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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条釜底扯薪的计策。非但是针对韩遂的绝户之计,对曹操一方也是流祸无穷。但是,此计的风险性也是大到了极点,绝非一般人能够使得出来。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念出了《孙子兵法虚实篇》的一段话后,曹操轻声叹道,“兵无常势,忽稳忽奇,张飞深得用兵之妙啊。原以为,他只是在颖川、粱郡之间玩弄声东击西的把戏,谁能想到他居然来了釜底抽薪这一招。
若能有这样一个臂助与我并力携手,纵刘备有雄兵百万,又何足惧哉?”
悠然长叹一声,曹操微闭双目,满面地遗憾之色。
“兵无常势……取胜者,谓之神……”品味着曹操的这几句话,荀彧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话,“军神……”
“军神??”曹操眉眼一挑,低声说道。
“丞相,韩遂的回师请求该如何答复?”听曹操这一搭腔,荀彧立时回过神来,转换话题道。
“西凉还不能有失。就算让韩遂、马岱把西凉打成一片废墟,也比让马岱独占强。”曹操沉声说道,“让韩遂回去,而且越快越好。”
“那彧这就去安排!”
“文若,再安排细作加紧打探西凉的情况!”
“彧明白了!”
待荀彧离去之后,曹操倚榻而坐,抬头望向房顶,目光久久凝滞。许久后,叹气说道:“军神么……”
荆州,武陵郡,沅水之西
南中蛮军大营
“居然被一个区区的沅水挡了十天,你们还配做天神诗惹(蛮人信奉地天神)的子孙吗?”南中蛮部大首领孟获声色惧厉地呵斥帐内的各部落首领。孟获豹头虎目、身材魁梧异常,别有一番慑人的威势。
被年轻的孟获如此训斥,一众部洞首领面红耳赤,头颅低垂,虽然没有人敢当面反驳,但内心中却是怨愤多多。
事实上,相当一部分部洞首领原本就无意进攻荆南,只是迫于孟获的压力而不得不出兵,对于建立什么“蛮人之国”,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不像孟获那样胸怀大志,他们所希望的仅仅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当好自己地首领。
另一部分部洞首领虽然认同孟获地“立国”宏愿,也出兵劫掠荆州的汉人也是兴趣十足,但是,当进攻严重受阻,成千上万的勇士成为流水冤魂之后,他们的念头也发生了变化。
或许陆逊的兵力要远逊于南中蛮军,但其中这却不包括水军。尽管锦帆水军四大巨头中,甘宁、蒋钦、丁奉都在青、徐战场,凌操已经阵亡,但由济水校尉张德统领的一部锦帆水军,也绝非是蛮军可以匹敌的。三个月前的梅雨(江南的梅雨在四月左古)所引起暴涨的河水,至今仍未彻底退去,更为锦帆水军地阻敌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前方进攻不利,后方却又被吕蒙如附骨之蛆一般地极尽骚扰,让年轻气盛的孟获脾气日渐暴躁。
孟获无法将怒气宣泄向敌人,各部洞的首领就成了受害者,有三名首领就因为提出了异议而被孟获所杀。
表面上,孟获似乎镇住了局面,但南中蛮军内部的不满和矛盾却在不断地酝酿着。
“这是一支联军,而非孟获一人之军。联军之成,或因威慑、或因利诱。战势若顺,倒也罢了;一旦战事不顺,则联军内部必然生乱。届时只要稍加外力,便有可能使其全盘崩溃!这就是南中蛮军最大的软肋!”面对校尉郎武疑惑的询问,陆逊淡笑着回道,“水军阻挡、奇兵侧后袭扰,正是为了激化其内部矛盾。如今,时机已然成熟,我军正好来充当这个促使蛮军崩溃的外力。至于为何要让蛮军一直攻到沅水,原因很简单————”
