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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侯擢看见自家兄弟,心目中的乱臣贼子,只恨不得一口吞了他,扑上前来就要打死,骆风等还不及解释,却被他看见三王爷的伤口,当下扔了棒子,又紧张起来,南宫战和陆文正等人看一眼,暗道这皇上倒难得是个顾念亲情之人,於是把这种种误会说开了,兄弟两个不免抱头痛哭。
李传芳便取笑南宫战道:“你也太懒惰,让骆老前辈背著这麽大个人杀出重围,被大芳知道,你那好不容易高大了一点儿的形象只怕立刻要跌到地板去了。”一句话把南宫战气的要死,连扯著骆风,让他说清楚,到底是谁背著三王爷出了皇宫,累得死狗一般,他们在这里吵闹不休,那边夏侯擢和陆文正已经细细问了三王爷整件事情的经过,待问完了,南宫战立刻上前,肃容问道:“王爷,宫里关於元芳的事,你还没有说完,到底元芳是否在夏国王宫,他……他怎麽样了?有没有危险?”说到这里,一颗心不由得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三王爷摇头道:“具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只知道十几天前,宫里的‘兰凤苑’忽然多了许多侍卫,而且都是高手,那些人平时连我都是调动不了的,看守之严密实在是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我几次想装作不经意的靠近,结果都被拦了回来。”他长叹一口气:“你们是知道的,名义上虽然我是监国,但事实上,我却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整个王宫都已经在那个幕後黑手的掌握中了。後来我在花园里无意中听到两个去那里送饭的丫鬟闲话,说不过就是个英俊些的男人,用得著主上这麽费心吗?还说他全身软绵绵的就如没有骨头一般,可见整个人都被食魂香迷住了,哪还用得著那麽些侍卫,未免小心太过。”说完她们看见我,还有些紧张,说这事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央求我不要说出去,否则被主上知道就没命了。我一听,这事儿确实和我没什麽关系,因也就从未说起过,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叫什麽元芳的人了。”
南宫战看向陆文正:“伯父,我觉得三王爷口中说的这个人就是元芳,您认为呢。”见陆文正沈吟著点头,他连忙上前道:“那事不宜迟,伯父,不如我今夜就再次潜进皇宫,救出元芳,正好侍卫们经过了一次闯宫事件,他们必想不到今夜还会有人夜入皇宫,守卫必定松懈。”话音刚落,李传芳也上前道:“没错,大人,我和南宫宫主一起去王宫,救出大芳,或许他这几日陷身於敌人内部,已经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真相呢。”
陆文正抬头望望窗外,月已西移,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摇摇头道:“真相已经越来越接近我们了,不过现在我还有几个迷没有解开,而且现在不是入宫的好时候,之前已经让秋草送信回去,想必我们的援兵就快要到来了,到时候,就算你们不想,也会有一场恶战的。”他看向夏侯擢:“陛下,传国玉玺既然在你的手里,不知你可否凭此暗中调动守城的军队。”
不待夏侯擢说话,三王爷就抢著道:“大人,这点请放心,虽然那只黑手操纵了我,王宫内也有一批他的心腹之人,可是他没有得到传国玉玺,始终也不敢露面大肆调派官员,生怕引起大臣和百姓们的疑心,我们夏国人将传国玉玺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神圣重要,何况大家还一直都以为我皇兄只是病重不理朝政,心中都是效忠我皇兄的,所以只要他带著传国玉玺出现,王宫内我不敢说,但宫外的守城将士们是一定会转到我们这一面的。”
陆文正点头道:“好,这就好办了,我在信中告诉皇上,让大军开到玉门关,然後选几千精锐化妆到夏国来,然後就在那个空了的村子集合。秋草,你明天就赶去接应他们,务必要在半个月後赶到京城来,夏国的军队都被派去边境,城内中空,而那个幕後黑手必然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我们必须要和守城军队一起,方有可能攻陷王宫,抓住那个黑手,救出元芳,使真相大白於天下。”
南宫战道:“现在看来,伯父似乎已经成竹在胸,但不知可否告诉我们,这件事究竟是怎样的真相,还有那具噬魔骷髅,莫非伯父也已经知道它的真相了吗?究竟它是人是鬼?”
陆文正摇头笑道:“噬魔骷髅的迷老夫还没有解开,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必然与夏国王宫的那个幕後黑手有关系,现在一切都还只是我的推测,真相要等到了皇宫,亲自问了那个操纵所有事件的人,才会明白。”他又转头看向三王爷:“对了南宫,三王爷被那黑手操控时,服了他的毒药,每半年会有一次解药,你的凤鸣宫有没有什麽解毒圣药,能将此毒解开的?”
