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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袁世凯有北洋新军的拥护,早就被杀死了,不可能还能在老家慢慢地养足疾!
张永成知道大势已去,现在只有顺从,顺从的话还可以保住一条命,说不定还真的能在湖北新军统制的职位上干出一番事业,东山再起!
当然他不会知道这个圣旨是假的,这个骗局的高明就在此,说得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让人深信不疑。
不错,摄政王载沣他不可能把新军的将领都全杀掉,这样的话会激起新军的反抗,最好的办法就是调离原来的位置,再安置摄政王载沣自己的人!
摄政王载沣还要顾及大清的江山,如果摄政王载沣敢不顾一切地这样做的话,袁世凯早就死了多少次了,而大清的江山也早完蛋了!
所以张永成选择顺从,只要顺从,这些人就不会杀掉自己!
不顺从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连杀三十多人都不眨一下眼睛,杀了他更是不在话下!那些奇怪的兵和那些奇怪的枪,给了他极大的震憾!
就连袁大帅都摄政王载沣被逼得避居山野,何况他这个做了人家俘虏的小小统制!
张山长又说道:“何去何从相信你自己会掂量!”
说着张山长从莫上花的手中接过一把带消音器的步枪,对着200米远的一个酒壶瞄了一下,扣了板机,只听得“呯”的一声,酒壶应声而碎。
张山长道:“不知道统制大人觉得这枪如何,我的枪法算是最差的,我的手下完全可以在八百米之外一枪爆头,不知道统制大人信还是不信!”
信,绝对信,三十多条人命无声无息地死在这种枪口下,怎么敢不信。
张永成战战兢兢地说道!
“既然这样,就劳累张统制一趟,等事情结束我一定给摄政王好好推荐一下你的功劳!”张山长如是笑道。
直到林向东和陈秀才带着张永成出去,莫小花才笑道:“亏你想得出来,竟然冒充皇命,还假冒圣旨!你就不怕皇帝砍了你的头!”
莫小花现在是张山长的军事秘书,张山长又特别给她设计了一套火爆的军装,配合她挺拔的身姿,又是另外的一番风景!
张山长嘿嘿笑道:“只有你有枪杆子在手,你就是冒充皇帝他老子,也没有人敢跟你说不是,只会说你是英雄是好汉!”
莫小花却讥道:“我说你就是大炮鬼!”
“是吗!那么就让你尝尝我这尊大炮的历害!”
不久,帐蓬中就传出了一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守卫的士兵都走得远远的,自从这个莫小花来了之后,团长大人已经有很多次这样了!
在张永成的配合之下,第五镇的官兵一队队的集合起来,陈秀才这人假黄马褂当众宣读了假的圣旨,接着又把低层的军官分开出来,士兵一队一队地关进营房里睡觉,告诫没有命令不准出去!
一团的士兵大量地进驻,占领了军械库,看守住了军官!
各标的标统,各营的管带都不在,低层军官也被分开看管起来,,士兵根本就没有主意,武器弹药也被收了起来,再加上又上皇帝的圣旨和统制张永成的命令,第五镇的士兵只好乖乖在呆在营房里,等一团的战士全部布防完毕,第五镇已经翻不过来了,就这么被轻松地拿了下来!
而城里的事情虽然比城外的烦锁一些,但是也算顺利,孙宝琦的官职是山东巡抚,军政一把手,他设宴相请,文武百官有一点人面的都要去捧场,巡防营的统领也不例外,等酒到酣时,特种大队的人打开城门,二团的士兵纷纷涌入,占领城门,接着向巡抚衙门挺进,到了巡抚衙门,居然毫无阻挡。
就算有人阻挡也没有用,特种大队的人早已控制住街道的制高点,有谁敢阻挡的,狙击步枪一枪就可能打发掉!
二团的战士进入巡抚衙门,赴宴的官员们还以为有人开玩笑,等把机枪往巡抚衙门口一架,再射杀几信顽固分子,一众高官们就吓呆了!
二团把全城的高官一窝端了!
抓住了头领,再由各路巡防营和缉捕营的统领带路,有皇上的圣旨又的上官的命令,巡防营和缉捕营也纷纷缴械!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62章 安民和收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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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济南城内除了偶尔响起一两声枪声之外,基本上都在平静中渡过,
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却很正常,这几十年来天下总是不太平,先是外国洋鬼子,接着又是义和团,那个龟蛋袁世凯那时杀得整个山东血流成河!人们都麻木了!
再接着又是闹党匪,整个世道都是乱糟糟,俺们做小老百姓的只好锁住自己家的门,看好自己家的孩子就行了!
城里再打枪,再怎么闹,也不关我们的事,反正明天生活还得继续。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济南城已经换了一个天!
老百姓们一早起床,就看到外面一队队身穿蓝色军装的新军,在街上巡逻,这些兵行动很整齐,而且身材很是高大,一看就知道是俺们山东的兵!
重要的是,这些兵很友善,跟那些该死的巡防营鸦片兵不同,看到老乡的东西也不抢,也没有对头老乡们呼喝,言辞之中都很客气!遇到老乡的马车经过也会躺在一旁,让马车先过!
这些穿着蓝色新军服装的扛着大枪的新军,还是有辫子的,既然有辫子那还是俺们大清国的兵,老百姓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该上学的上学去了,该喝早茶的喝早茶,该开铺的开铺去了。
城门照旧开,生意也照旧做,并没有受昨天晚上闹党匪的影响,只是城门上换了一批人,以前巡防营不见了!代替他们的就是那些穿蓝色军装新军!
孙宝琦在巡抚衙门内却心急如焚!
