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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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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事先商议好的,拓跋珪是因服食寒食散暴毙的措辞,或许是现场沉闷的气氛,也可能是首次置身于这类场合,拓跋绍竟紧张的忘了提,最终只有阴平公拓跋烈放声大哭,转身离去,于是,从朝廷到民间,议论纷纷,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
傍晚时分,张检再度潜入了崔府中,仿佛早料定了张检会来,崔宏老神在在的于书房中等候,还有他的长子崔浩。
一见张检,崔宏起身相迎,介绍道:“这位是犬子崔浩,来,张将军先请坐。”
崔浩也站起身来拱了拱手:“清河崔浩见过张将军。”
“不敢,不敢!”张检推辞道:“我军将军久仰崔家郎君之名,他日必有重用,末将可当不得。”
互相谦让中,三人相继落坐,崔浩问道:“想必张将军已打探到了宫中变故,这几日必然人心浮动,浩与父亲商议了下,此乃出奔蓟的最佳时机,不知张将军可有安排?”
张检沉吟道:“末将与弟兄们初来乍到,不明内情,还请崔家郎君先分析下平城的形势,才好另作安排。”
崔浩寻思道:“昨晚之变,据说起因于魏主欲赐死拓跋仪一族,随侍的贺夫人多嘴劝了两句,惹来魏主大怒,命人看押明日处死,而贺夫人不甘受戮,使人通报其子拓跋绍搭救,拓跋绍入宫之后,不知怎么回事,魏主暴毙身亡!
浩敢肯定,魏主必是被拓跋绍轼杀,绝非他向外散播的乃服食寒食散过量身亡,拓跋绍此人,性凶残,又胆敢轼父,不下于石虎诸子,但他没有任何实力,不过徒有其表罢了!
相反,太子甚得人心,必为百官拥戴,但太子性格谨慎,绝不会冒然返京,而是于周边布置,在这段时间里,必有人出城投奔太子,因此浩以为,咱们可以混入人群中离开平城,只是由平城往蓟八百里,还有女眷随行,能日行七八十里已是极限了,浩担心的是,太子会于短时间内平息平城局势,再派人追击啊!”
按卫风原意,是让张检先在平城潜伏,然后他以奇兵突袭雁门,雁门距平城仅四百里,路程少一半,崔氏可以逃往雁门,到时由雁门派军接应,完全可以保证崔氏一门的安全,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错过平城这短暂的混乱期,下次想出城还得动别的心思。
卫风授予了张检临时处置权,张检仔细想了想,这才道:“请崔家郎君无须担心,末将与弟兄们人数虽少,只有三十人,但足以抵住三五百的追兵,同时,今夜会派人传信回蓟,请将军发兵接应,两日夜必能回返,也就是说,四五日后,我大晋精骑距离平城不会少于四百里,咱们只要挡住了最初的一波追击,必能安然无恙!”
“嗯~~”崔宏捋须道:“张将军说无恙,老夫就放心了,何况太子未必能及时诛除拓跋绍,再退一步说,即使诛除了拓跋绍,也未必会及时追击。”
崔浩似是想到了什么,向崔宏道:“父亲,咱们府里的婢仆中必然有拓跋氏的细作,使得你我父子不敢轻举妄动,但如今魏主已亡,全城人心惶惶,料来细作短时间内或会与外界往来断绝,因此儿以为,为防临时布置措手不及,不如请张将军与各位将士来咱们府邸暂居,您看如何?”