依然带着那温和的笑容,陆逊目视远方,轻声说道:“我要用这一战,让南中蛮部十年内抬不起头来。”
第四卷 潜龙出渊震九州 第一百五十五章(下)
沅水,又称沅江,有南北两源,南源为龙头江,发源于黔南云雾山,北源为黔北平越大山,而后一路北上锦延2000里,至洞庭湖汇入长江。
入夏后较为频繁的降雨,让沅水的水位一直居高不下,河面比之平日要宽上七、八丈。,虽然手握十数万大竿,绞尽脑汁的孟获,却仍是不知该怎样才能征服这条宽逾五十丈的大河。
搭建浮轿?在这样辽阔的河面上,根本是一种妄想;
涉水强渡?就算对面没有荆州军把守,也没有几个人有这能耐泅渡过去;
最可行的办法,只能是搭载舟船排筏。事实上,孟获也正是这样做的,十数万大军一齐动手,成片成片的树林最终化为数千条排筏。
然而,接下来的渡河,却成了蛮军的噩梦:
面对济水校尉张德及其副手舟船都尉洪云统领的锦帆水军两百余艘大小战船,南中蛮军的渡河势力几乎就是如同自杀一般。
配备霹雳、床弩的楼船斗舰,以如雨的投石劲弩倾泻向几乎没有防卫能力渡河蛮军;船体蒙覆牛皮、船首加装撞角的蒙冲战船更是横行无忌地直接撞击,将简陋的排筏撞成一堆堆碎木。小型的走舸战船则专门负责猎杀落水的蛮兵。
仅在渡河的第一天,就有3000余蛮兵葬身鱼腹。
随后的九天里,孟获尝试了各种办法——无论是将上千艘排筏于某一处集中渡河,还是分散在几处渡河,亦或是采取声东击西地办法。
办法不同,结果却是相同的。
损失了几千艘排筏,上万名蛮兵后。孟获仍然被阻挡在流水以西。
久战无功,必然引起军心的涣散。与此同时,十数万大军每日的粮草更是大到惊人的地步。更让孟获恨得牙痒痒的是,一支潜伏在武陵、群涧郡边境的荆州军,采取各种各样“无耻卑鄙”的手段骚扰着蛮军————截击粮草辎重队伍,偷袭一些零散地蛮军……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粮草日见减少,前方渡河却看不到一点希望,简直要将年轻的孟获逼到发疯境地。
孟获不是没有想到过停止进攻。但他也就只能停留在“想”这一步上了。
进击荆南,合南中蛮部、蛮部五滇(五滇蛮部主要分布在荆南的武陵、桂阳郡)的土地、人力,建立一个蛮人之园。这不仅仅是孟获一直以来的梦想,更是这位年轻的南中蛮部大首领提升自己威望,巩固地位的一种手段。
打到如今地地步,孟获已是骑虎难下了————一旦放弃进攻,努力积累起来的威望势必将丧失一尽。到那时。大首领的位置恐怕也就坐不下去了。
在如此被动无奈的情形下,迤西银冶洞洞主杨静的一条奏报,却让孟获地处境柳暗花明起来——杨锋麾下的洞兵斥候在上游百余里处,发现了一处容易渡河的地点。那里恰好是河道转弯之处,河水流速缓慢。更为难得的是。那一段的河中心有几片河洲,就等于将宽阔的大河分解成了几条小河。
这样的地形,对于没有强力战船的蛮军而言,简直是天赐地渡河妙地。而同时,锦帆水军地威胁也将因为地形原因被限制到最低点。
这条消息,简直有如久旱的甘霖一般,让孟获心情振奋到了极点,直称天神诗惹庇佑。
在得到杨锋最为肯定的答复后。孟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大军即刻动身。前住那处地点渡河。
为了蒙蔽了河上的锦帆水军,以及河对岸的敌军,孟获留下了五万人和完整的大寨来虚张声势,还特别嘱咐每日都必须做渡河佯攻。
。
穿林越山两日后,孟获率领大军抵达了目的地。
没有做半点休息,孟获当即领人探察了地形,结果简直令人欣喜若狂。
