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大哥面色略显惊讶,有些疑惑地问道:“三弟,江东军中还有何人更胜黄盖、程普诸将?”
尽管在糜竺所派遣细作的全力打探之下,江东的情报源源不断地被传回寿春。大哥对孙权军中的一众武将谋臣的情况也算略知一二,但还远远达不到了解乃至熟悉的程度。不过,这也难怪,江东军中的一众“名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展露头脚的机会,大都还是寂寂无名之辈。像数次挽狂澜于危际、支撑江东几十载的“东吴四杰”————周瑜、鲁肃、吕蒙、陆逊,此时除了周瑜小有名气之外,其余三人在江东以外几乎无人知晓:鲁肃,时年29岁,目前为人津津乐道的只是他的富裕和大方阔绰,谁知道他是三国时代最伟大的战略家之一?吕蒙,时年23岁,军职仅是区区的平北都尉,目前还只是一个只知道恃勇斗狠的楞头青年罢了,谁会知道在原先的历史轨迹中他会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轶事,更会以一招白衣渡江奇袭夺取荆州,最后擒斩二哥?陆逊,现在只有18岁,尚未出仕。其余的太史慈、周泰、蒋钦、朱桓、徐盛、凌统之流,论及本领当不在黄盖、程普等老将之下,将来都会成为江东军中支柱,但目前均知者廖廖。当日糜竺在安排细作打探情报时,若非我刻意提醒,许多值得特别关注之人,细作们根本就留意不到。
“不错!除却这些宿将之外,江东军中另有不少能人,本领亦相当不俗!”我点点头,沉声说道。
“三弟说得可是那曾与你交过手的周泰,以及那太史慈?”(注:初平四年,太史慈曾为解北海之围,前往平原向刘备兄弟求救,所以与刘备三兄弟都是认识的)二哥轻捋颔下长髯,出声说道。
“恩!”我肃声说道:“周泰、太史慈二人之勇武,冠绝江东,恐不逊于魏延、甘宁。但这两人仅具武勇,不擅军略,还称不上是心腹大敌!以弟之见,江东军中最需注意者其实该是周瑜此人!”
“周瑜??!!!!此人虽小有名声,但听闻他精通琴棋歌赋,并不精通武艺,三弟为何如此看重此人?”二哥眉头微蹙,凝声问道。
“周瑜此人虽不通晓武艺,但却丝毫轻忽不得。从子仲探回的消息中,两位兄长可曾注意到——孙氏上代之主孙策所以能速定江东,周瑜出力极大。而且孙策亡故,孙权继位之时,周瑜亦是托孤之臣,曾闻孙策终前有‘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之遗言。年未而立,竟能统江东六郡之兵,可见周瑜不是什么庸才,其人既不通武勇,则治军、谋略必有过人之处!”
“将军所言甚是!”徐庶举步从外面走入校场,接过我的话说道。
“军师,你怎么也有空到校场来?”大哥略有些惊讶地问道。因为治军练兵之事不需徐庶直接处理,所以他平素也甚少踏足校场。
“见过主公,君侯,将军!”徐庶快步走近过来,向我们三人微施一礼后说道:“主公,河北袁谭方面已传回消息,愿与我军结为攻守盟约。传信之人刚刚经由水路来到寿春!”
“好!”大哥眼中闪过欣喜之色,旋即又问道:“军师,袁曹两军近来战事如何,信使可曾说及?”
“主公不必担忧,袁谭军基本已立稳阵脚。据闻夏侯敦军在攻渤海未果之后,曾率军转击真定,意欲绕过渤海,直捣幽州。但此图谋已被粉碎,袁谭军大将田豫据守真定,阻击夏侯敦军两日两夜,迫使其无功而退。以庶之见,如今的河北,仅凭夏侯敦军已难再进半步。纵然曹操亲率大军北征,三年两载之内也难尽平袁氏。”徐庶不紧不慢地从容说道。
“恩!如此便好”大哥微微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适才翼德评说周瑜的话军师也听到了。军师是否熟悉周瑜此人?”
