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地,大红的罗衫滑落在地,贴身的精致亵衣也已半敞开来。我伏首于晶莹若玉、芳香似兰的处子胸前,难以自禁。
初时的紧张恐惧过后,蓉儿缓缓探出柔夷地环住我的头部,不自主地发出婉转嘤咛的微弱娇啼声。
得到玉人相当明显的鼓励之后,我一把将蓉儿抱了起来,轻轻地放躺在床榻的红色锦被上。随着一阵飞快的动作,玉人娇躯上最后的束缚被解除。白皙娇柔却又不失丰腴的娇躯与鲜红的锦被相互映衬,凭添数分魅惑之美。
“我来了!”我迅速褪下身上衣衫,和声说道。
“……恩……请相公怜惜蓉儿!”玉人娇羞无限地低声说道。
身体烧灼一般的欲火急需浇灭,眼前的玉人就是灭火的“水”!伏下身体,紧紧地贴住了吸引力无限的玉质娇躯…………
“将军,水来了…………”侍女锦儿端着水盆来到了新房门口,正待呼唤,却惊讶地发现房中的剧烈的异动。微微探头一看后,立即面红过耳,急忙将头缩回。定了定神后,放下水盆,轻巧地将房门拉上,随后又端起水盆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
“呃~~”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感觉到头部隐隐作痛,不自主地轻叹一声。宿醉带来的痛苦啊!
“恩?!!!”忽然感觉到自己怀里多了个光滑柔软的身体,我急忙低头看去。
蓉儿的臻首正紧紧地依靠在我的胸前,无暇的玉颜上有着暴风雨过后的莹莹泪痕,但面上却毫无疑问地流露出一丝幸福地笑意,而且更多出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成熟艳光。
她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我轻轻地将她眼角的些许泪痕拭去,随即又忍不住在樱唇上吻了一下。
“啊……”大概是被我的动作惊着了,蓉儿悠然转醒,感受我对她的怜爱,更进一步地将娇躯缩进我的怀中。“相……相公!什么时候了?”
由于床榻四周被红色的帐幕笼罩,所以看不清外面的天色如何,但“来到”这个时代近一年以来养成的生物钟告诉我,现在至少已经日上三竿了。轻轻抚弄着玉人婀娜起伏的背部曲线,我笑着说道:“还早,再休息会,然后我们一起去给大哥、大嫂、二哥请安!”
“相……公!蓉儿……经受不住了,晚上再……好吗?”蓉儿以为我意欲再兴征伐,花容略有些失色地惊声说道。
“别怕,我只是想抱着你。闭上眼睛,再睡会吧……”我笑着说道。
“恩……!”
第八章
建安六年四月二十日晨,寿春城南门外。
“大哥,不用送了!合肥与寿春不过相距百余里,我若是想回来见你和二哥,以乌骓的脚程一个时辰就够了!”我勒住乌骓,和声向大哥说道。
“恩!”大哥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三弟,此去合肥督军一切自己小心,最要紧是要保重身体。攻略江东事宜全凭你自己做主,我和你二哥,军师以及子仲会全力配合你,若事有不谐或是缺兵少粮,尽管让人来寿春调拨。”
顿了一顿,大哥又继续说道:“家里这边你也尽管放心,你两位大嫂会照顾好弟妹的!”
