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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将来免不了战死沙场,你们的妻子,本将军会养。”
几乎是一口气的,刘正给了这些人等同于保险般的承诺。给他们找女人,在他们战死后,再照顾他们的妻与子。
“多谢将军。”沉默半响后,士卒们沉声道。
不管刘正这些话说的有没有艺术性吧,士卒们低落的情绪,在刘正“豪赌”中算是拉了回来。
“受伤的留下,其他人好好吃了干粮,咱一起去赌命。”说着,刘正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坚硬的饼子,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虽然饼子粗糙难咽,咽下去也难消化,但刘正的心却透着一股子兴奋,那是如同狼遇到血般的兴奋。
听着刘正的话,士卒们也是苦着脸,大口吞咽着干粮。
“魏延还能再战。”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延与刘盾还有恶来这些人都到了刘正的身后,沉着声,魏延道。
刘正没说什么,把手上的饼子分了一半给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消灭着难咽的饼子。
汝南大营内,满宠在接到一个满身创伤的小卒子报告说自家大人已经身死的时候,脸色更加的阴沉。
“害人害己,如此庸将,没军法处置算便宜了他。”满宠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悲痛,有的只是冰冷。
这并不是说他不念旧,反而恰恰是因为他念旧,才会怨气难平,死一个还不够,还要带着几十个将士一起陪葬,说一声庸将是轻的。
此地平白的添了几十冤魂,哀哉。
满宠忽然有种兴意阑珊的感觉,挥了挥手,道:“都下去休息吧,等明日再做计较。”
“诺。”见满宠心绪不高,一众汝南将也不敢打扰,陆续的恭声退下。
“夜深了,太守大人也睡下吧。”一个随身侍从拿着毯子,轻声劝对着满宠道。
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满宠点头后,躺在了床榻上。薄薄的毯子悄然的盖在了他的身上。
风微微的飘入帐内,掀起的是一张柔和安详的面容。
“敌袭啊…………。”一声痛快凌厉的大叫声忽然刺破了寂静的天空,随之响起的是杂乱异常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声闷哼,惨叫。
“怎么回事?”满宠在第一个就已经醒了过来,一把掀开毯子,大叫道。“太守大人,营口方向火光冲天,似乎已经失守了。”服侍满宠的随从,急慌慌的奔跑入帐,不可置信道。
“等。”随从的慌乱反而让满宠平静了下来,淡淡的穿上鞋子,安然的坐在坐床上。等着。
“可是太守大人,您的安全。”随从在一愣之后,张口焦急道。
不言也不语,但满宠的眼中神光隐现,透着一股子新鲜。把随从弄得挠头抓耳,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滚滚的热浪已经迎面而来,嘈杂的喊杀声也已经由远及近,也总算一个穿着半身甲胃,没带头盔的汝南将狼狈的来到了满宠的帐内。
看见端然安坐的满宠,汝南将二话不说,下跪道:“贼军势猛,请将军移架。”
“随我来。”满宠抬起头,淡淡的道了一声后,闪过这名汝南将,闪身走出大帐。
汝南将非常尽职的带着十几个亲兵,跟在满宠的身边,护卫着。
这个时候,火光几乎已经弥漫过了中营,只有一小部分士卒有机会拿着兵器在满宠所在的中军大帐前拼命抵抗,而整个营地的后半段则是乱糟糟的,到处都是找寻兵器的士卒。
“把大旗扯下来,驻在这里。”满宠静静的呆在这里,并没有继续移步的打算,反身对身边的一个随从说了一声后,头也不回的对汝南将道:“传军令,自乱阵脚者,杀无赦。”
“诺。”汝南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大部分的亲兵都留在了满宠的身边后,带着几个人往后营方向赶去。
自从跟随满宠后,这个汝南将经历的战争几乎都是以胜利告终的,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但有满宠的命令就好办。
边走,他边命令亲兵大叫:“原地站立者,赦。到处乱跑者,杀。”
一部分心胆俱裂乱跑的士卒非常听话的站在了原处,这名汝南将又杀了十几个不听话的士卒后,后营这面算是被安定了下来。
“有兵器的随我来,没兵器的转身出大营。”大叫一声,汝南将率先反身,猛的朝着一杆傲然肃立着的“满”字大旗狂奔。
安然的站在将旗下的满宠手中已经添了一把精致的长剑。
夜风微微吹起,摆弄着满宠长长的黑发,虽大变在前,但仍安然自若,握剑而立间,儒将风范尽显。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穿武士服,舞着一杆平凡长枪的男人,满宠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从他舞枪的姿势生疏到熟练,从稍些软弱到威风赫赫。
看着昨天的那个勇猛战将始终护卫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帮衬着这个男人处理着遗漏的敌人。
看着敌军的士卒,都隐隐的围拢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兴奋的发狂着。
“满宠?”一声略带询问的话语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发出。
火光微微的刺眼,但满宠还是看见看清了这个男人,稍显得有些柔弱但英俊不凡的面孔,染血的衣衫,挥舞的长枪又让这个男人平添了几分英武,即使是询问的口气,但话里透着的是万般自信,似是认定了他就是满宠一般。
“正是满宠,军师将军有礼了。”满宠反握着剑,对着刘正微微的一鞠躬,见礼道。
迎接他的却是一杆气势凌厉的长枪,满宠皱着眉头,微微的退了一步。再次抬头看了眼面色兴奋,似乎带着一股嗜血的刘正。
有些闹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没有风度。