“谈不上熟悉,但昔日我四方游学之时曾去过江东,虽未亲见其人,却也听闻过一些周瑜的事迹!”
“那军师以为周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大哥急声问道。
“以庶之见,此人足可当得风雅超群、英隽异才、文韬武略之评。我军若要进取江东,恐周瑜便是头号劲敌,将军顾虑此人极有道理。”徐庶淡然说道。
“元直,能否以计间离周瑜与孙权?”我略一思索后,出声说道。
“这个……恐怕很难!周瑜与孙氏上代之主孙策情同兄弟,如今又可称是托孤重臣,而且观此人过往事迹也并非朝三暮四之徒,想让他对孙权产生贰心几无可能!”徐庶眉心微皱,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可能!关键就在于孙权此人心性如何?若孙权性多嫌忌,便可以周瑜功高权重,欲行不贰之事惑之,事尚有可为;若孙权性情宽厚,有识人容人雅量,则此计必然不成!”
孙权到底是个什么样心性的人???尽管因为兴趣问题,我对原先历史轨迹中的三国时期知名人物的志略做过一些留意,但孙权到底是性宽还是性忌,的确很难说清。如果从他的晚年的所作所为看,应该说是个性忌好杀之人,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陆逊。绝对称得上是东吴中流砥柱的陆逊陆伯言,只是因为劝荐孙权莫要废长立幼、以免重蹈袁绍和刘表的覆辙,竟然就引起了孙权的疑忌。在被孙权三番两次派遣使者责骂之后,陆逊最终“愤恚而卒”。但前期的孙权,却表现得更像是一位雄主,从大胆地起用吕蒙和陆逊担任东吴大都督,到勇抗曹操的赤壁之战、击败大哥的夷陵之战,方方面面、林林总总皆显示出其雄心壮志。
“大哥,不管孙权此人究竟心性如何,反间之计还是值得试它一试。若能成功更好,纵然失败,至少也能把江东的水搅浑,便于日后我军进取。”我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试一试。
“…………比之江东,我军实力尚弱。非常时行非常计,纵然有些不太光明磊落,但也不得不做了!军师,此事就拜托你了!”大哥低头凝思了片刻后,决然说道。
“是,主公!庶必尽力而为!”
“我前往合肥一事,还请大哥应允!”我双手合抱成拳,恳切地说道。
“……好吧!”大哥见我神色坚毅异常,缓缓地点头应道:“合肥比之寿春,愈近南方,水土与河北中原相差甚大,三弟你伤势初愈,必须更加注意身体。若是难以适应,切不得勉强,到时必须听为兄的话老老实实地回来!”
顿了一顿,大哥话风一转,笑着说道:“但在去合肥之前,有件事你一定得给我办了!”
“什么事?”我略感愕然地说道。
“你的成家大事!”大哥笑骂道:“你也已过而立之年了,再不成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以前是没有寻到良缘,但如今有夏侯小姐这般好姑娘对你情深意重,切莫要辜负了人家。去合肥之前,大哥做主,为你与夏侯姑娘把婚事办了!”
成家?!!!!对于那一世的“我”和这一世的“张飞”,都是相当陌生的。但是,若能够与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共度此生,想来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我笑了笑,说道:“成家就成家,全凭大哥做主!”
第七章
建安六年四月十五日晚,寿春,征虏将军府。
已有八成醉意的我被两名亲兵扶着,摇摇晃晃地步到了内院院门前。
“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能自己进去!”我挣脱了搀扶,强自站稳后,对两名亲兵说道。
“是,将军!”