“这。。。。”崔宏又捋起了胡须,显然迟疑难决。
张检却是觉得崔浩的提议不错,拱了拱手:“崔尚书不必担心,末将人手虽少,但控制住府里婢仆不在话下,离开平城也就是三两日,短时间内不虞有暴露的危险。”
崔宏略一犹豫,点点头道:“我崔氏的性命交给张将军了。”
张检起身施了一礼:“末将立刻去安排,告辞!”说着,大步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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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零章 趁乱逃走
当天夜里,张检就带上亲卫入住了崔府,并接手府里的防卫,数十名婢仆、府卫全部严加看守,对外则假借崔宏命令,宣称时局紧张,暂时禁止任何人外出,也不接受外人拜访。
从第二天开始,有贺兰部的零散族人正在陆续赶来平城,太子拓跋嗣也距平城不远了,隐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城里的公卿百官与普通百姓得知消息,陆续出城迎接,守城军卒根本不理会,显然拓跋绍很不得人心。
有了带头的,又没有受到拦阻,出城迎接太子的人越来越多,毕竟太子拨乱反正已成定局,这种时候,谁都想让太子见到自己,好沾一沾从龙之功啊,如果说首日出城的人还有所顾忌,那么从次日起,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城去迎接太子,平城彻底陷入了无政府,无组织状态,这正是出逃的良机。
如果此时卫风有一支精兵在平城附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攻取,可是谁能料到拓跋珪会死的如此突然呢?张检也是无可奈何,假如他手上有两三千兵马,他就敢把平城夺下,坚守至卫风来援,但现实是,他的手上只有三十人!
九月二十二日正午,崔府经过紧张的准备之后,数十人在张检等三十名亲卫的保护下,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向南门奔去,因为大多数人不是走西门就是走南门,出东门很容易惹来怀疑。
除了崔宏父子俩的女眷,还有些舍不得留下的侍妾婢女。至于剩下的人,则全部由亲卫打晕后再五花大绑扔在府里,并给他们留了些粮米布帛,醒来可以各自逃命,其实按张宁的原意,是把男人全杀光,女人全带走,但崔宏崔浩俩父子毕竟是文人,做不到亲卫那般狠辣,也只能把这隐患留下了。
一路上。时不时就有急匆匆的行人从身边掠过。崔宏与崔浩父子骑在马上,表面上不急不忙,实则心里巴不得能生出对翅膀,索性飞到蓟算了。
“崔尚书。莫非你也是去迎接太子?”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边上突然传来了个声音出来。令这父子二人均是浑身一颤!
崔宏转头看去,正是侍中、司徒、相州刺史,南平公长孙嵩。也就是前日第一个表态愿遵拓跋绍号令的那人,所谓相州,是分冀州,以邺行台所辖魏郡、阳平、广平、汲郡、顿丘、清河六郡设立,州治邺,但随着卫风铁蹄席卷河北大地,相州也不复存在,长孙嵩及时由壶关逃入河东,几经辗转才回到了平城。
崔浩压低声音向张检介绍起了长孙嵩的来历,这显然是个八面玲珑之辈,见着拓跋绍那里无人搭理,于是改弦易辙投奔太子了。
崔宏虽暗呼倒霉,却不得不拱了拱手:“正是,不知南平公是否也要出城?”
长孙嵩点点头道:“太子受百官拥戴,老夫正打算前去,听说太子已聚拢了数千人马,于平城以西五十里处赶来。”
“五十里?这么快?”崔宏心里一惊,诧异的问道。
长孙嵩呵呵笑道:“这还是太子谨慎,否则,昨日就该来了,崔尚书,咱们刚好一路。”
“也好!”崔宏不假思索的应下,既然暂时摆脱不得,只好等出了城再说了。
长孙嵩却留意到了随行的近十辆车驾,一抹狐疑之色闪过,随口问道:“崔尚书,这是。。。。莫非迎接太子你还带着家眷?”
崔宏呵呵笑道:“老夫担心那逆贼或会宁死一搏,引发混乱,所以把亲眷带来身边,一来心里踏实些,呵呵~~老夫的府里可不比南平公有数百护卫,不惧寻常人攻打,二来,或许小女有幸入了太子法眼,也不怕南平公笑话啊!”
“噢~~”长孙嵩理解的点了点头,崔宏想以女儿攀附太子,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鄙视的,另外如崔氏般的晋人遗民,其实严格来说是受拓跋珪猜忌的,所以只能从事文职,文官,只要有能力,有声望,金钱、美女、布帛、府宅、爵位,乃至官阶再高都可以给,但绝不允许单独领军作战,只能参议军事。
封将军号,或者出刺一方是想都别想,甚至连武装护卫都有严格限制,最多只可以拥有二三十人,与拓跋氏权贵动辄数百上千人简直不能比。
这使得如崔氏这样的河北大族只能牢牢依附于拓跋氏,根本动不起别的心思,也让他们的心里生出了种不安全感,其实崔氏满门上下,最羡慕的还是如王谢那样的江东大族,不但高人一等,还可以与皇帝共天下!