这时,那个汝南将已经杀到,满宠头上的眉头也随之舒坦了开来,笑道:“今日之礼,他日必定原数奉还。”
随后,面色沉稳的对汝南将道:“我会如实奉报与曹公,你妻子,我亦会照拂。”说完之后,满宠带着一帮子的随从,反身退走。
“太守大人走好。”汝南将干脆的答道。
“杀。”随后宛若疯狂般的带着身边的士卒冲向刘正。中原有勇士,去的壮烈。
……………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果断啊。”安安然的坐在那个断后的汝南将的身上,刘正嘟囔道。
一边还皱着眉头,有点恶心的擦拭着衣服上的血迹,先前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血,但一静下来,却发现浑身粘糊糊的,难受的紧。
“将军,是否带着缴获的粮草退还大营?”身上估计也没剩下多少的血了,但魏延还是非常尽职的料理完善后事宜后,来到刘正身前,一丝不苟的问道。但神色间带着些许吞吐,似乎又什么话想说,但说不出来。
“把粮食全部绑在战马上,不能带走的全部烧掉,不回大营了。”刘正却出乎意料的道。
“将军是说?”魏延面上的吞吐完全的敛去,露出些许赞同的道。
“嗯,见好就收,撤退吧。”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刘表的反应
更新时间:2010831 14:13:35 本章字数:3348
他想过了,这次把满宠的大营给抄了,那是侥幸,并不是说他有多高明,而且身侧还有个夏侯达,加上满宠今夜又没有完全的败北,是带了一部分的残兵走的,实力对比虽然有些变化,但他还是占了绝对的下风。
这样的情况下继续跟满宠玩,那就是头脑发疯了。什么奇袭许都,什么劫掠汉帝,全他妈的见鬼去吧。
当夜,一阵大火,完全的把满宠的大营给付之一炬。
次日一早,当满宠站在烧焦了的大营上时,脸上才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行军打仗,果然不能有一丝的懈怠。
“太守大人,大营已经空无一人,敌军不知去向。”探子这样的禀报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这个刘正就不是昨晚的那个连续攻打了他三次的聪明人了。
“请夏侯达将军搬兵返还宛城,并多派探马,追踪这个军师将军的下落。”满宠淡然的对这名探子下令道。
“诺。”
…………………
襄阳刘表府书房内。
手上拿着两篇不同的竹简,刘表脸上阴晴莫辩。
过了一会儿后,一个下人进房道:“大人,蒯先生回来了。”
刘表闻言放下手上的竹简,挥手道:“让他进来。”
“是。”下人欠了欠身,走出书房。
蒯越前脚刚进来,刘表就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心下有些疑惑,但蒯越还是躬身走到了刘表身边坐下。
“异度先看看这个。”刘表手指着案上的两份竹简道。
蒯越心下疑惑更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位主如此郑重。“这个?刘正被困南阳?”拿着其中一份竹简,细细的看完之后,蒯越心中大诧,不禁开口求问道。
他一路上乘车而回,走的缓慢,并没有听到过刘正兵入南阳腹地的事情。
“再看看另外一份。”刘表并不答话,反手指着另一份道。
在新野的所见所闻,令蒯越的心中对刘正的待遇还有一些恩宠算是有种片面的了解,这上面的内容,到是没让蒯越诧异,只是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没想到所谓的族弟居然能让刘备这样失态。
上面写着的是刘备的一份情深意切的催人泪下的请求,请刘表念在同宗兄弟的份上,与他刘备一道发兵北进。
反正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为了救刘正他刘备甘愿为先锋,为刘表扫平道路的意思。
请求不够,这言辞中又不乏隐含的威胁。透着的意思自然是如果刘表不念顾同宗兄弟的情份,那就证明你刘表同样也不会念顾与他刘备的同宗情份。
如果刘表不答应起兵攻打南阳,那他刘备自己去,但在救了刘正后,马上挥兵进入益州去投奔刘璋,把新野、樊城一带让给曹操。
可以说是鱼死网破之心坚决。
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这位主脸上的表情有些骇人,没想到刘备居然为了刘正“逼宫”了。
“异度也跟我的这个兄弟见过几面,你说道说道,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等待了片刻,等蒯越看完并消化了后,刘表才开口问道。
这个兄弟指的自然是刘正这个家伙。
本来先前蒯越应该命人快马传送了一份新野的情况给刘表的,但现在这样一幅情况,确实让刘表难以确认。
他再说一次也无妨。
“论气度仪表是上层,其余……泛泛。”还真是让蒯越迟疑了一下,才说出这样一份说辞来。用泛泛这个字眼来解释了下刘正的作为。
接着,蒯越详细的把新野的情况给说了一次。
刘表听得很用心,传送回来的消息自然不会如蒯越说的这么详细,听蒯越的说法,也让刘表对刘正又有了新的评价和认识。
新近投奔,却被授予高位,统兵一部,可以说是很得宠的一个人。但就像蒯越评价的一样,才能只是泛泛。唯一的几个优点是仪表上层,还有不恃宠而骄,不贪心。
能在缴了几千万的钱,而不从中克扣已经是很大的优点了。
泛泛的人能让刘备这样的人杰如此重用?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让刘备这样失态?
刘表不是个宽厚的人,他心中忌惮疑惑的心甚至要强过已经灭亡的袁绍。
“赶了百余里的路,想来异度也是疲累异常,先下去休息吧。”沉吟了良久,刘表打发道。
要是这单纯的只关乎到刘正,蒯越马上拍屁股走了,跟这位主说话,就算是蒯越的气度与随机应变的反应,也是够呛的。
稍不留神,可能就会遭到这位主的忌惮。
但今天蒯越多了一句嘴,“主公的意思?”
“我知道异度所想,邓家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安抚,如果你念想你的那位世侄,我也会派人去向刘备讨要。”说话的时候,刘表的眼神淡淡中甚至带着柔和。
但恰恰让蒯越警惕异常,他笑着道:“劳主公挂怀了,我那小世侄已经认了刘正为父,我就算是再念想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