魏续淫笑道:“将军已经进去大半个时辰了,应该再有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嘶!”
李肃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忖吕布这厮不但马上武勇无人能敌,就连在女人肚皮上竟也如此神勇,竟然能折腾一个时辰,这可真是不服不行呐!
看着李肃吃惊的神色,魏续也是满心佩服。
能持续奋战一个时辰还多,将军可真是我辈爷们的楷模呐!
李肃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时辰。
直到快等的不耐烦时,才有亲兵奔了进来道:“将军来了。”
李肃急扭头望去,就见一员雄毅英武的武将大步走了进来,此人英俊不凡,两眼开合间精光四射,体型修长有力,双臂有缚束之力,不是吕布还有谁业。
“一别经年,奉先近来可好?”
李奉急记起身,向吕布拱手为礼。
“李肃,你怎么来了?”
吕布却是一皱眉头,沉声问道:“你不是在董卓手下效力吗,本将军刚刚将西凉土狗杀的丢盔弃甲,你竟然还敢来某军中?”
李肃讶然道:“肃来探望故旧,奉先何故如此?”
吕布重重‘哼’了一声,沉声道:“某与西凉土狗势不两立,你既然在董卓那老贼手下效力,道不同不相为谋,看在昔日情分上,你速速离去。”
李肃微笑道:“奉先莫急,肃有一场富贵要送于奉先。”
吕布神色一动,问道:“什么富贵,且说说看。”
李肃扭头望了眼站在一边的魏续和亲兵,迟疑不语。
吕布扫了魏续和亲兵一眼,吩咐道:“你等且先退下。”
“遵命。”
魏续无奈,只得退了下去,心里却将李肃骂了个狗血淋头,心说好你个李肃,早知道将军也这么不待见你,方才老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等到魏续和亲兵退下,吕布施施然在上首坐定,问道:“有话就快说。”
李肃也不以为意,道:“奉先英勇神武,乃世之豪杰,方今天下大乱,以奉先之能本应该也是一方诸侯,然如今却还屈居人下,难道奉先不想干一番事业?”
吕布勃然作色道:“李肃,你敢挑拨本将军与义父,莫非找死乎?”
李肃对吕布颇有些了解,知此人重利轻义,到也不惧,继续鼓动三雨不烂之舌,苦口婆心地劝道:“汉失其鹿,天下无主,不久便是群雄并起,诸侯鹿逐的乱世,吾辈男儿自当追随明主,建立一番功业。然丁原无能之辈,谋不足以自立,能不足以服众,并非明主之姿,奉先若不早做打算,待丁原败亡,必受其累!”
吕布也不是蠢材,心知李肃说的并非没有到底,不由沉思起来。
李肃察言观色,就知吕布对丁原并无多少忠心,当下松了口气,继续鼓惑道:“董公坐拥西凉彪悍之地,又踞有关中千里沃野,手握雄兵二十余万(吹嘘之言),天下诸侯无人可匹,此番攻下洛阳,只需拥立新君,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进而一统天下,奉先英才盖世,若得肃荐于董公帐下,必得重用,建立一番功业。”
吕布砰然心动,只是还有些顾忌,迟疑道:“容某想想。”
李肃见状暗喜,心说就怕你不动心,当下加了把劲道:“当断不断,奉先可是半点犹豫不得啊,眼下董公已经在联络各种诸侯,准备拥立新君。一旦结成联盟,天下再无人与董公抗衡。但就肃所知,丁原并不支持董公拥立刘岱为帝,奉先需早做决断。”
“什么?董卓要拥立刘岱为帝?”
吕布愕然道:“董卓不是要拥立华阴王为帝吗,怎么又成刘岱了?”
李肃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却不能现在就告诉吕布,当下随口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肃只知道,董公已经和周昕、周昂、王睿、许贡、公孙瓒等人结盟,袁绍、袁术等辈蹦跶不了多久了。丁原今日又得罪了董公,等董公将袁绍、袁术、周坚、曹操等辈逐出洛阳,肯定要收拾丁原,奉先若不早做决断,怕是祸事就在眼前呐!”
吕布犹豫再三,咬牙道:“罢了,某答应便是。”
“董公得奉先,犹若猛虎再添双翼也!”
李肃大喜,说了句漂亮话,随即又目露狠辣之色,道:“奉先若投董公,何不趁机将丁原也一并杀了,如此方才其诚,日后定能让董卓引为心腹。”
“什么?”