“就偏劳大嫂了!”听到大哥提起蓉儿,我心中微微一悸——合肥是攻略江东的前沿根基,但反过来也同样容易遭到江东军的攻击,因而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蓉儿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更何况此去合肥,我的责任异常重大,容不得有半点分心。所以尽管才是新婚燕佴的第五天,我也不得不“狠心”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寿春。温婉懂事的她虽然表示体谅我的决定,但今早离府时,那对似水明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幽怨不舍几乎便将我的意志动摇。
“三弟,平儿就交给你了,好生磨练磨练他!”二哥将关平招至我们兄弟三人的跟前,深深地望着我说道。
“二哥放心,我不会让这小子舒坦的!呵呵……”我笑着说道。
“平儿,好生随你三叔学习治军用兵之法,将来定会受用无穷的。此次去合肥,若是立不下战功,就休要回来见为父!”二哥注视着关平,沉声说道。
“是,父亲!孩儿定不会辜负大伯、父亲、三叔厚望!”关平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坚毅地说道。自汝南来到寿春的这些日子,关平一直跟随二哥苦练武艺,勤修治军练兵之法,而且吃住皆在军营之中,原本身上犹存的一丝稚气此刻已经全然不见,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经历过风雨的好男儿!但饶是如此,二哥仍认为他缺乏历练,所以才特意安排他随我参加攻略江东之役。
“好!”二哥微微颔首,随即从跨下赤兔的右侧兵器悬挂钩处,提起一把与青龙偃月刀极为相似、只是重量略轻些的长柄大刀递给关平,和声说道:“此刀乃是为父寻城中良匠,照为父之刀样式精心打造而成,重五十二斤,亦铭之曰青龙刀。现在为父将此刀赠于你,望你善用之,勿负‘青龙刀’之名,勿负我关家勇武之名!”
“多谢父亲!……平儿谨领宝刀!”关平面露狂喜地双手接过青龙战刀,声音微颤地说道。
大哥策马往后行了几步,来到我身后的一骑旁边,恳切地对马上的大汉说道:“文达!此去合肥,还要牢你多多协助翼德!”
“张将军勇略兼备,世之名将!以通之才,何敢言助。主公但请放心,通愿以一己之力,尽候将军调遣派用!”马上的大汉赫然正是李通。自当初寿春被攻破之日起,李通及其家人便被我软禁于一处宅邸之中。期间,因为爱惜他的才能,我曾三番两次试图说降他,但收效不大,仅是让他打消以一死来“效忠”曹操的念头,以及不再敌视于我,但归降之事,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答应,劝降之事后来又因为我回援汝南而打断。但我从汝南后,将李通的事告之于大哥,同样爱惜人才的大哥协同我和二哥,连续四次登门请求李通归降。李通感于大哥的诚意,最终答应归降。归降后的李通被授威南将军一职——与其在曹军的军职一样,但是在我军中,这一职位已经是仅次于二哥、我、龚都之下了,比之魏延尚要高上一级。或许是因为不愿意直接与曹操交敌,这次李通主动请求跟随我前往合肥,助我进行攻略江东。
“大哥!二哥!诸公!就此告辞了!”我抱拳对大哥、二哥以及一同来送行的徐庶等人说道,随即招呼了一声关平,“平儿,走了!”
“是,三叔!”关平弯腰向大哥、二哥行了一礼,“大伯,父亲,平儿去了!”说罢拨转战马,紧跟着我朝合肥方向疾驰而去。
……………………………………………。
合肥,县衙大堂!
“参见将军!”合肥令邓芝躬身向我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伯苗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我笑着摆摆手说道,“我自进入合肥县境,一路过来听得不少百姓对伯苗交口称赞,以伯苗为数十年来仅见的‘青天父母官’,足可见伯苗施政极佳,绩效卓著!飞这里代兄长谢过伯苗了!”