自从昨晚一大批士兵闯进他的酒宴的时候,他就差一点吓晕了过去,心想,完了,这一定是第五镇的新军兵变了。
没想到自己刚刚上任就碰到这个麻烦事!官没做成,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接着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只听到偶尔传来一两声枪声,巡抚衙门内驻满了带枪的大兵,眼看着这些来祝贺的官员一个一个地被带出了衙门,接着就没有再回来过,好像被拉出去枪毙一样!
忐忑不安地渡过漫长的一夜之后,孙宝琦瞬间老了十岁,脸色憔悴得不成样子!
最后,孙宝琦终于叹了一口气,是祸是福都躺不了,既然这样,不如横下一条心来,不管了!坐下来喝茶!
茶是冷的,是昨晚酒席上留下来的,但是孙宝琦完全没有感觉,一连喝了几壶,而看守的士兵中也没有人理会他!
就这样,在煎熬中又度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已大亮,就在孙宝琦的膀胱就快忍不住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黄马褂的官员,孙宝琦一见,这人他还认识,这介曾经是张之洞的幕僚,姓陈,名庭恩,字彦初。
孙宝琦跟陈彦初有过一面之缘,只要是他在主事,自己就性命无忧了!
孙宝琦心里一松,尿意上涌,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孙宝琦急忙往后面跑去,但是又不敢大跑只能够小跑,跑了没几步,无论如何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在门角边,解开裤头就地小解起来,那个水声,老远都让人听得见!引得那些大兵一齐看过来,孙宝琦涨红了脸,但是实在太憋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好在他不是二八妙龄的少女,那些大兵对他没有什么兴趣,暗骂一声后都转过头去,“呸,呸”地往地下吐着口水!
孙宝琦系好裤头迎出来,陈秀才笑道:“巡抚大人何其他风雅也!”
孙宝琦面上微微泛红,起手作揖道:“陈兄是不回到乡下了吗,为何出现在此,而且还身披黄马褂!”
陈秀才作为张之洞的幕僚,曾经在北京见过孙宝琦,于是拱了拱手还了一礼,道:“巡抚大人,我是来此宣读皇上的圣旨的!”
既然是为了宣旨而来,身穿黄马褂也就理所当然之中了,孙宝琦问道:“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旨意要给下官!”
“不是给你的,是给第五镇统制张永成的,张永成调任湖北做新军统制,第五镇的新统制是摄政王的人,幕韩兄应该明白的!”
这些事情孙业琦当然明白,摄政王想要置袁世凯于死地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袁世凯有新军拥护,摄政王不敢动手而已!
看来朝庭最终还是向袁世凯动手了,这第一步当然是剪去他的羽翼,北洋新军首当其冲,却没想到是从第五镇先动手。
“可是陈兄为何要大闹我的巡抚衙门呢?”孙宝琦问道。
陈秀才笑道,“巡抚大人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我说出口呢?”
孙宝琦是袁世凯的人,这谁都知道,既然要动袁世凯,没理由把他放过!
但是孙宝琦却不这样认为,不错,他虽然与袁世凯交厚,还做了儿女亲家,但是那又如何,因为他还是庆亲王的儿女亲家,凭这一点关系,他也不怕谁能够把他怎么样!就是摄政王载沣也得考虑一下!
孙宝琦道:“陈兄,没想到你竟然投靠了摄政王,我还真没有想到!不过我跟庆亲王的关系你应该是知道的,你这样对待我,我想庆亲王是不会坐看不理的!”
陈秀才只是笑笑,道:“我来此,只是想借巡抚大人的大印用一用,出一个安民告示。”
“哼!如果我不肯呢?”孙宝琦哼道。
陈秀才摇头道:“何必呢?大印我可以叫士兵去拿,告示我本人就会写,又不用劳烦巡抚大人你亲自动手!巡抚大人有什么肯不肯的?”
孙宝琦气得混身发抖,用手指着陈毅秀才,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陈秀才不再理会他,他跑了一夜,到处去宣读圣旨,已经很累了,出了这这张安民告示,盖上巡抚的大印之后,他也要补上一觉,至于孙宝琦,他已经注定了要做一名傀儡巡抚!
随着安民告示一出,济南城算是稳定了。
而第五镇此时也正在改编之中,先发两个大洋定惊费,山东本地的,每人给十亩水田,盖上巡抚大人的印信,只要寄回到当地,就可以向当地县令兑现,外地的士兵如果要离开的话,发一块大洋的路费。
至于低层军官,愿意留下的,打发到军校培训一个月,想离开的也可以,发一块大洋的路费。
管带、参谋之类的高层军官,答应留下的派到随军军校去做教官,其余的,暂时关押!放出去的话以后肯定跟自己作对!张山长可不这么傻!
对于士兵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损失的同时又得了一小笔钱,从此军饷又有了保障。自从袁世凯退隐之后,朝庭已经不太理会北洋新军的军饷了,军饷的发放也没有以往那么准时,克扣军饷的现象又开始发生了!
北洋新军之所以听命于袁世凯,除了新军的将领全部是袁世凯的死忠之外,军饷也是袁世凯筹集的,袁世凯退隐之后,士兵心里有些迷惘是肯定的,他们不关心谁做他们的首领,他们只关心谁发给他们饷银!
可以说北洋士兵的忠心其实是用银子堆出来的,谁有银元就忠于谁!现在张山长先是撒下一堆大洋,接着又承诺给十亩水田,十亩水田的诱惑对于这些农民子弟出身的士兵来说是不可抵挡的!
十亩水田也马上兑现,新任统制大人(由张山长扮演)拿着巡抚的大印,每登记一个士兵,发给两块银元,写一个回执再盖一个印章,有这个印章的回执,回去就有十亩水田了!
军营的敌对情绪立刻缓合起来,昨晚引起的不快马上烟消云散,是呀,俺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