杨锋的禀报没有半点夸张的地方,这里的河段被四片河洲分割成五瓣,其中最宽阔地一瓣也不过六、七丈而已,使用简单的排筏完全可以施渡。就算在渡河过程中被对方水军发现。也不至会束手无策————六、七丈宽的河面,大型战船根本无法施展开来,小型战船则可以用弓箭进行压制。
更让孟获高兴的是,河水两岸都是树木繁茂,极利大军潜形。如果能安然渡过河去,完全可以借助地形之利,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半盏茶的工夫后,孟获就下定了决心。
当然,也有部洞首领就此提出异议,认为这样容易渡河的地点,敌方怎么可能没有戒备。
孟获对此不以为然————此地与两军先首对峙之处相隔百余里,对方没有这么一个地点也实属正常。
当杨锋主动派人先行渡河确认了无人防守的情况后,仅存不多的疑虑也被消除了。
。
是夜,南风大盛,流云逐月。
乘着月色,蛮军搭乘排筏大举渡河。
如孟获猜测的一般,敌军对这里毫无防备,渡河的行动极其顺利,至翌日凌晨寅时左古时,已有三万余人渡河成功。
望着络绎不绝的渡河兵卒,孟获拍着杨锋的肩头,哈哈大笑不已————束缚手脚十余日的大河,终于被征服,这种畅快的感觉简直无以复加。
但是,孟获的畅快并没有能持续多久。
。
刚刚携自己的亲卫渡过河去,孟获就突然听到了一个类似信号的尖锐呼啸声。
“怎么回事?”孟获转身朝传来声音的河西岸看去,愕然问道。
就在这时,南面方向突然火光大作。借着强劲地南风。一场撩林烈火迅速地向北面掩袭而来。
“中计了!”楞了片刻后,孟获状若疯狂地厉吼道。
在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岂会无缘无故地起火,而且这场火实在大的惊人。
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一切的一切,都在阴险狡诈的汉人算计之中。
业已渡过河来的近四万蛮军士兵已经出现极大的混乱,人流攒动,惊呼连连。
水火无情!
火神之威。岂是常人能够抗拒,就算你再如何神勇凶悍,也是如此。
然而,厄运并未就此而终————北面方向也突然燃起了大火。
火逐风飞,风助火势。熊熊的烈火,肆虐在这片庞大地树林之
中,火浪滚滚直冲天际。
烈火中的夜色。一切都是火红色的,树林,小草,泥土,甚至连滚滚北流的流水亦成了红色。似乎连河流都在燃烧。
漫天飞舞的火蛇中,凄惨的哀号哭喊声不绝于耳。无数火人奔跑着,在地上翻滚着,最后一动不动。
炽热的空气,浓郁地烟雾,甚至能让人生生地窒息而死。
与火场近在咫尺的流水,此刻已变成了死亡之河————为躲避烈火,蛮军士兵争先恐后。都想爬上排筏渡过河去。逃离这火炼地狱。
然而,简陋的排筏又怎能承受得住成千上万的拥挤人流。
相当一部分排筏,当场就被人挤垮。到后来,许多蛮军士兵索性直接跳入河中,想要泅渡到对岸。
但是,为数众多的效仿者,让这一举动成了疯狂地自相残杀。
一些入水的人根本不会游泳,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死命地拉住所能触及的一切目标。被拉住的人,一方面想要挣脱。一方面又不得不拉住其他人。
这已经是一场残酷的生存竞争!
在亲随的护卫下,孟获很幸运地脱离了对面的人间地狱。
然而,河西同样也不安宁。在河东地起头地当头,河西的蛮军也陷入了一场乱战之中。
或许是因为敌军的挑惹,尚未来得及渡河的蛮军居然陷入到自相残杀的乱战之中。在对岸凶熊烈火的映照下,几万人混乱地厮杀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杀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获目窒欲裂地狂吼道。
没人能回答他。
熊熊的烈