“为官一任,便当造福一方,这些邓芝份内之事,何敢当将军之赞!”邓芝谦逊和缓地说道。
说起来,邓芝的性情跟徐庶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那种不太计较虚名利禄之人。
“伯苗!文长与兴霸他们呢?”我点点头,面上现出赞许的神色,出声问道。
“禀将军,魏将军和甘校尉他们皆在巢湖操练军马。除却轮流守卫城池的500军卒之外,其余士卒平日里吃住、操练均在巢湖。”邓芝迅速地回道。
“邓大人,以500士卒守卫城池,力量稍显不足了些吧!”旁边的关平有些疑惑地问道。
“少将军不必担忧,防务城池之事已有妥善安排……”邓芝从容回道。
“定国(关平的字,历史和演义中都没有提到过关平的字,所以知宇根据关兴、张苞二人的字杜撰了一个出来!关兴字安国,张苞字兴国!),若是此时由你率这500军士镇守合肥,你以为该当如何才能力保城池不失?”我摆手阻止了邓芝的解说,饶有兴致地问起关平来。
“恩~~”关平知道我在考教他,拧眉略一沉吟后,高声说道:“三叔,若是此时城池由我镇守,我会一面派遣斥候留意方圆十里之内的动静,一旦发现了敌军动向,便关闭城门据城死守,并向巢湖魏将军求救;另一面仍要命城中军士加强戒备,以防止敌军绕过斥候侦查,突袭城池。”
“少将军所言便正如魏将军所做一般。魏将军早已安排斥候十二时辰不间断探寻合肥方圆20里以内的情形,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即同时报于合肥及巢湖,届时城中军卒谨守城池,魏将军则会引兵袭敌军之后。如此当可保城池不失。”邓芝笑着肯定了关平的防守方略。
“呵呵……定国,比之两月前你果然大有进步!还记得那日在汝南,我率风骑营追上你们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派遣斥候去探询留意周围情况。若当时追上你们的果真是曹军,你们那几百人纵然想逃也逃不了!”我大笑着夸奖关平道。
“谢谢三叔……夸奖!”关平俊脸一红,略显羞赧地说道。
“文达,定国!咱们一起到巢湖练兵之处去看看!”我立起身形,对李通和关平说道。
“是,将军(三叔)!”
“伯苗,牢烦你寻一名军士为我们引路!”
“是,将军!”
……………………………………………………。
巢湖,位于合肥东南,湖面自西向东略显狭长,东西两端偏北延伸,中段则凹向南方。湖面占地极广,四周河岔纵横,群山环立,风景煞是怡人。尤其是现在方今四月,更是一片碧绿脆拥。魏延、甘宁他们操练军马之所在正位于巢湖最西北,距合肥仅不足20里,正是引淝水入湖之处。
我与李通、关平一行几人赶至巢湖我军军营之时,湖上正有两队水军正进行攻杀实战演练。
“将军,您终于来了!”魏延听得军卒奏报我来到军营的消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见到我,立即欣喜异常地高声喊道。
“文长,交给你的军马操练得不错!干的好!”在魏延来到之前,我仔细观察了一番湖边几队军卒的操船情况——可说是相当的娴熟,其中有一队军卒分明就是来自原本不甚通晓水性的虎枪营。可见,在这不到两个月时间以来,魏延和甘宁的工作的确是卓有成效。
“嘿嘿……”魏延摸了摸脑袋,咧嘴笑道:“将军,这都是老甘……呃……甘校尉的功劳,我倒是没做什么!”尽管自己也已经成了偏将军,但魏延仍是习惯性称呼我“将军”。
“对了……兴霸人呢?”我略有些讶异地问道。
“还在湖里呢!这家伙就成天泡在湖上,把他‘锦帆营’的那些小子个个练得像泥鳅一样!将军,你看,就在那边,赤着上身的那个!”魏延嘿嘿笑着,用手指向湖中两队各十余只相互攻杀的小船。
我顺着魏延所指的方向定睛看去,果然隐约地看到在其中一艘小船的船头,甘宁完全赤露着上身,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四月份仍有些寒冷的天气,手中持一把短柄朴刀挥舞砍杀,不时有“敌对”的士卒被他“劈”下水去。毫不夸张地说,在水上的甘宁便如同一条无可匹敌的蛟龙,“三国水上第一悍将”之名绝非浪得虚名。如果说在陆上交锋,甘宁要稍逊我一筹的话,那么到了水上,也算是通晓水性的“我”(张飞是北方人,水性应该是很差的。但是“我”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水乡人,水性还算不错!),在甘宁的面前恐怕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咦~~!”就在我惊叹于甘宁无以伦比的水上本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