吕布大吃一惊,“这如何使的。”
李肃当即附耳说出一番话来。
“这……”
吕布怔然,十分犹豫,就算对丁原没有多少忠心,但丁原将他认为了义子,若是杀了丁原的话,肯定会背上弑父骂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肃见他犹豫不定,连忙鼓动如簧巧合,大肆鼓惑。
“罢了,某答应便是。”
吕布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功利之心战胜了原则,咬牙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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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吕布杀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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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军大营。
上午袁术相邀,孙坚去了一趟袁术大营,刚刚回到营中,心腹大将祖茂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情况有些不妙。”
祖茂凝声道:“末将刚刚得到细作回报,南阳太守周坚已经率军撤出洛阳,驻扎在城外的大军也在收拾行装,看样子,周坚应该是要回南阳了。”
孙坚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
祖茂急道:“主公请想,我军若回沙长,则必经过南阳,周坚这么快就回南阳,未必就没有阻断我军退路的想法。一旦被其阻断退路,我军若回长沙,则必从汝南绕道扬州,从豫州经宜春入长沙,此去何止千里,而且要经过周昕、陆康、许贡的地盘,不但我军粮草难以为继,而且万一这些人也起了歹心,怕是危矣。”
“嗯,大荣所言甚是。”
孙坚凛然而惊,负手在帐中来回踱起步来。
大将程普也忙道:“主公,唯今之计,唯有尽快离开洛阳,回长沙方为上计。”
祖茂、韩当、黄盖三将也纷纷进言劝谏。
孙坚枭雄之姿,虽失之刚勇,但也是断决之人,当下断然道:“就依大荣之言,速传令大军退出洛阳,明日便起程回长沙。”
“末将遵命。”
程普四将疾声领命,急于点兵。
荆州军大营。
王睿刚刚去见过董卓。心腹谋士荆越就来禀报。
“大人,越有要事禀报。”
荆越向王睿一拱手,口称大人,并未奉王睿为主。
“哦,异度有何事要禀?”
王睿老神自在地在上首端座,并未将荆越要禀报的事情放在心上,脑子里却还在回想着方才董卓的许诺,只要拥立新君,便封他做荆州牧。
荆越见王睿有些漫不经心,眉头就轻轻地蹙了下。但很快就舒展开来。道:“越刚刚接到细作回报,南阳太守周坚已率军撤出洛阳,不日便要起程回荆州。”
“周坚回荆州与本官有何关系?”
王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很快就反应过来。猛地坐直了身子。吃声道:“异度说周坚要回南阳?此事可曾有误?”
荆越答道:“谅不致有误。”
“这……”
王睿到也没蠢到无药可救。起身在帐中来回踱起步来,忧心衷衷地道:“周坚这么快急着南阳干什么,本官若回襄阳。南阳是必经之地,舍此再无他途,若周坚起了歹心,截断本官退路,怕是回不了襄阳了。”
荆越凝声道:“恕在下直言,今天下无主,不久必乱。周坚自到南阳赴任以来,虽然先后讨灭了境内匪寇,却择其精壮名为屯田,实为练兵,观其所为,此人虽年方若冠,却显然是极富野心之辈。此人若有鹿逐之心,则必取荆州。”
“这……”
王睿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异度此言怕是有些夸大了吧?”
荆越淡然道:“在下并非夸大之言。眼下天子驾崩,众皇子也殁于乱军之中,诸侯齐聚洛阳,看似只要占据了洛阳,便能拥立新君,获得大义名分,实则不然。就算有人拥立了新君也难以真正号令天下,这洛阳实则已成是非之地,久留无益。”
顿了顿,又咽然道:“周坚必是看准了这点,这才果断地摔出洛阳,欲回南阳,此人到是有几分眼花,亦不失决断之风。在下言尽与此,去留全凭大人决断。”
“这……”
王睿仔细想了想,觉得荆越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虽然有些不甘心就这么回襄阳,但委实又怕被周坚断了后路。
好生犹豫了一阵,才喟然道:“罢了,本官这便起程回襄阳。”
西凉军大营。
董卓左拥右抱,正在两名美姬身上揩油,心腹谋士兼女婿李儒匆匆走了进来。
“文优来了。”
董卓心情大好,招呼一声,让李儒在下首落座,才问道:“可请邀来丁原?”
李儒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拱手道:“回主公,丁原这厮嚣张跋扈,非但不曾应邀前来主公大营,而且还将在下派去的使者给打了出来。”
“什么?”
董卓顿时勃然大怒,道:“丁原匹夫,竟敢如此欺某?”
李儒道:“还有一事,儒刚刚回来时,接到张济将军回报,不久前李傕将军麾下军士与并州军为抢两女子发生冲突,被并州军杀了三十几名弟兄。李傕将军带领五千骑兵前往并州军讨说法,却被丁原部将吕布杀的大败。李傕将军也被吕布交马一合被打落马下。”
“竟有此事?”
董卓凛然一惊,“李傕乃西凉悍将,少有敌手,阄不是吕布一合之敌乎?”
李儒凝声道:“据说这吕布有万地偿挡之勇,于万军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在并州有大漠孤狼之称,罕有敌手。”
董卓目露烁热之色,喟然道:“如此猛将,竟不能为吾所用,惜哉!”
李儒目露狠辣之色,道:“主公,丁原只带了一万五千大军前来洛阳,此前功城时伤亡了两千余众,眼下可战之兵仅有万余。不如令徐劳将军尽起大军,踏破丁原大营,将丁原匹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