崔宏与长孙嵩边走边聊,双方均是满面笑容,崔宏博学多才,每每妙语连珠,令长孙嵩大为叹服,也彻底放下了心里的那一丝怀疑,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平城南门,在张检的有意领引下,车队缓缓的脱离人群,向着南,稍微有点偏东方向行驶。
“嗯?”长孙嵩突然一惊,他发现似乎偏离了方向,出城的人虽然三三两两,谈不上密集,但最近的一队人马也在三四百步之外了。
长孙嵩连忙道:“崔尚书,莫非走错路了?”
长孙嵩已经意识到了不妙,与几名随从纷纷勒停马缰,一丝警惕之色绽现出来,张检却猛一挥手:“只留长孙嵩一人!”
亲卫们端起弩机,嗖嗖几箭射出,随从全部是咽喉中箭,还未来得及栽倒马下,已有几人上前扶住,拿绳索利索的捆绑在了马匹上,另有几个把长孙嵩团团围住!
长孙嵩心里惊骇欲绝,厉喝道:“崔尚书,莫非你欲叛魏投晋?先帝待你不薄,以你崔氏名望,太子也必然会重用,你何必行此下策?你现在跟老夫去见太子,老夫敢保证,方才之事,绝不向任何人泄露,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崔宏冷哼一声:“若非迫于无奈,谁愿为你索头鲜卑效命,如今卫将军节节胜利,大势已成,正是我辈重投故国之时,你今日撞上门,只能怨你倒霉,老夫就拿你献给卫将军以作投名状!”
张检再次一挥手,又有两名亲卫持着绳索逼了上前,长孙嵩虽然也觉得自己挺倒霉的,这分明是无妄之灾啊,却没办法,只要稍有异动便是身死当场的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和那些死尸一样捆在了马匹上。
张检望了眼长孙嵩,便郑重道:“将军最迟今晚可以收到求援,以将军的脾性,定会连夜发兵,也就是说,咱们只要跑出三四百里当可安然无恙,请崔尚书放心,若真有追兵前来,咱们即便身死,也要护得你父子周全!”
崔宏拉着崔浩执手一躬:“感激的话老夫不多说了,若天要亡我崔氏,定不会连累张将军与诸位军士!”
这话说的,张检心里还是挺舒服的,不愧是活了多年的人精啊,于是自信的笑了笑,就低喝一声:“走!”
车辙声、马蹄声骤然爆响,裹挟起一大片烟尘向着正东方向渐行渐远。
。。。。。。
约摸两个时辰之后,拓跋嗣在数万军民的护拥下入了平城,第一件事便是诛杀拓跋绍母子,灭拓跋干与拓跋良全族,还有放拓跋绍入宫的一应军卒、黄门与宫女数十人,其中亲手参与杀死拓跋珪的拓跋绍等三人,肉被割了下来分赐给群臣们食用。
除了这三人,其他人都很无辜,贺夫人是多嘴说了句话,引来了杀身之祸,虽然拓跋绍暂时化解了死劫,但轼君之罪更加严重,除非她能当机立断出逃,可是一来没这意识,二来天下之大,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处可去,她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她的儿子,偏偏她的儿子不争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平白做了刀下游魂。
军卒、黄门与宫女是出于同情贺夫人才让拓跋绍进宫,如果说贺夫人与拓跋珪的死尚存有因果关系,他们则是完全的不知情,是走了霉运被牵连进来。
通风报信的那名宫女其实最无辜,她不忍心贺夫人香消玉焚,冒着生命危险去向拓跋绍求救,但最终,还是把自己搭进去了,归根结底是被杀死的人是拓跋珪,是大魏国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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