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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呀?不要鬼子没有熏倒,我们自己就熏倒了。”
苏正卿轻声咳了两下道:“这还用说,你看一下我们的战士,你看他们干得这么起劲就知道了,全团九成以上的战士都赞成用辣椒烟熏,我们不能不响应绝大多数战士的要求,这种既符合大家的愿望,又充满了娱乐性的好点子,我们怎么能不采用呢,至于效果,等一下就知道了,我们在上面都差点顶不住了,何况地下。”
林小虎一时感慨说道:“是呀,如果不计算伤亡,战争的确很具有娱乐性!”
虽然2团消灭了不少日军,但是2团伤亡也不少,做为团长,林小虎心痛了。
苏正卿沉默了一阵才安慰道:“我们都知道,战争就意味着死亡,但是却不得不进行,这是我们这一代人必须付出的代价,也许我们明天就轮到我们战死在战场上,但是为了我们的后一代能够有一个好的生存环境,我不后悔!”
林小虎也道:“我也不会后悔!”
苏正卿对林小虎的看法起了变化,在苏正卿眼中,从这一刻起,林小虎开始成熟了。
说话间,日军司令部的废墟里面已经有动静了,远远就听到里面一阵阵的咳嗽声。
苏正卿笑道:“看来鬼子垂死挣扎,想作最后一博了。”
日军不断地从司令部的废墟中涌出来,苏正卿道:“先让他们出来!”
国防军早已把日军司令部团团围住,四周布满了重机枪,轻机枪。迫击炮。
日军见国防军没有开枪,加快了逃出废墟的速度,不一会儿在废墟前面不足够半个足球场的空地上就密集地集合了约三百多鬼子。
这些鬼子趴地地上,一边大口地吸着气体,一边不停地咳嗽。
其中一位日军军官高举着手站出来,走出两步,高声用中国话叫道:“大日本帝国陆军想约中国军队比拼刺刀,敢问中国军队敢不敢应战!”
林小虎不屑道:“神经病,日本人是不是被烟熏傻了,这种要求也敢提出来?”
苏正卿却笑道:“日本人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刺刀之王被拼死了,心中不服气才提出这么一个荒唐的要求,他们心里知道他们必死,所以才用激将法激我们跟他们拼刺刀,想借此多杀伤我军,不过就跟日本人玩一玩也无妨,反正他们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
林小虎犹豫道:“可是刺刀并不是我军的强项。”
苏正卿笑得更加阴险了,“谁有这么傻真的跟他们拼刺刀,我是说逗他们玩玩,等一下我们答应他们,并要求他们退掉枪膛里面的子弹,等他们挺着刺刀向前我们冲来的时候,我们就用机枪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林小虎拇指一竖,道:“高,实在是高!”
一个国防军士兵接到林小虎的授意,扯高了喉咙叫道:“中国国防军答应你们的要求,接受你们的挑战,但是,为了表达你们的诚意,你们必须退掉枪膛里面的子弹!”
山本大佐是这支日军的最高指挥官,他听到国防军的回答之后,命令道:“全体起立,子弹退膛。”
日军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哗啦哗啦地退出了枪膛里面的子弹。
山本大佐抽出指挥刀,高高举起吼叫着:“为了天皇,为了大日本帝国…。”
接着三百多日军一齐嚎叫:“班载!…”接着就汹涌着向国防军冲来。
山本大佐手握指挥刀,冲在最前面,他看到前沿的中国士兵正在陆续上刺刀,山本大佐心里一阵狂喜,中国军队果然中了他的激将法,企图跟帝国陆军拼刺刀。
虽然帝国的刺刀之王佐佐木死在中国士兵的刺刀之下,但是山本大佐还是坚信,拼刺刀,日本人帝国的陆军是天下无敌的。
二百米不到的距离,一下就到,山本大佐甚至已经看到中国士兵那一张张脸上的慌乱表情!山本大佐的眼睛中立刻射出嗜血的目光,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时,林小虎的手轻轻一挥,重机枪、轻机枪、冲锋枪,步枪一齐响了。
山本大佐一下子中了十几发子弹,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从天堂掉入云端,身体在云端缓缓地漫步着,从身边飞过的子弹就像雨点一样打在他身边的战友身上,溅起的却是鲜血一样的水珠。
山本大佐被子弹打得向后飞起,撞上了冲在他后面的士兵手中长长的刺刀上,接着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击在他身后的士兵身上,士兵喷射而出的血液溅在山本大佐后背,形成一朵艳丽的樱花。
但是山本大佐已经看不到了,他的身体被刺刀刺穿,斜撑在地上。眼睛仰望着天空,致死也不甘心。
一分钟不到,前面已不没有站起来的日军士兵,只有山本大佐被步枪支撑地地上,机枪手何文征又再扣动了板机,重机枪子弹把山本大佐从腹部处打成两截,山本大佐终于倒塌了下去。
苏正卿和林小虎两人并排走过堆满日军尸体的空地,空地上地泥土跟鲜血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起来,但是两人丝毫不介意。
苏正卿站在日军司令部队前面的水泥园路上,凹凸不平的路面到处是一坑洼一坑洼的血水。
苏正卿狠狠地在地上踩了一脚,血水溅射,苏正卿的嘴唇动了几下,但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战士们清理场地。
林小虎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刚好指向12点。
在北京中南海,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在王宠惠的陪同下终于见到了中国外交部的实际掌权者陈秀才陈庭恩。
陈秀才权力甚至比现在的临时大总统还要大,因为他不仅是民族进步党的五大常委之一,而且是现在中国的实权人物张山长的代言人。
伊集院彦吉还是用他一贯威胁的口吻,咆哮道:“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们,中国军队向日租界的军事进攻,大日本人帝国将视作向我国宣战。”
陈秀才用不可置否的语气道:“公使先生,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来威胁和警告我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威胁我们已经收到,我国政府会做出回应的!”