南宫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苦笑道:“这次西域之行,我可真是赔大发了,先是火颜果,然後又是护灵丹,现在连这颗九命丸也保不住了,好嘛,我身上就这麽点好东西,全都被你们搜刮走了。”说完将那小玉瓶递给三王爷道:“这是我们凤鸣宫的解毒圣药,凭你什麽毒,都难不住它,若你中的真是它解不了的毒药,也必能拖延毒发时间,到时我们找到那个黑手,再跟他要解药也就是了。”
三王爷连声道谢,接过来服下,又叹息道:“唉,悔不该当时轻信那厮的话,以为皇兄和骆大哥已经逃走,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否则我说什麽也不该忍辱偷生,助纣为虐,将夏国弄得一团糟。”一边说一边摇头,南宫战疑惑问道:“既然三王爷没有造反,那为何皇上的心腹卫队竟然能中途反戈相向?要知道,心腹的卫队除非身边的人可以收买,外人是绝难撼动一丝一毫的啊。”
三王爷摇头茫然道:“这个我也不知了。”却听陆文正道:“那只幕後黑手精心策划了十几年,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足够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的心腹了,想必国君所谓的心腹卫队,最起码倒有一半人是那只黑手的心腹,国君行猎之时,不肯顺从造反的人尽数被杀,余下只有反戈相向,那时国君与骆先生被围,哪里有心肠去查看这心腹卫队里是否少了些人呢?”话音落,夏侯擢与骆风都频频点头道:“不错,我们那个时候正逃亡呢,哪里顾得上去数数卫队到底有多少人。”
几个人一夜未眠,不免精神都有些倦怠,好在离攻陷王宫还有些日子,在此期间也没甚麽事情做,於是陆文正命众人休息,又让李传芳和南宫战守在客栈的楼下,发现有官兵搜捕立刻报告给他们,到时就从客栈的後门撤退。
谁知在楼下坐了一天,并没有发现搜查的官兵,南宫战和李元芳有些诧异,南宫战便道:“看来大人已经料到官兵不会搜人,否则我们大可今早就离开客栈,寻找退路,何必要守在这里,发现了再仓促撤退呢?”
李传芳笑道:“大人必然有大人的考量,他跟我说,这个幕後黑手既然已经放弃了传国玉玺,说明他已经自信完全不用靠玉玺也有力量占据皇位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会派出官兵搜捕我们,显得他十分忌惮我们,他可能反而会在皇宫中布置好一切,等待我们再次闯宫,好和我们最後决一胜负。所以大人才没有马上撤退,让我们俩守在这里,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南宫战点头道:“陆大人真是厉害,连人的心理也能拿捏的这麽准,难怪元芳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说到了李元芳,他神情又黯然下来:“我每每想到他身陷囹圄,不知在受著什麽样的苦楚,就心如刀绞,昨夜听那王爷说,他被困在宫中,又被什麽食魂香迷住,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唉,你想他那样刚强的一个人,如何能够忍受这侮辱,真恨不得立刻就进宫救下他。”他看向李传芳:“你知道我是任性妄为惯了的,铁了心要做一件事,别说大人,就是皇帝也不能阻止我,可这一次不知为何,每当想不顾一切独自去救他的时候,心中总会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我不担心自己到底是生是死,可如果因为我一时的冲动害了元芳,那我就算死了,也没脸见他啊。”
李传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大人说过,元芳不会有事的,你能这样顾念他,这很好,能让凤鸣宫主不再任性妄为,这回我是真的相信你爱大芳了,如果不是真心爱一个人,不会煎熬到这种份儿上。”他说完沈吟了片刻,忽然凑近南宫战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啊,你说为什麽这个人一定要掳走大芳,还有在暗道中,他为什麽要给大芳换那种衣服,还非要把他弄到全身无力?”
南宫战看向他:“你想说什麽?”李传芳叹了一口气道:“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个人对付大芳的手段,就像采花贼对付那些黄花闺女似的,你说如果他对大芳当真抱著龌龊心思,把他给怎样怎样了,你还会不会喜欢大芳,会不会这样一门心思的去救他,你能不在意这种事情吗?”
南宫战垂下眼帘:“李传芳,我必须承认,你说的这些话正是我最担心的,如果我说不在意,那绝不是我的真心话,可是如果让元芳有力气反抗挣扎而被那人恼羞成怒的杀掉,我宁愿他没有反抗之力随便那人对他做什麽。只要他还活著,只要他还能活著等我去救他,我……我只要他活著,其他的一切,没有什麽是不能够忍受的。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受辱的元芳恨不能以死来逃避那种污辱,可是我只想他活著,我会救出他,我会好好的爱著他,哪怕不能让他将这些污辱全部忘记,也会让他这份不堪的记忆慢慢变淡。”
李传芳注目看了他半晌,忽然哈哈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南宫,别把大芳想的这麽脆弱,当初你不也是趁他之危把他给那个了吗?结果他当时虽然万念俱灰,可是被我和大人开导几句,立刻就生龙活虎起来,我们是男人,这种事情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不过我看大芳最近对你好象有了些好感,现在要被你之外的人给这个那个,唉……”他的神情又黯淡下来:“换作我,可能也接受不了吧。”
“他会接受的,慢慢的,我会让他接受的,我会对他好,好到让他除了我之外想不起任何人。”南宫战站起来激动的叫:“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不会让他陷在这种痛苦的回忆里过下半辈子。”因为叫声太大,已经有几个人看向这边,李传芳连忙拉了他一把,佯装训斥道:“你看你,喝了几口马尿,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说完,南宫战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坐了下来。
李传芳笑著小声道:“凤鸣宫主够贪心的啊,竟然想让大芳只想著你一个人。告诉你,我或许是和你争不了的,不过大人嘛,嘿嘿,你可以试试,当你和大人同时掉下河去,看看他到底会先救谁。”
南宫战摇头笑道:“这还用问,当日是先救你们的大人了。”话音刚落李传芳就点头道:“恩,孺子可教也,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大人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刚说完南宫战就笑了起来:“不关自知之明的事,因为元芳知道我会游泳。”说完两人一起大笑起来,总算冲淡了些烦躁忧虑。
而在此时的夏国王宫中,阿布再次来到李元芳的身边,看著怒瞪自己的男人,他优雅一笑道:“元芳大哥,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夏国王宫的傀儡王爷已经被救走了。而据探子密报,本该饿死在喇嘛庙中的骆风和夏侯擢也已经随陆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