“嗬~~!”见到两名亲兵的身影逐渐远去,我轻出了一口气,步履蹒跚地缓缓走到路边假山旁,寻了块大石坐下。
脑子和身体都有点不太听使唤了,酒喝得实在太多,多到已经不能用杯、只能用坛来计算了。平日里对我恭敬有加的魏延、陈到、廖化等人在今晚都变得“没大没小”起来,竟然在婚宴上合起来灌我。而其中尤以魏延这小子闹得最凶,只他一人就跟“逼”着我喝了不下于两坛酒,早知道这样,就不用特意将他从合肥叫回来了!饶是“我”这称得上酒缸里泡出来的身体,在被灌了六、七坛酒下去之后,也大感吃不消。若不是大哥在最关键的时候替我挡了挡,恐怕此时我已不知道躺在哪里了?
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从前厅到后院这一路,道路两侧的树木山石上,悬挂着无数红红的灯笼,将整个将军府照得喜气洋洋。再瞅瞅自己身上的红色锦袍,我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就在朦朦胧胧之中,我完成了人生中至为重要的一步——成家里室!从今而后,我便必须要对心爱的女子承担起身为丈夫的责任了…………
就在我坐在石上发楞之际,一个清脆娇嫩的女声突然从我身旁响起。
“将军……您不妨事吧?怎么坐在这里呢!”
我缓缓转过头,有些惺忪的醉眼辨认出了来人正是蓉儿的侍女锦儿,甩了甩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些,说道:“没什么,只是酒喝得多了些,在这里歇会!你家小姐……呃……夫人歇了吗?”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与蓉儿关系的根本性变化。
“小姐还没歇息,一直在等着您呢!将军,需要小婢扶你回房吗?”锦儿见我浑身酒气冲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了!”我勉力站起身形,定了定神后说道:“锦儿,你去打点水送到房里,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好的,将军!您自己走好!”锦儿应声离开,但似乎有些不放心我现在的状态,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了看我。
“快去吧!”我朝她摆了摆手,随即缓缓地走进内院。
蓉儿的闺房(现在已经成了新房)内灯火通明,我轻轻地推开房门,步入房中。入眼处便是极大的红色“喜”字绢幅,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显眼。房间里一片大红之色,七分喜气中掺溢着三分暧昧。铺垫着红色锦被的床榻前,蓉儿粉黛略施,俏首微垂,身着一袭红色罗衫,长袖飘飘,直若坠入凡尘的仙子,芙蓉玉面在红妆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娇艳。
我缓缓走到床前,在玉人的身旁坐下,却见到她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累了吗?”我轻轻地扳过蓉儿的身子,探手细捧起她的玉首,和声问道。尽管今天的婚礼仪式已经尽一切可能做了简化,但就是那些剩余的必不可少的步骤仍然能把人累的够戗。
“……恩!”先是摇头,随即又轻轻点了点头。
“嫁给我,真是苦了你了!我们成亲,连你爹娘都没办法请过来……”我带着一丝歉意说道。以蓉儿的人品、姿色,完全配上比我更好的人。
“能跟你在一起……什么苦都值得!”玉人的似水明眸勇敢地注视着我,和婉的声线中带着无比的坚决。随即,主动地将温玉柔香的娇躯向我靠了过来,臻首紧紧地贴在我的左肩处,全然不在意我身上有些刺鼻的酒气。
我探臂拥住了玉人,贪婪地嗅闻着娇躯浑然天成散发出的幽香,一股女性独有的气息直冲脑际,身体不由自主地躁热了起来。
面对如此倾城绝色的佳人,饶是圣人也难保不动心。以往尚未成亲之时,为了不唐突玉人,我总是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不过,今晚再也不需要了!
蓉儿明显地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尽管未经人事,但早些年却也听母亲说过一些男女之事,知道我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立时面红过耳,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娇躯轻颤一阵之后,便似失却了骨头一般融化在我的怀中。
喉结一阵剧烈地翻滚,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一双大手在蓉儿娇躯上下来回游走。
很快地,大红的罗衫滑落在地,贴身的精致亵衣也已半敞开来。我伏首于晶莹若玉、芳香似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