伊集院彦吉窒了一下,他没有料到陈秀才会软硬不吃,缓了一下又说道:“我要求你们立刻停止对日租界的军事行动,否则…”
陈秀才脸色一沉,“否则怎么样?”
伊集院彦吉站起来,用拳头锤着桌子呯呯响,“否则我们会撤消在中国的一切投资,包括陇海铁路的建设…”
陈秀才打断了伊集院彦吉的话,“我们从来都没奢望你们能够把陇海铁路建成,我现在就正式通知你,从今天起陇海铁路由我们自己建造,跟你们的合约全部作废!”
这意味着日本人以前的大量投资打了水漂。
“你!…”伊集院彦吉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在陈秀才耳根轻轻说了几句,接着走开了。
陈秀才讥笑道:“公使先生,天津的事你不用操心了,因为刚刚得到消息,我国军队已经全歼了在天津的日本‘中国驻屯军’。”
伊集院彦吉重重地坐回座位上,接着又忽地站起来,拍着桌子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向大日本帝国宣战!”
陈秀才用嘲笑的口吻道:“那又如何,我现在还正式地通知你,从今天起,日本在中国的所有资产包括矿山、银行、铁路等等全部没收,租界收回,在中国的日本人全部关押…”
伊集院彦吉如同泄气一样的皮球一样坐回座位上,“你认为凭你们现在的实力可以战胜大日本帝国吗?”
“大日本帝国?我呸!”这次轮到陈秀才嚣张起来,他双手撑在台边支起身体向前倾,鄙视地望着伊集院彦吉,“屁股大一点的岛国也敢在我面前称大,我呸!”
伊集院彦吉被矂得满脸通红,觉得无脸见人一样,站起来转身拂袖而去。
王宠惠一直在看着陈秀才在跟伊集院彦吉交锋,他有一点羡慕陈秀才的勇气,如果一个中国的外交家能够说出像陈秀才那样豪气的话,那他就死也眠目了。
陈秀才几乎看出了王宠惠忧虑,连忙安慰道:“亮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不必要太过忧虑,日本人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国虽然刚刚稳定,但是打败日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宠惠道:“可是,毕竟国家刚刚形式上统一,很多地方还没有稳定下来,再过几年的话,是不是更加稳妥吗?”
陈秀才苦笑道:“亮畴,你以为单单只有你明白呀,日本人不会看着我们过好日子的,就算我们不打它,它也要打我,这次事件全部都是日本人人挑起的!”
“可是,我们听说,是国防军挑起的事端呀?”
陈秀才摇摇头,“如果亮畴兄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对亮畴兄失望了,要知道天津是我车的领土,东海是我国海域,如果亮畴兄也认为是国防军挑衅了日本人的话,对不起,我对你很失望!”
陈秀才站起身来,提起他的青色长衫的后摆使劲一甩,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会客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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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148章 争权夺利
伊集院彦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回座位上,“你认为凭贵国现在的实力可以战胜大日本帝国吗?中日战争的胜负关键在海上,别以为你们击沉了大日本帝国的两艘战舰就可以目空一切,到最后,日本海军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这结果没有意外。”
“那又如何?”陈秀才仍旧是那种口吻,好像战争的胜负根本不关他的事一样。
伊集院彦吉怒了,“届时大日本帝国海军就可以炮击你们的沿海城市,让你们沿海城市变成一片废墟!”
陈秀才这次被彻底激怒了,他忽地站起,在伊集院彦吉面前的桌面上擂了一拳,然后咬牙切齿道:“你敢炸我一座城市,我就炸你十座,你杀我一民,我就杀你十民,就算我们现在做不到,但并不代表以后做不到,我们把这一条写入我们的宪法,让子孙后代永远记住这个使命!”
伊集院彦吉暗暗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人做得真绝,如果这样的话,中日两国只会不死不休,最终只能有一个国家存在。
但是在气势上伊集院彦吉不能够输,他同样用力敲着桌子,大声嘶叫:“大日本帝国会让你们后悔的!”
“大日本帝国?我呸!呸!呸!呸!”陈秀才对着伊集院彦吉一连呸了几下。
伊集院彦吉被喷得满脸口水,这老鬼子用手抹了一下脸,一看手上已是湿透了。
陈秀才双手撑在台边支起身体向前倾,鄙视地望着伊集院彦吉,“屁股大一点的岛国也敢在我面前称大,我呸!”
伊集院彦吉被矂得满脸通红,觉得无脸见人一样,站起来转身拂袖而去。
王宠惠一直在看着陈秀才在跟伊集院彦吉交锋,他有一点羡慕陈秀才的勇气,如果一个中国的外交家能够说出像陈秀才那样豪气的话,那他就死也眠目了。
陈秀才几乎看出了王宠惠忧虑,连忙安慰道:“亮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个高个子就叫做张山长,他会搞定一切的,你不必要太过忧虑,日本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我国虽然还不是很强大,但是对付小小日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宠惠道:“可是,毕竟国家刚刚完成形式上统一,很多地方还没有稳定下来,再过几年的话,那不是更加稳妥吗?”
陈秀才苦笑道:“亮畴,你以为单单只有你明白呀,这道理谁不明白呀,可问题是日本人不会看着我们过好日子,就算我们不打它,它也要打我们,而这次事件全部都是日本人挑起的!”
“可是,我们听说,是国防军挑起的事端呀?”
陈秀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