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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能杀我!”看王宇冷漠的面容不似在开玩笑,张保亭满头冷汗,着实怕了。
“哦?”王宇将张保亭视作玩偶,笑道:“那请给我一个不能杀你的理由,若能说服我,则饶你一条性命。”
听王宇这般说,似乎看到了希望,正想开口让王宇念在同门之谊放他一马,话还未曾出口,忽见王宇双眼一眯,手中古朴的剑鞘朝着自己便刺来,这一剑来的太快,张保亭又被王宇的话蒙蔽了心智,此时在挡已然来不及!
“扑哧——”一声,剑鞘顿时刺进张保亭的左胸处,瞬间将他的心脏穿透,眼见活不成了。
“你,你,你——”张保亭双眼睁的如牛蛋般大小,满脸的不信、不甘,他不信自己就这般死去,不甘心就这样死在曾经被自己打成烂泥的家伙手中。
“我王宇所杀之人,皆为可恨之人。”话毕,王宇抽出剑鞘,一脚将张保亭踢出老远,看也不看满地挣扎的张保亭,轻工蹑云逐月施展开来,片刻便回到了福满楼。
仇天星一路走来,并未使用轻功,所以王宇还比仇天星快了一步,抢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静观其变。
“吱——”
仇天星打开天字号房门,笑吟吟的走了进去。(://)。
“是你,仇天星!”紫烟一见来人,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有些诧异之色,没想到居然上了张保亭的贼当。
“紫烟姐,为何看到弟弟却是这幅表情,这样未免太过生疏了吧。”仇天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坐在了紫烟的对面。
仇天星此话一出,对面房间内的王宇却是满腹狐疑,仇天星居然是紫烟的弟弟?可当日在那绝幽谷,仇天星所说之话,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可能听错了才是!
“说吧,为何让张保亭带我来此。”紫烟瞥了一眼仇天星,也坐了下来。
“姐姐,若不用这个方法,弟弟我何时才能见姐姐一面,自从姐姐接受了上面的任务,去了道院之后,便同上面断了联系,这可让做弟弟的伤透了脑筋呐。”说起这件事,仇天星便是一副阴霾之色,而紫烟则有些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些什么。
“哼,姐姐,莫非你想违背上面的旨意不成。”仇天星忽然站了起来,怒视着紫烟。
“没,没有——”紫烟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把头扭到一旁,不看仇天星。
“没有!怎么没有!你去了道院这些年,从来没和上面联系过,你可知道,你这样不止是背叛了上面,你更是背叛了我,你背叛了我仇天星,你背叛了你自己!背叛了一辈子的承诺!”仇天星似乎丧志了理智,如一只野兽般。
第三十章 烈性春药
“这,到底是——”王宇越听越迷茫,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究竟是如何,仇天星所谓的上面是什么?紫烟的任务又是什么?!仇天星若同紫烟是兄妹,又如何想除去紫烟——好似那日在绝幽谷,仇天星并没有对张保亭说实话。
“天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休要在理会!”紫烟的目光也坚定了起来,同仇天星争锋相对。
“我休要理会?哈哈,当年为了你,我擅自离开,一手创立了天星帮,更是故意结交张保亭那个垃圾,处处询问你的消息,这都是为了你!如今你敢违背上面的命令,又哪里有命活!”
望着满脸决然之色的紫烟,仇天星眼中逐渐恢复了神志,忽地笑道:“好好好,既然姐姐做了决定,那我这个当弟弟的自然也不会在多说什么。”
仇天星端起一杯水酒,递给了紫烟,叹道:“今后姐姐好自为之,此时上面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仇天星一饮而尽,紫烟不疑有它,也将手中的酒水喝完。
“天星,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姐姐自有姐姐的苦衷,你趁早回去,莫让上面发现你同我还有焦急,否则性命堪忧。”紫烟将酒杯丢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正欲离开,忽然感觉天旋地转,顿时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酒,酒中有毒——天星,你!”紫烟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仇天星,那个弟弟,居然给自己下药!
“哈哈,哈哈哈!”见紫烟倒地,仇天星倒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疯狼,尽是戾气,狂笑道:“紫烟,没想到吧,没想到我这个弟弟会给你下药吧!哈哈,你既然不珍惜你的命,我为什么要珍惜,与其让上面的人结果了你,不如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取你性命!”说着,那仇天星居然有了哭腔,两行的泪珠从他的眼中落下。
“你,卑鄙!”紫烟想挣扎起身,却是徒劳无功,四肢软绵绵的,全身燥热无比,脸色绯红,夹杂着一丝别样的妩媚。
“你到底,到底给给我下了什么毒——”紫烟此时气喘吁吁,眼中带着一丝迷离,原本白如雪的肌肤,也呈现出异样的淡红。
“春色金乌。”仇天星狠狠的吐出四个字。
听到春色金乌这种东西,紫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春色金乌是一种药性极强的淫药,服用后会让人在短时间内被**冲昏头脑,整个人被**支配,一般只在春色之地供人体会极致之爱所用。
而王宇也是深深皱起了眉,原本以为他们是姐弟,之间或许自己有些误会,没想到事情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了下去。
不过王宇并没有马上冲进去,而是选择观望,想看看仇天星是否能说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若是紫烟有危险,他会马上冲进去结果了仇天星。
“卑鄙?”仇天星舔了舔嘴唇,冷笑着:“什么卑鄙不卑鄙,在我的脑海里,无论做什么事,能达到目的便是王道。”
“天,天星,我可是你姐姐——”紫烟扭着干燥滚烫的身体,谨慎的一丝理智正在抗衡前所未有的**。
此时紫烟的神态可谓抚媚至极,雪白的脸蛋上夹着着点点红晕,呼吸急促,脖颈下两座硕大的山峰也是极有规律的起伏着,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下去。
仇天星蹲下了身子,贪婪的望着紫烟的身体,口中喃喃道:“从小,我们就被那些人收养,小时候你一直照顾我,我们说过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在艰难,一直要在一起,这是一辈子的承诺,如今,我对你的情谊,你若视若无睹,就因为那个该死的任务,那个该死的人,反正你也不会回心转意,迟早要被上面杀死,不如这身体,就留给我享用吧——”
说着,仇天星一双颤抖的手,便朝紫烟起伏不定的山峰上伸去,只是,伸到半空中,却挺了下来。
“谁?!”仇天星猛地站起了身,戒备的看着门外。
“马上滚,否则死。”王宇站在门外,一脚将门踢开,杀意也暴虐开来,让人忍不住心中发寒。
“是,你——”紫烟趴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看清来人是王宇之后,面容多出了一丝担忧,欣闻,高兴,等等情绪。
“道院的?”仇天星不认识王宇,但王宇身上的青袍却不陌生,一眼便断定了他的身份。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我的话,马上滚,否则死。”王宇已然动了杀心,若不是仇天星是紫烟的弟弟,早已让他身首异处,不过这是他们姐弟两的事情,紫烟实力高强,等药效过了,让紫烟自行去处理便是。
“嘿嘿,有趣——”仇天星习惯性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满脸张狂的笑容。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准备出手之时,两人同时愣了愣,楼下起码一位先天九境巅峰的高手,已极快的速度飞奔而来。
“嘎嘎——找到你了——”来人一身青袍,头发呈微黄色,脸上有着明显的一道剑疤,狰狞吓人。
“嘿嘿,好好好,两个青门弟子,实力都不弱,老子不与你们纠缠,给我照顾好紫烟,否则——”仇天星邪邪一笑,纵身一跃,撞破了窗户,逃走了。
任由仇天星逃跑,王宇也没去管他,望着眼前的青门弟子,王宇却是皱了皱眉,眼前这人,似乎在前世见过——
“赵狂!”忽地,王宇想起来了,狂魔赵狂,在前世臭名昭彰,曾经一夜之间屠杀过三个镇的人口,喜处女血,极为变态!
“嘎嘎,你便是王师弟吧,那两个家伙居然拦你不住,让我亲自出马——”说到此处,赵狂忽然见到地上的紫烟,一脸的兴奋,浑身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好鲜美的处女血,好迷人的身体——紫烟师姐,嘎嘎,好机会———”一见紫烟的模样,赵狂便知道是被人下了迷药,甚至无视了王宇,朝着紫烟走了过去。
“不愧是赵狂师兄,你真的——很狂!”王宇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一掌排出,体中的归一劲也顿时爆发,宛如潮涌的大海,势不可挡!
赵狂见王宇突袭,‘嘎嘎’轻蔑一笑,也是反手一掌便对了上去,不似往日的一触即离,两掌相抵,倒像是两块磁石,狠狠的吸在了一起。(://)。
“归一劲!”原本还极其不屑的赵狂,忽然面色严肃起来,他原本以为这一掌拍出,起码会让王宇顿时吐血重伤,没想到对方的实力也极其强悍,内力之精纯、磅礴,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哼,赵师兄倒也不弱,寒冰劲的修为,怕是已经大成了。”王宇的手腕之上,明显结了一层薄冰,不过神态却轻松自如。
“王,师弟,你,不是他的对手——”紫烟此时的状态很糟糕,非常糟糕,迷离的双眼似乎能够滴出水来,雪白的齿,咬着朱红的唇,全身躁动不已。
“谢,师姐关心——”王宇的心中也有点点感动,都这个时刻了,还能想到自己,当是不易。
“嘎嘎,王师弟若识相便滚开,莫要坏我好事。”赵狂满脸阴毒的看着王宇,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奈何双掌正在内力较量,无法抽掌。
“没想到赵狂师兄居然想动胡洋师兄喜欢的女人,当真胆子不小。”王宇没理会赵狂的威胁,而是打趣般的说到。
“嘎嘎,只要我吸了紫烟师姐的处女血,实力肯定会突破十境,顺利达到武者境,那时候,不管什么胡洋还是孙奇,又能奈何我!”话毕,胡洋手中的劲道又加重了一分。
果然是修炼了玄级中品邪功‘血滴子’这玄级中品功法极其邪门,修炼需吸取处子之血,实力越高的处子之血,会对修炼的成果越大,实力提升的越高。
第三十一章 漠北无情
“嘎嘎,倒是你,一剑将张保亭张师弟刺死,你还是想想怎么跟道院交代吧——”赵狂阴**,即便杀不了他,到时候回了道院,他去跟长老告一状,保管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难怪他能找到福满楼,怕是赵狂追到了城内,找到了没死全的张保亭,从张保亭口中得知了自己在此,那两个巨头,还真是有些无聊”王宇想了想,心中暗道。
“我是不担心这个问题。”王宇面容冷峻,嘴角微微勾起:“因为,死人是不会告密的——”
赵狂在前世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曾在自己的塞北皇朝杀死十三位修为不弱的女剑客,弄得塞北皇朝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更是在封魔地随着众多强者拦截过自己,如今,王宇便要让他尸首分离!
闻言,赵狂陡然一怒,体内的寒冰劲越发凌厉,他自己都已经够狂了,没料想这王宇居然更狂!
“喝!”王宇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用力一推,归一劲化为极致,无比磅礴的气势从体中蔓延开来。
而赵狂则是心头差异,眼前的这个小子居然将归一劲练到了小成,如此磅礴凶猛的内力惊天动地,寒冰劲跟不上归一劲的节奏,再也抵挡不住,整个人忽然倒退数步,‘彭——’地一声,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之上。
听到楼上的异响声,楼梯‘咚咚咚’的响了起来,不一会便走上一位年过四旬的中年男子,见状连忙急道:“两位客官有事好商量,莫要在此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